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寨主让人把李安然送回寨子,自己带着随从急匆匆的骑马去集市上。
他对使用这个计谋的人倒是很感兴趣,到底谁如此有心计,这让李寨主有了兴趣的真正原因。
李安然行为粗鲁,这不假,可不代表他一点脑子都没有。
“老板,老板在吗?”李寨主到达他们那个酒店的时候,人家都快打烊了。
原本这一天的折腾都让他有些烦心,如今,看天色已晚,心中就越发不爽。
语气相对也烦躁不安。
“客官,都打烊了,老板都回家了。”一个从后面来的小二慌慌张张的赶过来。
望着这位客官气势汹汹的架势,心中就不停的哆嗦。
这要一个不小心,把人家给得罪了,自己是不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心中发憷,整张脸也就显示出来了。
“那,你说,集市上的传言你可知道一二。”李寨主望着小二哆哆嗦嗦的架势,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按耐不住自己的烦躁,一定把人家给吓坏了。
原本来解决事情的,如今就变成空跑一趟了。
索性就放缓语气,心想死马当成活马医,就看能不能把这个事情给弄清楚了。
“什么传言?”小二迷惑的问道。
的确,这一天到晚的,谁会在乎谁,大家都是你说说,我听听,这位客官说的哪一个,他还真的弄不清楚。
“有关吴员外家公子的事情。”李寨主不耐烦的提醒道。
李寨主是在看不得他那一副窝囊的架势,可话已经出口,也不得不多说一句。
“客官,这件事啊,我想一想,好像也就是一位樵夫说道,说他在山上砍柴的时候,发现一位虎背高大的人把吴家公子给推下山了,樵夫给我们酒馆送柴,我们老板还让他不要乱讲。后来,李家少爷跟叶家少爷过来喝酒,那个樵夫就认出了李家少爷。再后来,就,就,好像李家少爷跟那个樵夫就对峙上了,说他污辱他,他没有,只是看到吴家公子给耶律小姐送诗,过去阻止他,不要背后算计,有本事拿出来什么的?叶家少爷也呵斥那个樵夫,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话。”店小二吓的把下午发生在酒楼的事情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实在这位爷的脸黑的让人心中害怕。
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就被他当场拍死在这里。
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然后呢?”李寨主一肚子的火,却只能隐忍着。
这个傻小子,这是帮助人家叶峰出头呢?
叶峰那小子的功夫的确在这一州那可是他称第二,没有人敢称为第一。
李安然一直都羡慕叶峰。
上一次,他帮人家出主意,让人家学会投机所好,人家叶峰果真就送给那位小姐一套文房四宝,原本他还想让自己的儿子出这个风头,哪知道,自己挺在意的,自己的儿子却心无旁及,只知道帮助人家。
不过也说明,他对那个耶律小姐,不太喜欢。
他喜欢什么样的人,自己没有问过。
如果不是为了给他小子,或者说未来的子孙改一下门庭,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去跟他人争什么?
如今可好,没有争出个一二三,倒把自己的名誉给都弄成这样了。
“后来,后来,我,我,我就不知道了。”店小二吓的额头上的细汗都浸出来了。
害怕,说不害怕的人呢?
那都是没有看到这一刻,这种气氛太渗入了。
“走了。希望你说的实话,如果我一旦查出什么纰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李寨主之所以吓唬一下他,内心还真的不希望出现这样的事情。
可正如他所想,他那傻儿子,还真的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他交给自己儿子的话,人家早就一五一十的说给叶峰了。
“客官老爷啊,你就是给我一百二十胆子,我也不敢啊,我哪敢有那个心思,瞎说呢?你可以问问李少爷,我真的不敢瞎编的。”店小二吓得腿都软绵绵的,如果他再说一句狠话,估计早就跪下来求饶了。
人啊,都是如此,在强势的人的面前,那是不敢有一点的反抗的。
“晦气!”李寨主真的为自己做出这个决定而后悔。
早知道就先问问他的意见,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走,去吴员外家。”李寨主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
都是要脸的人,人家都找上门了,为自己如果藏着掖着,那么,就不要在这里混了。
有这样的儿子,让自己的老子给自己擦屁股,想想都觉得憋屈极了。
可儿子如今醉的一塌糊涂,总不能把他强拉起来吧!
“混蛋小子!”李寨主牵过马。
让人快去没有打烊的铺子里买点东西。
给人赔礼道歉,总不能空手而去吧!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李寨主就算再愤怒,也没有被冲昏了头,也知道这一点。
吴府。
吴凡正跟自己的父亲理论。
“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如果妍儿是那种在乎名誉的人,也是我的错。”吴凡硬着头皮跟自己的老父亲理论。
想起自己的父亲让自己放弃。
他的心就楸着疼。
对于传闻,他真的没想到,大街小巷都传的沸沸扬扬的。
自己的随从一回来就告诉自己了。
这让他也始料不及。
是的,他是每一次给耶律研的礼品中都附带着自己写的诗,那都是情不自禁而做的,并不是他们所想的情爱方面的。
可他真的没想到,这些事情,那个李少爷李安然怎么会知道的。
“你还有理了,我早就说过了,那个耶律研的事情太过复杂,我们就不要去趟那个浑水了,你要知道,她就一个父亲,也是一个有名的孝女,指不定就想招一个上门女婿,你倒好,鬼迷心窍了,就一头扑上去了,如今,人还没有正面接触几次,名誉倒是先被人家给毁掉了。你到底能不能让为父省点心。 ”吴父气的白胡子都乱颤。
“我怎么就不给父亲省心了,我就说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你,你一定要倒插一把,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耶律研要倒插门,如果她也喜欢我,我们彼此退一步,怎么了?”吴凡实在不明白,为何父亲一定要给自己打击。
就不能好好的听自己解释。
自己就是喜欢她,从来没有一个女孩撞入自己心中。
可她一下子就让自己记住了她。
无法忘记,让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很甜蜜。
而不是一种折磨。
父亲的话,他无法理解。
可有一句话,他真的想说出来,又怕伤害到自己的父亲,如果可以,他真的可以倒插门的。
只不过换了一句而已。
“儿子,凡儿,我们就不去争了,好不好?你也知道,李安然的功夫,你都不是对手;还有一个武功更好的叶峰。我可打听了,那个叶峰送给人家耶律研一套文房四宝,人家耶律研还会赠一个礼物,你呢?儿子,凡儿,你就清醒一点,好不好?那些武夫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吴父真的被自己的儿子气的没有了脾气。
一辈子堂堂正正的做人,如今怎么为了自己的儿子,变得如此慎小谨微。
“父亲,对不起,我,我,恕我不能从命。”吴凡的眼角都溢出泪水来。
望着自己的父亲,他心中的痛无法诉说,可跟自己的父亲对峙也不是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真的好希望自己能两全,把什么事情都做的完美。
如今看来,根本就不可能。
“你难道要气死为父吗?”吴父老泪纵横,他真的没想到,一向孝顺的儿子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孩顶撞自己。
殊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让一个老父亲如何能接受未来的儿媳。
越是如此,就越是让长辈觉得这个女孩身上有问题。
“父亲——”吴凡惊呆了,望着父亲为了自己竟然流出眼泪,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父亲逼成这样,可如果真的让自己放弃,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自己之所以无法说出口,那是有关于耶律姑娘的清誉,再说,耶律研估计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救下的人是自己。
去年夏天,自己上山采药,因为随从被自己遣到一个山头采药,自己本身在哪里等待的,哪知道他听到一个虎啸,当时人在哪里已经吓傻了。
伴随着那个庞大的动物靠近,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命休已。
他不断退缩,哪里还在乎脚下的路。
一个闪身就跌入悬崖,哪知道下面竟然就是横穿耶律研他们部落的河流,而当时她正带着丫鬟在河边 洗衣,看到一个人落入水中,拼命的挣扎,她不顾什么礼仪,就跳入水中把他救上来,季节的缘故,让他看到落入手中的耶律研完美的曲线,还有隐隐的乳,勾;虽然他也学习孔孟的礼仪,可当时的情景,哪里还容许他摒弃什么,他只知道近在咫尺的耶律研让自己周身沸腾起来,他的一颗心脏也跳个不停, 整个人的身心都系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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