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眸子转动,点头,“宗主既然安排的如此周到,弟子无异议!”正好可以利用万机楼查一些事!
空青满意的点头,目光看向兼之闫,兼之闫神色未变,道:“甚好!”
空青收回目光,转身背着双手,沉声道:“上次你二人传消息回来,说是天书只有一半,我查阅了,确实如此,天书已经一分为二,我想那另一半极可能在魔族手中,并且两份天书之间能相互感应,虽然天书被我封印在虚无之境内,暂时隔绝了联系,但,不是长久之计,我担心魔族会找来,所以,这段时日青云宗上下要加大防守,你们更要留心虚无之境!”
事关天书,关魔族,司如熙几人神色皆严肃起来,唯有大长老一脸震惊,他并不知晓天书一事,此刻听闻传闻中的天书竟在自己宗门内,一时反应不过来,“宗主,天书乃百年前所遗落之物,从未有人见过,百年来人们也只当是传闻,怎如今到了我青云宗?而且如此大事,我等却毫不知情?”
空青道:“天书落入魔族之手,是半年前司如熙的父亲司空喻与其娘亲冒险从魔族手中夺了半本,交托于兼之闫,其中发生了许多事,这丫头一镇的人也被杀害……”
言至此处,空青侧目看了看司如熙,少女恍若没有听见般,神色如常,只是双手不自觉的握紧。
兼之闫察觉,神色中掠过一抹心疼与自责,虽然她已经原谅了自己,也不在谈及,可心底终究有一丝芥蒂。
空青收回目光,继续道:“天书最终带回了青云宗,其中牵连甚多,便只有我们几人知晓,此番告知大长老,望莫要泄露出去!”
闻言大长老侧目瞧了瞧兼之闫与司如熙二人,“原来如此,六师弟你这两个徒弟当真是我青云宗的杰出弟子!”
他这句夸赞十分的诚恳,往日对司如熙的成见也消失了,空青虽未解释其中的过程,可,能将天书夺回绝非等闲之辈,虽未见过其人,却已心生敬佩之意,爱屋及乌,自然对司如熙也改变了看法,而且,这司如熙也不简单!
河清客气一笑,“大长老谬赞了!”心中却毫不谦虚的叹息,虽然自己的徒弟确实优秀,但还是的谦虚下。
“我未出关这些时日你们不可轻举妄动,特别是你!”空青回头特意嘱咐司如熙。
司如熙挑眉,“是!”
空青满意的收回目光,又嘱咐了四人一些琐碎的事,这才让四人离开。
与大长老分开后,司如熙这才开口,道:“师父,仙剑宗主持的祭祀大典为何要邀请各门派参加?”
刚才在殿中她就已经一肚子疑问,既然是祭祀大典,那祭祀的应当是仙剑宗的先祖之类的,况且也不是喜事,为何要如此大张旗鼓,邀请各门派?更奇怪的是没人觉得不妥,都会参加,且神色严肃,所以,这其中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河清看了她一眼,也不利用灵力上山,步行而上,兼之闫与司如熙相视一眼,随即跟上。
河清道:“百年前的大战你应当知晓,大战结束后,末亡者被封印至不见天日的冥界,世界一分为三,在冥界与神界之间的形成了辉羽大陆,我们人族便生活在这大陆之上,与我们一同的还有魔族与其他精怪,后来,魔族意图统领整个辉羽大陆,主动向人族发难,战乱席卷了整个辉羽大陆,神界却不闻不问,各修真门派只的联合起来对抗魔族,两方僵持了多年,最终在三宗先祖带领下合力斩杀了魔帝,魔族大败,四处逃散!”
河清似乎被带入了那场景中,停顿了下来,司如熙与兼之闫在他身后,看不见他是何神色。
司如熙蹙眉,以为他讲完了,“师父你说了半天,我怎也没听出这故事与祭祀大典有何关系!”
河清回神,“咳,还未说完!”
司如熙撇嘴,腹诽不已,讲故事就认真讲完,干吗停顿那么半天?谁知道你讲完没有!
河清继续道:“虽然打败了魔族,可人族也损失惨重,三宗的三位宗主与许多修为高深的前辈皆陨落的陨落,伤残的伤残,而祭祀大典便是为了祭祀为人族安危壮烈牺牲的各门派英雄!也是警示后世弟子莫忘了与魔族的血海深仇!”
说完,河清转身看着二人道:“所以各门派十分看中这祭祀大典,皆时你也要同其他弟子随为师前去,可莫要像在山上般肆意妄为!”
闻言,司如熙撇嘴,“说的好像我日常闯祸惹事一般!”十分不服气的瞪了眼河清。
河清失笑,师徒三人继续往山上走去,河清收起笑意,严肃的道:“过几日,你二人便要进御魔山与御魔队一同修炼,御魔山比不得平日修炼之地,凶险万分,而且,没有人会救你们,生死由你们自己,虽然对你二人有好处,可万分要小心,别把小命丢进去了!”
“师父放心!”难得他如此关心,司如熙与兼之闫心中皆有些感动。
河清忧愁的收回目光,幽幽的道:“我还要你们给我长脸,所以你们千万不能没了,再收徒弟教导太麻烦了!”
“……”二人心中的动容迅速消失,目光沉沉的盯着他,河清却不觉有何不对,继续感叹。
没一会,师徒三人便上了山顶,刚靠近山门,就见门山前坐着个人,低着头在雪地上写写画画。
河清神色一喜,迅速走了过去,也不管什么姿态了,司如熙与兼之闫二人看着他急吼吼的模样心下了然那门前的人是谁。
察觉到有人靠近,濯尘抬头,见来人神色一惊,要将地面上的东西涂抹掉,奈何刚伸出手就被河清一把捞了起来。河清没有看地面的东西,皱着眉,责怪的道:“地上凉,怎不进去,在这坐下?!”
濯尘敷衍的回道:“没事!”将自己的胳膊从他手中抽出来,脚悄然的往前探去。
“师父你在干什么?!”司如熙与兼之闫走了过来,瞧见他的动作,忙往地上看去。
濯尘一顿,见身前的人要低头,迅速伸脚胡乱摩擦。那些东西可不能让他们看见。
“猪?!师父这不是你吗?”他虽抹的快,却快不过几人的眼睛,司如熙看着那已经被抹擦掉的人脸忍不住笑出来。
河清脸色微黑,他也看见了,那张脸的脑门上写着一个硕大的猪字!微微低头微笑着看着身前的人,“猪,嗯?!”
濯尘尴尬的看向别处,傲娇的收回脚,拍了拍肩头的雪末,退后半步,甩开他带来的身高压力,歪头冷哼,“哼,我不知晓你在说什么?”高了不起啊?!
河清摸了摸下巴,伸手将他拉过来,握住他冷冰冰的手,为他暖手,同时挥手打开山门,拖着不情愿的濯尘往里走,低声道:“没关系,晚上会让你想起的!”
濯尘脸色顿时一变,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晕从耳垂迅速向下蔓延。
“师父怎么耳垂和脖子那么红?过敏了?”两人身后,司如熙与兼之闫还站在山门前,目送着二人离开,司如熙眼尖的发现濯尘脖子到耳根的红晕,担心的蹙眉,侧目问着身旁的人。
兼之闫沉默,神色中浮现一抹尴尬,她或许没有听见师父那句话,可自己听的清楚,结合五师伯的反应,瞬间明白其中的意思。此刻被她询问,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胡乱敷衍道:“可能!”便进了山门,往里走。
“可是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过敏?会不会有事?”司如熙没有察觉到异常,跟上他,认真且严肃的说着。
兼之闫沉默,司如熙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停下,“看样子,他们都没有发现,我去提醒下!”转身往河清与濯尘离开的方向走去。兼之闫一惊,迅速拉住她,“不用!五师伯是医圣,怎会察觉不到!”
司如熙一想,确实如此:“有道理!”
兼之闫顿时松了口气,刚松开她,司如熙抬头疑惑的道:“你也过敏了?”
“什么?!”兼之闫微愣,不明所以。
司如熙指指他耳垂,“耳根红了,好奇怪,五师父是脖子连着整个耳朵过敏,你就单单耳根?而且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瞬间就红了?难道对雪过敏?”
她不解的抬手接住几片雪花,看着雪花融化,感受着手心的凉意。又将目光瞧向他的耳垂,神色一顿,急切的道:“怎么更红了?难道真对雪过敏?!”
兼之闫被她盯的慌乱不已,转过身,迅速往前走,“不是,冻红的!”
冻红?司如熙眨了眨眼,看着他的背影,很冷吗?不过,身为修炼者,尤其到他那种境界,完全不惧寒冷了!莫非……想到了什么,司如熙神色一亮,再回想五师父耳根红的瞬间,貌似六师父说了句什么晚上会……
少女神色一顿,结合几人的反应,瞬间明白了过来,顿时目瞪口呆。
“所以,他刚才是在害羞?!”司如熙惊叹出声,同时好笑不已,立马追了上去,高声道:“师兄,原来你在害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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