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过火,床塌了
肃王看着竹意妖娆的眸子,蓦地后退一步。为什么?为什么在看见这样一张干净不染尘埃的面容时,心会狂跳不止!
以前,不都是觉得女人就是一群讨厌,麻烦的低等动物,引不起身体的任何反应么!
“你说的名单带来了?放下就走吧。以后有事情就在这儿联络就行。别总派人跟着我,这大街上不是只有你肃王的人。若是让你哥哥知道你总是跟着你嫂子,你哥哥会生气的。”竹意冷睨一眼南宫凌,对他的眼中的茫然感觉可笑。
可是肃王的双脚却如同被钉子钉在地上一样动不了分毫。
他痛恨,痛恨面前的女子一句一个‘嫂子’的提醒自己对她做过的事。痛恨自己居然让南宫凌捡了这样大一个便宜。
之前,知道竹意不傻,不笨,心有沟壑的时候都没这么痛恨过。现在看到她惊绝的姿容时真真的痛恨了。难道,这说明,自己其实骨子里还是喜欢女人的?
楼下想起‘哒哒’的脚步声,还有是翠儿和莲儿欢快的声音。
南宫肃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往桌子上一扔,最后愤愤望了竹意一眼,从窗子离开。
“小姐,你看我们卖了好多好多银子。”翠儿兴奋异常,从怀里掏出来一大叠银票。
“你们好本事,来,今天小姐我请你们吃顿好的!这几天跟着我实在是受苦了。”竹意夸赞两个丫头会办事。
两个丫头一听有好吃的,顿时眼睛亮了。
三人饱饱的吃了一顿,又打了包够晚上的份才美滋滋的出了醉仙居。
出了醉仙居,翠儿被安排去找能工巧匠。莲儿则跟着竹意买了好多桃枝真的准备回去建设她的世外桃源。
忙活的差不多,也日暮黄昏,三人大摇大摆的回太子府。进了门,关好,又大摇大摆的漫过及膝的荒草往草屋进发。只是到了草屋跟前,发现有人,还不止一个。
领头的就是发配自己来的太子爷南宫凌。
南宫凌不知道在门口这样站了多久,反正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大概是午膳的时候随口问一句高胡:“太子妃吃了么?”
“……吃了。”高胡满头冷汗。
“木子说她只能吃流食,她吃的什么?”
“八菜一汤……”
“这女人!”南宫凌扔了筷子就要去北秀苑。
高胡一下子子拦住太子爷,噗通一声就跪下了。“爷赎罪!太子妃没在北秀苑,在醉仙居……”
南宫凌愣了愣,随即怒了,一脚踢翻高胡:“太子妃怎么出去的?你为什么不及时禀报!”
“爷赎罪!太子妃从北秀苑后门砸了锁出去的。属下不及时禀报,是不想……是不想……看着太子妃饿死!”高胡磕头如捣蒜,很快额头就血肉一片,但是却坚持的说道:“求爷去北秀苑看看吧,太子妃在哪儿真的会死啊……”
会死?怎么回事?
南宫凌记得昨天高胡就暗示让他去北秀苑看看,今天又这样死谏。
“去北秀苑!”南宫凌低喝一声,于是就来了。
然后就到现在也没离开。
他自己都不相信,太子府还有……这样的地方。
北秀苑是父皇还是太子时的禁区。据说是关了一个不听话的女人。那女人被父皇遗弃在北秀苑,最终死去,却又被父皇亲手埋葬。据奶娘说,母后就像极了那个叫北秀的女人。从那时候起,南宫凌也终于明白,母后不是绝色,没有深厚的背景,没有七窍玲珑心,为何独独得到了父皇的宠爱,而且一宠就是二十多年。原来母后只是北秀的一个影子。
所以,这儿也成南宫凌的禁区。从宫中出来入住太子府,五六年间,一次没踏进这里。他以为,父皇曾深深爱过的女人,尽管只是牢笼,必然也会是金碧辉煌。即使过去二十年,依然坚固矗立。
但是当看到摇摇欲坠的茅草屋,被大树砸到的厨房。空地上用树杈支起的架子上放着一口锅,下面是烧尽的草木灰。一条蛇优哉游哉的在屋子前的草丛里滑过的时候,南宫凌心里慌了。
这个地方就是北秀居?就是太子妃住了一天一宿的地方?而且昨晚暴雨倾盆,电闪雷鸣。
撇眼看看被大树砸垮的那间屋子,若不是砸到厨房,而是砸到卧房……
“哟,太子爷来串门啊?快来屋里请。”竹意远远就瞧见了南宫凌。心里有些慌,自己出去,被他抓了个现行。但是想到,他关自己的时候虽然说了三个‘不准’,但又没说不准出去。所以,你现在来找事,我就会怕你么?难道姑奶奶对你痛哭流涕,你就会放我回去!哼你求我回去,我还不回去咧。
南宫凌瞧着归来的竹意面色红润,精气神很好,不由暗暗松一口气。看着身后两个缩头缩脑的丫头,一个抱着一大捆桃枝,一个提着冒着香气的食盒。本来担心的神情瞬间又冒着火气。
好啊,你果然够厉害。这样的地方还能活的滋润。跑出去吃的肚子溜溜圆回来还不忘再把晚上的饭带回来。
“居然敢砸锁出去!”南宫凌一瞬间冷脸怒斥竹意。
竹意不耐的抠抠耳朵:“没有钥匙,不砸锁怎么出去?”
南宫凌一愣,想不到这女人都这时候还敢顶嘴。而且还是当着高胡和一众侍卫。顿时火气暗涌,暗暗磨牙:“你哪儿来的钱出去吃饭!”
“首饰卖了。”竹意说的理所当然。
“为什么出去!”
竹意仰头看看天,吐口浊气,又继续歪头四十五度角看着地上一株狗尾巴草:“饿了。”
“……”
碰上如此滚刀肉,南宫凌是不止一次的想拍死她。“大胆!没有本宫的允许居然敢私自出去!”
“没有私自,臣妾走的时候对着恢弘的太子宫那边跟太子爷喊了一嗓子的,就这样喊得:“太子爷,臣妾要出去吃饭,你准不准。您没说不行,臣妾就认为您是默许的。于是就出去了。”竹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爱爱咋地的泼皮相。反正她早就想好了,反正姑奶奶已经这样了,你丫挺的难道还有比这更破烂的地方!
南宫凌彻底无语了,对着这样的你说一句,她有十句的女人真是哑言无声。胸口剧烈翻滚,差一点没被怒气给撑爆了。
既然说不过,就想打。可是打也打过,罚也罚过,她就是油盐不进,让你一点招都没有。
竹意见南宫凌被自己气的没话了,不仅心情大好,抿嘴笑着好像打败超级大怪兽的小强。
“莲儿,把桃枝放下,今天晚了,明儿再栽桃花。还有,把买来的硫磺在屋子周围撒上,别让碍眼的畜生溜达进屋。”竹意清脆如鸟鸣的声音响起。说道‘畜生’俩字还别有深意的扫过一边黑脸的南宫凌。
莲儿应声,怯怯躲过南宫凌的眼风,小跑的去忙活了。
“翠儿,进屋把饭菜摆上。请太子爷进去用饭,别让人家说,咱们怠慢了客人。”竹意说着懒懒一笑,伸手抿了一下头发,“爷,请进吧。薄酒素菜,不要嫌弃了臣妾的一片心意。”
自己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泄,这女人还时而勾唇,时而弯眉的笑意妍妍的请自己进去用饭!
南宫凌火的差一点自燃了。
竹意才不管南宫凌自不自燃,虚情假意的招呼一句,见人家大爷好像木头桩子似的站在那儿巍峨不动,便自顾的轻拧腰肢走进房间。
这女人!这女人到底有多大胆?
太子爷亲自来了,就是放下身段了。她居然还趾高气扬,不屑一顾,我行我素的就进去了!
先不说南宫凌生不生气,就是一边站着的高胡都汗如雨下了。
气压很低,极低,要低成坑了。
南宫凌身后的侍卫都缩着脖子,快要不能忍受。
高胡擦着额头的冷汗,小心上前:“爷,不早了,要不,我们回去看看丹朱王子是不是该醒了?”
南宫凌猛的回头,阴森的脸孔,怒气在瞳孔里肆虐。
高胡脖子一缩,急忙后退,装死去了。
莲儿把一包硫磺撒完,回来怯怯的不敢进,低着头小声的招呼:“太子殿下……屋里请……”
本就是被逼无奈随口的一句招呼,没想到,太子爷真的就撩起袍子走向门口子。
就是,木门低矮,太子殿下又一直高高仰着头颅。
于是悲剧了。
‘咣铛’一声,门框上的尘土落了几许,莲儿‘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赎罪!太子殿下……”
“行了,莲儿起来。太子爷长得身材太过挺拔修长,怪你什么事?应该怪门长的太矮了。”
竹意没料到南宫凌会真的进来,而且进来还就撞到了门框上。看着太子爷白净风华的额头上出了一道红印子,心里那个爽啊。真有种老天爷替她报仇的感觉。
竹意从桌边起身,风摆杨柳的走过来,伸出素手故意在南宫凌的脑门上按了按,然后故作惊讶的样子:“太子爷您没事吧?臣妾这儿还有母后给的雪肌膏,快给您抹点。”
南宫肃被撞的一瞬间想的是,这破地方居然还能住人!二瞬间想的是一定老子要拆了这破地方!三瞬间是额头有一个温温凉凉的手,细腻带着柔嫩的触感,好像心头忽然就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南宫凌猛的把作乱的小手抓住,眉头一皱:“你的手怎么弄的?”
竹意雪嫩白皙的小手,是最开始的开始,南宫凌唯一觉得她还有好看的地方。可是现在,那白皙的左手手背上一条长长的伤口却快要贯穿整个手背。
竹意顺着南宫凌鹰鸷的眼神看去,看着那手背上早已经干涸的伤口,向天无语的翻个白眼。你大爷的,都三四天了才发现!真是亲亲的夫君啊。
不过这也不怪他,之前大部分时间她都是把这只手缩进袖子里的。
猛的把手抽回来,回身就往桌边走,不咸不淡的说道:“自己用碎茶碗割的。”
“为什么?”南宫凌寒声质问。
竹意扯起嘴唇轻笑一声,撩裙坐到桌边,双手托腮,眸中妩媚瞬间散落一室。
“洞房被下了春药,想男人想的呗。可自己男人去了别人的房间,没人慰藉,就只能用疼痛来麻痹高涨的欲望。好容易跑到湖边寻思跳水凉快凉快,又碰见多事的大侠来英雄救美。呵呵,太子爷,你说我当初是不是不应该自残,而是应该出门随便抓一个侍卫解了药性?那样,你就不会怀疑臣妾去勾引你的妹夫了?”
什么?
南宫凌蓦地危眯了眼睛,洞房之中,她被下了春药!而被侍卫引着去湖边看到的一幕居然是那样的原因么?又或是,那一幕本来就是有心人设计好的!
没有春药,就没有他误会她勾引拓跋丹珠。
没有误会,就没有恼怒的去打她,去关柴房,甚至就没有现在的一切。
原来,自己所有的生气到头来都是被人设计的一场误会么……
南宫凌懊恼的很,从前都是理智的,现在怎么一碰到她的事情上就变得如此急躁,刚愎,不把事情问清楚,就武断的弄出这样的结果。
房间低矮,所以还只是黄昏,就已经点上蜡烛。桌上的蜡烛映着竹意绝美却带着讥笑的表情,嘲弄的看着南宫凌。拖着腮帮的手背上,那道红红的长长的伤疤好像虫子一样触目惊心,和那张脸成了鲜明的对比。
心里一瞬间是疼惜,一瞬间又是震怒。
若是没有这伤疤,这女人难到真的会去随便抓一个侍卫做解药么?
她若是抹掉伪装,露出真容,试问,府里的哪一个侍卫是能坐怀不乱的?
想到那可能的场面,南宫凌刚刚平缓一点的脸色瞬间又暴敛起来。
翠儿把饭菜在瘸了腿的桌上摆好,偷眼在两人之间瞄来瞄去,然后识相的撒腿就跑出去。
破旧的木板门“咣当”一声被翠儿关的大响,一阵风刮来,昏暗的烛火在风中摇晃不止。照着坑洼不平的土墙上,刚刚偷溜出来的壁虎又‘嗖嗖’的跑的没影。
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南宫凌实在忍不了了,过来拽住竹意就要给拉走:“跟本宫回去!”
竹意不领情的后退一步:“回去?这不是太子爷赏赐给臣妾的么?干什么住的好好的又回去?”
南宫凌手上一把空,想不到这女人如此不识好歹,而且闪躲自己手的动作……实在有些快。
“本宫是这太子府的天,本宫让你来,让你走是本宫的权利,你没有权利质疑?
“太子爷让我滚我就滚,你现在又让我滚回去,对不起我滚远了,回不去了!”竹意斜睨着眼角,坚决不做南宫凌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你大胆放肆!”南宫凌被竹意讥讽的眼神彻底激怒,上前一步又要抓住竹意。这一次,他就是敲晕了,也要给她扛回去。
竹意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但是忘了现在是狭小还拥挤不堪的茅草屋,不是淑香园高大上的房间。于是一步后退,腿就撞到床腿上。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仰去,手本能的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一样的东西。于是就抓住了扑上来的南宫凌的袖子。
南宫凌本来是来拉人,仓促之下,去救人,救人不成又被拽倒。
修长俊挺的身子一下子凌空压下,正中竹意软软的身子。
竹意的后脊骨猛的被压倒硬硬的木板上上。脸痛苦的揪成一团,刚想痛苦的哼哼一声。却发现……
我的老天爷爷的,声音怎么跑到上面之人的喉咙里了。
这绝对是个意外!
意外的是,两人身体重叠,相压,还唇齿相依。
竹意瞪大眼睛眨了眨,急忙把嘴紧紧闭上,等身上的人快点滚开。
可是身上的人却是蹙紧眉头,眼睫都不动的一瞬不瞬看着近在咫尺的竹意。不起身,更没有把嘴巴拿开的意思。
怎么?还占便宜有瘾!
竹意恼了,忍着后脊梁的疼,屈腿就去顶南宫凌的小腹。
南宫凌拧眉,大腿一动,压住作乱的腿让竹意一动不能动。
竹意羞恼,曲起手肘又去撞南宫凌的面门,结果又被人家横起一只手挡住又顺势压下来。
手脚都被禁锢,竹意只能拼命的蠕动身子。而这一蠕动,无异于是在火上浇油。南宫凌不仅不起身,反而中邪似的猛的沉下腰身,把身下的女人更紧的压住,然后狠狠加深这个吻。
火热的舌,不顾阻挡樱唇和贝齿,单枪匹马往里强攻。尽管有两道守护,还是被他勇猛的攻破。然后在温润的口腔里搅起一片腥风血雨。
撕咬,啃噬,彼此吞噬着彼此的血腥。
直至……
嘎巴一声,老旧的木架子床在两人无声的扭打中,寿终正寝,坍塌在地。
竹意抓住最后的时机一个翻滚,狼狈的逃出南宫凌禁锢。猛的站起,厌恶的使劲用手背擦着迅速肿起来的嘴唇,愤恨的吐出一口混着血丝的吐沫,面目狰狞:“太子爷你口味真重!我这样的粗野女子都下的去嘴!”
南宫凌看着塌掉的木架子床,看着竹意一系列的厌恶举动。伸出手指慢慢擦去自己嘴角的血渍,好像嗜血的邪神在品尝抢掠之后的盛宴。
这个味道好熟悉!若不是熟悉,也不会控制不住的非要加深这个吻。因为有太久的时间,以为自己忘了那湖边火热一吻的感觉。却不曾想,竹蝴蝶不知所踪,却在厌弃的太子妃这儿找到了时曾相识的感觉。
“你是本宫的太子妃,本宫只是循着为夫的责任和太子妃欢好,早日让你怀有本宫的龙子而已!”南宫凌冷叱了眸子,对竹意此时的表情愈发的不满和愤怒。
“呸!谁稀罕怀你的龙子!回去找你的猪头香侧妃,或是通房丫头蔡云去,相信她们都会很乐意!”竹意毫不客气的对南宫凌下逐客令。
“太子妃吃醋了?”南宫凌看到竹意提到那些女人眼中闪过的怨怒突然想到这个可能,心情蓦地就好起来。
竹意面皮一抖,“我吃醋?太子爷,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我巴不得你把全燕宁的未婚女人都娶了才好!”
“你……”南宫凌面皮也抖,绝对是被这狂妄的女人气抖的。
“太子爷您还是请回吧。这儿庙小又破,实在容不下你这尊大神。臣妾知道,你现在放低身段的要我出去,又像那天柴房一样,敛着性子给我弄出去不过是为了去见父皇母后。而今天给我弄出去,是为了明天将军府回门。告诉你,我不会出去的。现在不会,明天不会,以后也不会。臣妾就要在这儿住下去,不要你的月银,不要你的补给,不要任何人来探望。臣妾要在这而建立我自己的世外桃源。你说过会给我自由,而我如今看上了这北秀苑,就住下不走了。以后这就是我的自由!”
竹意现在是下了决心,不管南宫凌怎么做,自己是坚决不走了。
这北秀苑占地极广,却四面高墙,没有几棵高树,易守难被监视。地处偏僻,没有闲杂人等人来人往,是做坏事不留名的绝好之处。而且,自己以后会有很多很多出府的时候,在众星拱月般的淑香园绝对是不方便的。所以,竹意在出去一趟之后,就已经做好了打算,她是要真的在这儿建立自己的秘密根据地。
南宫凌剧烈的深呼吸,万万不曾想这女人还真和自己杠上了。
自己一时怒意,罚她到这儿忏悔,她却自甘堕落,看上了这破败不堪的地方!
蛇虫横行,鼠患作乱,荒草满目,草屋欲倒的地方居然成了她的自由。
竹意,本宫的好太子妃!你这是在跟本宫宣战,非得要挣下这口气么?
好好好,本宫成全你,本宫就看你能撑到几时!等你卖完了首饰,看你还不向本宫讨饶!
“你要自由,本宫给你!但是之前说好的,你身为太子妃的责任还是要遵守!”南宫凌铁青着脸咬牙提醒。
“自然是要遵守。臣妾还要好好表现,让父皇母后多多的赏赐呢。”竹意闻听南宫凌吐口同意自己在这儿了,小脸瞬息间变得谄媚起来,也自称臣妾了,人家的父皇母后叫的也顺口了。
南宫凌眸眼眯了眯,哼,你想的美。明天我就去告诉父皇母后,以后不能再赏你任何东西!
“太子爷,您既然对臣妾这儿的饭菜不感兴趣,那就快快请回吧。毕竟丹朱王子是咱府上的贵客不能怠慢了。还有,今儿臣妾去吃酒,好像听其他的客人说肃王下月初就要和上官兰芷兰芷大婚了。作为表哥的你,也应当去准备一份像样的贺礼给你表妹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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