夏荣轩现在一门心思想的是凌雍莘居然有办法进来,是不是他也有办法带白凤青出去?是不是有一日他回来就会得到凤青消失的消息?
好像只要一想到这些他胸口就会传了阵阵疼痛,令人窒息般的痛。
白凤青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她问道:“你就说你今日是否和凌瑜儿一同去逛街了。” 夏荣轩还想辩解什么,白凤青厉色道:“是与不是?”
“是,可是……”夏荣轩着急想要解释,白凤青直接打断了他的“诡辩”。
“既然如此,那你还来找我干吗?脚踏两条船,左拥右抱,三妻四妾?夏荣轩你真是一次刷新我对你的认识。”白凤青看着面色瞬间变白的夏荣轩,心中有些报复的快感。
“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夏荣轩嗓音里是快要将周围淹没的绝望和愤怒。
白凤青挺直身子,坚定而有力的道:“是。”他在她心中早就没了信任度,但这么说白凤青心中报复的快感更甚,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痛苦煎熬,要痛那就一起痛吧。
夏荣轩忍不住前进两步,将白凤青逼退到桌角,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凤青,“凤青,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在你心中我是这样一个人。”
夏荣轩漆黑如墨的眼底藏着丝脆弱,他生怕再次从白凤青嘴里听见什么不好的话。
白凤青恼怒他将自己吃的死死的,连她的心思都猜的一般无二,“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你在我心中确实是个朝秦暮楚,见异思迁的渣……唔”
夏荣轩直接凶狠的堵住了她的嘴,不像从前那样浅尝辄止,他像是凶猛的雄狮正在品尝着自己的猎物,他啃噬吸允,想将面前的猎物拆吞入腹,他用尽全力在白凤青唇上撕咬,恨不得生生的从她身上撤下块肉,让她再也说不出惹他生气的话。
白凤青被夏荣轩的动作惊在原地,她眼睛瞪的大大的,唇间传来的疼痛让她反应过来,唇齿间传来淡淡的血腥味,白凤青立刻动手去推夏荣轩,“唔……你……”
夏荣轩更加凶狠的啃噬着白凤青,像一头发狂的雄狮,恨不得将白凤青吞入腹中融为一体。白凤青挣扎着,她讨厌这样的待遇,但发狠的夏荣轩岂是她可以撼动的,她只感觉到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她想张大口呼吸,没想到夏荣轩却趁机而入,带着她一起共舞,白凤青胸腔空气越来越少,脑袋一片空白,夏荣轩终于放开白凤青。
他伸手为白凤青擦净唇角,白凤青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巨响响彻房间,夏荣轩抬手摸了摸,有些疼,但是他并不后悔。
白凤青气的全身都在颤抖,“你,你……无耻!”他怎么能这样对她?接着白凤青指着门口愤怒的道:“出去!”
夏荣轩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见白凤青已经实在是气的不行了,他深深的看了白凤青两眼后离开了,白凤青气的又摔了桌上所有瓷器。
翌日,夏荣轩徘徊在白凤青门外,白凤青拒绝见夏荣轩,甚至放出狠话若是他执意硬闯,那么别怪她做出什么让夏荣轩后悔终身的事来。夏荣轩不敢再激怒白凤青,只得在门口徘徊,听着里边偶尔传来的一两声微弱动静。
流琴来寻夏荣轩,说是有事商议,夏荣轩看了房间几眼这才离去,他离去后没多久,有人来给白凤青送饭。
白凤青脸色并不好看,唇角被咬开的伤口还未结痂,一直隐隐作痛,若是夏荣轩现在站在她面前,她很可能再给他两巴掌,没见过这么下流无耻的人,真的是太过分了!
“姑娘,用膳吧。”送饭的人摆好后对着白凤青道,白凤青见声音有些熟悉,抬头望去,没想到居然是上次见过一面的天瀚侍卫。
白凤青惊讶了,“你怎么会在这?”他不是之前来过后又走了,怎么会再次出现在相府?
金立也显得很激动,“姑娘,我可算是见到你了。”他混进相府数日没想到一直找不到机会来找白凤青,临风院算是相府守卫最严的一个地方,今日好不容易让他得了这么个机会。
“你还有什么事?”白凤青面对金立总有些不太自在,她之前骗了他。
金立又接着道:“姑娘,我很真诚的向你询问陛下下落,还请姑娘如实相告。”他的如实两个字略微加重语气。
白凤青半垂下眸子,她放在桌上的玉指微紧,“我是真的不知道沈肇的下落,你们还是去别处寻吧。”
她心中浓浓的愧疚感怎么也去不掉,同时更加厌恶起这样的自己,爱情这东西原来真的可以让人迷失自己,连原则都能轻易抛弃。
金立急了,“姑娘,陛下失踪了整整一个多月,我们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没有陛下的身影,我们真的很担心他。”
“我也很担心他。”白凤青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谁知道现在的夏荣轩会对沈肇做出些什么来,可是她没办法说出夏荣轩这个主谋来。
白凤青心底开始剧烈挣扎,一边是沈肇,他被关了这么久难保不会出什么事,她说了就能救出沈肇,这不是她一直以来的希望吗?而另一边则是夏荣轩,若是面前这些侍卫知道了真相那么他们绝不可能放过夏荣轩,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要眼睁睁的看着夏荣轩出事?
就当……就当还了夏荣轩那几次的救命之恩。白凤青心中夏荣轩又占据上风,她还是没有说出关于沈肇的事,她保持沉默。
侍卫眼中浮现失望之色,他又忍不住说道:“姑娘,这次我是一个人进来的,没有靠其他人帮助。”
白凤青有些奇怪他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个问题,她抬眸看他,金立也明白过来他这句话太没头没脑了,他解释道:“姑娘是因为上次送我进来那人才不愿意说真话?我和他并没有什么交集,唯一一次见面也是他上次带我进了相府,后来我们就再没了联系。”
金立焦急的看着白凤青,希望她能明白他的意思,他和那人不是一伙的,他也不认识那人,希望白凤青不要再因为那人故意隐瞒沈肇的消息了。
白凤青脑海中闪过什么,她用莫测的目光盯着金立,“上次究竟是谁送你进来的?”
金立被白凤青那双琉璃色的眸子看的有点不自在,白凤青目光太过穿透性,像是要将金立整个人都看透,不留一丝漏洞。金立迟疑几秒后,“姑娘,我是真不认识那人,那人也是自己找上门的。”
他有求于人不得不回答白凤青的问题,不然若是白凤青一直坚持没有陛下的消息,那他们又该去哪儿找?他们已经找遍了能找的地方,白凤青这儿是唯一的希望,而且每次提起陛下时,白凤青总有些心虚和愧疚,所以金立断定白凤青清楚沈肇下落。
白凤青眉头微皱,“那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长的怎么样?衣服配饰之类有没有什么特殊的?”
金立仔细回忆起来,“那人长的还挺不错的,看上去就像富贵人家出来的公子,身上有种贵气。”金立顿了顿又接着道:“对了,他那日穿了件白绸绣花的袍子,外边还有件貂绒披风。”
白凤青通过他的描述心中那人形象越来越明了起来。金立又接着道:“他腰间还挂着块通透的玉佩,玉佩上刻着祥云,好像还写了两个字,但当时没怎么看清,那玉佩看上去料子挺好的。”
金立在黄宫呆了多年,自然也见过不少珍品,能让他说挺好的,那自然是极品。白凤青根据他说的这些锁定了一个人选——凌雍莘。
衣物,配饰全都对的上,可是,白凤青很疑惑,他这样做到目的是什么?对他有什么好处?他已经知道了沈肇的事?白凤青一肚子疑惑等待解决。
于此同时,相府书房内
夏荣轩问道:“怎么样?有进展了吗?”他之前派流琴去查关于凌雍莘的事儿,想知道他是不是来了相府,关于凌瑜儿的那些事是不是他告诉白凤青的。
流琴点头,“是的主子,虽然我们没有其他证据证明五皇子一定来了相府,但他那日确实出门去了东街。”流琴撇了夏荣轩一眼继续道:“可能刚好看见主子和公主殿下在逛街,所以来见了姑娘。”
流琴得到这消息心中简直一言难尽啊,谁能想到会这么巧?这恐怕是主子第一次陪公主殿下逛街,没想到居然就被看见了,还告诉了姑娘,这下给两人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又撒上一层冰霜。
喔,好像小的时候,主子似乎也和殿下一起逛过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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