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得罪阿来
阿来却偏偏不停地帮陈翠花添粥。
“阿来,够了,粥满了。”
阿来不听,又强加了一勺,气得陈翠花直叫:“阿来,看来哀家是错爱你了!”
添完了陈翠花的,阿来去到安兰儿那边,同样也帮安兰儿添了几勺粥,还不忘自言自语着:
“殿下说女孩子太瘦了不好,要多吃些,来,兰儿姐姐,多吃些粥,粥里有肉。”
安兰儿听着,不禁红了红脸,眼神儿偷偷地瞄了瞄厉君衍。
陈翠花看着安兰儿的一脸酡红,她的心一揪,暗讽道:
我去,厉君衍是在嫌安兰儿瘦吗?没抱过没搂过,怎么知道安兰儿瘦不瘦?看安兰儿那个娇羞相,何止是抱过搂过!他麻麻的,这里是吃早餐的,不是他们的宠妻专场!
唔,不行,一想到这,我的心口那朵玻璃心的小蔷薇花又隐隐作痛了。
陈翠花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心口。
但是她的这一动作,却被厉君衍看在眼里,只见他瞪了阿来一眼:我几时说过这话了?
阿来也怯怯地回了厉君衍一个眼神,不甘示弱地:您是没这般说过,但是你的行为却这么跟我说的,一大清早的,我在膳房忙着做芦笋大餐时,你看完之后偏偏说,得再做多一道笋粥,热粥对肠胃好。
然后我在做粥的时候,您也总在身边说,阿来放肉,多点,再放多点。
难道这些,不是因为那天晚上,陈翠花在菊花田时忽然叫着内急跑开了,你以为是她肠胃不好,所以才要我煮粥的吗?
难道这些,不是因为您那天晚上帮陈翠花系腰带碰到她的小蛮腰时,皱着眉头地嫌弃陈翠花的腰太细太瘦了,所以才让我不停地在粥里加肉的?
难道这一些,都是我阿来看错了理解错了?
“对对对,阿来这话说得对,哦不,是殿下说得,女孩子嘛,胖点好,易生养。就像我家那婆娘一样,一个当我三个,一口气就帮我生了七个娃,个个都白白胖胖的,哈哈哈。”此时方长生也插一嘴地来帮腔说道。
陈翠花听着淡定如水,只管垂着头默默地吃着美味无敌的笋饼,反正他们说的人又不是我,是安兰儿。
只是没想到厉君衍这货居然喜欢有肉感的,呵,我们现代人还个个追求骨感美呢。
还是哀家的吴王殿下好,说不定我家吴王就是那么容易跟现代接轨,喜欢有骨感的呢。
但,为什么她垂着头吃东西,还是能够感觉到对面厉君衍的目光,炽炽地烤在自己身上呢?
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吗?
那我抬头偷偷瞄一下吧。
结果这一瞄,陈翠花又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厉君衍那货果然是在看自己!
这时候,他看我干嘛!帮他生猴子的,是坐在他身边的安兰儿才对呀!
唉,以后打死都不坐他对面了。
“吃吧,吃完了去一趟码头。”
这时,见陈翠花愣着发呆,厉君衍不禁眼神一瞟,看着她说道。
这话应该是对大家说的才对,可是陈翠花却觉得,这话像是他专门对自己说的一样。
事实也证明陈翠花想的没错,这话的确是对陈翠花一个人说的。
因为丰富营养又美味的早膳过后,他们便分头行动。
安兰儿因为有个表亲在泸洲,她便跟着张道士张有明一起去探望泸洲表亲了,实际上是暗访泸洲那边的情况。
而方长生心挂那么小狗狗们,他就留在别院,亲自照顾别院里那些可怜的小狗狗们。
所以去码头之事,自然就由厉君衍和陈翠花一起去了。
陈翠花能有什么意见,默默地望了望天,叹了一口气,然后默默地跟在厉君衍身后。
他们要去的码头在凌洲城外。是泸洲与凌洲的主要水上运输点。
泸洲的很多东西,都是从这里运到凌城码头,然后再运入凌洲城内的。位置在凌洲的边郊,有些偏远,得坐马车。
为了出行低调点,厉君衍素装打扮,脸上依旧是那个人脸面俱,同样没带一兵半甲,就只有陈翠花和一个阿来。
他和陈翠花坐马车,阿来负责赶马车,就这样,马车咕噜咕噜地向着城效出发了。
真拘谨!
跟厉君衍并排坐在马车内,陈翠花全身拘谨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记得上次来凌洲城,她和安兰儿也是同样坐一辆马车的,那时觉得舒服得很,宽敞得很,哪像此时这般拘谨过。
她也和小淳王同坐过一辆马车,尽管小淳王整个人在马车内呈大字形地葛优躺着,她也没觉得拘谨过,反而每当觉得小淳王挤到她了,她还会毫不客气地伸他几脚。
而此时宽阔的马车内,明明就算再坐多两个人都绰绰有余,可是陈翠花还是觉得拘谨得要命!
从上车到现在,她连动一下都不敢动,只管捏着自己的大腿,如坐针毯般地坐着。
“陈姑娘,我阿来赶马车是出了名的快,你要是不习惯的话可以说,说一声,我会慢一点的。”坐在马车外的阿来扬鞭甩了前头的黑马一下,回头说道。
“还行。”陈翠花认真地应道。
其实马车一快,车厢内就晃得越厉害,可是为了能快点赶到码头,可以下马车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陈翠花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大腿,努力地让自己平衡着。
“那行,殿下坐好,阿来可要正式赶马车了。"
陈翠花一愣,什么叫正式赶马车?这飞般的速度不叫正式,什么叫做正--
这厢陈翠花还没想完,外面的阿来一声吆喝,马车立刻再次提速了起来,就连刚才卷起来挂在马车门口的帷裳也“扑”地一声,掉下来了。
这下好了,一帘小小的帷裳一放下来,就彻底地隔绝了马车内外,将马车外的阿来和马车内的厉君衍和陈翠花分开成两个世界了。
看不到马车外的阿来,本来就拘谨的陈翠花拘谨得快要成僵了。
可是,她又不好意思矫情地去掀起帷裳,,重新将帷裳卷起来。
而且马车跑得那么快,要是站起来一个没站稳,扑到某人的怀里,又要说不清。
在他的心目中,自己本来就是那个有着攀龙附凤之心的女人了,她可不想这时候再被厉君衍套上勾引有妇之夫的水性杨花的女人。
唉,吴王殿下呀,您到底什么时候才来救翠花呀!
可是,马车外的阿来一嗨起来,谁都喊不停,做菜侍候人是他的强项,没想到赶马车更是他的强强项!
只见,随着他一声声的吆喝,疯狂马车像忽然间有了生命一样,它怒放般地加速加速再加速!
陈翠花开始还可以咬着牙,掐着大腿地忍着。
可是,几次支撑不住差点撞上厉君衍之后,厉君衍伸手就想掀开帷裳让阿来慢点的。
却被陈翠花喊住:
“凌王殿下,没事,我行的,真的,赶路要紧。”
这就是宁愿被颠死,也不愿跟厉君衍坐一起,被拘谨死的陈翠花。
厉君衍眼神一阖,像是看穿了陈翠花的心思一样,他有些置气般地把手伸了回来,跟着闭目养神了。
既然掐大腿不行了,那我扶着车窗总行了吧!总不会被颠到马车外吧。
所以,遇上疯狂的马车夫,陈翠花也只能这么拼了:手脚并用,双手紧紧地抓着车窗边框,两只脚死死地顶着车壁,誓不把马车的车窗掰下来不罢休的样子。
因为始终,她的信念就只有一个,快点到达码头,快点到达码头 !
反倒厉君衍同样坐在疯狂的马车上,他早已习惯了,一脸的淡定自若,微微地闭目养神着,感觉就像在波纹不动的水面上打坐一样。
到底这一路颠覆了多久,陈翠花不敢去想像。
只知道马车停下来时,她的手脚都僵硬了,体内的五脏也都被颠得快要换位的。
“殿下,陈姑--姑--”
当阿来掀开帷裳叫他们下车时,他被陈翠花的动作吓到了,说话也结巴了:
“陈--陈姑娘,您--您没事吧?”
陈翠花抽着嘴,歪着眼地瞪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说--呢?”
而此时的厉君衍却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他轻轻地瞥了陈翠花一眼,便风尘不染,俊气不凡地下马车去了。
还是阿来不忍,生怕被主子记仇,他瞄了主子一眼后,便好心地说道:
“陈姑娘,我扶你下车吧。”
陈翠花继续瞪着阿来,学着某人的语气,冷冷地道: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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