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又一连等了好几天之后,依旧是没有南宫御任何的消息。
虽说以前南宫御也曾与自己闹别扭,当时时间从来都不会有这样长,更不会连一丝一毫的消息都没有。
很显然,他一定是在做什么秘密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可能会给他本身带来一定的危险。
想到这里,叶清瞳立马从床榻上坐起,整理好服饰后,便匆匆往暗卫的方向走去。
可平日里时常都能碰上一两个的暗卫,如今却是一个都没有见到。再联想到这几天,确实没有看到任何暗卫,心中那种害怕的感觉越发加深起来,总觉得似乎会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就在她焦急无奈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想到,就在自己的院落之中,此时不是还躺着一个受伤的暗卫吗?
心头一喜,便朝着那暗卫的方向冲了过去。
当门打开的瞬间,暗卫看到叶清瞳时,双眼迅速向着下方看去。前世的一些经验让她知道,对方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瞒着自己,此时而感到愧疚。
“既然你心里对我有愧疚,那就应该将所有的事情统统都对我说明才是。”叶清瞳知道这些暗卫都是平日里训练有素过的,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微表情只是因为心中太过觉得愧疚,便一开始就直接将自己的来意给说了个一清二楚。
对方似乎没想到叶清瞳会说的那样直白,嘴里嘟嘟囔囔的,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
叶清瞳见这个方法不灵,只能朝着一旁的小怜说道:“你如今也是有喜欢的人的,应该知道什么叫做同甘苦,共患难。倘若王爷如今有难,我不能够去帮助,只能够在这高高的墙垣之中呆着,你认为这样是好的方式吗?”
她一直紧紧逼问着,一双眼紧紧看着暗卫,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给剖开来看个清清楚楚才肯罢休。
那暗卫明显有些焦躁起来,身子不停地挪动着,显然是有些犹疑的时候。
就是在这个时候,叶清瞳更是加大了活力,提高了音量,声音显得有些悲怆起来:“我与王爷之间的情谊,就如同你们之间的情谊一般。倘若我强行将小怜给带走,让她不知所终,难道你不会像我这样不成?”
或许是想到了那样的场景,感同身受之后,暗卫这才吐出了第一个字眼,长舒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微微抬起了头,朝着叶清瞳的方向无奈地说道:“王妃,这件事情实在不是我想要瞒着你,而是王爷御下向来都很严格。自从我的脚受伤之后,便再也没有接受到类似的秘密,只是知道王爷要去寻找杀害自己亲生母亲的真相。其他的,再也没有了。”
没想到求了这么久只是知道了一个大概的方向,叶清瞳明显有些不甘心,再次问道:“你再好好想想,莫非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那暗卫确实又再思考了好一会儿,依旧说道:“确实没有了。”
听完这句话,叶清瞳才觉得整个人瞬间有些愣怔起来,却有微微挥着手说:“没事,没事,至少我知道他是去干什么了。”
就这样喃喃自语着走出了这个厢房,望着诺大的庭院,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究竟该往哪里走。
就这样看着外面,呆呆发愣了好一会儿,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加快了脚步,朝着老王爷房间的方向走去。
既然是与自己的亲生母亲有关系,那老王爷应该也是知道的。
可令她感到绝望的是,这件事情他居然也没有告诉给老王爷,显然他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可回到房间之后,叶清瞳越想这件事情,便越发觉得心里有一根针在扎一般,实在是坐立不安。
好在之前的扭伤也已经好了,便开始到京城的街市上去,想要看看是否会有什么线索留给自己。
可刚来到医馆附近,就碰到了一直在东张西望的陆司崖。原来自从那日之后,陆司崖便每日都呆在这里,却从来未曾见到他再来。
只是远远地看到一眼,心中便莫名起了烦躁之意,叶清瞳当即让小抄往其他的方向走去。却被陆司崖给看到,两三步便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叶清瞳望着面前的人,又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注意他们两人后,这才压低了声音,有些忿忿地说道:“不是之前说过,让你不要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举动吗?你如今在大街上将我给拦住,可只传出去对我的名声会有多大的影响?”
话音刚落,她转身便要走,却听到陆司崖在身后大声喊道:“我来这里是为了告诉你一些南宫御的消息,听说你最近一直在找他。”
只是听到南宫御这三个字,叶清瞳便瞬间迈不开腿来。跟着陆司崖来到了一座酒楼的雅座,三人互相对坐着坐下之后,才急切地问道:“你刚刚在下方说的,你有王爷的消息,究竟是真是假?”
望着叶清瞳一脸在乎的神情,陆司崖不免叹息了一口气,半天才说道:“倘若你能有在乎南宫御那般的情谊的十分之一在乎我,我便是这辈子都值得了。”
听着他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叶清瞳当即就起身拉着小抄就要离开,忙听得下方的人说道:“好了,好了,我将事情的原原本本都告诉你便是。”
随着陆司崖的说话,叶清瞳这才又缓缓坐了下来,听着他的话语,这才知道。
原来就在三天前,南宫御因为一些事情到扬州去了。当时自己的几个下人就在他的附近,从而探听到了这个消息。
听完这一切的叶清瞳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心里一阵恼火。
居然真的就这样撇下自己去了其他的地方,还不告诉自己。
回到府邸之后,越想便越发生气起来。等到了半夜,偷偷叫上好几个会武功的丫鬟,一行人准备出发去扬州找南宫御。
就在刚到城门时,发现前方有一位黑衣男子骑着一匹汗血宝马等在那里。等走近了才发现,那人竟然是陆司崖。
“你怎么会在这里?”叶清瞳的话语里充满了不解,白日里她可没说过自己要去扬州啊。
陆司崖笑了笑,回道:“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如今你想要去扬州,我不放心,便来送你一程。”
叶清瞳刚想拒绝,可随后想到自己这一行人都是女眷,在路上难免会遇到什么纠纷。这种时候有个男子在也是好些,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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