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说就是了。”许伐实在受不了夜倾城冷冷逼视的样子,才正色道:“其一嘛,就是他是被威胁的。”
“在他上头的那个人很强大,强大到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愿说出这个人来,因为他知道,就算说出这个人来,以我们的实力也推不翻他。”许伐夸张的看了夜倾城:“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可是夜战将军的女使,亲信,但是肥胖县令依旧不认为你可以推翻他上面那个人,可见这个人身份之高,应该在你父亲之上。”
“怎么可能!”夜倾城一口否决,要知道她父亲已经是正三品的将军了,能在朝中位置高过他的又能有几个?如果真是的话,那想要推翻的话,只有去告御状了。
许伐见夜倾城否决了,又道:“那就是其二了。
其二就是,肥胖县令知道内情,甚至知道凶手,但是这些都和他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而凶手,可以让他心甘情愿的帮他遮掩。若是折这样的话,那不得不说这个凶手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就连肥胖县令和师爷这样的人也能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命。”
许伐转头,看着夜倾城,问道:“你认为要是有这样的人的话,那得有多大的概率。”
许伐说得直白,但两种可能都有些骇人听闻。
几成概率?这样的人要是有的话,那混得一定不差,可要真的有这样的人,那概率便低得不能再低了。
“拿开。”夜倾城将许伐的手拿开,眉头却是紧锁着的。
许伐也不在意,指着眼前的宅子,道:“已经到了,女使大人。”
入眼的是一座气派的大宅子,但却不是修在闹市区,而是修在相对幽静的地方,可见当初修建这座宅子的人并不喜欢炫耀,而是更喜欢清净。想来,也是一个低调的人。
宅子的木头有些是有了些年头的,有些却是崭新的,且宅子与周围房屋的距离十分不合理,可见近几年来,这宅子是被翻修过。
而且还扩大了不少。
可是如今就算是再高大气派,宅子里也没人了,门前更是还封着封条。
“来者何人!”一个粗矿的声音响起,夜倾城才抬头,却发现这缘分还真是说不透,眼前这个不就是昨日最先遇见他们的那个衙役吗?
那衙役站在樊府的门前守着,看来是樊府的是闹得最近人心惶惶,导致肥胖县令不得不找个人来看着,也好安一安百姓的心。
原本这个衙役是不用来的,但是谁叫他昨日看错了眼,污蔑夜倾城一行人是凶手。肥胖县令认为他得罪了贵人,便打发他到这里看管一个没有人气的宅子了。
原本衙役得了这份差事已经很恼火了,没想到还有不长眼的老是往宅子这里走来,今天他都遇见好几个了,所以夜倾城来的时候,他看都没看清就哄出声来了。
待看清人的时候,夜倾城已经冷冷的将手中的玉佩摆在他的面前,道:“怎么,认不出来了?”
衙役一身冷汗,心里的苦简直没地儿说,怎么在那儿那儿都有这尊大佛啊!
他连忙笑道:“女使大人恕罪,女使大人恕罪,小的一时看花了眼,没看清是您。”
许伐拿起了狐假虎威的架势,道:“怎么,我们女使大人想要看看这宅子,是不行吗?”
衙役哪里敢反抗,但是之前肥胖县令有说过,谁也不能进去,要是答应了,那肥胖县令会不会怪他啊?
衙役左右纠结,夜倾城也看出了他的难处,道:“我见过县令,他答应了。”
衙役一听,没了肥胖县令那一头,那还不好办?
说着,便扯开封条,推开了门,对夜倾城道:“女使大人既然还看,那哪有不让之理,女使大人请进,请进。”
一打开门,就连一直嬉皮笑脸的许伐都皱了皱眉。
太干净了,太干净了。
就像前前后后被人彻彻底底的打扫过一般,里面别说血迹,就连灰尘都没有,这么干干净净的案发现场,不是明摆着有人刻意不想让人找到端倪吗?
许伐不动声色的问:“小哥,这宅子是不是一出事就被封着了?”
衙役见许伐是跟着夜倾城的,身份也不简单,便连忙答道:“是的,事情一发现,便封了,不过没想到这宅子还挺干净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被屠了满门的样子。”
“你们县令叫封的?”
“那是自然,若不是县令大人,谁敢封民宅啊!”
“被封之后就没人进来过吗?”
衙役疑惑了片刻,不确定的道:“应该是没人吧。我是今日才掉到这里的,之前是另一位衙役。不过应该不会有人进来过吧,毕竟之前那封条可是完完整整的。”
封条多的是,完完整整的封条也不缺,撕开了重新换一个就是了。
听了衙役的话后,许伐在心里默默吐槽。
在他看了,要是这件事和肥胖县令脱不了干系,那么封条什么的,都是小事了。
夜倾城轻轻摸了摸灯盏上,凑近一看,却是连灰尘都没有。
不禁有些懊恼,似乎这所以的线索都被人干干净净的抹去了一般。
“那,小哥,我之前听说这是樊府,刚好我们送的那位夜战将军的贵宾认识樊家老家主,不知那樊家老家主是什么样的人啊?”许伐有意无意的问。
衙役是个没心眼的,既然许伐问了,他便答就是,不过听到樊家老家主时,就连他都一脸惋惜的道:“大人有所不知,那樊家老家主,可是一个大大的好人,这块地方,谁人提到他不说一句好的。就是识人不善,落了个晚年孤苦伶仃的下场。”
“识人不善?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不就是那个后来的新家主樊筹嘛,就是一个畜牲不如的东西。”衙役一提到樊筹时眼里满满都是厌意,反正现在樊家没了,他也放开了说话。
衙役道:“那个樊筹之前被樊家老家主过继过来时还算老实,没想到一得到家产,便对樊家老家主千般冷落,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冬天家都没多得一块炭火,还身染重病。”
“唉?”许伐不解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衙役理直气壮的道:“那可是他家里的老忠仆说的,怎么可能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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