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五所谓的山庄急事,乃和月山庄后山山洞内,蛊母突然生了异状。
权衡之下,傅非天不得不匆匆赶回。待其赶到时,不由大惊!
“嘶嘶……”
原本在巫师施了法岩池休养生息的蛊母,正狂躁不止。通体血红的鳞片尽数展开,张弛在半空,露出大片大片腥红皮肉,气味刺鼻难闻。
转头看向看守,傅非天冷声挑眉,“怎么回事?”
“回禀主上,小的不知。”那看守当即跪地,忐忑不安道:“昨日还好好的,今日不知为何蛊母突然就开始发狂。小的不敢犹豫片刻,赶忙派人去告知。”
“巫师呢?”
守卫战战兢兢,“已派人去请。”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说守卫疾声报备:“来了,来了,巫师来了!”
未闻其人,先闻其声。
先是一阵叽里咕噜的念咒声,紧接着一身着带着补丁灰衣的巫师,蓬头垢发,匆匆忙忙跑进山洞,跑到傅非天跟前。
“老奴见过主上。”巫师跪地行礼。
“别废话了,赶紧瞧瞧!”傅非天厉声吩咐。
“是是是。”巫师连声应答。
而后,他忙不迭朝着岩池中狂躁狰狞的蛊母狠磕三个响头,嘴里则念叨着:“莫怪罪,莫怪罪……”
做完一系列的礼数,他这才虔诚地闭上双眼,十指对着岩池似曲似伸,凌空翻转,来来回回,手法变化莫测。
周围众人见状,莫不屏声敛气,生怕一不小心惊着了他作法。
山洞口,冷风将雪片呼呼灌入,将山洞捆束地越发阴寒。
约莫两炷香,巫师突然睁大了眼睛,面露惧色,而后忙不迭地朝着蛊母赔礼道歉,“小的该死,小的该死……”磕头如捣蒜。
众人见状,亦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惊诧不已。
“怎么回事?”傅非天冷声不耐。
“启禀主上,”巫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悲痛疾声:“祭祀当日,怕是出了岔子!”
“怎么讲?”傅非天面色如初,唯眉心缩紧。
巫师又是重重一磕,信誓旦旦:“一时还断不清,但请主上放心,小的必当竭尽全力!”
不再言语,冷眼瞧着在蓄满鲜血岩池里止不住扑腾的蛊母,傅非天凤眸布满怀疑,手指无意识地轻扣着。
会是哪里出了岔子呢?
难不成是那万问语原本已中了蛊,两蛊相生相克?
还是今日万问语被严刑拷问,身子败了,无法再为子蛊提供养分?
……
个中谜团紧紧萦绕在脑海,傅非天周身气压越发低沉,一度压空山洞气息,让周遭守卫几经窒息。
待何五赶来汇报幕初上近况时,就瞧见冰寒山洞里冰如寒潭的傅非天,以及瞧见他来而如释重负的众守卫颤,一个个向他投射着眼巴巴殷切期盼的目光。
一阵胆心惊,何五大着胆子上前,“主……主上。”
“如何?”闻声,傅非天回过神来,定睛看向他。
喉咙缩了缩,何五硬着头皮道:“慕姑娘,将藏剑山庄大小姐给拆了!”
“嗯,去把藏剑山庄也给我拆了。”语气淡淡,傅非天复而回头盯着岩池若有所思。
“……”
一阵风中凌乱过后,张了张嘴,何五又支吾地说出了后半句。
“但,慕姑娘情……情绪还是有点儿……有点儿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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