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男性是靠征服世界来证明自己,而女性呢?靠征服男性来征服这个世界。人嘛,就是在自私跟欲望间都是徘徊,纠缠着。
这个世界,太多的男性,追逐权利的同时,牢牢的掌控着美色,那就说明欲望难平,太多的男性追求这种刺激,欲望,就是显现自己的英勇气概,一个男性真正的存在的意义。
“你们先帮助煊儿,把药分炼好。我需要你们的时候,会喊你们,不要大声喧哗,有任何声音都让自己保持冷静。”周嫮生看着庄主的背影,严厉的对他们声明道。
迫不得已啊,他们没有进入药理,一旦有了其他的想法,就难以配合自己。
为了不让他们干扰自己的判断,就只能让他们在外面等待。
“周先生,放心啊!!”几位年轻人保持特有的专业性。
“煊儿,把药材扁方给他们,让他们炼药去,还有,你要注意各种药材的搭配。”周老说罢,就冲进屋里。
之所以让他们留在此处,里面的情况还不能明朗。
再说,所有的人分体质,他生怕穴位点的久了,有些人气逆,出现不良情况就不妙了。
“还好。他们还算懂得药理。”周嫮生长舒了一口气,任何差池都不能等,没有办法,谁也不敢说自己保存的就好。
好在他们的情况都在掌控之中。
有了这一次的折腾,周嫮生的进程就顺利多了。
再说,有人协助他们,情况也好起来了。
岁月不饶人,果真如此,天天对着这么一大缸,一大缸的药渣,他处理起来都费劲,有人帮助就不一样了。
周嫮生不会让他们白帮忙,在空暇的时候,适当也给他们做了一些适量的药配,之所以这样,也让他们提高一点自信心。
有人曾说,人的自信心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良药。
这句话还有道理的,笑一笑十年少,不是空穴来风的。
“夫人,你好一点了吗?”不知道伤口的原因,还是心情的原因。
赵令仪发起烧来,铺天盖地的晕,越想起床帮助宋依斐,却浑身软弱无力,根本提不起精神。
服用了几幅药,于事无补!
这个时候,司马衍利用白天偷偷的回了趟寺庙,查遍了主持的各个房间,却没有一点点的收获。
经历上一次,一灯大师的名誉彻底毁掉了,各种闲言碎语一浪比一浪高,什么都有,说他假和尚,说他六根不净,说他枉为一代宗师,总之,难听的各种谣传都席卷着整个苏州城,而一灯大师所在的寺庙的和尚也各自逃走,各找出路,主持都如此,整个寺庙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如果一灯大师看到的这样的情况,他估计死都不瞑目。
被一群小人害的如此惨。
各种风声都传入宫中,皇帝魏归愣是气的差点吐血。
各种谣言令人难以相信,他怎么会这样呢?
当然,暗卫说的情况,跟司马衍掌握的不一样,当场的事情,暗卫都没有在,他们只能传递的是苏州百姓的传言了。
依照事实为根据,这样的叙述,依然让皇帝魏归坐立不安。
事实上,这件事还真的就让他感到一种无力感。
不用说,罪魁祸首,依然是‘暗格’,自己果真是白白的把自己的对手放走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就应该像父皇那般,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虽然说有些残酷,却能控制住,这一放飞,犹如风筝断了线,就再也无力把他拉回来了。
“咳咳——”一阵阵的咳嗽声,把夜莺吓的够呛的。
这一段时间,他调整的挺好的,怎么就反复无常了?
“皇上,手下要不要请御医前来,仔细为你查看一下。”夜莺无比担忧的问道。
这个消息的确够震撼人心的,虽然他不清楚,一灯大师到底跟皇室有什么渊源,可看皇帝的情况,就知道这件事非同一般。
皇帝能为这件事上怒,动肝火。
也说明皇帝对一灯大师的重视。
链接当前发生的一件件,司马衍中毒,赵令仪受伤,包括这次血案,还有官运被挟持等等所有的事情,让皇帝魏归都坐不住了。
一牵动就引得各种晃动。
不得不说,这个‘暗格’的手段太过厉害了。
这盘棋下的着实高啊。
“不用,那件事办的如何了?”皇帝魏归不得不需找突破口。
他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可他如今能动的人,太遥远了。
而这个谣言的其实就是针对他们兄弟间的情谊所设计,当然,两个人没问题则罢了,一旦有任何是嫌悸,那么这个空隙就会越来越大。
不得不说,对方的棋子下的相当的妙不可言啊。
把所有的人都计算在内,就等着一场场的戏有人看。
“皇上,小王爷表面没有什么反应,不过,倒是把那些老臣们都喊了过来,让他们把小王爷饲养的鸟都带回去饲养,一个星期后,但凡有谁养的鸟出了事故,就要有杀头的罪,这些天正在实施呢?”夜莺也不明白,为何小王爷这样做。
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皇帝没问,他也一直没说,不过,那么的那个秘密宅子,他可也是严守不带,不管皇帝真的想把这个事情交给小王爷,还是有心试探他;他都不能让这个证据溜号啊?
这些天,他也把所有的秘密输送摸清了一遍。
到底天子脚下,他们干什么事情,都需要人手。
一旦有自己的人参与,那么,这些事情就好办多了。
他们如今就犹如困在笼子里的鸟,等着有人给他们打开笼子。
“不管了,起驾公主府。”皇帝魏归摆了一下手。
只要这个魏安接受这件事,那么,就让他去折腾罢,索性,在自己控制的范围内,他任由魏安自由发挥。
好久都没有去看姐姐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
不知道为何,心中突然就闪现了这种念头。
公主府,公主正跟小孙女坐在花园里。
宋若兮正在画一幅牡丹图。
小手在画布上,肆意的挥动着,那份自如,那份娴熟,就像一个小仙女在点缀人世间的颜色。
“奶奶,你如果乏了,先回房吧!”宋若兮眨巴着自己机灵的大眼睛,望着不远处有些失神的奶奶说道。
“宝贝,奶奶还真是岁数大了,都犯困了。没事,看着你画画,奶奶开心啊!”这个小丫头,长相 越来越美了,跟她的母亲一般,温柔,大方,很懂的体恤人。
这一段时间,一直跟她这个老太婆在一起,一点点都没有觉得烦,小嘴巴还把自己哄的开心的不得了。
都说人不知足,公主觉得自己就很知足。
除去那个自己还没有见到的孙子外,这个小孙女倒把很多温情时刻都留给了自己。
以往的时候,虽然若兮一直跟着他们夫妻,自己参禅念佛,下午才会带她应酬啊,监督她学习啊,过的挺自由自在的。
可宋依斐跟赵令仪去了苏州后,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自己的孙女一瞬间长大了,懂得更多,照顾自己,也更细心了。
不用说,一定是赵令仪教给宋若兮。
如今想到,好在自己的儿子执着,要不然,她真的就酿成大错了,总觉得赵令仪当年各种心思都在算计,都在到处奔波着,不像一个女人该有的性格,并且她的身份,自己也不喜欢,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何,望着小若兮,不由的笑了。
幸福来得这样突然,到让她有些不敢相信了。
这些年一路走来,都是赵令仪帮助自己打理这各种事情,想起她不仅要忙朝堂的事情,还有赵家的各种生意,却丝毫没有松懈公主府的事情。
这一件件暖热自己的心的事情,回想起来,不由的想夸她的各种好。
“皇帝驾到。”
伴随着这一声尖叫,公主不由的皱了皱眉。
这个弟弟啊,说不定又遇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
这段时间都没有来,突然不打招呼的过来,不由的摇了摇头。
“参见皇上!”公主率领众人叩拜。
“平身吧!”皇帝走过来,望着若兮画的牡丹花,不由的眼球都吸引了。
这幅画好啊!
画的太逼真了。
这小姑娘的手法越来越成熟了。
完全不亚于当年的赵令仪。
“你们都退下吧!我陪皇上说说话。”公主看了看皇上身后的守卫,包括自己的仆人,都一众打发了。
都到了自己的地盘上,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
大家也都习惯了。
每每到了公主府,他们这些侍卫都是摆设。
这样的防卫,那可都是宋依斐宋大人亲自设防的。
各种暗卫,堪比皇帝的皇宫,虽然没有皇帝的暗卫那么擅于各种技能,可他们的功夫那可都不差的。
“若兮,你继续,我们说说话,小点声,不打扰你的。”公主慈爱的看着自己的 小孙女,有她在身边,自己才能安心。
父母都出门,不在身边,不知道为何,莫名的就牵挂着她的一切。
“好的,奶奶!”宋若兮乖巧的拿着自己的画,朝不远的地方走去。
她该细描牡丹的花心了。
“怎么了?姐姐,好像不高兴。”皇帝魏归随意的坐在上首。
顺手拿起姐姐的点心,她这里的东西就是好吃,这个赵令仪就是一个宝贝,什么都做的别人只有羡慕的份。
不知道为何,他心中惭愧万分。
“我能有什么不开心,不高兴。倒是你,这些天的身体有些消瘦了。”公主没好气的说道。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来,可看到他消瘦的身体,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心疼的。
“哦,挺好的,只有健康嘛!”皇帝跟自己说起话来,也没有什么忌讳。
看着姐姐望着若兮一脸的幸福的表情,也发自内心的为她高兴。
可内心深处却不由的烦躁起来,这件事早晚,姐姐都要知道,早一日知道,也许她不会责备自己,一旦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方,依照姐姐秉性,她势必要把皇宫给拆了。
怪只能怪自己,可一想起姐姐一把年纪,还跟自己伤心动怒的,他真的挺后悔的,一失足造成千古恨啊!
望着姐姐如此幸福的表情,他真的犹豫着要不要说了,刚才之所以说她不开心,就试探她知不知道,看来,宋依斐并没有给自己的母亲传递任何消息,就算有,也应该是平安,健康,一切安好的消息。
而今,自己却来给自己的亲姐姐添堵,这件事说来说去,都说不过去。
此时,他的内心却无比的矛盾,这件事早晚有一天会撕破皮,与其到那个时候,无法挣脱的局面,还不如早一点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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