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提议便是如此,至于医理方面,阿尘比我更在行,我就不多言了。”河清末了有些骄傲的提了句濯尘,全然不在乎其他的人的感受。
空青思考了一番,觉得他所言有理,象征的看向其他人询问道:“其他人可还有提议?或者有什么意见?”
众人相互看了看,一会点头一会摇头,最后还是二长老道:“我觉得六师弟的提议极好没有异议!”
其他人也符合的点头,大长老和四长老虽然对河清有诸多不满,对于他的提议却没有什么意见。
见众人没有异议,空青道:“既是如此,那今年比试内容全权交给五长老与六长老了,其他长老有好的点子也可以参与。”说完,空青又十分民主的征求其他人意见道:“对于交给两位长老之事可有异议?”
不待其他人回答,河清与濯尘立刻站起来道:“我们有!”
众人一愣,空青丝毫不意外的两人的反应,率先道:“这事你二人无权反对!”
河清立刻道:“宗主你如此是否太过不公平,这青云宗除了我与阿尘,其他长老也是十分优秀的!这事你完全可以交于他们!”
他话音刚落下,其他长老脸色皆一变,河清却丝毫没有察觉气氛不对,司如熙头疼的扶额,终于明白为何兼之闫也极不会说话了,明显是被河清所影响的!
河清本意是拒绝此事,却不料话听到众人耳中变了味,成了炫耀之意,许多长老本就因为宗主对他们格外的看重感到不满了,此刻他又如此说,就好似在拐弯抹角的挖苦他们。
白廉起身,道:“宗主我有异议!我觉得光让他二人负责太过轻率,大家都知道六师弟喜欢云游,常年来无影去无踪,行迹飘忽不定,若是将此事交给他,他中途又去云游了,谁来负责?而濯尘……对与炼丹十分沉迷,若是中途闭关不见人,又谁负责?”
他话音刚落,河清就附和道:“四师兄分析的极在理!宗主依我看,此事应当交给有责任心之人!”
濯尘也点头附和,对于这方面两人倒是十分赞同白廉的话,他们可不想被那烦躁乏味的事情困住。
空青略微沉思,折中道:“既然如此,那便十位长老一起负责!这事便定下来了,河清你也莫要再往外跑,今年的比试由你做监督!”
河清还想抗议,空青却不理会他,道:“比试定在一月后,各位长老便早些将阵法布置好……”
一个时辰后,司如熙昏昏欲睡的随着兼之闫走出主殿,看着在前面打闹的河清与濯尘,道:“兼之闫你确定他二人这里”司如熙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没问题?!”
兼之闫点头,道:“是。”
司如熙头疼的拍头,低声叹息,“怎么我拜的师父如此不正经?明明第一次见面时不是这般的!”说着低头掩面,表示不认识二人。
四人刚离开没一会,秦清也走了出来,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握紧了双拳,嫉妒燃烧着她。本以为今日能看她的笑话,却不想最后她却出尽风头。
次日,天空泛起微光,司如熙起床悠闲的在院中活动,看着灵力明显更加浓郁的血灵草,她蹲下身,研究着被兼之闫改善的聚灵阵。
这些时日,被濯尘摧残着,只顾着炼制丹药,几乎没有修习灵力,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入阵中修炼。
沉睡中的血灵草敏感的察觉到有人,悠悠醒来,睁开眼睛,见是她,惊讶的道:“主人?”
司如熙听见它的声音,抬头看向它,笑道:“早上好!”
血灵草摇曳着身子,回道:“主人也早上好!”
司如熙目光扫过它右边支叶上书书留下的咬痕,道:“这伤口为何还未痊愈?”
“哦,因为臭虫是灵宠,它留下的伤口是愈合不了的。”血灵草瞥了眼伤口,没有多在意。
司如熙点了点头,突然想起还未给它起名,道:“你想要有自己的名字吗?”
血灵草一愣,随即回道:“当然想,只是主人一直未说,我便没有提醒。”作为一株药材的灵智,它自然极渴望有自己的名字,一般的灵智,多会自己为自己所取,只是它与司如熙缔结了契约,名字只能由主人赐予。
司如熙摸着下巴思索,看着血灵草道:“日后化形你是男是女?”据她所知,植物类灵智无性别,可化形时自主选择。
“男子!”血灵草毫不犹豫的回答,眸色坚定,司如熙也没有多问它为何要选男子,专心为它取名,“男子……司思如何?与我同姓。”
“司……思,司思,司思!”血灵草开心的念着,很是满意自己有了名字。
司如熙轻笑,笑容中却带着一丝苦涩,司思……思的是那院落里的青石、枫叶,是那伴她十六年宠她十六年的人……
“咦,乖徒弟起的挺早啊!”河清自外间闲庭信步的走进来,看见正陷入回忆中司如熙,便走了过去。
司如熙回过神,收敛情绪,看向从外面河清回来,道:“师父你昨日没回来?”
河清身形一顿,一张老脸难得有些窘迫,司如熙一看他的神色便明白了过来,昨日宗门集议结束后,他便随着濯尘离开了,想来昨晚是在沐光殿度过的了。
“咳,你师兄呢?难道还未起床?怎连你这个师妹都不如!”河清被她暧昧的目光看的不自在,轻咳了一声,赶紧转移话题。
司如熙笑了笑,道:“不知,他向来与师父你一般,来去无踪,往往我起来时,他便已经不在殿中了。”
“看来你们师兄妹极少交流,你竟连他每日的行踪都不知。”河清挠挠下巴,想到兼之闫的性格,以为两人关系不好。
经他这么一说,司如熙略一沉思,确实她从未问过兼之闫的行踪,一门心思都扑在了训练上,近半个月内又住在沐光殿内,几乎没有见过面。
河清见她凝眉不说话,以为真的是兼之闫难相处,便安慰道:“你师兄从小便性子冷辟,不爱与人说话,虽然看上去不易相处,冷冰冰的,可一旦被他认可,便会真心相待,所以,你别害怕他,多与他相处。”
“师父你误会了,我没有害怕他。”司如熙勾唇笑了笑,心中也极认同河清的话。
听她这般说,河清这才放心,笑着调侃道:“那便极好,我还担心他那冰山脸会吓到你!”
司如熙笑着摇头,河清又道:“你是不知,因为你师兄那冷若冰山的性子,为师我是操碎了心,也不知,以后谁家的姑娘能受的了他那般的……”
话说到一半,河清余光瞧见远处散发出冷气的兼之闫,便讪讪的停了下来,司如熙见他往后看,不解的回头,见兼之闫向他们走来,瞬间明白了她师父为何不说了。
“师父何时也这般喜议人长短!”兼之闫在司如熙身旁站定,目光冷嗖嗖的盯着道他长短的人。
河清耸肩,没有接话,看着司如熙夸奖道:“咳,初见你时还毫无修为,这不过短短两月,便已是灵阶四阶了,不亏是我河清的徒弟!”
他话音刚落,司如熙还来不及谦虚几句,兼之闫便冷哼道:“哼,与你有何关系?”都是我指导出来,要骄傲也该是我!
河清被他反驳的骄傲的神色一僵,司如熙诧异的看着兼之闫,新奇的看着他怼人的模样。
“虽然我从未指导过,但好歹是我发现的苗子!若不是我,你小子哪来这么可爱的师妹?!”河清目光转动,十分没有底气的反驳。
兼之闫轻嗤,以鄙夷的目光反击他,被自己的徒弟鄙夷,河清顿时气的面色通红,双目瞪大。
司如熙也不知何时又坐了下去,双手托腮,有趣的看着二人。
河清与兼之闫对持了一会,及时的发现自己就是再如何瞪他,也不会对他产生影响,便放弃了瞪他,转而看向司如熙,道:“走,徒儿师父带你去训练,免得又被某人鄙夷!”
“啊?!”司如熙双目放大,一时不能接受刚庆幸脱离濯尘的狼窝,又要进入自家师父的虎穴。
“发什么愣,走!”河清却不管她如何想的,急急的催促着她,他急需证明自己,树立自己师父的地位!
司如熙脸色一垮,道:“师父,明日可行?”为何就不能让我清闲一日?自打进了青云宗后,每日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实在是十分渴望一日的清闲。
十六年来她在司家已经养出了懒散的性子,一时半会改不掉骨子里的懒散劲,本以为今日可以休息,所以那股被她压抑了许久的懒散劲通通释放了出来,实在是不想动。
司如熙眨着一双灵动的眸子看着河清,希望能打动他,可惜,河清此刻一心想找回自己为师的尊严,很无情的摇头。
“我走不动了!”司如熙索性耍赖,坐在石阶上不动,却不想,下一秒,只感觉一股力量将她托起,身体不受她控制的飞向河清。
河清得意一笑,道:“如何?是自己走?还是要为师这般将你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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