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比赛结果,众人沸腾。
“司如熙竟然胜出了!”
“太不可思议了,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练木蓝师姐都能打败!”
“哼,这有何好奇怪,当初木蓝不也是将濯尘长老打败了。”
台下议论纷纷,木蓝听着那些话脸色阴沉,眼睛恨不得在司如熙身上瞪出一个洞,又不敢在场上发作,好不容易等到了下场。
司如熙走下场时,看着站在一边的任颖,微笑道:“你那三个响头,想什么时候给磕,在场的师兄弟们,可都知道了的,这可赖不掉的了。”
秀眉一拧,咬着嘴唇,看见木蓝来了,赶紧跑倒木蓝旁边,挽住她的手臂不甘的道:“师姐,分明是她狡诈,故意分散你注意力才让你输了,这口气你怎么能忍。”
司如熙挑眉,目光转动,寻找兼之闫等人。
木蓝本就生气,再听得任颖这么一说,心中更是气愤不已,手心微动,灵力拍向司如熙,司如熙侧对着她,没有察觉,孔一离得最近,连忙上前将司如熙拉开,出言斥责道:“比试就是比试,作为同门,怎么因一场比试而对同门下手。”
“哼,孔师兄,你这话说得就有失偏颇了,方才在比试的时候,大家都瞧见了,分明是司如熙在一旁捣乱,若不是这样,我怎么会分神,在炼药的过程中出了差错。”
司如熙被孔一一拉,险些没站稳,此刻听她如此说,不以为然的道:“什么叫我捣乱,是你自己炼丹心不静,现在好意思反咬我一口,你若是炼丹时能静心,我说那两句话,哪能对你造成影响。”
“分明是你学艺不精,想靠这段小手段来取胜,你现在还好意思辩驳。”木蓝说着就要挥手打司如熙,还没碰到,就被人拦了下来,竟是白廉。
木蓝停了手,站在一边压下怒气,“师父,你为什么拦着我,她害得我失了第一名。”
白廉没有说什么,只是抬手示意木蓝停下,面色阴冷的对司如熙说道,“老实交代你方才用的炼丹炉的来历,是从何处得来。”
司如熙眸色微闪,勾唇笑道:“这练丹炉自然是我偶得机遇拾到的,怎么?难道是师伯的?”
白廉不语,面色阴沉,司如熙继续道:“可,我拾它时,它分明没了识主的标记,所以,这鼎丹炉应当是没有主人,或者主人已经死亡,而如此上好的丹炉,若有主人定不会不认主,师伯又如此鲜活的站于我身前,更不可能是第二种可能,所以,这丹炉应当不是师伯的,师伯却这般怒气腾腾的质问,究竟是为何?”
白廉眼中掠过冷芒,与司如熙对视,少女一层接一层的分析,调理清析,若是自己说不出个所以然,继续追问,只会引起怀疑,一时白廉陷入了沉默。
其他人也一脸不解,为何四长老要对一鼎来历不明的丹炉感兴趣。
“少废话,今天你若是不说出这丹炉的来历,可别怪本长老不客气了。”沉默一会,白廉终忍不住呵斥,面色阴鸷,随时会发作。
木蓝也在白廉身后怒视着司如熙,虽不知师父为何这般追问,但今日的恶气她必须的出,正好,师父也不会同她善罢甘休。
,有师父撑腰,她气势更盛道:“谁知道你这是从哪偷的,还不快交给我师父。”
眼见师徒二人想强来,司如熙面色一沉,厉声道:“肆意污蔑同门会受何责罚,我相信师伯你们很是清楚,所以请拿出证据?!”
“哼,本长老觉得此物邪气,为宗门安全,要你教出来,有何不对?你一个徒弟,又有何理由抗拒?再者,在这青宗莫说是你师父,便是宗主也需给我三分薄面,你区区一个毛丫头,还想跟老夫斗不成。”白廉的面色越发阴冷,周遭的弟子均不敢上前靠近。
任颖看着白廉动怒,也悄悄的拉了拉木蓝,示意木蓝一起离开,如此正好逃过赌约,不用下跪,可木蓝正心中意难平,怎么肯离开。任颖见叫不动,就想要自己悄悄退下。
司如熙对白廉的威压不为所动,目光瞥见,叫住了她,“任颖,你要去何处?比试可是说好了的三个响头,你还未说何时磕呢?”
任颖面色涨红,指着司如熙的鼻子道:“司如熙,你别欺人太甚了。”
“我欺人太甚了,这个可是你自己说下的,怎么,还想赖账不成?师伯,丹炉一事,且先不论,您门下弟子,立下赌约却不履行,是何意?!难道这便是您宗门教出来的规矩?”司如熙冷声说道。
“你与她如何我不想知晓,你把这炼丹炉的来历说清楚,我便不为难于你。”白廉一门心思在玄青炉上,对司如熙所说不为所动,双手背立,又道:“木蓝将任颖带回去,严惩!”
“如此,你可满意了?”白廉看着司如熙,神色已然不耐,司如熙蹙眉,这分明是敷衍她。
“师父?”木蓝与任颖震惊,还欲说什么,被白廉一眼扫过,便只的作罢,木蓝拉着任颖离开。
司如熙知晓拦不住二人,她也没有非要任颖下跪,只是以此拖延。
二人离开后,白廉冷声道:“说!”
“长老,”一旁的孔一想上前劝白廉,却被白廉冷冷一瞪,“下去,此事与你无关,休要多管闲事。”
孔一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司如熙,司如熙知道他担心什么,道:“孔师兄,你走吧,没事的,四长老不会对我怎么样,你放心好了。”
孔一看了看司如熙,只得对白廉恭谨道:“弟子告退。”
说完,一步三回头的退开。
“师伯对我的练丹炉如此上心,莫非长老与这练丹炉有什么渊源?”司如熙挑眉质疑,她猜准了白廉不敢对她如何,不然也不会忍到此刻才来追问她。
然,她却不知丹炉所牵扯的事,也高估了白廉的定力,见她不见,白廉没了耐心,冷声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语罢就要出手,见他下了心要夺这玄青炉了,司如熙脚下也是做好了准备,在他伸手夺时,训速转身要逃,自己灵力没他强,可打不过他。
她刚准备转身,兼之闫与末轩三人不知何时到来,兼之闫拦住了白廉,冷声道:“师伯这是想做甚?”
对兼之闫白廉还是有所忌惮,冷哼一声收了手,道:“此话应当对你师妹说,手拿一来历不明的丹炉想做甚?现今魔道猖獗,若是她那来历不明的丹炉招来祸端,谁人负责?!”
闻言,司如熙心下好笑,道:“师伯此话未免牵强,若丹炉有何异常今日在擂台之上,如此多长老都在,不可能没有察觉,可至始至终都未有人说什么,所以恕弟子对您的话不服!”
“你……”白廉被她说的无法反驳,一张脸涨红,怒视着她,抬手手就是一掌探向她储物空间,想强行取出她空间内的玄青炉。
好在,兼之闫反应极快,手一带,将司如熙护到身后。同时挥手化解了白廉的一掌。
兼之闫冷声道:“师伯,这炼丹炉是我陪她找的,若是有什么问题,我负责便是!”
语罢,兼之闫抬眸看着白廉,神色清冷,深知在青云宗中,他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白廉脸色铁青的甩袖,双手背在身上,冷声道:“那敢问这炉,你们是从何处寻来。”
“无可奉告。”兼之闫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在他身后的司如熙,忍不住轻笑,白廉气的血气上涌,一双眼爬上了血丝,颇为吓人。
司如熙走到兼之闫旁边,背着手对兼之闫悄悄竖起一个大拇指,又对白廉说道:“师伯应当知晓这炼丹炉是每个炼丹师的心头宝,这么夺人所爱,可不是君子只为啊。”
“哼!”她这话等于说白廉是见她的丹炉好,想借口夺过来,白廉也没有解释,任由她如此想,看着她身旁的兼之闫,知晓今天算是奈何不了她了,只能作罢,甩手离开。
待他离开,司如熙面上的笑容消失,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白廉的反应实在异常。
兼之闫道:“方才可曾受伤,”
“没有,”司如熙收敛神色,扭头一看看他,余光瞥见不知何时回来的孔一,有些惊讶。
孔一见她看来,与末轩等人上前,略带歉意,“我不放心,便回来了,我这师兄也是没用,刚才就不该离开,好在兼师兄来的快,否则你要是出事,我难辞其咎。”
“孔一师兄莫要自责,刚刚情况特殊,四长老的脾气人尽皆知,他发火,谁敢上前。”司如熙安慰着孔一。
孔一知她安慰自己,却还是有些自责,司如熙看了看一旁的赵广朝与末轩,突然道:“师兄,末轩你们今日可是要进行决赛?”
兼之闫点头,末轩道:“是!午时过后才开始。”
闻言,司如熙道:“那我们还站在此处做甚?早些用饭,养足精神,应对下午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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