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夜晚行凶一事,傅非天甚为震怒。
幕初上本就生死未卜,又是谁竟要在这种关头趁火打劫?
雪中送炭不奢望,但雪上加霜之举着实令人愤恨。饶是步熵是个好脾气的,此时亦是怒火中烧。
不待傅非天发话,他已然用摄神术控制了行凶之人。
对于揪出来的幕后主使乃是崔妈,二人不由皱眉了眉,面露疑惑。
“小姐从未和崔妈接下梁子。”晚竹醒后,拧眉回忆道,“不过,昨晚崔妈确实和大夫人一道为我和傅婵小姐送来燕窝粥。我也是喝下那粥不久,就昏了过去。”
“她找死!”
傅非天当即一掌拍碎了茶几,周身散射着狂狷寒气,“来人,把崔妈给我带过来!”
约莫半柱香,传话之人来报:“启禀主上,崔妈畏罪自杀了。”
紧接着,是双眼红肿的大夫人抽泣着进了门,“二弟,此事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看好手底下的人,这才差点儿害了弟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对不住弟妹。”
说着,她竟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床边,拉着幕初上的手,嘤嘤哭泣。
见状,傅非天烦躁地转过身去,看向窗外。
他最烦女人哭。可这人却是亡兄的遗孀,他也不好斥责。他不是不怀疑大夫人才是幕后主使,可如今崔妈已死,死无对证,他也不好大动干戈。
其身后,大夫人还在自顾自忏悔着。
“弟妹,你快些醒来吧。这样,咱们能一家团圆,嫂子我也好为自己赎罪……”
因着是背对着傅非天等人,没有人看见大夫人美目一闪而过的阴毒。
今日一早得知傅非天要带着幕初上离开此地,她就知道,留给自己的机会不多了。她得赌一把。她就不相信,这小贱人还能每一次都那么幸运!
然,事情并未她想象中的容易。
她才将涂了毒药的帕子自怀里掏出,下一瞬儿就被突如其来的赤红光束捆了个结实。她急急忙忙想收回帕子,却根本动弹不得,当即大惊失色。
晚竹亦是震惊,待往前靠近些,看到那染着黑色剧毒的帕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你——”
步熵闻声向前,一把扯过大夫人手里的染毒帕子,送到鼻前嗅了嗅,面色蓦地转黑,“果真是你!”
他怒不可遏,将帕子猛地甩到她脸上,“是你自己开口,还是我逼你开口?”
眼瞧着帕子甩了过来,大夫人吓得连连躲闪,但赤红光束仿若有灵智般,竟是牵着她往前,用她的脸稳稳地接住了帕子。
她身子抖如筛糠,吓得花容失色,双唇发颤。
“母亲!”傅婵问讯赶来,赶忙帮大夫人拿掉了帕子,不解地扬高了声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缜亦是站到了傅非天身前,看了看一向雍容端庄的母亲如今失魂落魄的模样,沉重的面色满是不解,“二叔,您这是……”
“那得问问你们的好母亲!”傅非天狠甩了下衣袖,寒声重重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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