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兰脸色一红,赶快领着丫环们退了出去。
杨母把杨雨清的裤子褪下来,看着她那个浑圆白嫩的小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心痛的眼泪立时就下来了。
“啊哟,我的儿啊,到底是什么人如此黑心,竟然对你下这么重的手?你告诉娘,娘帮你出气去。”
杨雨清苦笑一声,将今天在书院的事情一一说了。
杨母气得一抹眼泪,大声道:“天底下哪儿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明明是自己把衣服脱了送给别人的,事后感觉吃亏了,就来设计陷害,这样的人物真是坏透了,儿子,你适才说什么?你姐夫也在呢?”
杨雨清叹了一口气,道:“我看姐夫也是没有办法,他本来是想要护着我的,不过这个姓龙的小子看上去来头不小,而且他编的这陷阱也够圆滑,我这自己跳进陷阱里去了,姐夫有心想要帮我也帮不了啊,这件事情还真是怨不得姐夫他。”
杨母抹了一把眼泪,道:“儿子,你先不要想那么多,敷了药乖乖地歇着就好,明日娘一定要带你去讨个公道回来的。”
折腾了半晌,杨雨清也累了,屁股上敷好药之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好在玉兰送的这个药膏子极为好用,睡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尽管还是走路不怎么方便,好在已经不那么痛了。
青儿煮了粥,杏儿炒了菜,杨雨清的屁股上有伤不能坐,趴在床上把早饭给吃了,抬头就看到杨夫人打扮得立立整整地站在院子里吩咐道:“马六子,套车,我要与雨清去县衙里走一趟。”
杨雨清呆了一下,上前拉着母亲道:“娘,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吗?这个事儿不能怨姐夫。”
杨母道:“我哪里是去怨你姐夫的,我这是找他叫他来给我主持个公道的,我倒要看看,到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平白无故地打了我儿子一顿不说,还要逼得他连书都教不下去?哼,这样的败类,我一定要叫他知道什么叫作报应。”
说音一落,杨母一把扯了儿子的手就上了车子。
杨雨清屁股伤着不能坐,就趴在车子上撅着。
杨母越看她越心痛,恨得手槽牙都快被咬碎了。心里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替孩子讨回个公道来。
到了县衙,县太爷刚刚升堂。
杨母击了鼓,引着杨雨清就到了大堂上。
程知县此时正在办案,抬头一看是这二位,倒也有几分意外。因为两家沾着亲戚,按辈分,杨母要是自己长辈,于是程知县先冲着杨母一拱手,算是一礼,开口问道:“杨秀才,亲家夫人,你们这是……”
杨母弯腰一福还了个礼:“他姐夫,今儿个我们是来告状的,您只管公事公办就成,我们这样的平民百姓可不敢受您这位县太爷的礼。”
程知县奇道:“二位这是要告哪一个啊。”
杨母将胸一挺,大声道:“我就要告诉你们驿馆里那一位姓龙的,别人都管他叫龙少爷的那一位,今天妇人我就要告他个当众无理取闹,故意刁难,责打秀才,求大人您治他一个有辱斯文,不尊师长的罪来。”
“这个……”程知县面露难色。
杨雨清看了程知县一眼,轻轻地拉了拉母亲的衣角,道:“行了,娘,你别叫姐夫为难,咱们还是回去吧。”
杨母将她的手一甩,大声道:“程知县,我家孩子可是有着秀才功名的人,早些日子里在那书院当山长时也颇为得力,深受学们生爱戴,凭什么这个姓龙的就要来刁难我的孩儿,当众打了他不说,还不许他再去教书?大人,你且与我评个理。”
程知县苦笑一声,道:“杨夫人,本官说一句话您且莫不爱听,昨日杨秀才与那龙少爷可是有言在先的,杨秀才的确是算错了那一题,这才愿赌服输的。”
“我却不信!”杨母将大手一挥,朗声冲着大堂外面围观的众位百姓道“我这孩儿百万以内的数目不用算盘,仅用脑子转上一转便分毫不错,怎么会叫他随便出个题便能给难住了?
这摆明了就是他用了陷阱坑害我家孩儿的,大人,民妇我不论这个姓龙的有多大来头,我今日里都要与他当众对制,他若是不输理,你可叫他出来啊,我们当面鼓,对面锣地证上一证,这谁是谁非的,叫大家伙都亲自看上一看再说。”
“这……”程知县想了一下,知道杨母爱子心切,今日若是自己执意不审这个案子,她定然不依,便向手下的人交待道“你们几个现在到驿馆里跑一趟,告诉那个龙少爷,有人要告他。”
下人们领了命赶到驿馆的时侯,龙子骥正在尖着嘴逗那只顾成刚给他买的金丝雀。
那衙役快步跑进门来报说:“龙少爷,程大人叫小的来传上一声,说是有人要告你。”
噗!
龙子骥差点笑喷,皱着眉头看向那个衙役:“有人要干什么?”
那衙役又说了一遍:“有人要告您。”
刀疤刘将眼睛一横:“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告我们家龙公子?”
龙子骥仰天哈哈直笑:“有趣有趣,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要告我呢,这位衙役,我问你,是什么人要告我啊?”
那衙役告道:“是青竹书院那个杨山长的母亲,她要告你故意陷害她的孩子,还说你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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