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次苏醒,不仅赵令仪发生了改变,就连宋依斐也变得更变本加厉,尤其那份柔情,时不时的展现,让赵令仪异常的窘迫,他完全不顾此时此刻其他人的目光,夏至不在,好多事情都感觉特别的不自在,尤其这个时候,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夫妻之间的互动,她就算在心中愿意,也不想受他们目光的洗礼
“夫人,我都说了,他们的事情,全交给你,我绝不插手,好不?”宋依斐也觉察到自己的粗心,挥手示意丫鬟都出去,赶忙进来给赵令仪道歉。
“你,你怎么越来越不稳重,你刚才,唔唔——”赵令仪皱着眉头,刚想数落,这一次,干脆给他一个吃嘴的机会。
“夫人,我错了。我接受你的一切指责!”宋依斐再一次偷袭成功,吻着她,他才能感觉自己真切的感觉到她的存在,若如不然,他的心都空空的,这一年的后遗症,让他真的不敢松开自己的眼睛,他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再一次把自己心爱的人给丢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赵令仪还能说什么。
温存之后,赵令仪还是忍不住,数落了他两句。
“夫人,如今看来,你的指责也是一种幸福,这一年,没人说我,浑身都不自在。”宋依斐才不管她说什么呢?反正他只好她在自己的身边,守着她,看着她的一颦一笑,就连生气,他也愿意看,他再也不能离开他了。
“对了,母亲的心情怎么样了?”赵令仪赶忙问道。
“精神好多了,人到底被折腾这么久,慢慢的,有了煊儿给她调理,她看着心中都高兴。”宋依斐 一边拉起赵令仪的手在自己的嘴巴玩着,一边温和的说道。
赵令仪很无语,坚持不让自己靠近月凝公主,还有自己的亲生女儿宋若兮。
早晨闹出的那一幕,让她实在很烦闷。
这个宋依斐趁着自己还没有起床,竟然去了若兮哪里,名义上是探望,其实竟然暗示自己的女儿,主动提出不让自己照顾她,还说了,如果母亲要去,她就搬过去跟祖母在一起,这让她气结,明知道是宋依斐的注意,却就是有火无处撒,想起他把自己当宠物一般的感觉,赵令仪都窝火。
“怎么了?你是不是还在为早上的事情不高兴,令仪,你不要生气了,我知道你的心情,可你的身体才刚刚恢复,我不敢冒这个险?令仪,不管你如何责备我,我都要阻挡一切还没发生的,我真的不能失去你了。”宋依斐把头放在赵令仪的胸口,他不想让赵令仪一抬头就看到自己眼中的泪花,他真的不敢想象自己如果一旦失去赵令仪之后的自己,会不会真的成为行尸走肉。
他不敢赌,不敢想象,不敢回忆这一年来自己的心路历程。
想想都觉得后怕,尤其知道她中毒之后,身体受到重创,而昏迷之后,又被赵琏那个坏蛋,那么折磨,他的心都碎了,他不能让自己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的心再一次承受这种粉碎的重创,女儿宋若兮,虽然病的严重,可是又芍药照顾,他不觉得自己的夫人在若兮的身边,有什么作用。
当然,他也明白自己再为自己开脱,仅此而已。
谁不心疼自己的女儿,他也心疼,他也担心,他更知道赵令仪比他还担心,可没有办法,他必须要让自己自私一点。
想起若兮的懂事,理解,他也感到有些羞愧。
“你,你怎么了?”好久没有听到宋依斐说话,她感到自己的胸口有些湿湿的感觉,赵令仪就心知肚明了。
她长叹了一口气,只希望过了这三天,若兮也能稳定下来,自己也能好好的进去照顾,弥补一下。
“我想说,有你真好!”宋依斐实事求是的说道。
母亲的病,义父周嫮生已经说了在可控的范围内,好在才短短的三十天,他们回来的也算及时,一旦真的进入传染期,就算大罗神仙也无法挽回。
赵令仪为自己做的事情,他怎么能不清楚。
一路上冒着风雪,着急的时候,不能骑马,他们还步行了一段小路,要不然赶回来还不知道需要多久。
当然,即便如此,也不能掉以轻心。
因为御医忽略了伤寒的严重性,一直都用的药比较温和,其实对于长公主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到,为此,宋煊才决定出去采药。
“嗯,这可不是我的功劳,都是煊儿一直在忙碌,义父在协助着,而我就这一次还真的没有出多少力?心中有愧啊?”赵令仪抚摸着宋依斐的头,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
“对了,若兮今日吃饭都多了一碗,脸色也好多了。”宋依斐故意岔开话题。“等她好一点,她可就要缠着你了,让你帮助她处理政务上的事情,你可不能答应,还有,你切记,如今你这个丞相的职务都被架空了,什么事情都没有你的责任了,等母亲好了,我们说好去云南大理的。”
皇帝舅舅还真够潇洒的,竟然把整个朝堂叫给魏昭雪,而自己却跟着皇后风花雪月去了,还美名其曰,自己回来了,他们要去歇一下,连面都没有见一下,好像跟他们出了多少力?
他到底很鄙视这个皇帝,不过想起来,自己的儿子一旦真的娶了魏昭雪,这辈分,这辈乱的彻底了。唉,也真够奇葩的!
嗯,说来说去,还真的不想让这个事情影响自己的心情。
“政务上的事情,我会慢慢放手的,答应你的事情,当然要履行的,还有,母亲这一次生病,一定不会那么快就恢复的,毕竟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们还是要做好准备的。”赵令仪不由苦笑道。
她当然知道自己无法插手政务了,再说,如今,魏昭雪已经做的很好,自己也没有必要去费那个心机。
还有,母亲月凝公主这一次病倒,没有个两年,三年,难以恢复到以前的状态,还有若兮,就算他这一次好了,估计也需要调养个一年半载的,自己哪里能离开。
说心里话,这些事情,即使她不说,宋依斐也心里清楚。
毕竟家有老人,儿女不易远行。
自古以来亘古不变的道理。
月凝公主如此,义父周嫮生依然,她还想好好的孝顺孝顺他呢?
他给予自己的帮助,生活的指点太多了,让自己收益一生,还有他对煊儿的再造之恩,她怎么会轻易的舍弃他,就算他有自己的亲生女儿,可他也算自己的亲生父亲。
自己不容许自己没有履行一点点自己的义务。
“令仪,我只想我们好好的,至于赵琏的事情,我们只要做好戒备,一定不会有事的,等把他给解决了,一切都尘埃落地了。”宋依斐用自己的头拱了拱她,不知道为何,对她的依恋,自己越来越深,无法割舍。
“皇上的事情,不是我们该操心的。”赵令仪这一次说的干脆利落。
“对啊,这本来就是他的事情吗?他们去逍遥了,还让我们跟着提心吊胆,凭什么?好,我们就把自己的 事情做好就好。”宋依斐高兴的符合着。
虽然心中还是割舍不下,可是嘴巴上能让自己解脱 一下,也是好事情。
再说,他们也不是消毒液,什么事情都能做。
为今之计, 就是等朝堂的圣旨,今日宋煊已经过去跟魏昭雪商议过。
因为毕竟有人接触过公主府的下人,一旦发生这种伤寒,必须进行彻底治疗,而不是当成普通的病患,那只会越来越麻烦,就跟月凝公主的情况一般。
没办法,为了避免这一事情的发生,杜绝一切隐患,那就让朝堂公开颁布旨意,一旦有病号,当然送入专门隔离的房舍中,予以治疗。
明知道这是赵琏的阴谋,可他们还是要把这个尾巴收拾的干干净净,一旦真的出现什么瘟疫,那将是一场劫难。
谨慎起见,他们还是先让公主把旨意颁布下去。
那么,前几天,当然还要辛苦煊儿了,唉,越是本领大,越是责任大。
宋依斐突然感觉自己的儿子什么都会,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太忙碌了,都没有自己的时间了。
“对了,那个周觅的事情,到底怎么一回事?”赵令仪突然问道。
她总觉得母亲月凝公主跟番邦的关系不一般,可到底什么关系?
她还真的不清楚。
“母亲跟如今番邦王的母亲当年因为战争成为对立面,哪知道两个人建立了一种生死契约的姐妹关系,一直都要来往,后来她作为番邦的王妃,一直跟母亲做着运道生意,因为我们要运出去的东西都要经过番邦,官道上的各种事情,父皇也交给母亲,可母亲对于这些繁琐的事情不愿意打理,一直以来,都是现在的番邦老王妃暗中给母亲分红。”宋依斐解释的一下。
可他们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赵令仪不想过问,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又不能回到以往,还是把握好现在最好。
如今,周觅回去,并没有跟京都的联姻上,估计回去的日子也不好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海运相当的赚钱的,怪不得她曾经听皇后柳瑟舞提了一句,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停运了一部分,也就是说,一旦真的想要弥补一下国库,就只能重新把这个海运启动起来。
这些天,她虽然没有上朝堂,可不代表她就没有任何消息来源。
朝堂上的风向,她还是把握的很清楚的。
“一旦全面开通海运,那么这个甜头,就由不得番邦了?这也是为何母亲月凝公主被人动了手脚的原因。昭雪办事果真知道轻重缓急。”赵令仪不由摇头道。
自己的徒弟出师了,到底是 好事,还是坏事,不由的让赵令仪也说不清楚,作为公主魏昭雪,她所做的一切,都必须跟跟责任有关。
不能说好,不能说坏,只能站在公平的立场上,重新审视这个问题。
其实,也不难发现,这个问题处理的已经很好了。
喜欢女相国请大家收藏:(321553.xyz)女相国艾草文学阅读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