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次四殿下平叛立下大功,皇上欲重赏,但四殿下愿将所有的赏赐,换取这道旨意。”宣旨的公公满脸堆笑,将圣旨递到宛初手中。
宛初手颤抖着接过旨意,心里的喜悦无法言喻。
见宛初如此高兴,墨令的眸光暗了暗,随即他面色重回平静,恭敬的将公公送出了天师府。
宛初立即放下一切,转身回房收拾起东西。
“你就如此急于想要回到他的身边?”墨令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宛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迎上前来。
“我真的没想到,皇上竟能格外施恩。我同四殿下这段日子聚少离多,实在挂念。这段时间承蒙你的照顾,我铭记于心。此番回去之后,你叮嘱我的话我一定铭记于心,关于预测未来之事,我一个字都不会对他说。”宛初目光定定望着面前一脸忧色的男人,坚定的说道。
“我并非担心你将我们之间的秘密说给他听,而是担心.......”墨令说到此处,突然定住,神色间似乎十分纠结。
“担心什么?”宛初一脸探询的望向他。
墨令却将目光转向一边,轻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与他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如今说什么也为时已晚。”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镂空香囊,递给宛初,“这个镂空香囊,里面装着驱虫避秽的草药,临别赠予你。”
宛初没想到,象墨令这样冷面的男人身上竟会放着这样精致的东西,她小心翼翼的接过,轻轻嗅了嗅,只觉得那壶状香囊里的药材发出的气味有些怪怪的,即便自己跟随他学了这么久的医术,也不知道他是用何种药材配制而成。
“这个香囊既独特又别致,多谢。“宛初一边道着谢,一边将香囊往怀里揣。
“这个东西,要挂在身上才有效用。”墨令却将她的手拦住,将香囊拿回手上,然后亲手给宛初挂在颈间。
宛初对他的细心有些诧异,不好意思的对他笑了笑。
“记着,千万不能取下!”墨令牢牢的看着宛初,煞有介事的叮嘱着。
“我一定每日佩戴,片刻不离身。”宛初见他对此事如此重视,便郑重的向他作着承诺。
见宛初说得如此坚定,墨令方才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
宛初收拾完包袱,刚走出天师府,却听见门外响起了马蹄声。
宛初抬眼望去,却见高高的汗血马上,端坐着拓拔雷。
“上来!”拓拔雷不由分说,一把便将宛初提到马鞍上。
“天师已经安排了马车送我回去,你又何必亲自跑这一趟。”宛初贴在拓拔雷宽厚的胸膛,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假意嗔怪道。
“本王等不及了!”拓拔雷哑声说完这一句,便啪的一声甩向马腚,两人共乘一骑,向着四王府的方向疾驰。
汗血宝马一日千里,在拓拔雷的策鞭催动下,转眼便到达目的地,在四王府的门前停了下来。
宛初正欲下马,却被拓拔雷一手搂住腰肢,抱在了怀里,然后迈着大步往里走。
“你放我下来......府里这么多下人......”宛初在他怀里轻微的挣扎着,面对沿路好奇打望的目光,羞涩而慌张的说道。
拓拔雷却没有理会,只将她的身子搂得更紧,脚下的步子迈得更急。
转眼之间,他便将宛初抱入了房内,径直将她放上卧榻。
“你.......”宛初一个字刚出口,便被拓拔雷贴上的唇瓣给封堵住.......
迷乱过后,拓拔雷一手揽着宛初光滑如玉的臂膀,一手替她拭去额间的细汗。
宛初初经人事,身体几近虚脱,她脸颊烫得如同火烧一般,心跳的节奏久久不能平顺。
望着怀里娇小轻颤的身躯,拓拔雷眼中布满怜惜和自责,哑声说道,“都是我要得太急了......."
“小声点........当心被人听到.......”宛初伸手捂住他的嘴,满脸娇羞的往他怀里钻。
她自己身上的疼痛和疲惫倒是其次,但现在是青天白日,两个人的关着房门搂在一起倒底是多难为情。
“别动!”拓拔雷被她这个动作顿时挠得心又痒了起来,连忙将她一把按住。
宛初也感觉到他的身体再次起了变化,回想起先前承受的一切心里又惊又怕,连忙依他的吩咐,再也不敢动一下。
拓拔雷见她怕成这副模样,拓拔雷心里越发怜惜起来,将自己的热切尽数压下,轻轻的在她额间印下一吻,然后缓缓起身。
他的身材高大健壮,尽数落入宛初的眼中。
虽然这次并非宛初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但却是看得最清楚的一次。
宛初愣神之际,拓拔雷已经穿好了衣服,转过身来看向她。
“你好好睡一觉,晚膳的时候我来叫醒你。”拓拔雷将被子拉过替她盖好,然后柔声说道。
宛初满怀感激的点了点头,便紧张的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他灼热的目光。
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拓拔雷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才将宛初从睡梦中唤醒。
她没想到,自己真的能从早上睡到晚膳。
“看来,你真的累坏了!”拓拔雷抚着宛初精致的脸庞,怜惜的说道。
宛初睡了一天的觉,精神有所恢复,但当她双腿落地的时候,顿时感到一阵酸软,身体歪歪斜斜的便要往下倒。
幸好拓拔雷及时伸手过来扶住她的纤腰,才不至于让她狼狈跌倒。
“来人,将晚謄送入房中。”拓拔雷对外面的下人大声吩咐道。
说完之后,他便将宛初扶回到床上坐好。
“今晚,你不用下床,我喂你吃。”拓拔雷温情脉脉的看着她,柔声说道。
宛初本想推辞,但又怕自己虚弱的模样被下人看出了端倪,便只好乖乖的坐在床上,任由拓拔雷将饭菜一勺一勺的喂到她的嘴里。
夜里,拓拔雷搂着宛初,再也不敢动她分毫,整个人煎熬得要命。
随后几天,他都只是搂着她入睡,没有再动她,深恐自己再次伤到她。
宛初的身子渐渐恢复,每晚见他如此难受,心里十分不忍。
“我们.......要一个自己的骨肉......好不好?”这一晚,宛初望着他憋得通红的脸,羞怯的说道。
拓拔雷闻言一愣,低下头俯望着宛初如黑宝石般闪闪发亮的双目。
“有自己的骨肉,自然是好!只是.......你的身子........”他的目光缓缓移向宛初光洁细嫩的脖颈,喉头滚动了一下。
“我的身子........能生!”宛初不知道该怎样与他说这番话,只羞得满脸发烫。
拓拔雷每天抱着宛初娇柔无骨的身子,承受的煎熬已经到了极限,如今听她说想要孩子,心里越发躁动难奈。
“那.......我们.........”他目光灼赤红得几欲滴血,气息粗重的说道。
“嗯.........“宛初低垂着眸子,羞涩的点了点头。
看到她这副模样,拓拔雷再也无法自持,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唇贴了上去。
宛初刚开始有些紧张,但随着他的吻渐渐深入,整个人也松驰下来。到了后来,整个大脑混沌起来,任由拓拔雷予取予求。
一夜缠绵,两人身心交融,欲罢不能。
北蒙四皇子对他唯一姬妾的疼爱,经由四王府传至了整个北蒙。
举国上下,都听闻北蒙之前那个不近女色的彪悍王爷,如今同他的女人寸步不离。
拓拔雷对这样的传言毫不反感,对宛初的喜爱也毫不掩饰,即便是在大庭广众,也时不时对宛初极尽体贴关怀。
所有人,都对拓拔雷的深情毫不置疑。唯独只有一人除外!
当拓拔成听到其余人谈论四殿下是如何如何疼爱他的女人,拓拔成皆感到十分反感。
但有一次,他亲眼见到拓拔雷同宛初手牵着手,动作十分亲昵,他才心里骤然紧张起来,急于想要亲自向宛初求个明白。
这一日,他趁着父皇召见拓拔雷之机,亲自来到四王府探望宛初。
没想到,他会突然到来,宛初不由一愣。
随即她定了定神,缓缓迎上前,恭敬的向他施礼。
“宛初,你我之间何必如此见外。”他急忙上前托出宛初盈盈弯下的身子。
宛初见他阻挠自己行礼,便欲直起身子。
却不料他这时依旧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反而上前一步,将自己搂得更紧了。
“三殿下........请你放手。”宛初有些惊慌的请求。
拓拔成被她回避了许多天,已经对她思念得不行,如今断然不愿将她放开。
“宛初,上次我已经对你表明心迹。你为何还对我拒于千里之外!”他紧紧扣着宛初的腰肢,不甘的问道。
宛初没想到他此次,竟会如此不顾后果,公然在四王府同自己拉扯,心里顿时慌乱不堪。
“三殿下请自重,宛初身为人妇。你的情谊,宛初断不能领受。”她一边极力唤回他的理智,一边慌乱的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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