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门后的花沁慈。
好机会。
躲在门后的花沁慈目露精光,抬起石头就砸了过去。
只不过,被砸的秦幽天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晕过去,而是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花沁慈望着他的背影,眨巴着眼睛,刚想抬手去试探一下。
秦幽天却猛然转过身来。
吓的花沁慈一身冷汗,干瞪着眼眸不知所措。
秦幽天没有说话,一双深寒的眼睛盯着她的眼睛看,在高傲的花沁慈也不由的哆嗦起来。
本来以为秦幽天会骂她,可是他却出奇的没有说话,盯了她一会儿,便抬手拿走她手里的石头块,往窗台上一放。
花沁慈一时间猜不透他的心思,蹭他不注意转身开门就想离去。
秦幽天见她要走,便打横把她抱起,狠狠的扔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花沁慈怒急,她总觉得这双眼睛似曾相识,但又模糊不堪。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没有我的允许,你那儿也不许去。”极度低沉的声音、透露着不可反抗的命令。
“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命令我?”他威逼前进,她只能往后退着。
她从来不知道,这乡村山野,也有如此霸道之人。
此人只可惜命不太好,要是生在官宦人家,应该有所作为。
“哼,就凭我现在是你的男人,你的夫君。”他双目生寒,一手捏起她的下巴。
“不可能,我不同意。”她强力摆脱他的钳制。
“呵呵?你不同意?谁给你的权利?”秦幽天低垂着眼,满眼轻蔑的俯视着她,“我再说一次,在我秦家,男人就是女人的天,这是规矩?记住了吗?”
“那又怎样?我又不是你秦家之人。”花沁慈手握拳头,嘴唇紧抿。
她到要看看,这个秦幽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在说一次,你已经是我秦幽天明媒正娶的女人!你今日既然已经踏入了我秦家门,以后你便是我秦家人,没有我的允许,你那儿都不许去,听明白了吗?”秦幽天很霸道,双眼开始充血。
花沁慈见事不太妙,只能明哲保身,她原主的记忆里对现在这个世界很模糊,每天只知道采药学医,却对外面的世界没有太多的了解,在一个她也想先确定一下,现在到底是不是玄帝一年,如果是,那就太美好了。
虽然她不明白一个姑娘为什么要从小学习医术,但是有医术防身也是不错的,要是当初她也会医术,一定能一击即中,杀了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也能破解别人的阴谋诡计,早一点看清楚那个男人的心肝,那么自己一家,就不会被自己害死了。
她疑惑着,抬眼看着秦幽天那晃悠悠的身子,怕是酒上头了,她现在不想惹他便转移了话题,“知道了,对了,现在什么年月?”她一定要确定在确定,一定要精准,她不在只相信一个的说辞,甚至不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
闻言,秦幽天眉目轻挑,“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失忆了,就是不记得过去,我想知道现在是什么年月。”
花沁慈突然的问题,让秦幽天很好奇。他跟她成亲,只是为了给娘生一个孙子,让她有生之年高兴高兴罢了。
都听说花老汉的女儿娇美动人,年过十八。
不过现在看起来,她的语气、眼神、性格、根本不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姑娘。
她容颜虽然娇美不错,脸色煞白了点,但是这眼神和气势……
“现在是南月初立一年。”
“玄帝一年?”
“真是太好了。”花沁慈嘀咕着又问,“几月几日?”
“初立刚四月。”秦幽天不知道为什么要回答她的问题。
但是,还是鬼使神差的一一回答了。他很好奇,花沁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还有那个花老汉,行为一直很古怪,难不成她是那个人派来的?
花沁慈思绪着,眼眸蓄着极光,“那这里是那里?”她要是会飞的话,她真想立马飞回去,她现在很想知道自己的这张脸生的如何,能不能迷倒众生,能不能迷倒那个男人。要是能,她一定要他也尝尝,被最爱的人夺去最亲的人的感受。她一定毫不犹豫的把那个男人从最高处推下去,她一定要看着他摔的粉身碎骨。
花沁慈思绪着,嘴角挂着极乐的笑意。
“这里是南月国与北燕国边界小村,因为地荒偏远,又比较贫穷,所以两国都懒的管,但是可以安稳度日。”
南月国和北燕?有点意思。既然这么偏远,看来要回去,必须要好好筹划了。
烛火跳动,简单的屋子里噤若寒蝉。
微光照在秦幽天的脸上,深沉的眼眸突然转向花沁慈。
“你从小也在这里长大,不过为什么我却没有见过你呢?”
“不知道,我说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有,我累了,我需要休息,你可以出去了。”
花沁慈是命令的口气,她现在是不会和这个男人同床共枕的。
闻言,秦幽天微眯眼眸,“这里只有一张床,而且我们是夫妻,这里是我家,就算要出去,也轮不到我吧?嗯?”
说着,便倾身而上。修长的手指划过花沁慈的小脸。
花沁慈只感觉十分烦躁和讨厌,脑海中翻滚的都是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纠缠的身影,简直可恨。
见花沁慈愣神,秦幽天的嘴角划过一丝迷离的笑意,薄唇凑到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难道就不向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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