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成对宛初朝思夜想,求而不得,但也去得越来越勤快。
这样一来,他同月华公主便时不时的在鄂伦皇太后的宫中相遇。
鄂伦皇太太虽然年迈,但心里却并不糊涂,拓拔成对月华公主的冷淡,与他对宛初的热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令鄂伦皇太后心里越发担忧起来。
于是,鄂伦皇太后便有意无意的拉近月华公主与拓拔成之间的关系。为了制造拓拔成与月华公主相处的机会,经常让二人陪着自己用膳,陪着自己一道逛御花园。
月华公主知道拓拔成的酒瘾越来越大,便投其所好。每逢共同进膳之时,总要命侍从备上一坛拓拔成最喜爱的西域贡酒。
拓拔成虽然对月华公主并无好感,但对她的酒却是十分钟爱。每当月华公主替拓拔成斟酒的时候,拓拔成总算能回报她和悦的笑意。
起初,拓拔成当着鄂伦皇太后的面,还刻意控制着自己的饮酒量,但越往后,他越是无法抗拒酒的诱惑,变得越来越嗜酒如命。
这一点,让鄂伦皇太后担忧不已。
终有一天,鄂伦皇太后对喝得满脸通红,仍然提起酒坛猛灌的拓拔成出声斥责道,“皇儿,你这个喝法,活象个醉鬼,哪里有半天君王的威仪!”
拓拔成醉眼迷蒙,半眯着对鄂伦皇太后回嘴道,“母后.......这里又没有外.........人,儿臣哪用去管什么威仪,只要喝得尽兴就好........”
鄂伦皇太后见他喝得已经连口齿都不清了,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心里越发担忧。
“皇儿,即使不管君王威仪,但你这样喝下去,身体如何吃得消!”她再次开口苦劝。
拓拔成手兀自提着酒坛不松手,但见母亲的目光有些忧伤,便黑着脸,极不情愿的将酒坛放下。
鄂伦皇太后看见儿子这副表情,深知他对酒已经依赖到了极其严重的程度,心里便对月华公主产生了不满。
“酒能伤身,岂能毫无节制的牛饮。你这个做皇后的也太没有分寸,非但不对皇上饮酒进行规劝,反而还投其所好,屡屡向他敬酒。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皇上最终会被这酒给害死!”鄂伦皇太后用极罕有的严厉语气,扭头对月华公主斥责道。
“臣妾知错。”月华公主低下头去,委屈的认错。
“母后,儿臣今日口味欠佳,请恕儿臣不能陪母后继续用膳。”拓拔成见自己的母后因为饮酒之事大动肝火,当即没有心思再呆下去。
说罢之后,他不顾鄂伦皇太后满眼疼惜的目光,便颤颤的直起身来,脚步虚浮的往外走。
“母后,臣妾扶皇上回宫。”月华公主见状,迅速起身向鄂伦皇太后请辞。
鄂伦皇太后也担心着儿子的身体,便叹了口气,对月华公主挥手示意道,“去吧,今天他醉得不轻,你要好好照料他。”
月华公主面上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急急向拓拔成追了出去。
幸好拓拔成喝醉了酒,走得并不快,刚刚离开鄂伦皇太后的寝宫,便被月华公主追上了。
“你.......跟着朕做.......什么?”拓拔成心情烦躁,满脸不悦的问道。
月华公主藏在袖中的两手紧紧一捏,壮了壮胆。之后,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故作委屈的说道,“皇上,都怪臣妾失了分寸,将酒带到了皇太后的跟前。以致皇上因此被皇太后训斥了一番.......臣妾还望皇上恕罪。”
拓拔成听月华公主提起先前那档窝心的事来,愤愤不平的说道,“这怨不得你。都是母后太小题大作了!我北蒙原本就是草原上的民族,族人大多性情豪迈,与酒为伍。朕身为北蒙的国主,能饮酒实属平常!”
月华公主听拓拔成因饮酒之事耿耿于怀,心里感到大喜过望。
她连忙上前一步,凑近拓拔成的耳朵,低声说道,“皇上何必为此事懊恼。既然母后不想看到皇上饮酒,那皇上便避开她便是。”
接着她又双目放光,用极媚惑的语气说道,“臣妾知道皇上最喜爱去年新进的那一窖西域贡酒,臣妾便特意留了几坛,等着皇上亲口品尝。”
一听到月华公主提及西域贡酒,拓拔成的双眼顿时有了神采。
“真的?”他惊喜的问道。
“臣妾不敢欺瞒皇上。”月华公主强压着心里的狂喜,对拓拔成点了点头。
“还不快给朕取来!“拓拔成双眼猩红,急不可待的下令。
月华公主连忙对侍从递了个眼色,然后扶拓拔成在湖心亭坐下。
很快,侍从便将酒送到了湖心亭。
拓拔成一见到酒坛,当即夺了过来。
“皇上,慢点。”月华公主急忙拦住,“这样的喝法,会撒不少。多可惜!”
“你倒挺细心。”拓拔成破天荒的对月华公主赞了一句,然后复又将酒坛放回桌上。
月华公主知道这次与拓拔成独处的机会十分难得,她的心不由的狂乱起来。
她稳了稳心神,从袖中将墨令给的药包偷偷拿出,然后趁着给拓拔成倒酒的时候,将药粉偷偷的混入酒盏。
“皇上慢用。”她勉强控制着语速,将酒盏双手捧到拓拔成的面前。
拓拔成毫不犹豫的接过酒盏,仰头一饮而尽。
“再来!”他不耐烦的又是一声令下。
月华公主温顺的替他再次斟满。
几次三番,那坛酒便见了底。
这时的拓拔成,双眼越发赤红,神情有些癫狂。
“好酒!”他打了个酒嗝,满意的说了一句。然后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迈步。
月华公主见他现在的模样,显然那药效还未发作,不由心里隐隐着急。
她轻手轻脚的跟在他的身后,静静的等待着药效的发作。
跟了一段路之后,眼见已经到了拓拔成的寝宫门口。
拓拔成却突然回转身来,双眼迷蒙的看着她,口齿不清的问道,“你跟着朕.......作什么.......”
月华公主见他脸颊象着了火一般绯红,意识似乎有些焕散,心里料想这药应当起了作用。
“臣妾知道皇上喝醉了,不放心皇上独自回宫。”她心虚的回答。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拓拔成目光在月华公主的脸上游离着,他哑着嗓,十分艰难的说道。
月华公主看出他这是在强撑,心中暗喜。
她非但没有听从皇命即刻退去,反而上前一步。
“皇上,这夜里寒气重,皇上饮了酒不能受凉。臣妾身上这件袍子虽然是件寻常之物,但好歹聊胜于无。”月华公主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身上的狐袍解下,踮着脚尖,动作轻柔的披在拓拔成的肩头。
拓拔成本就身体热烫得不行,被她这件狐袍一覆,顿时越发难奈。
“好热!”他烦躁的吐出两个字,炽热的目光直直落在月华公主曼妙的躯体上。
这时的月华公主没有了宽大狐袍的包裹,身体精致的曲线毫无遮挡的暴露在拓拔成的眼前,令他片刻挪不开视线。
月华公主也热烈的回应着他的目光,双手紧张的攥着,无比焦熬的等待着。
“怎么这么热!”拓拔成焦躁的说道,双手不由自主解着狐袍,然后转过身去,一边将狐袍嫌恶的往地上一扔,一边继续往他的宫殿迈步。
这个举动,令月华公主心凉了一半。
她知道,一旦拓拔成迈入那道宫门,还对自己没有任何行动,自己今日的计划便要以失败收场。
她心狂跳着,摒住呼吸,目视着他正在往前迈的双腿。
正在她几乎绝望的时刻,拓拔成的脚突然被扔在地上的狐袍跘了一下,身体顿时一个踉跄。
“皇上当心!”月华公主第一时间作出反应,惊叫着向他的身体扑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月华公主娇弱的身躯竟然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神速无比,抢在拓拔成双腿及地的前一刻,托住了他的手臂。
拓拔成避免了一场尴尬,起身的时候,不经意向身边的月华公主瞟了一眼。
这时的月华公主,媚眼如丝,原本娇艳的脸颊在朦胧的月光下,更是潋滟生姿。
拓拔成不禁一愣,看得有些恍神。
“皇上,还是让臣妾扶你回宫吧。”月华公主他愣神的当口,一边将自己柔若无骨的身子贴了上去,一边媚声说道。
拓拔成被她的身躯一熨,整个人越发躁热难当。
他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便任由月华公主搀扶着,一步一步向寝宫走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拓拔成体内的火热越发难以自控。
待到达龙床的时候,他已经神志恍惚,被药效完全控制。
“皇上,让臣妾替你更衣........“月华公主双臂如同两条细滑的蛇一般,搭在拓拔成的脖颈之间。
“舒服!”拓拔成脖颈间顿时感到一丝凉意,意乱情迷的说道。
然后,他火烫的手掌伸向那清凉之物,将它拉到自己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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