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白扭着身子一脸刻薄的样子,红绫气得火冒三丈,冲上去又要打人:“你这个骚货,敢骂大爷我?”
只听得“通”的一声,红绫身子一软,把眼睛一翻倒在地上不动了。
龙子骥收了手刀,一边抚着自己的手腕,一边摇着头叹道:“不对,这个丫头绝对是着了人的道了,军医你赶快帮她看看,是不是有人给她下药了?”
“哼,我就说这个丫头有病吧,我呸!”
慕白把眼睛一翻,一脸八婆地冷笑着,正要再开口刻薄上她几句,只听见“通”的一声,慕白的眼睛也是一翻,整人也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丁猛,你在干什么?”
龙子骥恼道:“慕将军的身子刚好一点,你就下这么重的手打他?”
丁猛收起手里的棒子,颤着声音快要哭出声儿来了:“大将军,您还是先叫军医给慕将军看看吧,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吓了人了!”
龙子骥叹了一口气,和丁猛分别把红绫和慕白拖到一旁的床上躺好。
军医走过来,分别给两个人把脉,越把脉,医官的这个表情就越严肃。
“老郎中,他们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吃饭前还看着他们都各自好好的,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龙子骥百思不得其解。
军医拈了一把颔下胡须,皱紧眉头道:“我看这位姑娘的脉相,阴中带阳,阳气过盛反倒压住了阴脉,所以她此时的脾气就变得异常暴躁,象是个男人一样。
而慕将军呢,他的脉象阳中带阴,阴气过盛压住了阳脉,所以他适才说话办事都象个女人一样。
依,他们两个这样的病历倒是罕见得很,最近这几日,他们可曾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没有啊?”
龙子骥皱着眉头看向丁猛,丁猛仔细想了一会儿,摇头道:“没有啊,平日里都是我和其他几个人一起照顾慕将军起居的,除了平日里的汤药之外,这吃的喝的都和咱们一样啊。”
龙子骥更加想不明白了,抚着下巴仔细想了一会儿,冲着门外吩咐道:“你们几个赶快把柳絮给叫过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问她。”
柳絮听到龙子骥派人深夜来唤,当时就吓得腿都软了,只推说自己适才出去的那会儿被风吹着了,身子不舒服得很,此时实在是起不来。
她说自己起不来,那定然也没有人硬去扯她,原样回来禀了龙子骥,龙子骥皱紧了眉头,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因由。
军医又仔细地诊治了半晌,这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大将军,这二人的病情来得实在古怪,咱们眼前也没有有效的法子来医治,老夫眼前只能是给他们每人开一剂安神固本的药物来,叫他们分别服上,过几日,再观察一下看看。”
军医给二人分别开了方子,又嘱了身边的人各自药物的服法,这才离去。
这边龙子骥交待了丁猛和其他几个亲兵好生照顾着慕白,又嘱了几个婆子,将红绫仔细照顾好了,自己也回去休息。这一天天的,军营里的事情已经够忙的了,这两个人怎么突然之间都病了?这病情还这么古怪,真是不叫人省心!
**
“都说咱们北疆风沙大,之前我还果然是不觉得,可是这几天啊,你看看这风一吹,我这脸上都起皮了。”慕白对着镜子翘着手指抚自己的脸颊“唉,我说丁猛啊,你一会儿去问问柳絮,她那里可有涂脸的膏子没有,帮我寻一盒来。”
丁猛干咽了一口口水,用后背死死地抵着墙,一身鸡皮疙瘩顺着墙皮往地上掉。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听着没有?”慕白回头就白了他一眼。
“是,将军,一会儿我就去。”丁猛颤着嗓子,恶心得脸都绿了。
“嗯,这还差不多,唉,今天风大,我就穿这件浅绿色的衫子吧,嘻,那一日春梅往我包袱里放这衫子的时侯我还觉得这颜色太俏呢,这一会儿瞧着倒是越看越顺眼了。”
慕白一边说一边脱下身上那件衫子,露出一身虬盘的肌肉来,一双大手翘如兰花,一边拈着扣子系,一边媚眼如丝地凝视着窗外,轻声叹道“离家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我家春梅现在过得怎么样了,那园子里的花儿也全都开了吗?”
“嗷”的一声,丁猛再也受不了了,捂着嘴冲到门外大声吐出去了。
慕白打理好了自己,将那牛皮腰封,宝刀甲胄全都穿戴整齐了,大手一翘掀了门帘,一脚迈出来就止不住寒了脸。
只见红绫一大早坐在了院子里的凳子上,跷着二郎腿横眉竖眼一脸阴笑,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另一只手正在上上下下地抛动着一把短刀。
慕白觉得自己范不着去理她,把脸一仰扭着身子就往军营去了。
“哼,一见我就跑?定然是做了亏心事对不对?”红绫自从早上醒过来之后,一直感觉着有什么事情不对,自己是为什么到北疆来的?自己到了北疆之后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办完?为什么自己一看到这个姓慕的就感觉心里不舒服?
为什么自己一直觉得这个姓慕的会对师兄不利?
红绫越想心里就越不安,总想抓住这个姓慕的问出些什么来,一大早就守在他的门口,此时一看到他出门,红绫想也不想,直接就跟了出去,反正不管你这个娘娘腔想要耍什么手段,都别想伤到我师兄分毫。
师兄是我的,我拼出命来也会保护他的!
喜欢首辅是个美娇娘请大家收藏:(321553.xyz)首辅是个美娇娘艾草文学阅读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