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幸孕嫡女:邪王,一宠到底

第111章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如果太后和德妃真的中了巫蛊之毒,那这件事情则必然是不简单。

  为了不让崇政夜华担心,苏子画没有将魔门神针的事情告诉他,而是全身心投入的去研究书里关于破解巫蛊的针法那一序章,花了整整三日的时间,终于有了进展。

  只要按着书里指示找到穴位,再结合破蛊的偏方,小米、黄酒为药引,方能治病。

  可书中也提到了,解蛊最最关键的地方,书是要引出蛊虫,否则病情极有反复发作的可能。

  还真能有这么邪门的事情?!苏子画从心里还真是不太信,可是魔门神针这本书对于她而言就像一个传奇,世间若是真有这本书,那定会也有更多令人难以置信之事,况且眼下太后德妃病危,她也真没有什么好法子,只能暂且一试。

  慈安宫,苏子画在玉嫣的帮忙下,再次进入了太后娘娘的寝宫。

  “玉嫣,准备一碗小米,一碗黄酒……”

  玉嫣微怔,太子妃要小米和黄酒做什么?那些又不是药……

  而且她注意到,太子妃今天的面色格外肃然认真,身上散发的凝重气息带给人莫大的压迫感。

  不过,玉嫣还是按着她的吩咐去办了,将准备好的小米和黄酒送了过来,太后娘娘一直在昏迷中,对眼前的事情浑然不觉。

  看见苏子画坐到床榻上,用力将太后的身体托起,给了紫玉一记眼神,那丫头会意的将小米黄酒搅拌均匀,捏着太后的下巴,将小料和黄酒灌进去。

  见状,玉嫣也吓了一跳,紧张地盯着苏子画,压低嗓音道:“太子妃这是做什么?太后娘娘昏迷不醒,怎么能灌这些东西入嘴?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奴婢怕是也活不成了……”

  苏子画一脸正色的望向她:“玉嫣,本妃是要救太后,难道连你也信不过我么?”

  对视上她的眸光,玉嫣微微一怔,她心里一直都很崇拜太子妃,否则她也不会一直以来都暗中帮苏子画,只是女人此刻的作为,看上去确实有些诡异,连她也跟着沉不住气了。

  玉嫣摇摇头,依然不敢轻信:“太子妃真的是在救太后娘娘么?可是……这……这样的医法儿奴婢还真是从来闻所未闻。”

  苏子画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开弓没有回头箭。玉嫣,你既是信了我,就该一信到底。接下来本妃要为太后针灸,你负责看着门,不能让任何人打扰。明白吗?”

  玉嫣面露难色,另外侍候的丫鬟已悄然无息的出了寝宫,异样的举动没逃过苏子画的眼睛。

  “不能再耽搁时间了,再晚怕是就来不及了。”

  玉嫣点点头,随后也走了出去,她决定相信苏子画。

  刚才就在她犹豫之间,已经有丫鬟离开了,她知道其中肯定有人去向崇政慕龙通风报信去了,所以时间紧迫,也再不能耽搁了。

  苏子画小心翼翼,在紫玉的协助下,将盘中的银针按着书中所指的穴位插入,谨慎的观察着太后娘娘脸上的表情,如果书上说的没错,太后娘娘的脸色应该会细微的发生变化。

  “大小姐,太后娘娘的脸色开始泛红了……”

  紫玉惊诧的低呼出声,因为她站在前面,正面对着太后的脸,所以看得更清楚仔细。

  苏子画仔细观察,太后的脸色确实发生了微许变化,看来魔门神针里所言都是真的,那她也可以更加放心大胆的继续下一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苏子画的额头也渗出了豆大的汗珠,紫玉体贴的一边仔细盯着太后娘娘的变化,一边帮主子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她那一颗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里。

  “看……看见了,大小姐,有……有虫子从……从太后娘娘嘴里爬……爬出来了。”

  紫玉眼睛瞪得大大的,说起话来嘴巴也变得不利索了,长到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般诡异离奇的事情,虽然来这里之前苏子画就曾对她说起过有可能发生的种种,可当亲眼看见时,还是会有头脑发热,热血沸腾的感觉。

  看着那条身体呈透明状,身体粗粗肥肥,正在蠕动爬出的虫子,紫玉捂着嘴,极力忍着想要吐的冲动,却在这时听见啪的一声,房门应声而来,崇政慕龙高大欣长的身影映入眼帘,男人身后随行的还有一脸肃然的崇政夜华。

  刚才有丫鬟急匆匆去了御书房传信,崇政慕龙听说苏子画冒然擅举,顿时勃然大怒,拔腿都朝慈安宫赶来,他前脚刚到,没想到崇政夜华竟随后也出现在慈安宫。

  只是此时此刻,崇政慕龙也无暇过问崇政夜华为何会出在这里,他更关心的是太后此刻的安危。

  看见皇上一脸凶神恶煞的出现在寝宫门外,玉嫣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

  还未等她屈身行礼,崇政慕龙已经一阵风似的闯进了太后的寝宫,却正好看见最最惊心动魄的一幕。

  崇政慕龙骤然变脸,惊诧万分:“大胆!你们到底都对太后做了什么?”

  苏子画眼神指示紫玉,将太后口中的污秽之物全都处理干净,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老人家卧倒在床,这才缓缓起身走向男人。

  “父皇息怒,臣妾是在帮皇奶奶治病。”

  苏子画行了礼,语气平静如水,淡淡道:“如太子殿下所料,皇奶奶果真是中了巫蛊之术,所以才会一病不起,连宫中的太医也查不出究竟。”

  闻言,崇政慕龙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目光向紫玉手中的瓷盎望去,只闻苏子画的声音再度传来:“紫玉,将那蛊虫连同黄酒小米一并烧个干净……”

  “是,太子妃。”

  紫玉已经点了火,瓷盎里的秽物很快便烧燃了,青烟四起。

  屋里瞬间变得安静下来,崇政慕龙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瓷盎里的火苗由大变小,最后变成一缕青烟。

  突然玉嫣的声音传来:“太后娘娘醒了!”

  这个结果也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苏子画水眸流转,目光与崇政夜华在空气里相遇,男人眸底的神色错综复杂的变化着。

  二人虽然很多话想说,可碍于这里是太后娘娘的寝宫,还有众多外人在此,实是不方便。

  崇政慕龙已经移步走到了床榻边,只见太后娘娘睁开眼睛,正好奇的打量着这满屋子的人,疑惑出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哀家……是已经死了么?皇上怎么会也在这儿……”

  崇政慕龙苍劲低沉的嗓音应道:“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日后切莫再胡言乱语。”

  “哀家还活着?这是真的吗?为什么哀家突然感觉一身轻松,好像一点儿毛病也没有似的?”

  太后娘娘依然疑惑,昏昏沉沉好长时间,再醒来发现自己竟无半点不适,似是痊愈了。

  崇政慕龙低沉的嗓音顿了顿:“这……都是太子妃的功劳,她医术高明,治好的母后的病。”

  “画儿?是她医好的哀家的病?可……哀家之前还错怪了她。回头皇上一定要好好的赏赐太子妃,以弥补哀家的过失。”

  太后娘娘轻声叹息一声,大病初愈,依然感觉到气血有些不足。

  “母后放心,朕自有安排。您先好好休息,尽快养好身子……”

  慈安宫的偏殿内,崇政慕龙遣退了所有的宫人和婢女,宽敞的殿堂内只剩下他、崇政夜华和苏子画三人。

  崇政慕龙的目光从崇政夜华和苏子画身上来回穿梭,苍劲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威严戾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谁来解释给朕听……”

  崇政夜华的眸光则是望向苏子画,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苏子画从哪里学来的破解巫蛊的法子,而且在此之前,女人并未对他透露半个字的风声。

  “这件事情怕是还要从头说起……”

  苏子画面对两个男人眸底闪烁的疑色,选择了先开口,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同时掏出的袖中的那本魔门神针,淡淡道:“真没想到这本书今日竟然能救太后娘娘一命,这也算是太后娘娘平日积下的善缘。”

  崇政慕龙若有所思,低缓出声:“好了!今日之事……朕希望你欠都能保密,不准对任何人提起,包括太后娘娘,老人家年岁已高,再也经不起惊吓了。”

  苏子画面色平静如水,云淡风轻的应道:“就算父皇不吩咐,臣妾也一定会保密。在宫中发生这种事儿,幕后定然藏着黑手,若是事情暴露出来,又如何让那人原形毕露?”

  她的回答倒是令崇政慕龙有些诧异,狭眸半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幽幽道:“太子妃是个聪明女子,这样倒也让朕更省心了。”

  苏子画请命道:“德妃娘娘的病情听说也愈加严重了,臣妾还得尽快去那边一趟,请父皇准允先行告退。”

  崇政慕龙缓缓点头,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赞意,低应道:“太子妃考虑得周全,你先去德妃那儿,朕还有话要和太子单独谈谈。”

  苏子画行了礼:“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临行前,女人的目光望向崇政夜华,男人同样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苏子画知道,崇政夜华心里肯定有很多话想说,于是清了清嗓子,与男人擦肩而过时,低声丢下一句:“等晚上回去……再和你解释。”

  从慈安宫出来,苏子画接着去了德妃和漫妃的行宫,一天的时间下来连医三人,除了漫妃口中未见蛊虫,太后和德妃均被人下了蛊。

  如此推算之下,会不会是那恶人下蛊之时,漫妃就在太后或者德妃身边,因此沾染了秽污之气,所以才跟着病倒了?

  眼下所有的也只是她自己的猜测,事情要真正水落石出,怕是还需要时间和耐性。

  被苏子画扎针解了穴,漫妃只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立马就精神了,接着便嚷嚷着要去慈安宫探望太后娘娘。

  “太子妃怎么突然就针到病除了?太后娘娘现在怎么样了?本宫现在就要去慈安宫探望她老人家。”

  “漫妃娘娘且慢,臣妾刚从慈安宫过来,传皇上口谕,太后娘娘身体抱恙,眼下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苏子画水眸闪过一道精光,并未向漫妃透露太后大病初愈之事。

  “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漫妃怔愣当场,显得有些意外,却也只好就此作罢。

  苏子画突然话峰一转,清冷出声:“漫妃娘娘向来和太后感情好,也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太后,想必心里也是牵挂得紧!”

  闻言,漫妃无奈的撇撇嘴,抱怨道:“可不是嘛,自从那日在慈安宫拿了香料回来后,本宫至今都一直没去给太后请过安。”

  苏子画水眸微亮,语气却依然甚是平静淡定:“漫妃娘娘的意思,是自从那日在慈安宫拿了香料后,回来就病下了?”

  “那日回来原本只是有点小感冒,可到了后面,却是愈加严重了。再到后来……本宫听到了宫里的一些闲言碎语的传闻,还以为真是太子妃在香料里动了手脚,险些误会就大了!”

  “人正不怕影子斜,本妃向来都不怕流言蜚语,公道自在人心。”

  苏子画笑笑,接着道:“既然漫妃娘娘身体无碍,那臣妾就告辞了!”

  “有劳太子妃心里还能心仪着本宫,好走!”

  漫妃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脱口而出:“太子妃,本宫还有一事不明。”

  “漫妃娘娘但说无妨。”

  漫妃一脸不解:“你还没有告诉本宫,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怎么这么快就痊愈了似的,连汤药也不曾服用半碗。”

  苏子画淡淡道:“漫妃娘娘只是经脉不通,所以气血上不去,臣妾用针灸通了经络,娘娘自然立刻就痊愈了,用不着喝药。”

  “原来如此。碧玉,送太子妃!”

  漫妃这才让婢女送苏子画主仆二人出了心水宫。

  圆月好似玉锦,挂在中天上,清辉似湖波,在轻风中荡起潋潋的银浪。

  月华宫内,崇政夜华握紧女人的柔荑,沙哑出声:“为什么事先什么不将此事告诉本王,若是万一出个好歹,恐怕事情就真闹大了。”

  苏子画冷白他一眼,轻嗔出声:“若是告诉太子,你肯让臣妾以身犯险吗?”

  “不会。”

  崇政夜华几乎连想也未想,笃定的点点头,虽然女人用行动证明了她的能力,却让着实让他受了惊吓。

  “对了!华,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在慈安宫的?难道正巧和父皇在一块儿吗?”

  苏子画突然想到这事儿,那未免也就太巧了些。

  “若不是父皇身边的桂公公风风火火的找来,告诉本王此事,本王也没有想到你竟然跑去了慈安宫。”

  崇政夜华眉心紧蹙,回想起那一刻,依然心有余悸。

  “桂公公?怎么会是他?太子平日里与他可有交情?”

  苏子画杏眸划过一抹疑色,又是那个老太监,没想到会是他特意来给崇政夜华捎了口信,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女人的话出,崇政夜华也陷入了深思,幽幽低沉道:“这一点……本王也想不明白,桂公公他似乎是特意来给本王捎信的,可是这件事情应该不是父皇吩咐的。”

  之前因为担心女人的安危,而且一直都有公务缠身,直到现在空闲下来,才得以去思考这个问题。

  桂公公是父皇身边的大红人,虽然只是个宦官,可在宫里也向来是颇为傲气,并不曾见他刻意去巴结讨好过谁。

  难道是因为他太子的身份?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像桂公公能够坐到今天这样的位置,定然也有他的手腕,一朝君子一朝臣人,他只怕也是想建立起与崇政夜华这位太子之间的信赖关系,为自己日后做打算。

  苏子画水眸漾过一缕不易察觉的精光,没有再围绕着这个话题多说,突然莞尔一笑,淡淡道:“眼下大问题都解决了,皇上也还了臣妾一个清白,今夜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崇政夜华突然靠近她的身体,低覆在她耳边低声道:“本王陪你一起睡。”

  苏子画脸颊微热,唇角勾起一抹戏谑,云淡风轻,一字一字淡淡调侃道:“太子殿下还是去睡你的书房吧,近来臣妾一个人独睡惯了……”

  崇政夜华醇厚磁性的沙哑嗓音才缓缓逸出:“画儿是越来越坏了,反正本王夜夜赖定了你!”

  男人长臂一勾,将女人揽入怀中,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秀挺的鼻尖上,如墨的瞳仁紧盯女人漂亮的水眸。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欣长的身子朝苏子画近了些,粗粝掌心的力度加重几分,依然温柔也不失霸道,发出暗示信号。

  苏子画望向男人,戏谑笑着问道:”人不要脸,便可天下无敌。太子以为这句话……可是真理?!“

  崇政夜华性感的唇角勾勒起一道漂亮弧度,绽开一丝轻笑:“也只有你,敢在本王面前出言放肆!”

  春光旖旎,夜色暧昧,床榻上两道交缠身影,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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