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如熙嗤笑,“余山派又如何,敢随意辱骂,便要做好被教训的准备!”
她捏了捏手,又道:“给他道歉!否则本姑娘就不是给你一嘴巴子那么简单!”
几人被她气势所吓,下意识的退后了半步,男子脸色有些难看,此处是前往仙剑宗的必经之地,许多门派都在此处休息,所以此刻不仅普通百姓看他们的笑话,还有其他门派在暗中看戏。
若是他们道歉,那脸就彻底败光了,其他门派也会看不起他余山派,若这事被掌门知晓更不会让他们好过!还不如博一博!打定主意,男子擦去嘴角的血水,指着她道:“有本事单挑,若我输了便道歉!”
司如熙蹙眉,她自然也知晓附近有许多门派看戏,不想过多暴露,再者,本就是他们该道歉,为何要单挑,当即冷嗤,“这事本就该你们道歉!想单挑先道歉,道完歉我奉陪到底!”
她话音刚落,人群中便有人附应。
“就是,这姑娘说的不错!”
“几个大男人,先招惹人家姑娘,此刻不道歉,还想挑战,余山派的弟子莫非都如此不要脸?”
男子脸色难看,目光阴鸷的扫过人群。却找不到说话的人。显然,这些话是暗处看戏的人故意所说。
男子看了看司如熙几人,不甘的道:“算了,我们走!”
说着便转身要离开。
“嗖!”
电光火石间,一道火红的鞭子将男子脚踝捆住,迅速一带,男子身体失衡,往前摔狠狠摔去。少女迅速收了鞭子,冷声道:“想走?我可同意了?”
男子摔的十分难看,脑门被摔破,渗出丝丝鲜血,男子同行师弟将他被扶起来,怒道:“欺人太甚!”
倒打一耙的话让司如熙微微错愕,心中好笑,道:“虚无,我与你说,虽然你是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但遇到这种专门恶心人的东西,切莫忍让,要好好的教训一番,让他以后都不敢再出来恶心人!”
虚无配合点头,“你说的是,贫僧受教了!”
二人一番话,说的余山派的人脸色铁青,男子摸了摸额头,看着手指上的血迹,怒道:“妈的!当我余山派好欺负啊!都给我上!”
话音落下,迅速拔剑袭向司如熙等人。
司如熙嗤笑,伸手拦住欲出手的兼之闫和虚无,道:“四周都是其他门派的人,你们莫出手,我自己可以应付!”
语罢掠向五人,手中长鞭如同灵蛇游走于五人之间,少女一袭白衣,身形如影晃动,周身鞭影环绕。
“啪啪啪!”
“啊……啊……”
众人只听见一声声惨叫伴随着抽打声响起。随即一道白影掠过,少女手握长鞭,毫发无损的回到了原位,笔直而立,面色平淡。再观余山派的五个弟子,周身衣衫破裂,鞭痕交加,将他们弄的狼狈不堪,而奇怪的是,几人虽衣衫破碎,却没有一丝伤痕,但,又神色十分痛苦,似乎被抽到了。
暗处看戏的人皆对少女感到了惊愕,这鞭法竟如此深厚,几人虽外表未受伤,可已经伤了内里。
司如熙冷漠的看着五人,道:“道歉!”
五人只觉得浑身火辣辣的痛,却又没有伤痕,顿时明白自己招惹了招惹不起的人,心中对司如熙一行人感到了惧意,带头的男子立刻拱手道:“对不起!我等有眼不识泰山,望二位高人海涵,不与我等计较!”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司如熙呵斥一声,五人立刻灰溜溜的离开。
司如熙收起火麟鞭,转身要拿自己的糖人,却见兼之闫将她吃了一半的糖人含进嘴中,将只剩下半边身子的鸟翅膀咬下。“你不是不食甜?”
虚无与木蓝听到她的话也同时看向兼之闫,木蓝瞳孔微缩,脸色有些难看,她之前还说他不喜食甜,他便立刻吃,这不是在打她的脸,让她难堪吗!
兼之闫将只剩下个身子个一边翅膀的鸟儿还给她,自然的道:“见你这半喜欢,便想尝尝。”
司如熙唇角微勾,心中十分甜蜜,面上却十分淡定,道:“滋味如何?”
兼之闫眉心微锁,十分认真的道:“甚甜!还黏糊,你日后不可多食,会坏牙!”
他双眉紧锁,看模样确实是不喜甜,但,为了让她开心,还是忍了那甜腻的感觉。
虚无认同的附和,“兼兄说的极是,此物少食为妙,莫要甜坏了牙!”
司如熙:“……”
三人自然互动,一默契的继续前行,完全将一旁的木蓝忘记了。木蓝暗暗握紧双手,快步跟上。看了看司如熙,道:“司如熙你刚才不该如此冲动,招惹是非!你打了余山派的弟子,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司如熙瞥了她一眼,道:“你这话似乎说的有些晚了,于事无补!”
打的时候也不见她吱一声,此刻到义正言辞的来指责她。
木蓝被她堵的郁结,冷着脸道:“余山派近几年声势渐起,对三宗虎视眈眈,意图取代三宗之一,而其他门派也皆是如此,刚才那附近不知有多少门派的人在暗中观察,你此番贸然出手打伤他们的人,日后他们若是倒打一耙,污蔑我青云宗仗势欺人,损我派名声,你可担的起?”
闻言,司如熙脚步一顿,停下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兼之闫与虚无也神色有些不好看。
木蓝被她看的心慌,目光转动,冷声道:“看我作甚?我说难道不对?兼师兄你应该十分清楚我说的!”
兼之闫神色微沉,道:“欺辱我青云宗弟子者皆可伤!我并不认为有何不对,相反此举才是震慑那些狼子野心之人,知晓我青云宗不是可随意欺辱!”
“兼师兄你……未免太过护她!”木蓝心中愤怒,咬牙怨妇的盯着司如熙。
兼之闫眉心微沉,冷声道:“我并未护她,若不是她拦着,你觉得那五人还能走着回去?!”
他本欲出手,司如熙将他拦了下来,目的就是因为附近有其他门派看着,都认识他,不能落人口实,说青云宗大弟子仗着实力欺负人。而司如熙就不同了,她一个新弟子,外间人并不知晓,又是个女子,单挑五人,说出去,也不会落人口实,说她恃强凌弱!
更何况她没有在五人肉体上留下伤痕,就是余山派想找麻烦,也没有证据。
木蓝顿时语结,虽然知晓他说的是事实,但心底如何都不想承认!
虚无道:“木蓝姑娘,此事贫僧觉得如熙做的并没有错!至于你所担心的,放心,不会发生!”
虚无得一番话给了木蓝一个台阶,她神色微缓,顺着台阶下,道:“最好如此!”
司如熙冷嗤,好心情荡然无存,道:“师兄我们住的客栈在何处?逛累了,回去吧!”
“好!”
四人离开,留下众人猜测。
一处茶馆内,一面覆白纱的女子道:“那少女是谁?竟以一敌五,如此出色的人,为何从未听过?”
另一同样装扮的女子道:“不知,看其身手,不像那门那派,但她定是青云宗的弟子!”
“哦?青云宗何时有这般厉害的女子,竟对外一点风声微露。”
三人面面相觑,实在费解。
头戴纱帽,周身遮挡掩饰,一直沉默的女子突然出声道:“看来这次的祭祀大典上,那些想撬动青云宗位置的人又要以失败告终了!”
三人面色微愕,最先开腔的女子不解的道:“圣女是否太高看此女,她虽修为不凡,但各门派修为了得的弟子比比皆是,凭她一人,又如何能保证?”
被唤圣女的女子将手中茶杯放下,隔着重重白纱凝视着四人离开的方向,道:“青云宗但凡修为上层的弟子,那一个在修真界没有点名声?就连那木蓝,都闯出了个练丹师第一的名号,此女修为、气度、样貌皆在她之上,却从未在外听过她的名声,可见她定是新入门弟子。新弟子便如此了得,派来的其他弟子又会差到何处去?”
闻言,三人相视一眼,深觉有理。
两日后,司如熙等人终于到达仙剑宗山门外。仙剑宗方圆百里被群山包围,按理如此地形,应当不会有河流环绕,但山门外便横着一条十里宽,且深达数十里的河,将仙剑宗护在其中。
河流十分平缓,但,司如熙在其中感受到了危险。似乎河底有猛兽镇守。所以,想要过去,还需要仙剑宗的人通行令。
好在,这些日子不断有门派前来,所以除了夜晚,白日里山门外都有弟子迎接,放下了悬浮桥。
此刻正有其他门派走过去,司如熙等人尚在桥下。
看着那几乎透明的桥,心中微微惊愕,这仙剑宗倒是派头十足,在山门前铸下朱雀兽石像,又将灵石镶嵌于朱雀的双眼,如此一来,既可以通过朱雀眼将山门前的一切尽收眼底,又可以灵石凝聚出灵力桥,供人过去。
只是,灵力桥极毫灵力,不可能是靠人体内灵力所凝聚,但,他们究竟是靠什么维持的?
司如熙甚是不解的凝视着那尊朱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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