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倾城凰后:陛下,高高在上

第153章

  冯子轩一边说着,一边向源喜靠近,刀,那匕首尖锐锋利的刀口,抵着冯子轩的胸口,冯子轩毫无畏惧,他知道,他今天是死定了,但是死,他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刀口,就抵在冯子轩的胸膛,可是源喜,却没有勇气狠狠的刺下。

  冯子轩继续道:“还记得你我相遇的那天吗,你掉进水里,我跳进河里,去救你。”

  “我吻着你,将嘴里的空气输送给你,你还记得吗,那是我们的第一次亲亲。”

  “不要说了……”源喜大哭着。

  冯子轩继续道:“那一次,在草地上,你躺在我怀里,说你是大魏最幸福的女人,因为,你拥有了我,拥有了爱情。”

  “不要说了……”源喜再次大喊着。

  冯子轩就像没听见一般,再次说着:“我们骑马的那一次,我坐在马儿的后面,你坐在马儿的前面,我搂着你,紧紧的搂着你……”

  “不要说了……我说不要再说了……”源喜感觉自己崩溃了,你不愿意,就不要装圣贤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源喜举起了手里的匕首,发疯似的刺向了冯子轩的胸口。

  扎进去,抽出来,再扎进去,再抽出来。

  血,瞬间溅到源喜的脸上,冯子轩蹙了蹙眉,终于闭上了嘴。他看了看自己胸前一大片的血红,眼睛一闭,软软的向后倒去。

  源喜怕的松了手,带血的匕首,哐嘡一声落在地上。

  侍卫走了过去,将食指和中指放于冯子轩的鼻息之间,试了试:“皇上,太皇太后,还有一口气。”

  冯太后冷哼一声:“还没断气就好,趁着没死,把他的宝贝割下来,丢去喂狗。这么不忠的奴才,留在身边作甚?”

  “妙莲,你眼光就这么差吗,送给男宠给姑母,也是人家的夫君,你送人之前,就不先查查背景的么?”

  施媛媛吓的赶忙站起身来,跪在了地上,其余源家的人,早就齐刷刷的跪下了。

  源喜此时瘫软在地,抽搐的不由自己。

  冯子轩已经被侍卫拿刀,割了那不可描述之物,提着就去喂狗了。

  源喜泪流满面,跪趴在地上,反应了过来:“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他是说谎的,他是想要害我。”

  “皇上,您听臣妾说,臣妾怀的真是您的骨肉啊,那晚,您知道臣妾是处子之身,并没有跟他苟且啊。皇上你是知道的呀!”

  东宫弘蹙了蹙眉:“朕不知道,朕那天喝醉了。”

  源喜痛的心,已经无法形容了。

  你不知道,你心里就只有冯妙莲。我嫁你为妃,你都不愿意碰我。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啊,贵人?娘娘?徒有虚名!还不如农户,有夫君,好好相陪。

  我怀孕了,遭人妒忌,惨被陷害。要是这是一场梦就好了,我宁愿没来过皇宫,嫁个普普通通的人家,过着幸福的日子。

  血,手上全是刺目的血,源喜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此时,冯太后的眼,紧紧的盯着源喜手里带着的玉镯,这玉镯,眼熟的很,是冯子轩藏在包里,看了又看的宝贝。

  冯太后道:“源喜,你能告诉哀家,你手里的玉镯,怎么来的,哀家怎么觉得这玉镯,那么眼熟?”

  糟了,她竟然忘记了,取下那对冯子轩送的玉镯。还当宝贝一样的带在手上。

  源喜哭泣着,不说话。

  冯太后继续道:“你是不是想告诉哀家,你不清楚。没关系,这玉镯,哀家可清楚的很。”

  “这玉镯是冯子轩的,哀家见过,他宝贝的很呢,哀家原本以为这是男宠对哀家的一片真心,虽然在哀家眼中,那玉,本就拙劣,上不了台面。”

  “没想到,居然是送给你的,不是送给哀家的。”

  源家人此时全部跪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太皇太后息怒啊……”

  冯太后淡淡道:“没想到皇宫竟然出了这样的丑事,真是浪费哀家对源家的栽培。贵人的荣耀,可不小啊,居然,还勾搭哀家的男宠。”

  源家人磕着头:“太皇太后饶命啊……”

  冯太后轻轻叹了口气,看着源喜,道:“怀上凤嗣,前途无量,只可惜……唉,这孩子,已经说不清楚了,就算他真是皇上子嗣,已经玷污了。别说皇上了,哀家也绝不允许这个孩子生出来,成为大魏最大的笑柄。”

  冯太后转头看看跪趴在地上的源家人,道:“源爱卿,你看令爱之事,是哀家处置,还是你亲手处置?”

  尚书源棠磕了个头:“微臣有罪,微臣教女无方,亲自解决她。莫要脏了太皇太后的手。”

  源喜的母亲刘氏跪在地上,痛的抓住了胸口。眉蹙得紧紧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的掉着。女儿,没了,我最爱最爱的女儿,没了……

  源棠爬起身来,捡起了地上带血的匕首。

  源喜此时已经精神崩溃,跪坐在地上痴痴傻傻的。

  源棠拿着刀,老泪纵横,心里呼喊着,逆女,你怎么这么不争气,惹出这样的大祸。为父帮不了你了,只能你死了,保全全家。

  源棠举着刀道:“源喜,你作出如此不齿之事,玷污家门,辜负皇上和太皇太后多你的栽培和期望。”

  “现在,我要将你逐出源家,此时此刻,你不再是源家人,源家祠堂也没有你的位置。还有什么遗言,说吧!”

  源喜回过神来,看着父亲,眼泪再一次滑落了下来:“父亲,我是冤枉的,你信不信?”

  “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跟他有不清不白的关系。真的,是真的,你信我一次……”

  源喜声嘶力竭的吼了起来,泪流成河:“就信一次好不好,父亲……”

  “我求您了,您信我一次,您从小到大,看着女儿长大,女儿什么品性,您还不清楚吗,那样不知道廉耻之事,女儿做不出来啊……”

  泪,划过源棠的脸颊,源棠拿着匕首,一步一步走向源喜:“用你的鲜血去清洗吧,源喜。”

  源棠的匕首,使劲的扎进源喜的胸膛,血,从源喜的胸口流了出来。

  源喜身子晃了晃,倒在了源棠的身上。

  源棠闭上了眼睛,泪,又滑了下来,喜儿,不要怪父亲,父亲信或不信你,已经不重要了。事已至此,已无转圜的余地,你,一路走好。

  冯太后看了看地毯上的血迹,道:“将源喜贬为庶民,丢乱葬岗,不得收尸。”

  “源家一向忠心耿耿,切莫因为源喜一人,污了源家忠烈之家。就当源家没有这个逆女吧。”

  “好了,哀家乏了。你们跪安吧。清儿,妙莲,扶哀家回寝殿。”

  众人跪安,侍卫将源喜的尸体拖了下去,搬上车,拉向乱葬岗。公公将沾满鲜血的地毯,收了起来,又拿了新的毯子,铺上。

  就好像这里从来没有发生过血腥之事一般。

  施媛媛和冯清一左一右的扶着冯太后。

  施媛媛此时,心情沉重,很不舒服。

  多么残忍的一幕。原本一对璧人,就这样消香玉陨,相爱相杀。万恶的命运啊,谁的错?

  冯太后一边走着,一边对冯清和施媛媛讲:“看清楚了吗?什么山盟海誓,白头到老,当利益与自己相冲突,你就会毫不犹豫的将你曾经最爱最爱的人,置于死地。”

  “清儿、妙莲,你们两个,哀家之所以让你来,是让你们体会体会,人世间的爱情,都是假的,利益,才是真的。”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他们还不是夫妻,不要相信什么情比金坚的鬼话。

  冯太后停住了脚步,看了看冯清:“清儿,你老实告诉哀家,你是不是不喜欢皇上?”

  冯清一愣:“哪有这种事。姑母,您听谁瞎说的?”

  冯太后盯着冯清的眼睛:“姑母是一个女人,女人的事,姑母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喜欢皇上,为什么你不主动留着皇上呢?”

  “你看看妙莲,一个月,皇上有半个月留在她锦绣宫了,你作为嫡女,你也不吃醋?”

  冯清鼓了鼓腮帮子:“姑母,皇上都留锦绣宫半个月了,再留清儿这儿半个月,你让其他妃子怎么活呀!”

  冯太后转头看了看施媛媛:“妙莲,你说,清儿在冯府的时候,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这……”施媛媛有些为难,尴尬笑笑:“我也不清楚。”

  冯太后叹了口起:“看你们这个表情啊,哀家就知道,清儿你定是有喜欢的人了。哀家要告诉你,你们这个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喜欢一个男人是很正常的。”

  “但是,你们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你们是贵人,是皇上的女人,其他的男人,不管你们有多喜欢,都必须断绝来往,不许再有一丝一毫的瓜葛。”

  “源喜就是前车之鉴。”

  施媛媛迟疑了一下,道:“可是,妙莲觉得她说她是冤枉的,说的那么真挚……”

  冯太后哼了一声:“已经不重要了,妙莲,真的或是假的,在她戴上了冯子轩的玉镯的那一刻,已经注定了结局。”

  “一步错,满盘皆输,你们俩,必须引以为戒。”

  几个月后,冬天。

  林宫人的肚子,已经大的跟怀了双胞胎似得,圆圆滚滚的。

  施媛媛也一连喝了好几个月的中药,现在闻着味儿,就想吐。

  但是,喝了药后,真的很有效果,至少,月信的周期,好了许多,不像以前,最长的时候,长达半年。现在一个多月,两个来月,好太多了。

  太医也说了,再坚持一下,调理个一年半载,准能调好。

  说起喝中药,施媛媛想死的心,都有。

  无奈,做妈妈,是每个女人都梦想的事情。

  再者,施媛媛好像真的爱上东宫弘了,她真的很想给他生一个宝宝。

  所以,虽然闻着中药那股味儿,就想吐,可是,施媛媛还是坚持天天喝。

  施媛媛和林宫人,也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

  施媛媛改叫林宫人叫姐姐了,虽然,按照位分来讲,还没有谁,敢让施媛媛,叫她一声姐姐。毕竟,现在还没有比贵人更大的位分。

  但两人相处下来,很是投缘,加上冯妙莲的年纪,林宫人要长她十多岁,说的不好听一点儿,这岁数,得长一个辈分了。叫一声姐姐,还感觉很亲切呢!

  林宫人是一个很容易相处的女人,就像妈妈一样,很善解人意,也很懂得心疼人。但是,提防之心也很重。她要是觉得你是敌人,也不好相处。

  东宫弘大部分时候都待在锦绣宫,他和施媛媛两个人,都喜欢将头枕在林宫人的肚子上,听听胎儿的动静。

  施媛媛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东宫弘是老公,林宫人是妈妈,一家人和和气气的,真好。

  东宫弘又宠她,不是抱抱,就是亲亲,要不然就是在塌上做那不可描述的羞羞之事。林宫人都不会吃醋,兴许是怀着孕吧。

  林宫人这肚子,估计离临盆不远了,最近,都在做针线活,给宝宝做衣服。

  虽然宫里早就备下了皇子或公主的小衣服、小裤子、小鞋子,但做母亲的,谁不操心呢?都是自己一针一线的做着,母亲嘛,都这样。

  施媛媛不会做,但施媛媛就坐在林宫人旁边跟着学,等自己有宝宝了,也给宝宝做衣服去。

  林宫人一边做衣服,一边她跟施媛媛,讲了她的故事。

  “我的父亲叫林胜,原本是一介草民,过着凄苦的日子。我母亲是一个农妇,勤劳朴实,我从小在母亲的熏陶下,什么都会做。”

  “母亲的手很巧,很会编手链。她买来很多颜色不一的丝线,会编出一个个漂亮的带花瓣图形的手链,拿到集市上卖,换点铜板。”

  “我也学了母亲的手艺,会编手链,而且,编的挺好看的。”

  “我的叔叔,叫林释,从小入宫做了太监,主子唤他小林子。”

  “他人长得好看,脑袋瓜子也灵活,能言会道,溜须拍马,察言观色,一步一步,从一个小太监爬到保太后常氏的大太监位置,官至尚书。”

  “保太后常氏是太上上皇文成帝(东宫濬)的乳娘,权利很大。因为太上上皇的母亲,在他出生后,就被祖制赐死,所以,乳娘,就相当于母亲。”

  “我父亲是沾了叔叔的光,得到了保太后常氏的赏识,因此,作为自己人,封了一个太守。”

  “当时,时局动荡,朝局风云变幻。”

  “起先是太武帝最宠爱的太监总管宗爱弑杀了太武帝,立南安王东宫余登基为皇。”

  “宗爱以为自己立了东宫余为帝,他就应该向傀儡一样听从自己的安排。然而,作为皇帝的东宫余深知宗爱的狼子野心,自然不肯听他的话。”

  “10个月后,丧心病狂的宗爱又设计弑杀了东宫余。”

  “两任皇帝,死于他手。”

  “东宫余死后,皇位空缺。”

  “大臣拥护东宫濬为帝,因为他父亲,是原先的太子,忠心耿耿。”

  “但被宗爱这个太监所害,说他谋反,要夺帝位,不停的在太武帝耳边说着太子的坏话,而太武帝,疑心很重,所以,当时,他就杀了太子,以防太子谋权篡位。”

  “说到底,东宫濬才是真正的正统,也就是后来的文成帝。”

  “文成帝即位之后,二话不说。立马诛杀了宗爱,并将这个杀了两个皇帝,一个太子的太监,鞭尸,然后剁成肉泥,喂了狗。”

  “但文成帝身体不好,26岁时,不幸病逝,留下了年仅11岁的太子东宫弘,和嫡皇后冯太后。”

  “太子顺理成章成为皇帝,冯太后辅助。可是,朝堂之中,从来就不缺乏野心之人。”

  “长期久战沙场的车骑大将军乙浑,觉得机会来了。乙浑军权在握,班师回朝,可是一个小小的将军,怎么能满足乙浑的胃口。”

  “乙浑觉得,江山是他守护下来的,没有他,柔然、南齐、于阗,早就把大魏给吃了。没有他,这江山早就易主了,不是东宫家的了。”

  “既然他功劳最大,自然,这江山也是他的,于是,乙浑就带着军队,杀了回来。”

  “皇宫内,孤儿寡母,怎会是乙浑的对手,所以,乙浑很快就夺取了权利,自封为王。”

  “乙浑的举动,是谋权篡位,是逆贼,人人得而诛之。”

  “所以,大臣们都反对于她。”

  “很快,乙浑就做出了一系列的变革,他为了排除异己,就私自假传圣旨,诛杀了一大批忠心耿耿、不想与他谋反的大臣。”

  “这其中包括我父亲,林胜。我父亲原本有保太后常氏庇佑,事事顺当。”

  “可天不怜我,那时,保太后已不幸去世,不过,就算在世,也不一定保得住他。”

  “因为我父亲是忠义之士。怎肯跟这种乱臣贼子同流合污,谋反夺权,所以,他宁死不从。乙浑就杀了我父亲和叔叔,将我和妹妹带进宫,做了婢女。”

  “当时,我还小,才8岁,妹妹4岁,皇上3年后才出生,我比皇上大11岁。”

  “乙浑呢?”施媛媛问。

  林宫人道:“乱臣贼子,当然是被太皇太后诛杀,太皇太后牵着先皇,一步一步走上了权利的巅峰。”

  “那时,先皇还小,还没娶妃呢。”

  “之后,太皇太后物色了很多妃子,给了先皇,然后,就有了皇上。”

  施媛媛听得津津有味:“我想知道你和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很信赖你,这样的信赖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你就讲讲你和皇上的故事嘛!”

  林宫人道:“好!”

  林宫人回忆着,“其实皇上对我,是一种依赖。因为我是从小看着皇上长大的。”

  “我和妹妹,进宫后,被安排在了浣衣局。从进宫起,就受尽欺凌。”

  “浣衣局的伙食并不好,粗面馒头和野菜汤。他们大人把吃的基本抢完了盛不了多少给我们姐妹俩。”

  “妹妹正是长身子的时候,经常吃不饱,哭着喊饿,没办法,我就偷偷去御膳房偷吃主子们剩下的剩菜剩饭。”

  “有一次,我遇上了皇上,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是太子,拿着好吃的,我闻着香味,一路寻了过去。”

  “皇上坐在石阶上,一言不发,耷拉着头,看着手里的点心。”

  “我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悄悄的走在了他的后面。他看见了影子,回头一看,脸上尽是悲伤的神色。”

  “他问我:‘为什么别人都有母妃,而我没有?我想母妃,她能抱着我。母妃的怀抱,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当时想也没想,就拉起了他,把他抱在了怀里,我说:‘母妃的怀抱,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紧紧的抱着他,他也紧紧的抱着我。然后,就这样过了很久,我听到了他的呼声,我才知道,原来,他睡着了。”

  “之后,他就很关照我,好吃的,好用的,都给我送了过来,还特意给浣衣局的管事打招呼,说不要为难于我。”

  “之后,我的日子就好过了许多。”

  “哦,知道啦,那二皇子呢?”施媛媛道:“二皇子和你,是什么关系呢?”

  林宫人看了看施媛媛,笑了笑:“二皇子啊,小的时候,跟在皇上屁股后面追。皇上有时候来找我玩,他也就跟着。渐渐的,大家就熟了。”

  “他们都是皇子,有很多好吃的,我妹妹老是吃不饱,问我要,我就带着妹妹,和他们一起玩。”

  “他们都很大方,每次来找我们,都带了好吃的。”

  “我们是奴婢,哪能吃上那么好的东西,于是,我妹妹就特别喜欢黏着他们。”

  “皇上和冯诞要好,有时候会排挤二皇子,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一会儿,我们是好朋友,我们一起玩,一会儿又你走开,我们不要和你一块儿玩。”

  “毕竟小嘛,那时候,皇上还是太子呢,不到5岁呢。”

  “而且,皇上是太皇太后带大的,虽然没有母妃,除了太皇太后训斥他之外,还没人敢凶他呢!”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娘娘。你想问,我是不是和二皇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毕竟,你两三次都看见我和二皇子偷偷私底下见面。”

  施媛媛笑了笑,探听八卦,可是女人的特长,更何况这么劲爆的东西,更是让人很想知道。施媛媛点了点头。

  林宫人道:“你多虑了,娘娘。我是皇上的妃子,自然爱的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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