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叶青璇手一顿,目光微微变幻,转眼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拿起筷子没心没肺的吃了起来,跟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莫名让叶青璇有些诧异,他语气笃定,似乎是知道了些什么。
叶青璇不承认,瞰玉爵也不再继续说下去,站起来到门口看了看,将小红小翠遣得远了些,回到叶青璇身边,低声道,“刚才丹药房的火是我放的。”
叶青璇诧异地看了瞰玉爵一眼,转眼便道,“你放火做什么,白白烧了人家那么多东西。”
“还不是为了你,我不知道何月盈究竟叫你去做什么,不过肯定没好事。”瞰玉爵冷冷一笑,何月盈这个女人实在是阴险,若非他一直留意着叶青璇的动向还不知道她竟然会大白天的对叶青璇下手。
叶青璇闭嘴不言。
片刻,叶青璇道,“瞰玉爵,你究竟都知道了些什么,直接说吧。”
“我都知道。”瞰玉爵神秘一笑,叶青璇的事情他都知道,从在凌风门山门外叶青璇突然对自己举止亲密时就发现了不对。不过这没有持续多久,叶青璇又恢复了正常,而这个时间很短,转眼又像之前一样,每次在韩征出现的时候叶青璇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对他十分亲昵,似乎在故意气着韩征。
此后,瞰玉爵观察了叶青璇好久,这才发现了叶青璇的秘密。
“你在装作被何月盈控制,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但是我还是决定帮你。”瞰玉爵声音压得更低了,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轻语。
见瞰玉爵已经知道她是装的,叶青璇也不再藏着掖着,坏笑不已,原来他早就发现了,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醒合她演戏。他不仅将何月盈他们骗了,连自己都被他给骗了。
话已说开,瞰玉爵非得缠着她问她是怎么做到在何月盈不发现的情况下将体内的蛊虫除掉的。
叶青璇神秘一笑,拉着他坐到床上去,放下帷幕低声给他说着。
听完,瞰玉爵一脸惊奇,直呼他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呢,自己要是遇到这么好的东西那他也就百毒不侵了。
看着瞰玉爵如此没出息,叶青璇狠狠地嫌弃着他,扯开帷幕,道,“你可以离开了。”
瞰玉爵笑着要离开,突然转头低声问道,“你不怕他伤心?”
“为了不让凤尾剑落到别有用心的人手中,我不得不如此。”叶青璇稍一犹豫抬起头目光坚定,看着瞰玉爵一字一句慎重其事的道。
“那血龙怎么办?”瞰玉爵道。
听到血龙两个字,叶青璇的表情冷如坚冰。自从她摆脱了血光的控制,她对血龙的恨已经可以以正常的心理对待,不在像之前那么极端。但是血龙必须死!
韩征回到东厢房,包德见韩征脸色不太好,让人去煮了一碗燕窝,将手中纸条紧了紧,犹豫着要不要给他。
韩征看了包德一眼,“有什么直接给朕。”
“这……还是明天吧。”包德犹豫着,想想还是等明天再给好了,话刚说完韩征一记眼刀甩过去,包德吓得冷汗直冒,忙不迭将东西送给韩征,韩征拿过来一看,气得将奏章扔在地上。
包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安地跪着看着躺在地上的奏章,这不是其他,这是今天下午凌风门大乱的时候,赵将军送来的,而里面的内容由是韩征交待他去查的关于瞰玉爵的身份。 在下午韩征还未回来的时候,他悄悄地将奏章打开看了一次,里面的内容他再清楚不过。
瞰玉爵,男,出生年不祥,家住不祥,身份不祥,过往不祥,总之,除了瞰玉爵这个名字处,所有消息全是不祥。而这些人里面,只有只有他与叶青璇的事迹是真实的。在这个奏章里,瞰玉爵与叶青璇的关系被描述得十分暧昧。
而赵将军向来都是极为耿直的人,若是没有的事情他从来不会乱写,现在既然都已经写了出来,那就意味着这些事情都是真实有效的。而这一切,却是韩征最不想看到的。
见包德还跪在地上,韩征示意他起来,让包德取了几坛酒,大口大口地灌着,三坛酒转眼见底,韩征不耐地晃晃酒坛,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给朕拿酒!”
包德犹豫着,韩征两眼一瞪,包德屁滚尿流地往外面跑。
韩征望着天上的星辰,苦涩的笑意在他嘴角不停地蔓延着。叶青璇,他追着叶青璇跑了这么久,翻山越岭跋山涉水不辞辛劳的跟着她天南地北的转着,可是现在她居然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叶青璇,叶青璇!”韩征愤怒地将酒坛狠狠扔出去,酒坛子啪的一有落在地上,如他的心一般,碎成无数片。
“韩征。”一道温柔似水的声音传入韩征的耳中,韩征一愣,顺着声音望去,等看到那人的脸庞时韩征大喜,急忙从地上站起来,将酒坛子往旁边一踢,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服,脸色讪讪地道,“那什么,我、我只是喝了点酒,一小点。”
他将一小点三个字咬得极重,生怕对面的人会因为自己刚才的事情,会嫌弃他。
对面的人掩唇轻笑,上前轻轻挽着韩征将他扶到房间里坐下,“韩征。”
“青璇……”韩征抬手抚上叶青璇的脸庞,他痴迷地看着她,却没有看到此时的叶青璇脸色的笑意僵了僵,转眼恢复如初,含羞看了韩征一眼,任由他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脸。
韩征嘴里不停地喃喃着她的名字,眼睛里一片炙热。他突然站起来将叶青璇抱起来,叶青璇难得的没有反抗,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娇羞地看着韩征。韩征大喜,脚步急切,将叶青璇抱到床上贪婪地压上叶青璇的唇,不停地吮吸着。
叶青璇环住他的脖子,配合着韩征的动作,任由他越来越多的索取。
包德自酒窖里取酒回来,看到韩征已经不在,还以为他进了房间,刚走到门口听到房间里传来女子阵阵轻吟声,包德一怔,立刻悄悄地转身退了出去。
一夜温香暖玉,韩征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韩征轻嗅着枕头上的女儿清香,坐起来。“公子,你醒了?”韩征醒来的动作将外面的人惊动,一个韩征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韩征一惊,转眼大惊失色,她怎么会在这里!
何月盈羞红着脸低下头不敢去看他,轻若蝇蚊地道,“昨天晚上月盈来看望公子,公子却……却将月盈……哎呀,羞死人了!”何月轻话未说完捂着脸就往外面跑。推开门,何月盈却再也挪不动脚了。
“月盈?你怎么……会在这里!”何致远看着一身中衣的何月盈满脸羞红地自韩征房间里走出来,他也是个男人哪里会不知道眼前的究竟是什么情况!
包德诧异地看着从房间里出来的何月盈,也是愣了,主子怎么跟何月盈搅到一起去了!
“包德,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吵。”韩征有些头痛地揉着太阳穴,昨天不过才喝了两三坛而已,今天却是头痛得厉害。外面传来的争吵声让他脑袋如裂开了一般,皱眉喝问道。
听到里面的动静包德为难地看了何家父女两人,转身进了房间,将外面情况与韩征说了说韩征只觉得头更痛了。何月盈是怎么进到自己房间的他都没有弄清楚,此时何致远又来了!里面的话还未说完,何致远怒气冲冲地冲进来,将何月盈往韩征的床上一扔,指着韩征怒气冲冲的道,“龙公子,你是月盈请来的贵客,可是你都做了些什么,你竟然的如此恩将仇报地轻薄了我的女儿!”
韩征坐在床上皱眉地看着又哭又闹的何家父女,吼道,“闭嘴,吵什么!”
韩征突然的吼声将何致远吓了一跳,先是一愣转眼更怒了,他睡了自己的女儿,现在不认了不说,还敢吼他!真是给他脸了!
见何致远要对韩征用强,何月盈梨茶带雨地护着韩征,哭哭啼啼地向何致远哭诉着自己对韩征的心意,以及非君不嫁的决心。
何致远又气又怒又无奈,看着自己女儿如护稀世珍宝似地护着韩征,他只能甩袖而去,走之前何致远给韩征留下话来,“龙公子,我女儿的清白已经给了你,若是你不娶了我女儿我凌风门跟你势不两立!”
叶青璇难得地起了个晚床,不知道是韩征昨天的动作将的她吓着了还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韩征的脸在她的脑袋里不停地转着,直到后半夜她才沉沉入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小红小翠取了些午餐,吃过饭,叶青璇在外面转着,凌风门的弟子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叶青璇大大咧咧地凑上去,那些弟子在看到她的瞬间立刻闭嘴,无论叶青璇怎么问他们都只是说没什么。
他们说完就跑,叶青璇就是再傻也知道凌风门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肯定是何月盈他们交待过,所以这些弟子根本就不会告诉她任何事情。
见他们都不肯说,叶青璇决定去找瞰玉爵。
刚进到院子里她就看到瞰玉爵正一脸凝重地站在房门口等候着自己,看着突然凝重起来的瞰玉爵,叶青璇暗暗担忧着,直觉告诉她,凌风门里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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