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倾城凰后:陛下,高高在上

第123章

  “按照时间推算,娘娘偷了皇上的腰牌后,发现没有作用后,又去了太和殿借凤牌,之后再次去了地牢。所以,娘娘她要去北宫会见四皇子,时间上不允许。”

  李博海瞟了一眼东宫弘,东宫弘的脸上扬起了一丝喜色。

  东宫弘夹了块牛筋,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着,漫不经心的问:“那个指证她的太监,很面生啊,那里来的?”

  李博海道:“刚来不多久,老奴还想着这孩子岁数小,可以历练历练,没想到竟然是别人安插的人……”

  “割舌,杖毙。”东宫弘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一边咀嚼着牛筋一边淡淡的说着,仿佛说的不是一件杀人的事。

  “谁介绍他进来的?”东宫弘继续问着。

  李博海叹了口气:“老奴没想到会是他,老奴接到消息后,震惊不已。多方求证,确定是他之后,才敢来跟皇上禀报。”

  “谁?”东宫弘继续吃着饭,漫不经心的问着。

  “老温头!”李博海说完,偷偷的瞟了东宫弘一眼。

  东宫弘停住了筷子,愣了一下,居然是他,当真是让人感到意外啊。

  老温头,温汝汐,宫中的老人了,年过半百五十多岁了,俗话说,人到六十古来稀,虽说他还没到六十岁,可老态凤钟的样子,依然看得出,离进棺材已经不远了。

  这人可不一般,历经了五代君王,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温汝汐少年进入皇宫,当时最得宠的太监是宦官宗爱,宗爱善于溜须拍马,奴颜婢膝,私底下却玩弄权贵,暗暗将权利握在手里,是个面善心狠的人。

  而当时温汝汐刚入皇宫,还是个孩子,他想拜入最强大的宗爱公公门下,因他只是一个小虾米,哪有那样的资格。

  别人知道他的想法后,都嘲笑他,捉弄他,殴打他,排挤他,使他没有容身之地。

  宗爱虽是公公,却有帝王之心。他是太武帝东宫焘身边最得宠的公公,东宫焘很信任他。

  东宫焘是个脾气很暴躁很疑心的君王,杀戮极重,又爱听信谗言,三两句话不合适就杀之,杀了之后又后悔。宗爱完全掌握了他的脾气。

  太子东宫晃因一次小口角,数落宗爱的奴才相。

  宗爱气愤不已,在东宫焘耳边不停的说东宫晃的坏话,说他要谋反,说他诅咒皇上快死,自己好登上皇位。

  东宫焘生性多疑,终于中计,逼死了太子东宫晃。

  宗爱真是个厉害的人物,害死了东宫晃又设计杀害了东宫焘,立南安王东宫余为皇帝,把东宫余当傀儡,超控于掌心。

  可东宫余怎么甘心当傀儡呢?自然是想尽千方百计想除了宗爱,没想到,此事败露,宗爱觉得东宫余这个木偶不受控制,又杀了东宫余。

  短短不到一年时间,宗爱一个太监,等于杀了两位皇上,一位太子,可谓天怒人怨。

  此时,宗爱正在找寻合适的傀儡时,东宫濬被大臣所拥戴,扶上皇位。

  东宫濬即位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诛杀了宗爱,以及清除了宗爱的党羽。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次清除宗爱余党时,因温汝汐因为长期被宗爱的手下欺凌,所以他相安无事,而保住了一命。

  就这样,温汝汐小小年纪就经历了三代君王。

  之后,东宫弘继位,再到东宫弘做皇帝,温汝汐整整经历了五代君王。

  但这五代君王,温汝汐好像都不得宠。

  虽说不得宠,却是宫中的老人了,东宫弘一向不太喜欢为难于他,毕竟,那么大的岁数了,也该安享晚年了。

  然而,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的不安分。一个双脚都快踏进棺材的人,居然使小动作,当真想被杖责而死,丢到乱葬岗么!

  “皇上,您看此事如何处置?”李博海再次瞟了瞟东宫弘,等待着他的回答。

  东宫弘继续吃着菜:“按道理,他那么大的岁数,不应该作出如此不知轻重的事情。”

  李博海笑了笑:“皇上有所不知。人的贪念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怎么填都填不满。老奴当时还想,他定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所以才会这样。可是……”

  “可是怎么样?”东宫弘问着。

  李博海答:“可是老奴后来才了解到,原来他是收了个干儿子,那个干儿子就是陷害娘娘的内奸。皇上,您看这事……”

  “这样不护主子的奴才,留下何用?要是其他的奴才,直接打死喂狗了,还容得下他算计主子。念在他一把年纪了,你看着办吧!是死是活,随你心意。”

  “是!”李博海的唇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那微笑,带着得意。温老狗,这次你死定了。

  吃完饭,李博海备上轿辇,四个奴才抬着东宫弘去了冷宫,李博海在旁边跟着。

  很快,轿辇就到了冷宫。

  冷轩宫的下人知道皇上要来,全都把院子啊,屋子啊,打扫得干干净净,守门的侍卫也特别的精神,在门口兢兢业业的看守者大门,丝毫不敢懈怠。根本不像第一次来的那样,全都在里屋打麻将。

  东宫弘下了轿辇,走进了冷轩宫。

  丫鬟看见皇上来了,全都跪倒在地。

  东宫弘停住了脚步,对跪在地上的丫鬟道:“冯贵人今天是否沐浴?”

  丫鬟吓得瑟瑟发抖,磕下头去,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字也没说。

  东宫弘又看看其他人,其他人跟她一个德行。

  看来,这冯妙莲还真把他的话当成是耳旁风了。

  朕叫她洗干净身子,她居然抗旨不尊。

  真是,好大的胆子!

  不过,要是她又乖乖的听话,好像又不是她了。

  东宫弘说不清楚自己这个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反正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她还是不愿意侍奉朕。

  东宫弘走进了里屋。

  施媛媛正在几案前抄字,东宫弘走到几案旁,施媛媛抬头看了看他,赶忙行了个礼。

  东宫弘一眼就看到了施媛媛脖颈上那排绯红的草莓印子,越看越欢喜,越看越觉得漂亮。

  微笑浮上东宫弘的脸颊,这可是朕咬的,朕一口一口咬出来的草莓印子,东宫弘很是得意,大声道:“免礼。”

  施媛媛继续抄写她的三从四德,东宫弘伸手拿起了其中的一张纸,看了看上面的字。

  丑,很丑,非常丑!东宫弘感觉自己简直要被她打败,这是一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么?这字简直丑到没朋友。

  东宫弘觉得惨不忍睹,啧啧的摇着头嫌弃道:“贵人没读过书吗,这字怎么写得这么丑?”

  施媛媛偷偷的撅了撅嘴,心里想着,老娘给你献策的时候,你咋不嫌弃我写的字丑,现在反倒嫌弃了,哼哼,施媛媛道:“书倒读过,就是不爱写字。”

  东宫弘再次看着施媛媛的字:“看来冯太师是真的宠你,这字还不是一般的丑,五岁的孩童都比这个写得漂亮。要不,朕给贵人请个老师,练练字?”

  姐的圆珠笔字写的可好了,毛笔字从未写过,自然丑的要死,施媛媛喃喃道:“还是不劳皇上大驾了。字好不好看不要紧,人好看不久行了。”

  东宫弘笑了笑:“有道理,女子无才才是德。呃,抄了多少遍了。”

  施媛媛看着东宫弘,不好意思的小声道:“不多不多。”

  东宫弘看着施媛媛:“不多是多少?五十遍?七十遍?九十遍?”

  施媛媛尴尬的笑笑,伸出了一个手指头,怯怯道。

  “一遍……”

  “不到……”

  “一遍?还不到?”东宫弘的脸色瞬间变了。

  刚刚还心情不错,笑意盎然,瞬间东宫弘的脸就冷若冰霜,眼神犀利,他盯着施媛媛,手里拿着施媛媛写的三从四德道。

  “这就是你的诚意?一遍打发叫花子?朕还说错了,是一遍都不到。”

  东宫弘说完将纸从施媛媛脸上铺头盖面的砸下来,纸片飘飘洒洒在施媛媛身上滑落,掉在地上,而施媛媛条件反射般的哆嗦了一下。

  东宫弘异常生气,这丫头顽劣,没想到顽劣到这种地步。

  东宫弘的眼神不停的在收缩,声音也提高了八度:“看来朕的话如同废话,是不是?你冯贵人桀骜不逊,还瞧不上朕了,是不是?”

  “不是!”施媛媛赶忙跪在地上:“皇上,臣妾只是昨晚一晚上未睡,今日很是疲惫,所以您今早走了之后,臣妾实在是困得不行,小憩了一会儿……”

  东宫弘挑起了眉:“一会儿是多久?”

  施媛媛不好意思的小声道:“申时。”(申时,既下午3点到5点)

  “申时?”东宫弘笑了,冷笑,狰狞的脸上满满的怒气:“看来朕的话就是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或者是连进都没进去,直接无视了。朕这个皇上做的还真是可怜。”

  “不是的,皇上。”施媛媛拼命的摇着头:“不是这样的,皇上,您的话,臣妾可是认真的听着……”

  “是吗?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冯贵人还会认真听朕的话?”东宫弘揶揄着:“当真听话?”

  施媛媛点点头:“当真听话!很听很听话!”

  东宫弘冷笑一声,目光冷锐冰寒,声音直接抬高了八度,唾沫星子在空中飞溅:“你那么听话?你沐浴了吗,朕叫你洗干净身子,你洗了吗?”

  唾沫星子喷在施媛媛脸上,施媛媛闭着眼睛,缩了缩身子。你叫本大小姐洗干净了身子,本大小姐就要洗啊,让你奸计得逞,我呸!姐偏不!

  东宫弘正在气头上,见施媛媛无话可说,又狡辩又不肯做妃子本分。

  东宫弘心里冷哼着,野丫头,朕自然有办法收拾你!

  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当朕是病猫啊!哦,不,是病凤!

  东宫弘看着屋里屋外的宫女太监,话锋一转,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奸笑一般。

  “朕治不了你,还治不了这帮奴才吗?朕砍不了你,还砍不了这些奴才吗?”

  “冯贵人在家是出了名的野丫头,桀骜难驯,开青楼、进赌场、砸馆子……男人敢做的,不敢做的,你通通都做了,估计冯太师驯不了你这个丫头,把你这匹野马丢朕这儿来了。”

  “可惜朕也没那本事,一说你,要不就是比朕还凶,要不就是狡猾的装无辜,你学不学规矩,抄不抄三从四德,都无所谓,不过,朕要告诉你,朕管不了你,还管不了这帮奴才吗?”

  “从现在起,这帮下人拜冯贵人所赐,每人拿一块搓衣板,给朕跪着,跪倒冯贵人愿意抄写为止。”

  “如果明天早上,冯贵人还没有抄完,没关系,从管事宫女开始斩起,一天斩一个,直到冯贵人肯学三从四德,肯学规矩为止。”

  “冯贵人,朕可没有强迫你,朕也强迫不了你。你爱学不学,爱抄不抄,随便你,别到时候,朕把你的这帮下人通通砍了,你才来跟朕耍小性子。”

  下人吓得通通跪倒在地。

  施媛媛知道东宫弘他生气了,立马跪在他脚下,拉拉他的凤袍,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可怜兮兮仰着看着他:“皇上,其实三从四德,臣妾都知道,您叫臣妾抄,也是要让臣妾长长记性。其实臣妾都明白。皇上就饶了奴才们吧。”

  东宫弘转过身低头看着施媛媛:“哦?冯贵人也懂三从四德?”

  施媛媛点点头,将头在他裤腿上蹭蹭,表示了自己的态度,此刻是遵从。

  东宫弘问:“何为三从?何为四德?”

  施媛媛嘻嘻的笑着,仰着头看着东宫弘,心里想着,姐可是做了功夫的哦。

  三从可不是什么听从、顺从、服从,四德也不是什么舍得、跪得、要得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

  姐可知道是什么,施媛媛笑眯眯道:“三从就是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就是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东宫弘点点头,看来叫这丫头抄一下,是对的,起码知道了什么叫三从四德。东宫弘道:“然后呢”

  “然后?”施媛媛懵了,都说完了,解释清楚了,还有什么然后?施媛媛偷偷的瞟了眼东宫弘:“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东宫弘轻轻的摇了摇头,刚夸了她,怎么就……唉,经不住夸啊!果然还是表面功夫,一点儿都没明白!

  东宫弘道:“你解释一下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是什么意思。”

  意思?施媛媛蹙了下眉,随即又舒展开来。这简单呀,字面意思显而易见啊。

  施媛媛道:“没出嫁的时候,在家要听从父亲的,不管父亲说的对不对,都得听,就算父亲说的是错的,也要当成对的。所以就叫未嫁从父。”

  东宫弘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肉抽了抽,这丫头是故意的么!诚心跟朕做对的么!

  施媛媛偷偷的瞥了眼东宫弘,东宫弘脸黑的不行,施媛媛觉得自己说的是不是有些过分,于是一边偷瞟东宫弘,一边小心翼翼道:“出嫁从夫的意思就是嫁人后,要听从夫君的,夫君说一不能说二……”

  东宫弘脸色稍微好看点,施媛媛吁了口气,继续道:“夫君为大,夫君为上,夫君为天,事事顺从夫君,要言听计从,不得忤逆。”

  东宫弘点点头:“冯贵人,你心里真是这样想的?还是敷衍朕?”

  “臣妾哪敢敷衍皇上啊!”施媛媛撅着嘴道。

  东宫弘低着头抓着施媛媛的下巴,抬高施媛媛的头:“看着朕的眼睛,朕再问你一次,你心里真是这样想的?还是仅仅只是敷衍朕?”

  “真的,臣妾是真的。”施媛媛诚恳的看着东宫弘的眼睛道。

  东宫弘扶起了施媛媛,又对着屋内和屋外跪满一地的奴才道:“都起来吧,天寒地冻的。”

  太监和宫女从地上爬起来,双脚紧闭,低着头站住。

  施媛媛被东宫弘扶起来之后,拍拍膝盖,东宫弘伸出手,抬起施媛媛的下巴,施媛媛看着他。

  东宫弘反手用手背从施媛媛的眼角处顺着脸颊轻轻往下滑,施媛媛感觉他的手,轻柔而又温暖。

  “瞄……瞄……瞄……喵喵”三长两短,这是施媛媛的眼线有消息了,在冷宫宫墙脚下给施媛媛打暗号呢。

  是下毒的人找到了?还是凤牌有了着落?是林宫人又有了什么小动作?还是若菱那边出什么事了?

  施媛媛恨不得立马跑出去,问个究竟。可是皇上站在自己面前,施媛媛又如何出去?

  东宫弘的手滑到了施媛媛的脖子,那绯红的草莓印子,刺眼的很。

  东宫弘轻轻的抚摸着,这可是朕咬的,红红的,好看。东宫弘的唇扬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他的手继续往下滑,这丫头的皮肤还真是好。

  施媛媛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一个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冒了出来。

  这家伙,是不是今晚就想要了我?

  早上就叫我洗干净了等着他,可我没沐浴,他也打算要?

  东宫弘啊东宫弘,你有点儿洁癖好不好!别这么饥不择食,行不行!

  我没沐浴也!

  东宫弘的目光含着赤果果的春意。

  而施媛媛,却感到异常的恶心。因为那个心情和雅致。施媛媛今日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全拜东宫弘所赐。虽然施媛媛没有证据,可是施媛媛心底可跟明镜似得。

  小年会的下毒事件,十有八九就是东宫弘所做。施媛媛那么精密的严防死守,也没把他给防住,要说有这个能力的,非东宫弘莫属,他毕竟是皇帝,就算被太皇太后压制,可这么多年积攒的人脉和人气,做这点小动作,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他怎么会承认呢。这么久了,都查不出来,是查不到,还是不想查,是明知道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东宫弘,而碍于他的颜面,此事就此作罢?就让施媛媛背着,还要加一条害死凤子的罪过。

  反正施媛媛是冯家的女儿,有太皇太后庇佑,谁也不能把施媛媛怎么样。施媛媛是最大的受害者,搞的施媛媛成了最嚣张跋扈的祸害,施媛媛怎能没气?

  要不是出了这事,施媛媛又怎会去借凤牌。不借凤牌,凤牌又怎会掉包?还连累了若菱一家上百口人的性命。

  东宫弘的手继续在施媛媛脖子上滑动,轻轻地、痒痒地。

  施媛媛恨不得立马打掉他的手,可施媛媛不敢。

  东宫弘轻轻的笑着,笑得极为魅惑:“冯贵人既然说了出嫁从夫是夫君为大,夫君为上,夫君为天,可不能光说不做。”

  “你来皇宫,也不少日子了。朕去你锦绣宫,也算比较勤的。你性子泼辣,朕也一直没跟你计较,都是以礼相待。”

  东宫弘说完顿了顿,眼睛里闪着烁烁的光芒:“可不能一直都是这样,毕竟你的朕的妃子,侍奉朕天经地义,好歹冯太师和皇祖母把你送到朕的身边,是带了极大的希翼。”

  东宫弘说完希翼二字,就将头挨着施媛媛的脸,用舌头添了施媛媛的脸一下,湿湿的,施媛媛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用手擦了下脸。

  这动作,虽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寓意却带着厌恶的意思。

  东宫弘挑起了眉,脸上顿时显出不悦:“怎么,你不愿意?”

  施媛媛看着地下,淡淡道:“臣妾只是不舒服而已。”

  “不舒服?”东宫弘的眼睛闪过一丝冰冷,他伸手掐住施媛媛的喉咙:“是不是朕太顺着你了,把你惯出毛病了。所以你才会如此的放肆?

  施媛媛摇了摇头。

  东宫弘捏着施媛媛的喉,面目狰狞,往日的翩翩少年仿佛失去了理智:“朕一向温文尔雅,遇上你之后,朕的性子都变了。”

  施媛媛后退了两步,口里喊着疼,东宫弘并没有松手,就这么盯着施媛媛的眼睛,目光冰冷。

  下人们都在外面偷偷的围观者,没人敢进来。而人群后方,却多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这个人叫雪卉。

  自从施媛媛揪出雪卉是内奸之后,雪卉的待遇可真是一个字,惨。

  先是一个人住进了柴房,表面上是叫她绣十字绣,其实行同囚禁,或者说的确切一点儿,叫软禁。

  其次,没有一个下人愿意搭理她,全都孤立她,仿佛她是瘟神一般。人是群体动物,也是思想动物,不交流,不说话,被人漠视、孤立,很容易抑郁。

  再次,雪卉吃的也是最差的,基本都是下人们吃剩下的,才轮得到她。就算她不乐意,那有又什么办法?出皇宫,回冯府?那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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