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疑惑不仅是陆宁雪有,傅赢亦有,应该说,他想的比陆宁雪要更多。
“为何她要让你送?”
对上两句询问,两双眼睛,祁老叹了口气,双手一抬,恭敬地说:“这事我也不知,公子若想知晓,怕是得回京去问贵妃娘娘了。”
陆宁雪嘴唇微动,她倒是想问懿贵妃,可她在京中连懿贵妃的面都碰不着,又何来的询问?
“傅赢。”
“无妨。”傅赢安抚地拍她的手,示意陆宁雪平静,“待回京我去问。”他也想知晓,只是看过陆宁雪几次,他的母妃就要这般对陆宁雪的原因。
书房里的谈话并无多少关键点,但出了书房,三人的面色都不太好看,其中尤以陆宁雪的为甚。落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就成了三人在书房吵架。所幸现今祁府已不准人随意进出,这消息只在府中流传,并未散到外人耳中。
而方子的出现,亦让祁府里一片欢欣,至于说的试药,没人在意。他们已经是快死的人,莫说让他们试药,便是让他们吃毒药,都有一群人乐意的。
如此一来,陆宁雪与祁老的想法便划成了两波,一一对比着有用的药材。
陆府,公孙被无名牵扯着,日日跟在陆清茉身后看她上课,整个人都要颓废了。
“我说你这人好生无趣,日日不让我见小美人便算了,还让我对着一个小丫头……”
公孙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指,虚虚的对着陆清茉戳了两下。
“啪”一声,无名面无表情的将他手指拍在桌上,公孙疼的跳起,气急败坏地嚷道:“你又作甚?连指都不让指了?”
无名回望,半晌嗯了一声。
公孙翻了个白眼,无力地趴回桌上,嘴里不停念叨着说要离开。
陆清茉听到他的念叨忍不住回头:“你都念叨几日了,能不能换个说法?你说着不腻,我听着都腻了。”
公孙对此的回应,是把头扎在臂弯处,他不能回话,一回话旁边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就要动手。被打的多了,公孙格外识相。
陆府的事情陆宁雪并不知情,晚间她从祁府离开,马车还未走多远,就被一群人当街拦住。哀嚎声中,她不得不从马车中出来,只见底下一堆满脸发黑的人,个个愁眉苦脸,却死死拦着马车不让走。
“陆小姐,我等实在没办法了,那祁府一直不接病人,我们疼的快受不了啊。”
为首的一个男人哀哀地说着,一股恶臭随着他嘴唇的张合散开,陆宁雪忍不住皱了眉头,这味道实在太难闻,绕是陆宁雪在祁府习惯了,也有些承受不住。
“你这气味……”
男人垂头:“很难闻是么?我自己都受不了了。”
“陆小姐,你大发善心,就让祁府接我等救治吧,再这般下去,我等都得等死啊。”
“就是啊,陆小姐,您就让祁府同意吧,府衙那边也不管,我们真是无法了,呜呜呜……”
跪了一地的人被触动了伤心处,全都跟着哭。男女老少汇聚在一处,陆宁雪瞧着心酸。哀求声伴着哭泣声在街道上回荡,寒风亦在旁边呼啸,莫名透着凄凉,生死面前谁能不怕?谁能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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