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东侧一个院落里。
一个黑衣人正朝自己的主子邀功请赏。
“主子,这一次,就算没有让那小美女的命,也足矣把她吓个半死,那一刀刀可都在她的身上呢?”
主位上,这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双眸紧闭,而挺直的鼻梁却给人一个冷漠的印象,还有那薄唇刻画出刚毅的线条却把他的表情召现出来,古色的肤色更显他的阳刚之气,这个男人就是赵琏。
这些年,他的手段隐忍,壮大,不惜一切代价的等待时机。
如今,他在京都大量的引线都埋在风花雪月的妓院里,哪曾想,那个该死的宋煊却把自己的信息网捅的乱七八糟的,好在自己手中攥着以前魏贤的暗线,虽然不足以抵抗,却也能让他做一些手脚。
想到这里,他就异常的憋屈,忽然,他睁开眼睛,眼里满是不屑。
可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他不能让这个送信的寒了心。
十多年的隐忍,他都做到 ,如今更不能因为这一点点小事就让自己是失去了分寸。
“赏你一万银子,这件事着实做的不错,还有,那个夜莺的事情,你最好追紧一点,你要知道,一旦鱼儿脱了线,就容易去其他地方找食物吃了。”赵琏拿出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这些年,他积攥了大量金银,活动了周边所有的小国,部落。
哪曾想,在关键的时刻竟然都掉了链子。
苗族的事情,达子的事情,就连云南王的事情,都一一的让自己吃了一个个闷葫芦,让自己异常的愤怒,如今的赵琏不在轻易的就怒火冲天的朝人发泄。
他隐忍着自己的脾气,不是因为这些人的重要性,他知道自己一旦对这些动了怒火,他们的心就会很快转移到其他的地方,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他至少要强忍着。
苏州的事情已经给了自己一个很大的创伤。
自己不能咯一再再而三的犯这种低级错误。
给他人做嫁衣,他一想起这件事就脑壳子疼,却又不能让自己发火。
“主子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的妥妥的。”那人一脸谄媚的样子,看的赵琏心中倒胃口,可后面这句话又让他感了兴趣。
“主子,我给你物色一个美女,可是一个烈性的!”
“哪里的?”赵琏突然心中有了撒火的地方,心中多少有些缓冲了一些怒火。
对方一看主子有了兴致,连忙拍了拍手,几个人就推进来一个五花大绑的女子,嘴巴被布条封住,可是一双美眸却死死的瞪着赵琏。
赵琏原想是一定低俗不可,没想到竟是个倔强的美人,他冷笑着走过去,细细的端详,手触碰过去,肌肤吹弹可破,一双含着泪水的眼睛满是怒火,鼻子俏丽,顺手把她嘴巴里的布条给撤掉,一张憋红的脸带着一张小巧玲珑的红唇,让人看了就想入非非。
但看这衣着打扮,丝绸绫罗,就知道来的是大户人家的姑娘。
虽说年纪不大,可到底也是一个香甜可口的。
“主子,外面捡到的,你就放心用吧!这么晚出来,绝不是什么好鸟?一定是会情郎的。”那个黑衣小人发出令人呕吐的笑声。
“下去吧!”
顷刻间,院落的人都隐藏起来。
主子办事,他们都知道该怎么做。
赵琏正憋着一肚子火,他恨,怎么就办砸了,六个死士竟然不能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妇女跟小女孩,这么小的事情都能办砸,他真的感觉自己的死士都出了问题。
而这时美女在前,他索性就把一切抛之脑后,先让自己度过一个良辰美景。
他俯身下去在她脖颈间嗅了嗅,一股少女的幽香萦绕在鼻尖,原来还是一个嫩皱,果然吃腥味多了,什么味道一闻就知道了。
李若兰吓坏了,彻底傻眼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出来请大夫,竟然会落入这些贼人手中,对了,被掳来就是纪芙蓉的大女儿李若兰,她母亲突然发寒,周身抽搐,她不相信府医,心急火燎的想出来给自己的母亲找医生。
哪知道就遇上了这群不要脸的流氓,她心中紧张极了,自己的丫鬟也不知道醒了没有,不知道会不会去报官,想到前些日子,公主还器重自己,哪知道周觅一走,自己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不过,静静还是给了她一笔金子,让她以备后用。
她倒想攀附公主,可公主也需要有用的人。
李若兰知道自己的价值,当时因为李奎才让自己有机会靠近周觅,给公主拖延时间。
如今,周觅已走,她还真的没想跟周觅回到那个番邦,那种野蛮之地,不是自己的归宿。
她要找到归宿,一定能带给自己想要的。
在她出门时,刚给自己的祖母撕破了脸,在没有找好自己的夫家,她只能用手段让自己的祖母离不开自己,如今的祖母俨然不成气候,她手中可掌握着她头疼的良药。
如今还是不敢轻易的就带着自己的母亲走掉,她还不敢不依靠李家,为此,只能先强忍着。
哪里知道自己竟然落到了这些贼人手中。
“你,你不要过来,我真的有事,我,我母亲,我母亲生病了,不找大夫会死的。”李若兰拿出自己的杀手锏,突然柔声的哭了起来。
虽然手脚还被绑住。
她却能从这个人眼中看出那种欲望。
要想浇灭这股浴火,就必须让他烦闷自己。
“有趣!人家都反抗,都骂人,你倒是求起来我,我如果不答应呢?”赵琏冷笑道,单手挑起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柔滑的肌肤,让他身体都要有了感觉。
这个小姑娘有胆识,有心计。
阅人无数的赵琏能从几句话中分析出一个人的心境。
“不,我是李府出来的,我母亲真的重病,你要不相信,你可以派人看看,我没说谎,官人,我知道,你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为难我的。”李若兰扬着自己的脸,心中赌着,并且,她必须要让自己冷静。
要不然自己没命不说,估计自己的母亲也会没命的。
“你知道如何灭一个人的浴火,那么,就知道如何帮一个人泄火,很好。”赵琏可是培养这方面的专家,要不然也不会有两个能把王爷都迷得七荤八素的女人,还都为他生儿育女。
可见他的手段有多高强。
又怎么会不明白李若兰的心机。
这种女孩,只要成为自己的人,才会死心塌地的为自己服务。
既然有如此好的一个工具,自己为何不用。
“不,不,你弄错了,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一定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李若兰慌乱了,竟然不能让对方怜悯自己,她感觉绝望极了。
都不知道如何应对赵琏了。
她真的感到自己恐惧极了。
“不要这么着急吗?我会很温柔的。” 赵琏一把抱起李若兰,这个柔软的身体,稚嫩的眼神,彻底让自己有了征服的欲望。
收复她,也会让她变得离不开自己。
李若兰被放在后堂的床上,她整个人都吓傻了,对方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她没有任何逃掉的机会了,自己这辈子彻底的毁掉了。
她的泪水顺着眼眸流下,还想等周觅这件事过了风头,自己就会给自己找个合适的人家。
再也没有机会了。
“一个知道泪水解决不了问题的人,依然会用泪水,你不觉得很傻吗?”赵琏轻轻的用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摸着,她身体不由的发出轻微的颤抖。
“你知道你该做什么吗?你不应该恨,更应该感激,如果不是你今晚的出现,都不知道如何能需找到我这样的坚实的后盾,只要跟了我,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还是双倍的。”赵琏一把解开了束缚她的绳索,并且很温情的解开了她的衣服。
身材果真让自己很满意,李若兰咬着嘴唇却再也不说话了。
遇到这样的阴冷的男人,也许就是她这辈子的劫难,可他的话也深深的触动了李若兰。
她虽然控制了祖母的头疼药,可无法让全府上下的人都臣服自己,如果他能帮助自己,那么,自己也算付出的有意义了。
“说话算话吗?”李若兰没有了束缚,反而轻松多了。
头脑了冷静之后,也开始了讨价还价。
“你说呢?谁会把身边的人推开,让这么娇媚的人儿躺倒他人的床上。”赵琏蛊惑的说道。
的确,他能做到。
他能让一个女人在他身下欲罢不能,也能让那个女人很完美的逃开她不想要的。
让这个女人死心塌地的为他一个人服务。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今晚的愤怒?”李若兰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的势力。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中的冷酷,还有那股独霸的气势。
李若兰像是很明白男人的需求,配合的只剩下一个一件粉色的肚兜,白嫩的肌肤暴露在赵琏的眼前,好久没有尝这种感觉了,他甚至有些看直了眼,手情不自禁的在她柔滑的皮肤上一寸一寸的抚摸着。
虽然有一股厌恶的感觉涌上了李若兰的心头,就像一只鱼羹卡在自己的嗓子眼处。
可她与此同时也下定了决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李若兰在赵琏狂风暴雨般落下密密的吻中身体慢慢的发颤着,心中恨意不断,脸上却一脸的决绝。
“很好,我的宝贝,来了。”赵琏很满意李若兰的表现。
赵琏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衣服,满身浴火有这样的美人相伴,还知道是不是的羞涩的配合一下,至少不是在哭哭啼啼中让自己满足,却能 隐忍着自己的剥夺。
到底是第一次,身体惊愫,疼痛,整个身体都有些蜷缩,却依然展现给自己一脸的幸福。
这样的能让床上男人找到自信的女人, 才能称为真正的女人。
“老爷,我,我不行了。”李若兰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撕裂了。
浑身的酸困让她感到自己有一种被分裂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遭受着前所未有的一种苦楚,整个身体被辗轧一般的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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