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落地,濯尘便发现了她,脸多少垮了下来,看着她道:“回去!”
好不容易出来,司如熙哪里会听他的,冲他做了个鬼脸便脚底抹油般溜走。只是,她太小瞧了濯尘,濯尘虽为医圣,灵力却丝毫不差,更何况她还是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小丫头。
濯尘轻易的拦住了她的去路,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要去哪?”
“……”司如熙知道自己跑不掉,索性破罐子破摔,运起灵力便挥向了他。
“呵,小丫头胆挺大!”濯尘笑着摇摇头,也不躲避,双手负立,司如眸子微睁,见他不防御也不躲避,有些犹豫,但,也只是挣扎了会,掌风呼啸着袭去,她本以为这一掌最起码能将他打退几分,却不想杀气腾腾的掌风行至他身前瞬间化为和煦的风,轻拂而过。
“该死!”司如熙失望的低咒一声,迅速转身要逃,濯尘手一挥,幻白色的灵力如同两只手牢牢的抓住她的双脚,让她动弹不得。
她低头便见那灵力抓着自己,当下偏过头对濯尘怒道:“你放开我!”
濯尘却不搭理她,手一抬,司如熙便双脚离地,飞向阁楼的窗户,眼见要被送进去‘囚禁’她停下挣扎,双手牢牢的抵着窗桓,不进去,濯尘挑眉,毫不客气的隔空一掌拍去。
司如熙只觉得背上受了一掌,惊呼一声便被推了进去,面朝隔板趴着,楼下,濯尘满意的拍拍手,得意的哼道:“哼,想从我手中逃跑是不可能的!”
“……”司如熙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扶着窗户‘凶神恶煞’的瞪着得意的楼下的洋洋得意的濯尘,恨不得划花他的笑脸。
“乖师侄,好好练丹,师伯回去了!”濯尘自动忽视她的目光,笑的好不得意的挥手,然后背着手,哼着小调离开,司如熙气的“砰!”的一声将窗关上。
两人皆不知尾随濯尘前来,躲在暗处的秦清将这一幕。
秦清至假山后走出来,看着忘忧草海中的阁楼面色阴沉,她以为什么东西这两日司如熙没露面,本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却不想她竟在濯尘的练丹房训练!
想着刚才濯尘对司如熙的态度,秦清心底的不平衡渐渐扩展变为嫉妒,她愤恨的瞪着阁楼中那道纤细的背影,心中隐隐起了杀意。
一晃两日过去,至从逃脱无果后,司如熙便挥弃了炸丹炉逃跑的想法,老老实实的练丹,静下心来研究后,到也练的有模有样,美中不足的是招式虽然熟练了,炼出来的丹药却不怎么样。
这日午时,濯尘正在院中悠闲的享受阳光,便看见那一向很少出现的师侄兼之闫,虽猜到他来此的目的,濯尘却还是待他走近后2道:“来见师妹?”兼之闫站在他面前,从容的点头,:“师妹几日未归,我这个师兄自当关心关心!”事实上,他并不担心司如熙会出什么问题,他只是被书书缠的烦了。
“嘭!”二人正说话间,一声爆炸又响起,兼之闫不经皱眉向声源处看去,便见忘忧阁方向腾腾升起的青烟,五感敏锐的他听到了司如熙的惊呼声,当下毫不犹豫转身要往忘忧阁赶去。
“你要干吗?”濯尘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他。
兼之闫沉着脸道:“她有危险!”
濯尘摇摇头,十分淡定的道:“放心,炸个炉而已。”
听了他的解释兼之闫脸色并没有好转,气压反而低了几分,道:“正是因此才要去救人!”他可是见识过司如熙炸炉险些百草谷木屋给毁了!
濯尘面不改色,道:“放心,我在忘忧阁内设了结界,她不会受伤的!”
兼之闫这才安下心,濯尘打趣道:“这般毛燥了可不像你!”
“师伯要如何训练?”兼之闫眸色微变,面上却一派风清云淡,转身看着他也不接他的话。
闻言,濯尘邪魅一笑,道:“坐下说,你站着我仰的脖子酸!”
待兼之闫坐下后,濯尘便开心的将自己的计划以及这几日如何与司如熙斗智斗勇说与他听,末了补充道:“你这师妹当真是皮的很!太能折腾人!”
兼之闫勾唇轻笑,道:“师伯此法甚好!”
“那是自然!”得到认同,濯尘越发的开心,濯尘又与他说了些趣事,突然问道:“对了,你师父何时回来?”
“师父未说,师伯有事吗?”兼之闫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以前从不过问河青行踪的濯尘为何突然询问。
濯尘皱眉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收那个小丫头做关门弟子,既然他没有归期,那便与你说说,也算是通知了他!”
“……”兼之闫眉心抽了抽,头疼的道:“师伯,这向来便没有一徒拜两师的道理,此事实在重大,还是待师父回来,你们二老再商量。”
濯尘却不以为意的摆手,道:“一徒拜二师又有何不可?向来就没有规定说不可!再者,我此番也只是通知,就算他回来,也不能阻止我认徒!”好不容易找到个能传承的徒弟,他才不会放弃!
兼之闫头疼万分,知晓他决定的事改变不了,便不再多劝,况且此事对司如熙有益,他起身道:“师伯即执意如此,我也不便多说,师妹便交与你照顾,我还有要事处理,先告辞!”
“嗯,去去去!记得通知河清老头!”濯尘摆摆手,面色有些不耐,兼之闫转身离去,对这比他师父还随性的师伯,心下也很是无奈。
银萤殿内焦急等待的书书一见兼之闫回来,立马飞扑过去,道:“爹爹你可找到娘亲了?她在何处?怎么不回来?是不是因为我太顽皮了,娘亲生气了?”
小家伙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末了还以为司如熙是因为它太吵,所以不回来的。
“她没事,只是被派外出训练,过段时日便会回来。”兼之闫心下好笑,见它可要哭了般的表情,便随意找了个借口安慰它,却没有告诉它实情,否则以它的性子定又要缠着他去见它娘亲。
兼之闫本以为这样书书便不会再纠缠,却不想书书听完他的话立马瘪嘴道:“娘亲怎么可以一个外出训练,不带着我遇到危险谁保护她?”
“嘁,你能保护人?不添麻烦就不错了!”它话音刚落下,血灵草就受不了的出言拆台。
正在伤心处的书书委屈的神色瞬间改变,怒瞪着血灵草道:“臭草你找抽是不是?”
“哼!”血灵草被瞪的立马怂了,冷哼一声,不搭话,书书又收回目光,委屈巴巴的数落着司如熙。
兼之闫被她吵的头疼不已,一把抓住它,将它放在血灵草身旁,气压低沉的道:“安静!”
小家伙被他吓的身子一抖,立马收住委屈的面容,憋着眼眶里的欲落不落的泪水,愣愣的看着他。
兼之闫心下一软,语气稍微缓和了些,道:“安静的待着,别四处乱跑!”
书书害怕的抱住血灵草,乖乖的点头,兼之闫这才满意的起身离开。
血灵草被它抱着,不满的道:“喂!人都走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书书低头瞪了他一眼,道:“不放如何?!”
血灵草被他瞪的心下一虚,弱弱的道:“不放便不放……我好草不跟臭虫斗!”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司如熙在阁楼内待了十日,安心下来后,五日内,她便将濯尘给她的书练了一半,虽然过程艰辛,炸了无数次丹炉,但总归有了成果,技术越发的娴熟。
这日,她又将刚换上不过两天的丹炉给炸了,已经习惯的濯尘将丹炉换好后,便又哼着小调步伐轻快的往回走,还未进屋,孔一便急急的走过来,拦住了他。
孔一道:“师父,四长老和七长老有事找你。”
濯尘眸色一变,毫不犹豫的道:“没空!”每次找他都没什么好事,他才不去!
他话音刚落,四长老和七长老便走了过来,四长老道:“五师弟忙着练丹,连我们都不肯见了?”
濯尘面色一沉,转身皮笑肉不笑的道:“师兄也知道我练起丹来,又哪里有时间见人?”
“……”孔一无奈的扶额,师父人还在这里呢,哪里练丹了?说话真是不过脑!
果然,七长老立马冷哼道:“你人都在此处,分明是不想见我们!”
濯尘丝毫没有被戳穿的窘迫感,挑眉道:“嗯,看来师弟挺有自知之明!”
“你……”七长老顿时语结,怒目瞪着他,孔一生怕二人打起来。
“师弟,看你悠闲的模样也不像在练丹,莫非是要重建门府?”好在,四长老性子比较沉稳,直接询问。
早先便知道二人的来意,濯尘挑眉,道:“不是,我近日新收了个徒弟,正在我忘忧阁内训练,新手嘛,难免下手不准,炸炸炉,你们多担待点!”
他虽是在说着道歉的话,四长老和七长老却丝毫没有感觉道他有一丝歉意,当下面色一沉,道:“你这徒弟每隔几日便炸一次炉,搅的我们不得安生,你还是带他去别处训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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