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想到应乐蓉竟然会如此胆大的,假扮成了丫鬟,又来到了他的房里面。
应乐蓉走到了那跳动着火苗的蜡烛前,先是将脸上刻意涂抹上去的“颜色”给擦拭掉了,然后才从袖中拿出了自己一早就准备好小白瓷瓶。
将白瓷瓶塞着的盖子取下来,她从中取出催情香,她一边笑,一边就将那香整个扔到了烛火旁的香炉里面,顺便还扑灭了烛火。
顿时,屋内便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几乎是顷刻间,散发着奇怪香气的味道,就充满了整间房。
应乐蓉只是个女子,当然是抵挡不住“威力”如此之大的催情香,她的眸光变了几分,暗了暗,竟然变得媚眼如丝了起来。
她的理智渐渐丧失,不受控制的将身上的丫鬟衣衫给褪了下去,露出里面十分勾人的浅粉色圆领中衣。
这中衣似乎是她自己刻意的改良过的,十分的清凉。
袖子只到胳膊的中央,上衣短的连肚脐都露在外面,甚至能看到一截白花花的肚皮,以及不盈一握的纤纤腰肢。
下面的裤子更是个低腰的设计,裤腿有些肥,似乎是按照着舞女穿的裤子样式设计裁剪出来的。
而她这一身衣服,都不是传统的用来制作中衣的布料,她这一身衣裳十分的透,说是中衣,却又有些像是纱衣。
衣服里面的肌肤几乎可以说是若隐若现。
总之,乍一看上去,十分的勾引人。
应乐蓉现在脑子里面是有些乱的,她迷茫的伸手揉了揉脑袋,顿时,发丝微乱,烛火映照着她那张妩媚异常的小脸,倒是有一种别样的魅力所在。
应乐蓉一抬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铺着湖蓝色蝶丝薄衾的床榻,她的眼神蓦的就变得有几分古怪。
没有任何犹豫,应乐蓉几步就走到了床榻前。
她胡乱的蹬掉了脚上穿的鞋,便手脚利索的爬上了床,甚至还为自己放下了帐幔。
应乐蓉躺在床上,盖着薄被,嘴角勾着一丝弧度。
自以为她的计划很是天衣无缝,所以她此刻的心情极好,尽管她知道封誉暂时还没有在这张床上面睡过,但还是莫名其妙的不停地嗅着被上的气息。
可见,应乐蓉现在的状态,已然是有几分病态了。
*
封誉此刻已经沐完浴,他一边擦着半湿的头发,一边向着净室外面走去。
长发披散在肩上,此刻瞧他的面容,竟有种模糊了性别的美感。
一出净室,封誉便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他只是闻了一下,便将鼻息屏住,眉心微蹙,眸光变得异常的冷冽起来。
他见屋内的烛光也莫名其妙的灭了,眸光一眯。
直直的走到了窗前,他将窗帘“哗——”的一下,就给拉开了。
月光,透过窗户撒了进来,巧合的是,今晚的月光,竟是异常的明亮皎洁。
借着皎洁的月光,封誉一眼便看到那张此时看起来十分奇怪的床榻。
还有桌子上面多出来的一个托盘,一壶茶水,以及……
封誉的眸子里面闪现着一种名为危险的色彩,冷冷的盯着床榻前的那双绣花鞋,以及地上一件陌生的衣衫。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种事情,其实也并非是他第一次遇见过,从前在北霁国逸鹤药庄的时候,也是有过不少胆大妄为的女子妄图想要爬上他的床……一飞冲天。
但像是这种,还给他熏了迷香的,倒是头一遭遇见。
封誉虽只是闻了一下,但以他多年的行医经验,却感觉到了那香的霸道,并非是普通的催情香品种。
因为他只是闻了那么一下,此刻就觉得浑身有些燥热的感觉。
封誉的眼中,瞬间就冷的仿佛是含了千年寒冰一般的冻人。
封誉强忍住心里面的不适,他移开眼到窗户前的桌子那里,看着那里放着一个燃着氤氲热气的香炉,他眼神越发的暗了几分。
抬步来到那窗前的香炉前,将香炉狠狠的扑灭,又几步走到床榻前,封誉将床榻上的帐幔用力一拽,就将帐幔给整个拽了下来,然后又将被子掀到了地上。
借着月光,封誉瞧见床榻上面此刻躺着一个女子,穿的十分的清凉。
巴掌大的小脸很红,发鬓微乱,红唇微微嘟起,唇色不染自红,娇艳欲滴。
而她望着自己的那双大大的眼睛,仿佛是含着浓浓的情意,媚眼如丝的样子,封誉却只感觉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厌恶。
应乐蓉此刻被那催情香迷了心智,已经是丧失了理智,她一边望着封誉,一边含情脉脉的唤道:“王爷……”
听在封誉的耳中,对她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见封誉无动于衷的模样,应乐蓉也渐渐恢复了一分清明。
他……他怎么毫无反应?
那妈妈明明说此香闻上第一下,便会让人心猿意马。
闻第二下,会彻彻底底的沉沦……
怎的逍遥王仍是这副无动于衷的冷静模样。
此刻,院门口的谨言和少语相互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
方才送茶水的那名女子,有问题!
送个茶水而已,她早就该出来了。可是到了现在也没有出来……
谨言和少语抬步,就向着院内而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内传来封誉含着怒气的声音,“谨言,少语,给本王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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