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不是故意的…….”她生怕自己压疼了拓拔雷,连忙向他解释。
一边解释着,她一边直起身来,欲挪开压在他胸膛的手臂。
“本王却是故意的!”拓拔雷却一声低吼,将她的双臂又是一扯。
这下,宛初的身体便彻底的贴在了拓拔雷的胸膛,再无任何空隙。
拓拔雷结实的胸膛感受到她的一抹柔软,体内顿时串起一股莫名的躁热。
他翻身一滚,便同宛初颠倒过来,整个人结结实实压在了宛初的身上。
他黑亮贩瞳中跳动着火焰,猛的将头俯下,并宛初红艳的唇瓣含住。
宛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不轻,大脑出现短暂的停顿。
在她失神之际,拓拔雷用舌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等到宛初回过神来之时,拓拔雷已经将她放开,坐起身来,粗重的喘着气。
宛初连忙从床上翻身下地,赤脚退出了老远。
她惊魂未定的看着拓拔雷,眼中全是惊疑之色。她不明白,拓拔雷为何会突然吻了自己。他明明对自己毫无兴趣的。
而此时的拓拔雷气息仍然不稳,脸上的潮红之色依然未退。
过了良久,拓拔雷才调整过来,眼中的火热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懊恼之色。他没想到,自己竟不能自持,对这个虚荣到极点的女人动了想要她的念头。
他站起身来,抓起桌上的冷茶,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然后披上袍子,一言不发的大步离去。
宛初不敢抬头看他,只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弥,才失神的坐在了地上。
不待她缓过劲来,翠儿便已托着铜盆迈入。
她一眼看见宛初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模样二分狼狈,连忙将铜盆放到地上,上前将她扶起。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翠儿满眼关切,一边扶她坐到床边,一边出声问道。
宛初这才收回心神,低声应了句,“我没事。”
翠儿见她不愿讲出实情,便不多问,连忙替她梳洗起来,一边梳洗,一边说道,“听殿下说,今日要带姑娘参加皇上的寿宴,今日姑娘可要打起精神来,争取在皇上面前留个好印象。”
翠儿替宛初梳洗完毕,又为她挑选了好几样华贵的衣裙,首饰也比往日小耀眼许多。
“这些都是殿下为姑娘挑选的,说是今日非比寻常,要姑娘打扮得大方得体些。殿下对姑娘如此上心,真是羡煞旁人。姑娘你看,这些衣裙和首饰多漂亮!”翠儿一边艳羡着,一边将精美的华服和首饰一件件的拿过来让宛初挑选。
宛初实在没有心情,便让翠儿作主,为她搭配。
“色泽太过明艳,又怕压了公主皇后的风头,太过素雅,又怕不够隆重…..”翠儿面有为难之色。
翠儿挑来挑去,为她挑了一件紫色纱裙,又为她配了几样式样精巧的珠钗。
收拾妥当之后,宛初便被翠儿搀扶上了马车。
而马车内,拓拔雷已经端坐正中。
宛初轻扫了他一眼,但见他面色暗沉,似乎心情不佳的样子。
她心里越发惴惴不安,挨着他的身侧坐了下去。幸好宛初的身躯娇小,才不致与拓拔雷贴到一起。
马车遂徐徐启动。
行了没多久,便到了皇宫。
令人没想到的是,拓拔雷的三位皇兄,尽皆先于他到达。
“四弟,今日是父皇寿诞,你却姗姗来迟,是否有失恭敬?”二皇子一脸不满,不友善的说道。
拓拔雷对于二皇子的指责不置可否,面无表情的落座。
而宛初也在他的身旁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皇上的亲眷还有朝中大臣,也一一入座。
宛初略微扫了一眼,方知拓拔吉除了皇后膝下的四位皇子之外,还有一名妃子所生的公主。
公主的容貌并非绝色,但却看上去有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随着礼乐之声,皇上携着皇后也双双入席。
而月华公主由于尚未成婚,算不上亲眷,她便被安排在宾客席。
而此时,月华公主一眼看见坐在拓拔雷身侧,打扮得体大方的宛初,不由胸中炉火丛生。
随着唱念之声,整个寿诞庆典正式开始。
各国使臣纷纷上前为拓拔吉驾寿,并送上了各式珍宝作为寿礼。
拓拔吉满意的点着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
此次,南蜀国也派了出了使臣,他献完寿礼之后,对着月华公主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高声道,“除了这箱珍宝之外,我南蜀还有另一样奇珍,欲进献皇上。”
拓拔吉闻言,惊讶的问道,“还有何奇珍,速速呈上。”
只见南蜀使臣用手指了指一身粉色纱裙的月华公主,振声道,“我南蜀的月华公主,不止容貌倾城,更能弹得一手天赖般的琴音,用‘奇珍’二字形容,实不为过。”
众人一听,尽皆向月华公主望去,但见她面容艳丽,肤若凝脂,身姿曼妙无双。
单凭这外貌,就是世间罕有,何况又能听闻她竟还有如此卓而不群的琴技,众人更是心生向往。
“月华公主是倾世佳人,用‘奇珍’二字形容,甚是贴切。”拓拔吉捋着胡须频频点头。
“陛下,既然南蜀使臣将月华公主的琴技形容为天籁,何不请公主当场弹奏一曲,让在座诸位一饱耳福?”此时,一名番邦使节起身进言。
此言一出,席间众人皆点头附和。
拓拔吉也对南蜀的音律很感兴趣,便向月华公主征询道,“月华公主可愿当众弹奏一曲?”
只见月华公主盈盈起身,恭敬的施了一礼,大大方方的答道,“那碧瑶献丑了。”
说完之后,她便坐到几案前,将早早备在一旁的名贵古琴放在几案上,悠然弹奏起来。
她纤长如玉的十指,在那琴弦上挥洒自如,一串串精妙的音符,随着她行云流水般的弹奏,纷纷蹦出,时而如同银瓶乍裂,时而又如溪间汪泉滴落。
整个弹奏一气呵成。
待到一曲弹罢,她仪态万方的向在场众人施礼,众人才回过身来,惊爆出如雷般的掌声。
“没想到,月华公主的琴技,竟然如此超群!”拓拔吉满眼惊艳的看着月华公主,由衷的赞叹着。
“真是不错。月华公主真是才貌双绝,举世无双!”鄂伦皇后也笑看着月华公主,温和的说道。
月华公主心里有些得意,但脸上却是未露分毫,故作谦虚的回道,“碧瑶拙技,能够不扰了诸位的雅兴,已属万幸。”
这时,大皇子站起身来,双目闪着惊艳的光,直愣愣的看着月华公主说道,“公主何必如此谦虚,公主琴音犹如天籁,百听不厌。”
这时,二皇子不甘示弱的起身逢迎道,“方才一曲不过短短一柱香的时间,相信在座诸位都没有听够,不若请公主再奏一曲,令我等细品。”
月华公主闻言,心里暗喜。如此一来,自己便可多露一次脸,加深拓拔吉对自己的印象。
拓拔吉见两位皇子都起身开口,便顺着二人的话接着问道,“一曲确实短暂,公主可愿意再弹奏一曲?”
月伦公主弯身一揖,立即应承下来。她复又坐下,正准备撩拨琴弦,却不料此时番邦使节插言道,“光听琴声,而无伴舞,未免有些乏味,不如命舞娘随着琴音起舞,岂不妙哉?”
“好主意!”他身旁的另一名使节,也出声附和。
拓拔吉眉头微皱,缓缓开口道,“月华公主所奏的乃是南蜀的音律,同我北蒙大相径庭,我北蒙哪里能找到能随此韵律起舞之人?”
这时,鄂伦皇后凤眸中闪过一道亮采,附耳对拓拔吉言道,“皇上忘了,四皇儿的侧室宛初,不正是同月华公主一道来的?”
拓拔吉闻言,当即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多亏皇后提醒。”
随即他转眼望着拓拔雷,高声问道,“老四,让你身边的姬妾献舞以助雅兴,你没意见吧!”
拓拔雷听说要让宛初抛头露面,脸色微变。但他随即起身恭敬的回绝道,“儿臣的姬妾虽然来自南蜀,但却出身低微,难登大雅之堂,还请父皇另请高明,以免败了诸位的兴致。”
这时,二皇子当即起身嘲讽道,“听闻四弟对这名女子的兴趣颇高,如何就会败了我等的兴致?依我看,四弟是故作推托吧!”
“二弟说得倒有几分道理,我们不过想让她替父皇献舞贺寿罢了,四弟,你这样藏着掖着,着实不厚道!”大皇子不失时机的对拓拔雷落井下石。
“老四,你就别再推辞了。不管她跳得好与不好,朕都不会责怪于她,这下,你该放心了吧!”这时,拓拔吉缓缓开了金口。
拓拔雷自知无法再推脱,只得对身侧的宛初吩咐道,“那你就好好表现,切勿出了纰漏。”
宛初心里有些忐忑,但她却不敢逆旨。只得依言起身,缓缓走到红毯中央。
月华公主没想到,皇上竟真的下令,让一个南蜀的婢女来配合自己的琴声,心里诸多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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