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三声门响。
杨雨清开了后门,冲着门外的人一笑,拉着他的袖子就进了内宅。
龙子骥皱着眉头看他:“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
“嘻嘻,好玩的东西呗,我熬夜刚做好的,特地叫你过来一起玩。”杨雨清笑得一脸神秘。
进了杨雨清的卧房,看着面前那个怪模怪样的东西,龙子骥是更加看不懂了。
“杨雨清你这是想要怎么玩?”
“嘻嘻,玩啊,来,我先帮你把衣服给脱了……”
**
前院的杨母正领着一群老太太在屋子里打马,突然听到后宅象是有人说笑的声音。
杨母将脸上贴的纸条一抚,皱着眉头问:“今天休沐日不必上课,雨清这是窝在房里干什么呢?”
一旁打麻将凑手的青儿笑道:“少爷前几天可忙了呢,一回来就钻到房里乒乒乓乓地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昨个看见他还弄了好多木板过去。”
杨母笑了:“看来是读书读得闷了想要换一换脑子了,由着他去吧,四条!”
摄政王领了人马冲到杨宅门前,手下的人一脚将那宅门踹开。
摄政王怒道:“姓杨的他人呢?”
站在院子里的杏儿被突然闯入门内的人们吓得面如土色,抖着手指向后宅:“姑爷在他自己房里呢。”
摄政王二话不说,引着一众人向着后院走去。
离得老远就听见杨雨清和龙子骥在房里轻声说话。
“我就说这样很好玩的吧?”是杨雨清的声音。
“是挺好玩的,就是腰有点累。”龙子骥答道。
“腰累是因为你姿势不对。来,你把身子放得柔和一点,尽量配和我……你先要找到洞的位置在哪里,然后用手扶好你的棍子,冲着洞直接捅进去就行,你看,这样是不是很爽?”
光天化日的,两个大男人这是在聊什么事情?
竟然这般不堪入耳!
摄政王气得暴跳如雷,上前一脚把房门给踹开,大声吼道:“你们两个是在做什么?”
房里的两个人都呆了。
此时龙子骥正弯腰趴在桌子上,杨雨清一只手扶着他的左手帮他支着手里的球竿,另一只手握着他的右手教他怎么握竿,两个人的身子都是半弯着,从摄政王的角度看,就象是杨雨清在抱着龙子骥,两个人的脸都贴在一起了。
龙子骥正了正颜色,赶快上前行了一礼:“孩儿见过父王。”
杨雨清也回过神来,赶快拜道:“见过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摄政王瞪着眼睛四处看了一下,只见屋子中间有一个大方桌,四边用木条围着一圈,周围还挂着六个布袋子,桌子上丢着几个颜色各异的陶瓷圆球,两个人身上的外袍被丢在一边,全是一身短打,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根棍子。
他们两个这是在搞什么呢?
想起适才在门外听到的动静,摄政王龙瑾气得面如土色,指着杨雨清的鼻子道:“把他给我带回去!”
一众随从二话不说上来就捆杨雨清。
龙子骥一下子急了,赶快拦住众人道:“父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杨先生他范了什么事?”
还小杨先生?
听出儿子语气里的紧张,龙瑾只觉得后背一阵恶寒,咬牙骂道:“你们先把小王爷给我送回去!”
“父王我……”龙子骥话未说完,已经被一众手下扯着往门外走。
还想梗着脖子再解释两句,刀疤刘已经一把按了他的手腕:“小王爷,此时王爷气得不轻,你在这里与他解释什么都没有用,不如先随我们回去,晚一些我们再想办法救杨先生。”
龙子骥知道父亲的脾气,此时当面与他硬顶,怕是会叫杨雨清更加吃亏,只得把牙一咬,随着刀疤刘出了门。
杨雨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范了什么事儿,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兵揪着就往前院走,吓得腿都软了。
杨母在房里听到动静,冲出来拦在路中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抓我的儿子?”
摄政王把脸一虎咬着牙道:“本王要抓人,还用和你们解释吗?把人带走,快点!”
杨母一下子认出来面前这个人是见过的,当即一拍手道:“啊哟,这位官人,你不认识我了?我之前在那箕县见过你的,我儿子还给你儿子当过先生!”
先生?
摄政王脸色一呆,再次低头看向下人们手里拎的人,果然就是那天在堂上告龙子骥的人。
一想到适才在房门外听到的那些话,摄政王心头又是一沉。把牙一咬冷声说了一个字:“走!”
手下的人把手一挥,轻松把杨母往路边一拨,拎着杨雨清就走。
杨母拼着老命的还想去拦,早就被几位手下一把推倒在地。
摄政王领着众人提着杨雨清刚要上马,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龙瑾,你这是干什么呢?”
摄政王心头一怔,什么人竟敢直呼自己的名讳?
回头一看,不由得惊麻了半边身子。
喜欢首辅是个美娇娘请大家收藏:(321553.xyz)首辅是个美娇娘艾草文学阅读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