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寒兮来到房间之后,她仔细的盯着司绍寒的睡颜看了许久,这时便觉得盖在眼上的布巾碍眼极了,因为在她的细细观摩之下,她有了一个了不得的发现。
她突然间觉得,第一次自己在花轿中被简奇劫走之后被一个侍卫救了,那个侍卫的轮廓和唇形都莫名的与眼前这个睡着的男人有一些相似。
百里寒兮这一番也是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她就这样侧身在司绍寒的身边躺下,慢慢的,不自觉的,手就触摸上了他的轮廓……
百里寒兮忽然忆起,好像以前有过这么一次,她不自觉地抚摸上了他的颜,但是某人就这样抓了一个现行……
那还要不要去摘掉他的布巾呢?万一又被他抓了一个现行,那岂不是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不试试怎么行呢?万一成功了吗?他一直就觉得很好奇,而且这个好奇一直都盘旋在她的心头。眼下有了个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会舍得放过呢?
不过有句老话说得好,万不可有一些不该有的心。这不,好的不灵坏的灵,这回又被抓现行了。
“王妃这是想要干什么?你摸也摸了,你摸也摸过了,捏也捏过了。现在莫不是还想着要着霸王硬上弓吗?”
司绍寒是故意在调侃她,他岂不知她的意图,而且他知道自己身旁的这个女子,格外的聪明……
“你怕是没睡醒吧,这又是在说什么胡话呢?刚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这不是看你乱踢被子,没盖好被子,想帮你把被子盖好吗?你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这反倒来倒打我一耙。”
百里寒兮心里还是有点心虚的,但是嘴巴上说什么也不认。自己这回要是承认呐,那岂不是以后都会要会被他嘲笑?
司绍寒也不愿再与他计较,躺在床上不再发声,就好像刚刚所说的都是梦魇一般,着实让人诧异。
难道他就这样又睡了吗?还是刚刚他都是在说梦话?
“司绍寒……司绍寒……”百里寒兮尝试性地叫了他两声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她随后又大胆的些,用手指去戳了戳司绍寒的脸,司绍寒起初是没反应的,哪知百里寒兮越玩越起劲儿了,越来越不知道收敛。
司绍寒实在是忍无可忍,这样戳下去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天色还尚早了些,你赶快抓紧时间睡一觉吧。别闹了,快些睡吧!”
百里寒兮这才知道原来他并没有睡着,只是懒得搭理自己。她也自讨没趣儿,索性就讪讪的睡了过去。
可就是连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她的一条腿都还放在司绍寒的身上,两个人就这样看上去亲密极了,就真如老夫老妻一般……
雪儿可还不知道她那个无良的母妃已经将她忽悠在这里了,她在那里勤勤恳恳,满心满意的练习。这里头不光包含着她自己对调乡的热爱,还有她母妃对他的一番心血。
只因为百里寒兮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他要去为雪儿研究出一套完整的学习方案,要针对她个人说出相对应的教学。这可把她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她越发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学调香,要不然岂不是浪费了母妃的一番心意?
小雪儿她现在主要需要攻克的难关就是怎么样才能把两种味道融合在一起,并且产生出一股芳香的气息,而不是一种令人难忘的臭气,她试验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可是,她刚刚明明是按照她母妃教他的那样做呀,可偏偏就是自己的母妃能够调出的香气,她怎么也调不出来,反而有好几次居然发出了一种难闻的臭气。
其实这件事追究其根本原因也不能怪雪儿,因为这种最初的调乡过程对调香者的操控极为严格。它要求有很好的控制能力,而且手一定要稳,动作也一定要很熟练,不然基本都不会成功的。
因为你手一抖,某种香料就会放多或是放少,既然这些香料的量不对了,那自然就会影响最后面的结果。因为它都有一个恒定的量,无论是你放多放少都不会产生那种香气。
是对于调香者来说,这才是真正需要掌握的基础,也是调香的人手上的基本功。雪儿这试验了将近十几次,又在于她的年纪小了些许,在没能成功地调出来种香气,也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但是雪儿她能贵在坚持,哪怕之前她没有一次成功过,现在也没有想过要放弃,她一直都在不断的试验,不断的去找那一个恒定的量。
因为她相信,天道酬勤,功夫不负有心人。
百里寒兮醒来了之后,先是去了前厅看了雪儿,她在门外面看了许久,只见雪儿一直都在不断地重复着那一个实验,尤其是他脸上那种倔犟而又坚定不移的神色,更让百里寒兮不忍心去打扰她。
百里寒兮又折身回到房间,她首先是把司绍寒收拾妥当了,然后又叫彩音去大厨房里拿了他们三个人的早餐过来。她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雪儿说到底还是太过年幼,肯吃苦,肯勤劳这是一件好事。
但是,也应该注意劳逸结合,现在应该是时间吃早餐了,她又是需要长身体的年龄,更应该注重一下这些方面。
“你先到这里等我一会儿,雪儿现在还在不断的练习呢!我这是去前天叫她一起来吃早膳,她今天天还没大亮就过来了,又认真地做了这么久的事情,这会儿肯定该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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