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里有一座山庄。
山庄不大,也不豪华。它不是那种富人偶尔来住几天消遣的山庄,而是那种有点小钱,能雇佣十几名下人住宅式的山庄。
林薇烟来到了山庄大门前,大门上的匾额已被摘去,不知道这座山庄叫什么名字。
“到了,进去吧。”
蓑衣人下马,拿出钥匙开了锁,率先走了进去。
林薇烟也走了进去,她注意到,厅堂里的一些桌椅茶几上都沾了一层厚厚的灰,显然很久没有人打扫了。
难道这是废弃的山庄?
“呵呵……”蓑衣人干笑起来,“这里原本住着二十六口人,一天晚上,山庄的女主人突然发了疯似的拿起菜刀一夜之间砍死了山庄里的所有人。她把这些人的头砍下来,摆满了整张供桌。你看,就是你面前那一张。”
林薇烟的面前的确有一张大供桌。供桌上有一滩滩黑色的污渍,就是血干了之后留下的印记。
“这户人家的女主人最后满身是血地跑进了山里,据说至今都没有被抓到。”
林薇烟对这种恐怖故事嗤之以鼻,死人她见的多了,哪还会怕这些不知是真是假的故事。
蓑衣人带着林薇烟穿过中庭,来到主屋。
主屋显得干净多了,看来有人住在这里。
“这个房间就是屋主人的卧室,那张床,女主人就是在这张床上砍了熟睡的男主人的头,当时的血都染红了整张床……”
“够了!”林薇烟叱道,“我不是来听你讲故事的。”
蓑衣人奸笑道:“那是那是,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她们在哪里?”
蓑衣人走到一个书架旁边,“就在这里!”说着,他转动书架,书架后面竟然还有一个房间。
林薇烟走了进去,正好看到了甄素和花无惜,但她没有见到甄素的孩子里亭元。
甄素听到声响,缓缓地抬起了头,她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就连抬眼都很困难的样子。但看到林薇烟,她的眼里还是闪着泪光。
林薇烟质问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一些软筋散而已。”
林薇烟心想到:解毒不算什么难事,不如现在杀了这人。
蓑衣人似乎看穿了林薇烟的心事,他笑道:“我劝你还是不要乱来的好,我知道你的剑很厉害。不过呢,如果你以为我手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就大错特错了。”
林薇烟最害怕的就是这点——如果李亭元被他关在别的地方的话。
林薇烟看向甄素,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关于李亭元的提示,然而甄素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到底想要什么?”林薇烟问道。
蓑衣人眼里闪着淫邪的光芒:“要什么?我想我在信里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吧。你在看信的时候,有没有欲火焚身呢?”
林薇烟恼羞成怒,拔出剑指着蓑衣人。
“你大可以杀了我,不过除了我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知道那个小孩子在哪儿了。也许他现在又冷又饿,正在哭爹喊娘呢。”
林薇烟把剑插到地面上,露出妩媚的表情:“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蓑衣人眼里泛着光,像是看到金子一样的兴奋。
“不过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是谁?我可是不会和无名无姓的人上床的。”
“哈哈哈……”蓑衣人笑得越来越狂,“你一定还记得我这张丑陋的脸……”
蓑衣人摘去的斗笠,露出一头稀松的头发。他抬起了头,脸上一大片烫伤的疤痕赫然醒目。
这确实是一张很丑的脸,丑得林薇烟根本就不认识。
蓑衣人神情哀伤,忽然抽泣起来:“想当年,我为你出生入死,对你日思夜想,你却正眼都不愿多看我一眼……”
话没说完,哀伤的表情又变的凶恶起来:“你竟然还用开水淋我,害我落得今天这副模样!”
林薇烟大惊,因为她想起了——这个蓑衣人就是前提缉卫总旗荆南!
想到荆南,她自然而然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安然,刑铭曾说过是荆南抢走了安然。
林薇烟的情绪像是火山爆发,她又拿起了剑,抵在了荆南的咽喉下。
“我女儿在哪?”
荆南不仅面无惧色,还得意地大笑着迈开脚步向林薇烟靠过去。
林薇烟害怕杀了他,所以只能步步后退。
“你知道吗,我本来是想把她养大,然后再让她做我的女人。后来我发现,她长的一点都不像你,反倒是像另一个女人……嘿嘿……后来我调查之后终于明白了——你就是当初的林薇烟!”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林薇烟说完,大吼一声一剑刺了上去。
“呵、呵、呵……”
“哈哈哈……”
荆南发疯一般笑着。
林薇烟的剑刺偏了,因为她确实不敢下手。
剑最终从林薇烟手里掉在了地上,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清晰。
之后,林薇烟跪了下来,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把我女儿还给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荆南蹲了下来,双指用力捏着林薇烟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了。
“啧啧啧,你这个样子,看的我真是心疼啊。”
说完,他朝着林薇烟的唇吻了下去……吻了一会儿,他竟然咬破了林薇烟的嘴唇,吮吸林薇烟流出来的血,然后满足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到床上去!”
密室里有一张床,林薇烟面朝上,四肢摊开成“大”字躺着。
她的手脚都分别被一条粗绳子绑着,绳子的另一头系在四个床角。
甄素看到此景,眼泪不停的流了下来,她想说话,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花无惜整个人都在颤抖,为自己让太后陷入这般境地而深深自责。
荆南将自己脱个精光,爬到了床上。
林薇烟闭上了眼睛,眼泪沾湿了枕头。
荆南使劲地掐住她的脖子,“闭上眼睛是嫌我难看吗?贱人,把眼睛睁开!”
林薇烟睁开了眼睛。现在,她就像任人摆布的玩偶。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内心已经足够冷漠,但是知道有可能找到安然时,心里构建的堡垒瞬间崩塌了。
“这就对了,我终于要如愿以偿了!哈哈、哈哈……”
荆南摸到了林薇烟的胸前,开始褪去她的衣裳,就在这时候——
“轰”的一声,书架做的门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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