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辰站起来手舞足蹈的形容了一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只听到受伤有道疤才确定他形容的就是宫主没错了,看到汉子点了点头,云辰惊喜的问道:“他前段时日是不是带回去一白衣白发的少年。
汉子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 没有,只见到过宫主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书生模样的少年。”
“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他哪知道漂不漂亮,他哪里敢当着宫主的面去正大光明的看跟在他身后的是谁,他现在只想睡一觉,“反正我也活不成了,你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
身后韩钰听到这话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云辰不明所以的挠挠头,韩钰走过来问道:“你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那汉子昏昏欲睡,“宫主…下的命令…不能让祁天的…使者进到楚天,否则…格杀勿论。”
说完,那汉子两眼一翻白就昏死过去。
韩钰站起来牵了马,“把他捆起来,扔到这里,我们走。”
“可是...小白。”
“你放心啦,小白是妖,变化人形自是不在话下,既然巫刖有心利用,短时间内,小白不会出事的。”
云辰这才迷瞪过来,手脚麻利的将那汉子捆了起来,还好心的扔在了树荫下,才骑上马和韩钰继续赶路。
顺利的出了祁天,韩钰就拿出自己做的人皮面具为二人带上,云辰难受的摸摸隔了一层胶质的脸,扎人的胡子让云辰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一位中年大叔,看着一旁正在给自己带面具的韩钰,问道:“干嘛现在带上?”
“这越走越危险,巫刖肯定还有不少人埋伏在前面,我没有让那个人死,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样貌,从而对其他人放宽盘查,现在不带,难道你要等在一路杀过去?”
云辰识趣的闭了口,乖乖的等在一旁看韩钰忙,这面具一带上去,云辰就看傻了,韩钰分明带的是一张女人脸!
“王爷!你怎么带了女人的面具!”
这时,韩钰已经带好了面具,随手将头上男子带的发箍去掉,瀑布一样的黑发散落到腰际,韩钰手法娴熟的在头上挽了一个女儿家的发型,拿出一个劣质的铜簪插进了发里,看的云辰都怀疑韩钰是不是经常这么做?
韩钰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黄花大闺女,又略施粉黛,虽然称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端庄素雅,小家碧玉的模样,韩钰朝云辰眨了眨眼,道:“哪里来的王爷,爹爹~”
嗲嗲的声音从韩钰嘴里发出,让云辰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云辰赶忙摆手拒绝,“不可不可,王爷,这样成何体统!”
韩钰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粉唇一撅,“爹爹,你怎么了?”
这大便宜云辰可不敢占,扑通一下跪了下去,“王爷,属下担当不起!”
一阵清亮的男声笑了起来,韩钰不再伪音,笑道:“看把你吓得,快快起来,你看我哪里还是王爷,只当我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戏要做的足一点别人才会相信嘛。”
云辰被扶着站了起来,可是眼神一直不敢看向韩钰,生怕看一眼都冒犯了他。
看云辰还是一副拘束的样子,韩钰咳了一声,正儿八将的说道:“这是命令。”
好吧好吧,云辰也没有办法,只好接受了这个提议。
“时辰不早了,我们赶在天黑之前找到落脚的地方。”
云辰胡乱的点点头,牵了马继续走,韩钰小跑几步跟上,有掐着嗓子道:“爹爹~”
“…..王爷,憋闹…”
祁天。
太尉府。
白候亭想来想去都觉得有必要将李笙参加考试的事情告诉好友李冒,虽然他也甚是可怜那个在家中不受宠的李笙,可是这也是关乎到李冒全家人性命的大事,这万一在殿试上触怒了龙颜,倒是可就迟了!
白候亭和李冒两家是世交,李冒年轻时戎马一生,立下赫赫战功,是朝中重要官员,性格耿直豪爽,唯一做错的一件事就是年轻时一时犯浑,年轻气盛去了那风流场所快活,不想倒霉的却让那妓子有了孩子,还找到了家里。
李冒的父亲害怕名声扫地,托了人将此事压下,留了那妓子在府中做了一个小妾。
李冒虽然性格豪爽,脑子里却是一个死板的人,这么多年来,他最不能忍的就是别人提到自己的第三个孩子李笙。
他高高兴兴的将白候亭迎进了家中,吩咐了下人准备好酒好菜,准备好好喝上一壶,白候亭也知他这好友的逆鳞在什么地方,也没有急着说李笙的事,就先和李冒慢慢聊了起来。
“怎么今日想到来我这里了?”李冒佯装生气的说着,一边换亲手给白候亭倒了一杯酒。
“自然是想到,就来了呗。”
“老滑头!”
两个小老头儿就开始你一言我一句的攀谈起来。
“听说你那两个儿子又打了胜仗,恭喜恭喜啊!”白候亭笑得满脸褶子敬了一杯酒。
一提到自己那两个已经可以在战场上独当一面的儿子,李冒忍不住又笑开了些,“不打胜仗才不是我儿子!”
“看这情况,应该是快回来吧。”
“边关传信回来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白候亭算了算时间,“十天左右吧。“
“差不多。”
“到时皇上肯定又是一顿赏赐,为你们李家争光啊!”
“哪是为李家!这是为我们祁天!”
“好好好!”
白候亭看这时机差不多了,便逐渐收了笑颜,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李冒看白候亭的样子,当下拍桌佯怒,“有什么事尽管说!”
“这…”白候亭移了移板凳和李冒坐近了些,一脸的为难之色,“这话我也知说不得,可是又非说不可!”
他们两人好友多年,他最烦什么白候亭最为清楚不过,看到白候亭这样说,李冒也隐隐猜出些,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但是他也清楚,白候亭自有他非说不可的道理,“侯亭只管说,我就是发脾气,也发不到你身上。”
白候亭听了这话,哀叹一声可怜的孩子,便开口道:“你那三子…李笙参加会试一事你可知?”
李冒脸更黑了,“有这事?”
“是啊,今日皇上带着娘娘突然去了我那里,直接开口要了我这里一些卷子,其中便有一份是李笙的….”
“这个孽畜!”李冒顿时暴跳如雷!拍桌而起。
白候亭赶紧拉着他又坐下,“说来也怪我,我看到李笙的卷子,写的不成体统,我直接给了劣等,谁知今日却被娘娘看到了,我才知道,这李笙写的东西可真是逆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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