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是我莽撞了,”那夫人似乎没有认出来封凌雪公主的身份。
封凌雪觉得应当是哪家一直住在京城外的夫人,所以才没有认出来自己,自己也从未见过她。
等着封凌雪的罗景湛,此刻面上的表情有些许的变化。
他的心里觉得有些怪异,这个妇人看着……十分的眼熟,尤其是那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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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封誉与季倾歌成亲的前一夜,夜已经很深,苏鸢拿着那本早就准备好的小册子,来到了季倾歌的倾城院内。
她走到季倾歌的房门外,先是敲了敲门,“婉婉,睡了吗?”
季倾歌坐在屋内,没有丝毫的睡意,手里面捏着一本话本子,打发着时间。
“没呢,娘,进来吧,”季倾歌不解,她娘怎的这么晚,来寻她了,莫非是有什么急事不成?
她明日成亲,或许是有什么悄悄话要对自己说,季倾歌这样想着。
季倾歌还茫然着,苏鸢就已经推门而入,走了进来。
“娘,怎么了?”季倾歌抬眸,茫然的望苏鸢。
苏鸢只是笑而不语,径直走到了季倾歌的身旁,坐了下来。
紧接着便将手里面的册子,递到了季倾歌的手中,“婉婉可知成亲的洞房……要如何?”
季倾歌心中一跳,倒不想她娘深夜来自己的房中,竟然是来问这个的。
不过倒也可以理解,女子及笄之后,都会有专门的嬷嬷教着这些事情。
相府没有上了年岁可以做这件事情的嬷嬷,这样的重任,便理所当然的落在了她娘亲的身上。
她想了想,倒也觉得她娘问的十分正常。
毕竟……若她没有前世的经历,现在的她,亦是不明白成亲之夜的洞房,究竟是什么意思。
季倾歌摇了摇头,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娘,女儿不知道。”
苏鸢将手里面拿着的册子,递给季倾歌,“婉婉,你先看看这个册子,不明白的……可以问娘。”
季倾歌接过来那本册子的一瞬间,忽然隐隐的猜测到了,那册子里面是些什么样的内容。
季倾歌拿着那本册子,就仿佛是拿着一个烫手山芋一般。
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表现出好奇的样子,翻开那本册子。
翻开的第一页,季倾歌便看到了一幅不可描述的画面,她面上一烫,脸蛋控制不住的就红了起来。
季倾歌脑袋里面飞快的转动着,又硬着头皮看了那幅图画好一阵子,然后,轻轻的翻了一页。
第二页显然要比第一页描绘的更为……深层一些,还没等季倾歌说什么,倒是苏鸢先忍受不了了。
她匆匆的丢下一句“婉婉,你好好看看,娘先走了,今晚早些睡,明日要早些起来梳妆,”便脚步匆匆的离去了。
苏鸢觉得,自己女儿应当是明白洞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季倾歌目送着苏鸢离去的背影,心里面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娘亲脸皮儿薄,比自己先受不了离去了,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
季倾歌又看了眼手中的册子,连忙就扔到了一旁去,这也太有伤风俗了。
与此同时,有些记忆也纷至沓来。
也是此刻,季倾歌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在她姐姐成亲前夜,为何娘亲会神神秘秘的到了姐姐的房里,还将自己赶走,原来就是如此。
季倾歌是真的只是到今日才知道,毕竟前世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
季倾歌又看了一眼那本被自己扔到一旁,孤零零的册子,她复又将那册子拿了起来,随手就扔在了自己绣的那些帕子与中衣的箱子里面。
那箱子中的东西,明日,都是要跟着她,一起送到逍遥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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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还未亮的时候,季倾歌就已经被带着喜娘前来的苏鸢给叫了起来,她前夜睡得极晚,醒来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在状态。
喜娘们来了之后,围着她一阵忙活。
直到要给她开面的时候,季倾歌才终于清醒了过来,只听喜娘道:“县主的皮肤还真是好哟,肤如凝脂,根本就不用怎么绞的。”
虽然这么说,但喜娘还是拿着五色棉纱线,稍微的在季倾歌的面上绞了绞,便开始为季倾歌上妆,涂脂、敷粉、施朱、画眉……
封凌雪和江入画还有季若璃她们,是在季倾歌的妆化好,开始梳发髻之时,才到的。
这个时候,晨光熹微,天色微明。
季倾歌看了几人一眼,笑道:“表姐,入画姐姐,羡儿,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早呀?”
季倾歌此时正一动不动的坐着,任由着喜娘在给自己梳发。
封凌雪看着季倾歌,女子只是上了妆,鬓发未梳,嫁衣未穿,却依旧美的不可方物。
她五官精致,秀鼻挺俏,下巴尖尖,巴掌大的脸蛋清丽脱俗,唇上点了大红色的口脂,更是为季倾歌原本清丽的一张面容,添了几丝妩媚的气息。
一双水眸顾盼生姿,望过来一眼就好像蕴含着盈盈秋水一般,十分的吸引蛊惑人。
一头黑发披散着,衬得肌肤越发的雪白莹润。
看着这样的季倾歌,封凌雪只觉得若自己是男子的话,只怕是被她表妹就这么看上一眼,骨头都要酥掉了。
封凌雪仿佛是瞧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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