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在为选储之事不高兴吗?”林薇烟问道。
君翼叹道:“事已至此,朕又能怎么样。”
“皇上深明大义,为大祁社稷着想,世人一定会对皇上赞誉有佳的!”
君翼在林薇烟额头上啄了一口,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还是你能让朕欢心。”
看到君翼心情好转林薇烟立即询问他对那三个储君人选的看法。
但君翼不愿多说,只说是无定论,还得看他们今后的表现。
“皇上打算把那三个孩子交给谁来抚养呢?”
“皇后要一个,剩下的朕还没决定。”
林薇烟似乎看到了希望,连忙说:“皇上,安然也想要一个哥哥。”
林薇烟想要借着安然来打动君翼,没想到君翼拒绝了。
“你带安然已经很辛苦了,就不要再带他们了。”
“不辛苦,妾身可以照顾好他们。”林薇烟焦急道。
“那朕再考虑考虑。很晚了,早点睡吧。”说完,君翼就闭上了眼睛。
林薇烟听得出,君翼是在敷衍自己。
她心里憋着气,但又无处发泄,显得非常无奈。
君翼因为滥用药物,已经无法生育。这三个孩子就是祁国的未来,林薇烟无论如何也要抓到其中一个,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无论想要得到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思来想去,林薇烟的目光还是落在了不远处的摇篮上。
南方战事胶着,为了鼓舞士气,君翼决定在御猎岭举行一次演武射猎的活动。
营长外,擂鼓声,喝彩声,声声震天。
校场上,旌旗咧咧,兵甲鲜明。
君翼披挂坐在稳坐高台,看众位虎将抖擞威风。
校场中,虎威将军林方已经连胜三局,叫嚣着“何人敢战”。
良久,为有人出战,君翼起身,准备宣布对林方封赏。
这时候,忽然一声长嘶响彻云霄。长嘶之后,便是沉重的马蹄声。
君翼寻声看去,之间校场的入口处,奔来一匹大黑马,马背上坐着一名白衣白甲的少年。
少年的手里,握着一把竹剑。跃马横剑,径直来到林方面前。
林方打量着这名眉清目秀的少年,发觉自己并不认识人,于是便问他姓名。
少年却不屑地说道:“等你败下阵之后,小爷我再告诉你,也好让你为小爷杨威。”
林方听他声音娇滴滴,便嘲笑道:“乳臭未干的娃娃,待会儿被打疼了,别哭着去找娘啊!”
他这一番话,引得观战的众人哄笑。
少年不以为意,跃马直取林方。
他的马出乎意料的快,他手里的剑更快,而且舞的密不透风。
林方暗暗心惊,手握长棍不便贴身近战,于是在招架了几个回合之后,便纵马拉开距离。
少年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于是立刻追赶上去。
林方估计他大概追近了,突然转身来了个回马枪,一枪直取少年的心窝。
少年嘴角上扬,横空跃起,向林方飞过去,剑如惊鸿,笼罩了林方的面门。
林方大惊,此时收回手中长棍也已来不及。只听得头盔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他便翻身落马。
而那少年,点掉了林方之后,身子稳稳地落在林方的马背上。
在场观战的人先是陷入了一片安静,继而爆发出阵阵喝彩。
少年跃下马来,扶起林方,抱拳道:“林将军,承让了。”
林方对他也是佩服之至,语气也变得严肃了,“这位小将军,敢问尊姓大名。”
少年踮脚贴到他耳边,轻生说道:“拓拔安雅。”
林方更是惊诧万分……
“场下的小将,到台上来。”台上有人喊道。
上台自然是面君领赏了,林薇烟微微一笑,向着台上走去。
“参见皇上!”她下跪说道。
君翼忽然发觉这声音很耳熟,于是他让面前的小将把头抬起来。
林薇烟抬起了头,笑靥如花。
君翼十分吃惊……
营帐里。
“朕带你出来,是想让你透透气,你怎么穿成这般模样,跑到校场上了?”君翼似责备的说道。
林薇烟却张开了双臂,笑着问道:“皇上你看,妾身这身装扮如何?”
君翼仔细一看,确实是英姿飒爽。他不由得把林薇烟抱在怀里,赞美有佳。
“你倒这来了,那安然呢?”
“已经让珠儿她们带回宫里去了,那小家伙,不喜欢热闹。”
“那么,就只剩我们俩了……”君翼说着,手已经不安分地抚摸着林薇烟的身体。
林薇烟欲拒还迎,吃吃笑道:“皇上,这里可不行……”
没什么不行的,林薇烟这身打扮,已经勾起了君翼的欲火。这些天来,因为选储君的事情,让他闷闷不乐,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忘情地云雨一番,他可不管现在身在哪里。
“报——”
这一声“报”,很大声,音调也拖得很长。显然是有什么大事要禀报。
林薇烟和君翼匆忙穿好衣服,坐正之后,让传令的人进来。
进来的有两人,一名军士和一名太监,太监身上的衣服染着鲜血。
林薇烟十分不安,因为这名太监,就是她映月阁带出来的太监。不久前,她还让他们护送小公主先行回宫。
“出了什么事?”君翼问道。
太监战战兢兢,已经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君翼立即问他身边的士兵。
士兵在带他面君之前,已经听他说了情况。
“小公主,被人劫走了……”
林薇烟听后,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栽倒下来……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林薇烟已经躺在了床上,映月阁的床上。
一切仿佛不是真的。
君翼一直守在她身边,看到她醒来,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皇上……我的安然呢……”林薇烟惶惶道,像只受惊的小鹿。
君翼心痛不已,“爱妃放心,朕已经命人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林薇烟似已崩溃,泪如雨下,自责道:“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不该带她出来的……”
君翼抱紧她,不停地安慰她,直到她因为安神药的药效再次睡过去,才起身离开。
墨韵堂。
刑铭跪在大堂中央,额上已是满头大汗,心跟悬羊击鼓似的。直到现在他才体会到,提缉卫院总这个位置不好坐。坐上了这个位置,就好比把心悬在半空中,七上八下的。
君翼面无表情,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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