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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审判

穿越之再续红颜梦 曦曦若水 7662 2021-04-02 19:05

  “回军爷话,我们家老爷和公子昨日有事,出去了,至今还没回来呢!”家丁战战兢兢地回道。他终于明白为何昨日卓天父子会卷起一大堆金银细软仓皇离去,随后便是管家收拾包袱匆匆地走了,原来是卓府即将大祸临头了。

  “可恶,又让他们逃过一劫。”侍卫首领气急败坏地道。然后下令命一半人去追缉卓天父子,令一半人则留下来查封卓府,并把捉到的人带去给薛清处治。

  就在侍卫首领带着一群侍卫押着大批的人经过大街的时候,一人骑着一辆马车挡住了去路。

  两旁的老百姓都为他担忧,这车夫是个傻子吗?皇宫侍卫的路都敢挡,不想要命了吗?

  侍卫首领皱着眉头,所有的怒气全写在脸上了,然后狠狠地瞪着那个不知死活的人,大声喝斥道:“你是何人,胆敢挡了本将军的去路,还不快滚开,否则有你好受。”

  那人跳下马车,一点儿都不畏惧,抬起头来,面露笑容地道:“军爷请莫生气,在下并非想拦路只是有种迫不急待的心理,想给你送件礼物。”来人便是展飞。

  “礼物?什么礼物。”侍卫首领的语气变得温和了,怒气消减了一半。这人想贿赂他吗?若是真的有这个打算,也不用这么明目张胆吧,这里人这么多,被看见了多不好。

  在场的人都不知侍卫首领在想什么,只是露出了好奇的目光,想知道展飞送的究竟是什么礼物。

  “礼物就在马车里面,军爷你进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吗?”展飞丝毫不把侍卫首领放在眼里,不肯亲手把礼物拿出来,明摆着对他不敬。然后又道:“军爷你慢慢看,在下累了,回去休息了,告辞。”说罢,作辑拜别,冲着侍卫首领一笑,潇洒地离去。

  侍卫首领看着展飞离去的背影一阵恼火,很想惩治一下展飞,不过他此刻最关心的是展飞的礼物,因此决定暂时不跟他计较了。

  他命人把那礼物从马车里拿下来,一名侍卫走上前撩开布帘,探头进去,大吃一惊,里面的礼物竟是两个人。原以为展飞送了两位美女给他的首领,可是再看一下,竟然是两个被绑成大粽子的男人。真是无法想像,不可思议。

  侍卫把他们狠狠的托下来,那两人吃痛地大叫起来,然后抬头看着一双双眼睛盯着自己看,丢脸得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皇宫侍卫与老百姓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他们俩,竟然是一身狼狈摸样的卓天父子。

  侍卫首领不花一兵一卒,毫不费力的白捡了个大便宜,不免惊喜。于是便叫手下人把他们俩一起带去给薛清定罪。

  话说昨日皇榜被撤后,卓天父子就坐立不安,料定赵香宁已经回府了,父子商量后,决定快点逃离京城躲避一阵。

  他们收拾了许多值钱的金银细软和银票匆匆地离开了。本以来没露一点儿风声,谁知一切都在正义堂的掌握之中。

  他们俩来到了离京城较远的葵花镇上,连夜的赶路早把二人给累得筋皮力尽,饿得头晕目眩了。没办法再走下去了,于是就来到了小镇上最有名的客栈,先是点了一桌好菜顺便再叫小二准备了两间上房。

  葵花镇是一个平凡的小镇,有钱人和商旅很少会到那儿去,因此他们放松了警惕,痛痛快快地大吃起来,孰不知展飞早就盯上了他们。

  展飞落落大方地走进了客栈,看着这对只顾吃喝却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的父子俩,脸上露出了带有讽刺的笑容。本以为这对父子挺聪明的,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后赶紧逃跑,为了不打草惊蛇,引人注目,手下一个也不带,而且家里的姬妾小孩都不要了,可原来还是笨蛋两个,小镇虽说偏僻、人烟稀少,但必竟交通还是挺便利的,可他们却天真的以为抓他们的人来这里的机率会不大。

  卓世祥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有种很不祥的预感,平常的人走路的声音都是很沉重的,可这脚步声却自然的轻。他是个习武之人,定然知道习武之人脚步声是比不习武的人轻的,而此人的脚步声竟比他的还要轻,若不是他还略带些警惕,根本就查觉到来人的存在。因此,来人的武功定然比他的还要高。

  卓世祥抬起头朝门外看去,正见展飞朝他们父子俩走来,他一眼便认出了展飞是前几天把他打得一身狼狈的人。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手一软,手中的筷子“哐铛”一声,从桌上滚到了地下。

  卓天听到筷子落地的声音,顿时被吓了一跳,他看着卓世祥脸色很不好,神情也有些紧张,一阵纳闷。他顺着卓世祥的目光往外看,原本不害怕的,只不过看着展飞手中的剑就不得不怕了。

  “卓老爷、卓公子,怎么外出连个下人都不带呀,这样子多不安全呀!”展飞的嘴角微微翘起,勾起一丝丝不友善的笑。

  卓天父子也不算笨,知道他来此不善,只是不知他要做什么。

  “姓展的,你来这里做什么?”卓世祥脸色不安,问道。

  “当然是来惩奸除恶的了,你们父子一个丧尽天良,无恶不作;另一个纵子行凶。像你们这种败类不除了,留在世上简直是祸害百姓,有辱我朝。”展飞一身正气,嫉恶如仇。

  “展大侠,你饶了我们父子俩吧,只要你饶了我们,我就给你一万两银票。”卓天被吓怕了,手慌脚乱地从包袱里淘出一万两银票双手奉给展飞。老实说,他可不想死那么早,他还有很多很多钱没花呢,若是早死,他会死不瞑目的。

  展飞的眼神中露出了鄙夷和不屑,他又不是爱财之人,别说卓天给他一万两,哪怕一千万两黄金也休想打动他。

  “卓老爷,你给的银子在下不敢消受,你拿着带进棺材下辈子用吧。”展飞冷冷地道。然后他又道:“卓老爷、卓公子你们是乖乖跟我回去呢,还是逼我用强呢?”

  卓天知道无法打动他,连忙跪下求饶,只要能活着跪一跪对小人来说是值得的。

  看着卓天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跪倒在地的展飞显得很冷漠。

  卓世祥一个自小高高在上的富家公子自然不会轻易给人下跪的。此时他正想办法逃出展飞的手掌心。他看着展飞把目光都放在了自己父亲的身上,此刻正是好时机,他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伸出右手向展飞偷袭。展飞在江湖上混了几年了,哪不知小人的这点计两,他处事小心警慎,时时刻刻都防着他呢。

  展飞身子一侧,躲了过去。卓世祥扑了个空,但他没有停留,没有多想,急忙拉着他的父亲往外逃。

  “爹,快跟孩儿走。”卓天也没有多想,跟着卓世祥拼命往外跑。

  展飞武艺高强,他要抓的人还未曾失手过,若这对父子当真能逃过去,岂不成奇人了。

  展飞冷冷一笑,从袖子里慢慢掏出两颗龙眼一般大的石子,动作还带有几分优雅。他两颗石头对准卓天父子快速的射过去,旁人根本就看不清石头,卓天父子就“哎哟”惨叫起来,倒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赵府大厅,薛清坐在正中央的位置,一身王者的高贵气质,坐在他左右两边的分别是赵文轩与王紫彤。

  在他们前面跪着的都是跟卓府有关的人,他们不敢抬起头来,此刻的薛清一脸的怒气,看着他只会让他们更加害怕。

  经过薛清的一番审问后,卓世祥把他强抢民女、欺压百姓的所有罪行都招了,等待着他的即将是死亡。

  薛清并不急着为他判罪,道:“卓世祥,你强抢民女、无恶不作,连朕皇后的妹妹你也敢欺负,实在是不把朕放在眼里,只凭冒犯皇亲国戚一罪,按照律法就足以灭你九族了。”

  薛清话刚说到这儿,所有的人都是一脸恐惧,赶紧大喊饶命。一想到命不久已,有的人甚至都哭了。

  王紫彤听了心里也不安,她只是针对卓世祥而已,可从没想过要诛人九族呀,这皇上不会真为了她一人,诛人家九族吧,那她岂不是有罪了吗?

  薛清又道:“不过,若是诛你九族你那些亲人也着实无辜,此事本已他们无关,因此朕就免了你诛九族的大罪,已至于不让你卓家断子绝孙。

  一听到这,王紫彤不安的心落下了,除了卓世祥外,其他人也都松了口气,总算是保住了可贵的生命。可卓世祥依旧很害怕,不管是否诛九族,总之他是必死无疑了,只怪自己色迷心窍,时运不济,偏偏招惹了皇亲国戚。

  此时,薛清开始宣判:“卓世祥罪恶涛天,其罪不轻,理应当诛。而其父不教不管,还给予纵容,朕宣判你们父子俩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卓天经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本以为不诛九族,自己就不会死,可谁知……唉!要怪就怪自己太宠爱儿子了,这回算是报应吧。

  薛清又道:“至于其家属其亲戚必竟与他们父子二人有关,因此通通贬为庶民,永不得踏入京城。而卓府家丁奴仆,凡是自由之身的通通都可以回家,被卖进卓府且无家可归的通通送进皇宫做侍卫宫女。”

  “谢吾皇仁慈,谢吾皇不杀之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卓天的众亲戚众奴仆无不叩首谢恩。

  薛清冷眼扫了一下卓天父子,然后道:“来人,把他们俩拉进大牢,明日斩首。”

  “皇上饶命呀……”卓世祥悔恨当初,不停的求饶。

  “等一下。”就在四名侍卫正要把卓天父子托走时,有人因卓天父子大难临头而拍手称快时,王紫彤站了起来,慌忙地叫道。众人都把目光移向她,不知她要干什么。

  “香宁,你有何事。”薛清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脸上还露出了微笑。

  “皇上,香宁知道卓天父子其罪当诛,一点儿都不为过,只是他们的死是因香宁而起,而香宁不想看到有人死在自己的手上,请皇上饶了他们父子俩吧。”不知为何,明明就恨透了卓世祥可一听他因自己而死,就会不安,不得不说自己太善良、太心软了。

  “香宁,卓世祥冒犯你,你不恨他了吗?”薛清无法理解,这种人他单看就有股冲动劲想要杀了,可王紫彤竟向他求情,这是为什么?”

  “当然恨。”王紫彤一想到被他欺负两次就气得牙痒痒的,很想揍人但是又不想害人。为了让薛清同意她的请求便找借口道:“可是香宁不想害人,况且香宁大病出愈见到血光之灾很是不好,皇上你就看在香宁求情的份上,高抬贵手放了他吧。”

  卓世祥虽然也很不明白,如若是他本人被人欺负了,他就是不让那人死,也会让那人生不如死的。见王紫彤为他求情,眼中突然充满了希望。

  “好吧,朕就看在你的份上饶了他们父子俩的命,但是,抄家是一定的,朕还要把他们贬为庶民,从此以后他的子孙后代都是庶民,永不得经商,不得考取功名利禄,休想再有翻身的机会。”

  虽然说一切都没了,但至少命还在,卓世祥还是挺庆幸的。

  “卓世祥谢皇上不杀之恩。”怕薛清会反悔,他急忙叩头谢恩。薛清对他的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充满了厌恶,看着他只会让他更生气,因此干脆撇开脸不看卓世祥。

  正在卓世祥庆幸之余,王紫彤用鄙夷的眼神扫了他一眼,然后看向薛清又道:“皇上,香宁有个提议。”

  “什么提议,你就说吧!”

  “卓世祥和他的父亲卓天所做的种种恶事早已引起民愤了,倘若就此放过他们百姓定然不服,所以您应该让他们俩游街示众,让百姓出口怨气。”这个好提议王紫彤是刚不久才想到的,游街示众,不是电视上常演的吗?这种惩恶方式应当让他们父子俩体会体会,让他们知道他们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实话说,就这样子放过他们真的太便宜他们了,她为自己想到的方法沾沾自喜,这才是真正的好戏。

  薛清突然眼睛一亮,这提议着实不错,既然不能杀了他们,让他们被当众羞辱一番,也的确能令人大快人心。

  “好,准了。来人,把卓天父子带到街上游街示众。”薛清冲着侍卫们道。

  卓世祥暂时呆住了,居然还要游街,不是说了要放他的吗?

  虽然从来都没体会过,但他以前曾为了抢一个男子的未婚妻,陷害那名男子杀人,最后那名男子被判斩首示众。被押上断头台的路上时不也是游街示众吗?他当时去看热闹,那名男子一路被人们用东西砸,那种滋味真的很难受。不过,他当时看的时候挺过瘾的。

  待他回过神来,他与昏迷的父亲已经被侍卫托出去了。

  “饶命啊,皇上,草民不要游街示众,饶命啊,皇上……”卓世祥大声地喊叫道。游街示众?老百姓如此恨他,每人拿个鸡蛋都足以把他砸成肉糊了,他若是游街,恐怕都没命活着出京城了。

  待卓世祥的声音消失后,王紫彤又道:“皇上,香宁想去看卓世祥游街,望皇上恩准!”她知道赵文轩不可能同意的,所以只能跟薛清说,薛清若是同意了,相信他绝不敢说不同意。

  “好,香宁你就去吧,一定要玩得开心些。”薛清不忍拒绝便答应了。呵!那么精彩那么令人大快人心的场面,别说王紫彤想去,他这个做皇帝的也都想目睹。薛清心底里叹息着,只是他是皇帝,怎么可以去那种混杂的市井地方呢?他若是要去定会有很多人劝他的,多烦哪!

  “谢皇上,那香宁走了。”一时高兴过头了,连礼数都忘了,不再说什么就拉着如玉往外跑。这哪还像个大家闺秀,简直就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赵文轩皱了皱眉,他很反对女儿出去,但是她挺精的,拿皇帝来压他。看着满脸笑容的薛清,赵文轩便道:“皇上,您总是宠爱香宁,看这丫头都无法无天了,一点规矩都没有了。”语气带着些责怪。

  “没事,岳父大人,我觉得香宁这样子挺好的,比平时开朗多了,女孩子就应该这样。”薛清依旧面带笑容,看惯了那些温柔矜持的女子,他突然对王紫彤很感兴趣。

  赵文轩无话可说,他面对的是当今皇上,皇上都这样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热闹繁华的大街上,绝大多数商人都停止了做生意,老百姓们都去看热闹了。可那卖菜的和卖蛋的生意好的难以想像,百姓们争先恐后地去买他们的东西,生怕买不到或者错过了好戏。卖菜的和卖蛋的大叔大婶们笑得合不拢嘴,真是托了卓天父子的福,让他们生意这么好。

  大街上百姓们站立在两旁,卓天父子手脚都被铁链锁住了,在十几名官差的押送下,走到了中间那条没人走的路上。

  “这赵二小姐是怎想的,还为这种人求请,他们应该被砍头,然后鞭尸,最后还要剥光衣服吊在城门口暴尸晒成人干才是。”人群中传来一男声,从他的语气中可以感觉出他此刻非常气愤。

  “大家都是同朝人,你竟然说出这么狠毒的话,也太冷血太没同情心了吧!”人群里某人对那名男子说的话很不满意,挺同情卓天父子的遭遇的。

  还好大街上太吵了,并且人们只一心注意卓天父子没听到他的话或者无心顾及,不然定会怀疑他是卓天父子的亲戚,然后拿起手中篮子里面的东西砸死他。

  “我说的话怎么就狠毒了,这种人你还同情他,他欺负我们老百姓时他有想过他狠毒吗?”那名男子对某人也很不满。

  “就是,卓天父子死有余辜,我若是皇上我才不仁慈呢,我一定要对他们用酷刑,折磨个三天三夜,然后再把他们的命根子切下来,让他们一辈子做太监。”某老头帮着那名男子说话,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方式竟比那名男子的方式更狠毒些。

  某人不敢再语,因为他看见那名男子和某老头双眼怒瞪着他,好似要揍人一样,他不敢在此待下去,赶紧走人了。

  剩下那名男子和某老头了,他们都满面笑容地看着对方。

  “老伯,没想到我们都深有同感,我觉得你想的惩恶方式更好些,只可惜他们父子俩由不得我们这些老百姓做主。”那名男子感到很失望很不爽。

  “可不是,那卓世祥这个好色鬼,见我孙女长得不错,就欲图施暴,我孙女不从,活活被他逼得撞墙自杀。”老伯的脸上略有几分悲伤,但更多的是愤恨。

  “可恶,我若是早遇到老伯您早知道您孙女的遭遇,我肯定不会对他那般仁慈了,一定像老伯您之前说的,直接把他的命根子切下来,让他无法人道。”那名男子后悔呀,他暗暗发誓,以后对坏人绝不仁慈了。

  “小伙子,你这么恨卓世祥父子这又是因为什么呀!”

  “我就是看不惯他们父子的行为,还有最可气的是,前几日卓世祥贪图美色把赵二小姐给抓了,结果我就带着皇宫侍卫去搜人了,可是他藏得太紧了,结果搜不到人皇宫侍卫把我打了五十大板,我的伤现在还没好呢!”说起被皇宫侍卫打了五十大板不用说也知此人是长青了。今天中午他听正义堂的兄弟们说卓天父子游街示众,便顾不得养伤,跑来了。他很庆幸,庆幸自己买到了菜叶子,不然就只有单看的份了。

  “小伙子,你的糟遇也挺惨的,那就让我们好好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吧,待会一定要多砸点。”老伯道。

  “好的。”长青见自己和那位老伯很投缘,感情好的想要靠近他,可是他闻到了老伯有股浓浓的臭味,是从老伯的篮子里散发出来的。

  “老伯,你篮子里的东西是什么呀!”长青好奇地问。

  “这是我送给卓天父子的礼物,里面是牛粪。”老伯笑眯眯地说。

  “牛粪?牛粪好呀,老伯你可真行。”长青心里佩服,这么脏这么臭的东西叫他碰,他可不愿意。

  说完俩人相视而笑。

  卓天父子终于来了,他们心里都很恐惧。大概是方才被吓晕的缘故,卓天整个人显得昏沉沉的,而且很无力的样子。

  老百姓没一个人给他好脸色看,那种愤怒的眼神瞪着他们让他们不敢看,一路上都听到人们的咒骂声,那声音震耳欲聋,方圆千里若有人都会听得到。不等卓天父子来到自己面前,老百姓们就一窝蜂的冲上前去,拿起自己带来的东西向他们猛砸。侍卫们见了都赶紧闪到一旁去了,他们可不想被砸到,反正卓天父子被铁链锁住了手脚并且百姓如此之多,他们是绝不可能逃得掉的。

  百姓们你拥我挤的,不一会儿整条大街都乱了。人们无情地向卓天父子猛砸,最过瘾的最属长青了,因为他会武功,在他身后的人根本无法挤进去。

  才一会儿,长青手中的菜叶子就砸完了,后悔呀,早知就多买点了。他突然看见人群外站着一位大娘,她提着一篮烂水果,眼巴巴地看着别人砸东西。长青顿时眼睛闪过一束亮光,立刻挤了出去。

  “大娘,把你的烂水果卖给我吧。”长青微笑着走近她,恭敬有礼地道。

  “年轻人,你要我就给你吧,反正我也挤不进去。”

  “谢谢大娘。”正要掏钱出来,被那名大娘拦住了。

  “年轻人,钱就不用了,就一篮烂水果而已,不值钱的。大娘展现出她大方的一面,说道。

  长青再次说谢谢,然后提着烂水果挤了进去。

  长青看见卓天父子此时周身脏的无一处是干净,菜叶子和烂水果残留在他们身上的汁、蛋砸破后流出的蛋黄蛋清,猪粪牛粪,沾得满身皆是,乞丐的身子都比他们干净多了。由于鸡蛋硬了些,砸多了他们的额头都流血了。他们用双手努力地挡着和弄掉人们扔来的东西,但都无济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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