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御泫怒气又飙升:“听不懂本王的话吗?还是说王妃的本事你们也跟着学会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王爷饶命!”竹婉和梨玥吓得腿都软了。
“王爷,祸是我闯下的,为什么要怪竹婉和梨玥?她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在里面听到了动静的柳清妍立马跳下床飞奔过来,拦在两个婢子面前,不解地看着封御泫。
“你给本王滚进去,趁本王还忍得住不杀你之前!”封御泫咬牙切齿地吼。
柳清妍却执意拦在她们面前,说:“王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芸萱的,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只是!”似乎不好解释啊。柳清妍默默叹了口气,“总之我真的没有要伤害芸萱,就算你误会,可是你惩罚我一个人就行了,跟竹婉梨玥没有关系,请你放过她们。”
“你有能耐,真有能耐。”封御泫点点头,阴冷地看向她身后的人,不容置疑地说,“本王给你们两个选择,去杖刑房领二十杖,否则,就给本王滚,王府请不起叛变的丫鬟!”
竹婉和梨玥吓得魂飞魄散,含着眼泪连声选第一个,并连滚带爬地退下,唯恐封御泫真的把她们赶出去,那时候,自己的爹娘还有小弟小妹们就得跟着自己喝风过日子了。
“王爷你!”柳清妍又气又急,眼前一黑,视线稍稍变得模糊。
封御泫冷哼着说:“难道你以为,本王惩罚了你的婢子,会放过你吗?还是你一直这么以为,所以你肆无忌惮地跑去害本王心爱的女人?贱人,本王今天把话说清楚了,以后,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就算你不在,芸萱若是出一点点差错,本王就找你算帐,不管是谁伤了芸萱,本王都在你身上讨公道,本王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柳清妍脱口而出:“你太过分了!”破罐子破摔,竹婉和梨玥代她受过,她的心里像被什么堵着一样难受,眼眶也慢慢红了,她从来没想过伤害任何人啊,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她?为什么她的过失会连累到无辜的人?庭院再深,难道就真的一点公道都没有了吗?“明明不关竹婉和梨玥的事情,你却罚得那么重,二十杖打在身上的痛楚你尝试过吗?她们是女人,身子有多柔弱?万一,万一!”眼泪跌出眼眶,掉落下来。
封御泫恍然大悟:“哦,她们是女人那你就不是女人了吗?好,她们领二十杖,你就给本王跪在这里,本王没有消气之前,你一直跪着,你要是敢起来,她们就再领二十,你起身几次,她们就领几次二十。本王倒是要看看,你的原形什么程度下会毕露。”随后一脚狠狠踢过去,将柳清妍踢跪在地,拂袖而去。
柳清妍紧握着拳,牙齿死死地咬着嘴唇,阻止了呜咽的声音,却阻止不了眼泪的肆虐。跪就跪,这么跪着死了,娘一定会原谅她的,把命还给王府,她也算报恩了,最多就是无法尽孝,下辈子堕入畜生道,无所谓!
“老夫人!老夫人!出事了!出事了!”
幽儿小跑着冲进老夫人房中,一边大声叫嚷着。
老夫人让心儿扶着走出来,不悦地说:“什么事吵吵嚷嚷的?我都说过多少遍了?不要莽撞,女儿家的举止温雅,将来才能找个好夫家,你看看你,老远地叫唤着,外人听了,可不得说你闲话了?”
幽儿忙道:“是,老夫人说的是,幽儿记住了。”
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刚坐下,便问:“你怎么又不说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幽儿指着门外说:“刚才我听送膳的阿牛说,王妃的两个婢子被王爷罚了,打了二十杖,现在躺在床上呢。”
“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老夫人急切地站起来,“那王妃呢?”她一双老手抖得厉害,心里默念老天保佑。
幽儿说:“王妃跪在院子里,王爷说,王爷说他没有消气之前,不准王妃起来。”
“哎呀,你你你!我怎么说你好呢?这事儿都出得这么大了,你怎么还沉得住气呢你?”老夫人一双手抖得更厉害了。
幽儿委屈地说:“这不是老夫人您说不准幽儿慌里慌张的吗?幽儿一时没想起来,就给耽搁了!老夫人,您别气,都是幽儿的错,您千万要保重身子啊。”
“我怎么能不气?”老夫人狠狠跺了跺脚,说,“泫儿这个逆子,是不把我气死不安心呐,赶快跟我去看看丫头,可别坏了身子!唉!”心儿幽儿忙扶着老夫人赶往夏荷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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