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儿?修儿你怎么了。”云南麓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云修远。
“不要碰他”云舒去给云修远打了盆水回来就看到云南麓出现在这里想要去摇晃云修远。
“看清楚了我是他爹。”
“不可以”
“让开。”
“大哥现在一点都不能动,父亲不要碰他。”
“他受了这么重的伤需要赶紧请大夫,你就让他躺在地上。”
“哥哥的伤口我已经替他处理过了,他致命的那剑伤在心脏下边,那个位置最容易出现血块,现在他每动一下都会有致命的危险,血块移位就有可能让他丧命,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在这里不要动。”
来不及去思考云舒什么时候会医术,只听云南麓对着身后大喊着:“赶紧去请大夫,还愣在这干嘛!”
云南麓拿不准云舒的话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他怕万一自己害了云修远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云修远就是他的希望,云家的未来。
云南麓请的大夫来了之后看了一下云舒的处理啧啧称奇,自愧不如就离开了,云舒替云修远彻底地排除了隐患才将他运回了他自己的房间,云舒在他的床边守了一夜,阻着胳膊睡着了。
云修远睁开了眼,看着云舒沉睡的模样不忍心打扰她,昨夜可谓是此起彼伏,惊心动魄,云舒能入睡怕是真的累极了。
“不要,不要。”云舒被自己的梦给惊醒了。浑浑噩噩间不停的挥动手臂,不可避免的有些落到了云修远的身上。
“啊——”疼的他龇牙咧嘴的,额头微微出汗。
“你醒了?”云舒惊奇的看着云修远。
“你在这里照顾了我一夜吗?”
“你没什么大碍了,我去帮你叫云寒吧!”
“哎!”云修远拽着云舒的手臂不肯放她离开。
“你虽然脱离了危险期但是还是要好好养着,你的伤位置有点麻烦,能不动就不要动,你现在是我的病人我会负责到底的。”
云舒挣脱了云修远的手离开了,她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去面对云修远,如果那天他再晚点对云舒发难
是不是云舒就把毒酒给云修远喝下去了,如果那酒里的是致命的毒药是不是她就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是不是就错杀了一个待自己如此好的人。
“医者仁心,心怀悲悯,坚守本心,不为利动方是学医之根本。
法管的是善恶两面,情教的是贫富人心,医治的是身心疾苦,我辈医者当以救助身心疾苦为己任,切不可为欲所左右,玷污了医者的名声。”
这是师傅教过她的东西,这次她竟然想要用她的医术去害人这也是云舒不知该怎么面对云修远的一个原因,她也过不去心中对师傅的愧疚,对医者的玷污。
她可以将之当做武器防护自身却不能主动害人这是底线,可她差点就逾越了。
“公子,您感觉怎么样了?”云寒进来就担忧地看着云修远,他跟了少爷这么久还从未见他受过这样的伤。
“云霜呢!是什么人要杀舒儿。”
“回少爷,云霜受伤了,人跑了。”
“他受伤了?伤的重不重?”云霜的武功他还是了解的,什么人竟然能请到可以和云霜媲美的高手,为什么要动用这样的高手来杀云舒呢!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无数个念头在云修远的脑海中回荡……
“不行,我要去找她。”
“少爷云霜的伤不要紧,你先照顾自己啊!小姐说了您不能动。”
“不行,对方派出这样的高手来杀舒儿,舒儿会有危险的。”
“少爷,经过昨夜一闹,想对方也不敢在大白天明目张胆地来闯我们云府的,小姐那里会有重兵把守的,您就安心养病吧!您这样过去也没有用。”
云寒劝着云修远,最后的一句话算是说道他的痛处了,他现在还是在床上躺着比较好,若是去了只会成为累赘。
“动用全部的力量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
“云寒已经吩咐下去了。”
“小姐,小姐,你可算回来了。”云舒看着杏儿哭红的眼心里微微一暖。
“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折腾了一夜,我有点累了。”
“东厢房已经给小姐收拾好了。”云舒原本的那个房间已经被拆的差不多了,破烂的门窗根本没法住人,所以云舒只能暂时搬到东厢房去住几天。
“没事别让人来打扰我”
“是”云舒躺在东厢房的床上怎么也不敢入睡,只要一闭上眼就是昨夜的事一幕幕在眼前晃动着,不知是何时人的身体抵挡不住自然的规律,云舒才沉沉睡去。
“你看那是靖王和靖王妃吧!他们看起来好登对啊!真羡慕她们。”一个妇人看到独孤靖泽带着南宫雨萱在游湖,很是惊喜。
“行了,老婆子你没那个命赶紧跟我回家做饭吧,家里还有三张口等着呢!”
丈夫划着船桨带着妇人离开了。
靖王独孤靖泽的花名可是人尽皆知的,倒不是说他有多么的花心,而是说他的身边就从来不缺美女,不缺仰慕者。
一时间有的人羡慕南宫雨萱命好竟能成为靖王妃,同样也有因此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的,眼泪汇聚可以淹没整个京城。
按照正常来讲定了婚期的女孩就要在家等着待嫁,不能再出现在外面更要和情郎忍受相思之苦,可是南宫怡飒自小在关外长大,听说那里的女孩很是豪放并不像京城的这些名门闺秀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要遵守。
定了婚期就等同于有了名分,南宫怡飒的心早就系在了靖王的身上,在她看来有了名分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靖王了,让她忍受半年之久的相思之苦是万万不能的。
这一来二去靖王倒也不全躲着,所有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南宫怡飒来找靖王三五次总能有那么一次靖王会见的。
今日游湖可是南宫雨飒盼了半月才盼到的。
“王爷,明天雨萱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雨萱觉得好难熬啊!”
“不就是三天,我的雨萱睡一觉就进府了,到时候王爷一直陪着你可好,一步都不离开你。”
“嗯”南宫雨萱点点头,羞红了脸,她只要一见到独孤靖泽就会脸红,尽管距离下旨赐婚已经过去半年之久。
他们很熟悉了,可她在他面前就是控制不住地脸红,每次和独孤靖泽在一起就是一个刚刚怀春的女孩,只要待在独孤靖泽的身边就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眼看着大婚之日在即一想到要三天见不到独孤靖泽她就不是很开心。
一只信鸽飞到了船上,独孤靖泽取下字条看了一眼,脸上轻松的笑容凝固了。
“王爷,你看那里好美啊!我们过去看看吧!”南宫雨萱没有注意到独孤靖泽变化的表情还沉浸在幸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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