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谁动作慢了本公主就赏鞭子!”
“疯婆子。”巫泽暗暗骂了一句,却又被离洛听到,还好韩钰手疾眼快的挡在了巫泽身前,这一鞭子才没有落在他身上。
“你!”离洛举到半空中的鞭子在看到韩钰时又抽了回来,等着韩钰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扯着两个人走到一个水潭旁,离洛受不了脏兮兮的,看着碍眼。
巫泽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离洛一脚揣进了水潭里,噗通几下呛了几口水才站稳身体,刚想张嘴骂娘,看到离洛手上的鞭子的时候巫泽识趣的把骂娘的话咽回了肚子。
“快洗!”
离洛恶狠狠的对巫泽说到,一手牵着韩钰的绳子走到潭水岸边的一块大石上,伸手就要去解韩钰的腰带。
韩钰一个机灵抓住了离洛的手,惊讶的看着离洛。
离洛看他一眼,“看什么看!若不是你腿上有伤,你也和他一样!”说着,还指了指在水中扑腾的巫泽。
韩钰摆摆手,我自己来就好。
“你害什么羞,我可不像你们中原的女子,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在我们西域没有那么多规矩!”一边说着,离洛一边强硬的扒开了韩钰身上的衣服,扒到最后只剩一件里衣的时候,离洛脸上出现了可以的红晕,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是脱男人衣服,她还是头一次。
“哼!本公主为什么要伺候你洗澡!”恶狠狠的留下这么一句,离洛气冲冲的回到了岸上,背对这两个大男人生闷气。
巫泽在一旁看得清楚,这时候想韩钰别有用意的眨了眨眼,后者默默的叹口气,老老实实的洗澡。
等两人个大男人好不容易墨迹完,离洛找了棵大树又用剩下的鞭子将两人捆在树上,这才拍拍手满意,“你们两个老实呆着!”
说完,便找了一块他们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洗起了澡。
巫泽和韩钰捆在一起,特别是刚才洗澡,因为手被绑住,衣服没办法脱去,两人都是湿哒哒的,衣服黏在身上,甭提多难受了,而且他们折腾了一个晚上,现在天快亮了,正是寒意正浓的时候,直懂得两个不住的发抖。
“阿嚏!”
巫泽一个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巫泽又暗暗的骂了几句,挣扎着看看绳子能不能挣脱,结果可想而知,根本就挣不开。
和他捆在一起的韩钰和巫泽相比之下要老实很多,静静的靠在树上倒闭目养神起来。
“韩钰,你怎么一点紧张的意思都没有,上面都快闹上天了。”
听了这话,韩钰睁开了眼,无可奈何的看了巫泽一样。
想想也是,他们俩被这个疯婆子治的死死的,还是先从她手里逃掉再说其他的事吧。
巫泽问道:“韩钰,你怎么哑巴了。”
韩钰捆在一起的双手比划了几下,巫泽发现他根本就看不懂。
“行了,别比划了,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
“月把我从上面扔下来就不管了,看来还得我们自己找上去的路。”
“我发现那个月并不是坏的很彻底,他把我关在那个破庙里半个月,才把我放出来,出来后就直接让我下来找你,你说他用意何在。”
“而且,他好像被楚逸钊的人盯得很紧,看来他也过得不怎么样嘛。”
巫泽在这边絮絮叨叨的一个人说了半天,韩钰听着眉头越皱越深,楚逸钊这个人真的不好对付,他无法确定月到底是好意还是让巫泽来看住他们的,但是既然楚逸钊已经对月有所怀疑,那就说明,月在做这些的同时是瞒着楚逸钊的。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要尽快上去。
当离洛洗完澡从大石后面出来的时候,连巫泽都忍不住看了两眼。
离洛及腰的长发所以的散着,发尾还滴落着水,淡扫蛾眉,眉眼含春,皮肤细腻如玉,小小的嘴巴不点而赤,腮边两缕头发软软的贴在侧脸,平添几分诱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硬是被她穿出了另外一种风情。
察觉到两个男人的目光,离洛赏过去一个白眼,“看什么看!”
巫泽干咳一声别过眼,他可是有心上人的!
倒是韩钰温润的笑了笑,笑的离洛直接涨红了脸。
离洛走过去把绳子从树上解下来,一路扯着回到了山洞。
回到山洞,离洛把韩钰的双手解开,把巫泽捆成了粽子扔到了一边,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巫泽提出抗议,“喂!把我松开!”
离洛瞪他一眼,“再说话我把你的嘴也给堵上!”
巫泽乖乖的闭了嘴。
没办法,别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韩钰口不能言,也帮不了他,所以他还是识趣点。
离洛摆弄着手里的草药往韩钰腿上包扎,下手力道大的让韩钰微微的皱起了眉,有点疼。
“韩钰,你可记得今天你说的话!等出去后你可不能反悔!”
韩钰笑笑。
不反悔。
巫泽在一旁莫名其妙,韩钰答应什么了?韩钰比划的乱七八糟,那疯婆娘也能看懂?
果然是物以类聚。
另一边,李唯和李笙正快马加鞭的往楚云的皇宫赶去,这次进了楚云,两人来不及休息,就直接赶往皇宫,因为明天就是登基大典了。
眼看着就快要天亮,李唯回头看了看远远跟在他身后的李笙,李笙不擅长骑马,不像他,常年征战沙场,早就已经习惯,几天跑下来,好不容易养胖了一些的李笙一下子又受了好几圈。
“王爷!有两人正快速的前往楚逸钦的皇宫!”
“盯着!让他们去,等他们出来。”
“是!”
楚逸钊站在园中,看着头顶上的一轮圆月,慢慢的伸出一只手像是要把那月亮抓在手中,快了,就快了,他很快就可以统一天下,只手遮天了!
李唯飞身跃下马,在李笙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从马上抱起李笙,用轻功飞向皇宫。
李笙小声的惊叫一声,生怕掉下去的李笙紧紧的抓着李唯的衣服,迎面刮过来的风吹痛脸颊,一张嘴便喝了一嘴的风,慌忙闭上嘴将脸埋进了李唯的胸膛。
昏暗的夜里,李唯的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愉悦的笑。
李唯轻功的速度要比骑马快上很多,楚逸钦已经收到了韩征的信,所以李唯和李笙到宫门口时,已经有人在接应了。
李唯的大名楚逸钦是听说过的,战场上叱咤风云,敌人们听了都闻风丧胆的大将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韩征能把李唯给他派来,真的是帮他到极致了,以后若是韩征有难,他绝对会先挡上一刀,他欠韩征的,太多了。
接应道二人的季如风直接带着人去宫里找楚逸钦,现在刻不容缓,楚逸钦见到李唯李笙之后也不再客套,开门见山道:“将军,这次就拜托二位了。”
楚逸钦将装有玉玺的锦盒叫道李唯手中,李唯拿在手中皱眉,不知楚逸钦是什么意思。
李笙先上前一步,道:“殿下,我们不能拿着这个离开,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保你。”
楚逸钦苦笑一声,看着李笙弱弱小小的样子,若是明天打起来,再让汉王派来的人出了事,他可就真的没脸去见韩王了。
“不必保了,将这玉玺拿回去交给韩王,他一定会让我的百姓过上好日子的。”
他这是将楚云全权交给韩征了?
李笙大概已经猜出了他的想法,楚逸钦是要和楚逸钊拼个你死我活了。
“殿下,请您三思,事情还没有到达你想的那个地步,我们有反抗的余地。”李笙从李唯手中拿过盒子,轻轻的退到了楚逸钦面前。
楚逸钦看着面前的锦盒,一种强大的无力感油然而生,自己送出去的国土竟然被退了回来,这是先祖打下的天下,他却没有能力去保护,他对不起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先父,更对不起的是楚云的百姓。
季如风也不想事情发展成这样,自先帝去世后,楚氏二人内政爆发,他一直都是站在楚逸钦这边的,他也一直坚信着,只有楚逸钦才适合做着楚云的君王。
季如风跪到楚逸钦面前,“请殿下三思!”
李笙看了一眼李唯,两人也齐齐跪下,“殿下三思。”
他楚逸钦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帮助?
楚逸钦连忙走过去,将地上的三人扶起,拍了拍李笙瘦小的肩,苦笑道:“钰王和云辰已经出事了,现如今仍旧下落不明,我不能再让你们两个出事了。”
“我心意已决!”楚逸钦不容置疑的说着,将锦盒又交到李笙手里,楚逸钦态度强硬,几乎是塞到李笙手中的,“我已经准备了玉玺的赝品,应该能拖上一时,我已经通知了各国的使者将他们护送出城。”
“季将军,送二位出城!不送到祁天不准回头!”
季如风痛心疾首,眼中的伤感不比楚逸钦的少,他也是个铁骨铮铮的将军,他衷的是国家,护的是君王!他怎么可能现在临阵脱逃。
“殿下!我不走!明日,如风和你一起面对!是生是死,属下绝不离开半步!”
“这是命令!”
“但是这也是我的原则!”
楚逸钦头痛的揉着太阳穴,一个两个都不听他的话,天马上就要亮了,他的时间真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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