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兰是一个单纯的人,开始就是想要一个南宫御而已,可事情往往是事与愿违,南宫御心里头只有妻子老婆。
阿诺兰气冲冲的回到房子中,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被利用了一样,叶清瞳利用她想要治病救人,而南宫御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救儿子而已。
叶清瞳的房间里面摆放着叶清瞳研究的东西,阿诺兰见了,十分的气愤,随手就把东西给打翻了,叶清瞳听到房间的声响,心想大事不好,急匆匆的赶到房间里,却发现已经一片狼藉。
“你是不是疯了!”
看着桌子上的器皿已经被打翻,叶清瞳一阵心疼,她明明都已经研究出来的头绪,但现在又销声匿迹了,她又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她又将东西捡起来,想看看是否还有补救的余地,但是阿诺兰把事情做绝了,叶清瞳竟然没发现一滴残余。
“就算我疯了也是你逼我的!”
阿诺兰大吼,她这次完全失态,想到他们一家子其乐融融,只剩下自己孑然一身,阿诺兰心不甘,气不平。
“怎么回事儿?”
听到声响的南宫御也着急赶到,一看便知发生了什么事,他帮忙收拾好东西之后,心中埋怨着阿诺兰。
“你怎么那么歹毒?”
南宫御斥责阿诺兰,明明都已经事半功倍,但是现在却要从头再来,南宫御除了觉得可惜,更多的是愤怒。
“我作为苗疆的圣女,只有我的血才可以抑制住蛊虫!要是你们得罪了我,那你们就别像你们的日子好过!”
阿诺兰得意洋洋,她手里毕竟还握着筹码,她不相信南宫御会和自己犟到底。
“阿诺兰,你最好不要欺人太甚,拿着别人的命开玩笑,你觉得有意思吗?”南宫御最看不惯阿诺兰这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他生气的很,可偏偏阿诺兰就置之不理,转头回了房间。
晚上,和平常的时间一样,大儿子又在房间里惨叫起来,叶清瞳和南宫御赶紧到了屋子,发现他们的儿子简直就是痛不欲生,比平常更甚。
叶清瞳心疼的眼泪落下来,孩子年龄不大,却每天就要遭受这样的折磨,任凭谁看了都不忍心。
知道苗疆的圣女可以救他,叶清瞳二话不说,转头去了阿诺兰的房子,想要拜托阿诺兰,再给她一滴血。
阿诺兰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她看着叶清瞳泪眼婆娑,心中不为所动,慢慢悠悠的提出自己的条件,“就像老规矩一样,你必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能答应给你!”
“你把南宫御让给我一天,必须要让他听话,不能违背我的意思,这样我才能给你一滴血,要不然,就看着你儿子受苦吧。”
虽然悲痛欲绝,但是叶清瞳尚且存在理智,她可以同意让出南宫御一天,但是却没有办法为南宫御做主,让南宫御答应时刻听话。
“这事情还要你亲自去问!只要南宫御同意了的话,那么我绝无二话!”
叶清瞳这边显然是已经答应了,阿诺兰料想,南宫御也必然是不会拒绝的。
“你先把血送上来,你说的事情我自然会答应!”
孩子还狂叫不止,想必这次是折磨的厉害,南宫御怎么能看得下去?哪怕是做出任何牺牲,南宫御都可以。
阿诺兰得意洋洋的献出自己一滴血,她早就料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给孩子喂了一滴血,立马就平静了下来,大儿子昏昏沉沉的又睡去了,叶清瞳始终揪着一颗心也放下了。
南宫御看着孩子,心中安稳了不少。
“孩子我已经救了!别忘了遵守你的诺言!”阿诺兰说道。
第二天,阿诺兰特意的打扮了,她想要趁着这一天的时间,将南宫御变成自己的人,思来想去,觉得只有青楼最合适。
烟花柳巷之地,最能勾起人的兴趣,南宫御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就不信会不上钩!为此,阿诺兰甚至不惜清白,要拉着南宫御一块去青楼。
“那种地方我从未去过,你一个女人家,去了那种地方,你让别人怎么看你?”南宫御明白阿诺兰心中在打什么主意,他内心十分排斥。
“我并不惜自己的名节!可是你说了今天一天都会听我的话,你可不要说话不算话。”
阿诺兰义正辞严,并无反悔之意。
“我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是绝对不会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但南宫御还是跟着阿诺兰进去了,里面花花绿绿的,四处都响着妓女的吆喝声,胭脂俗粉的味道十分浓重。刚一进去,南宫御就紧皱着眉头。
“南宫御,你说,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男人不喜欢?”阿诺兰笑着,暗想终于找到的地方。
她想着,之所以南宫御对自己并无兴趣,想必就是因为她没有趣味,阿诺兰决心要学习勾引人的本事。
你看看,这青楼中,那么多的常客,他们来了一次,还想再来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反复,不就是因为这里的妓女会有勾引人的本事嘛?
阿诺兰也想让南宫御就像着了魔一样的离不开自己,她看着这些女人,姿态妖娆,身上所穿服装,能漏就漏,他们都是纱布所致,隐隐约约的能够看得到纱布下的皮肤。
“进来?”
阿诺兰特意包下了一间房,她笑着对南宫御说。
“哼!”
可好像南宫御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开心,他毫不情愿的走进了房间,脸上都写着不耻,阿诺兰只当是一开始南宫御下不来面子,她觉得自己完全理解。
将房间的门封好,阿诺兰将桌子上的酒盅摆好。
“今天既然来了,不如尽兴,来,喝吧!”
阿诺兰给南宫御倒了一盅酒,想要把南宫御给灌醉,但是慢慢的,酒壶都已经见底了,这人还没醉。阿诺兰尴尬。
“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好,要不我再去要一壶?”
阿诺兰想站起来出门,南宫御却冷冷的说,“这里的酒并不醉人,你就不用再枉费心机了。”
阿诺兰又笑,将自己的外罩脱掉,露出雪白的皮肤,她紧紧的依偎在南宫御身边。
“你醉了吗?”南宫御虽然想刻意的保持距离,但是阿诺兰却步步相逼。
“嗯。醉了。”阿诺兰紧紧的抱住了南宫御,她巴不得自己变成一个橡皮泥,可以黏在南宫御身上,可南宫御却偏偏如和尚一般,并不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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