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争取进京
“那我会做只温驯、乖巧的小猴子,绝不给你添乱的。你就是我的主人,我对你维命侍从,还不行吗?”
“那也不行。”
“为什么呀!”
“我发觉你的话特别多,一但说起话来,就会滔滔不绝,和尚念经都没你厉害。你说,一带上你我能安静吗?”展飞故意打击她道。
“那我少说点,这总行吧!若是我还敢废话连篇,没完没了的话,你就别客气,别仁慈了,直接把我的小嘴给堵上,我不会怪你的。”
“可还是不行!”
“说!”王紫彤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吸了几口气,然后大声道。
若是以往,她可不会这么客气,非把这个专挑她毛病的展飞骂个狗血临头不可。只是如今寄人篱下,又有求于人。无奈,只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姑娘的美貌我也不敢否定,可是带上你多显眼呀!正所谓树大招风,万一再遇上登徒浪子,还得保护你,那我岂不是自找麻烦。”
“呵!你武功这么厉害,那些坏人光是看着你的眼神都吓得脚都软了,早就闻风丧胆,逃之夭夭了,哪还敢欺负我呢,除非他傻了。”
“那可未必,没听说过红颜祸水吗。没准,有人会为了你,不惜一切代价呢。”
“那我把脸给蒙上,或者女扮男装,这总行了吧!”
“都说不行了,你必须得留在这儿,乖乖的等我回来。”展飞收起笑容,严肃地说道。
“不行,我非去不可,整天呆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就算风景再好,再迷人,我也会烦的呀!在呆久一些,恐怕我就呆若木鸡,混身没劲,郁郁寡欢而死了,你忍心看着我就这样香销玉陨吗?”王紫彤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展现在展飞的面前,看来装可怜也成了她的强项。
“放心,你不会死的,我觉得你是一个很乐观的女孩,不会这么轻易死去的。”
“怎么不会,信不信,我死给你看。”说完,拔起展飞手中的剑做了一下样子。展飞见状,赶紧阻止她。
“姑娘,你别在闹了,我也该起程了。你喜欢什么,我回来的路上顺便给你买去。”
“我要买自由,我要买你的武功。”
“姑娘,你又胡来了。”展飞先是瞪了她一眼,然后又道:“好了,我该走了。”
“你真是铁石心肠,冷若冰霜的家伙,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王紫彤瞪着他,气愤地道。
“画个圈圈诅咒我?”
“没错!”
“真有意思,那你就画吧,如若你觉得可以解气的话。”展飞那严肃的表情又展开了笑容。”
“你真那么狠心不让我出去玩?王紫彤生气的撅着嘴。
“那也是为你好。”
“天哪!那我岂不是要在这荒山野岭中孤独到死!”王紫彤一想起来就感到害怕,她觉得自己的未来是一片黑暗。
“姑娘请放心,等我处理完手中的事后,一定会送姑娘回家与家人团聚。”
“送我回家?哼!若是我能回家我等你送我,我早就飞了。只可惜我连怎么回去都不知道,也许我这辈子都不能再见到我的家人了,你知道吗?”王紫彤的脸上瞬间变得忧伤起来,眼泪竟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展飞看见她哭了,慌忙安慰道:“姑娘,请莫哭。既然你已回不去,那就尽管放心在这儿住吧,我会把你当亲生妹妹一样好生照顾的。”
“你难道想养我一辈子不成,我可不想一辈子寄人篱下,看别人脸色度日。如若这样,不如早点死了,免得活受屈辱。”王紫彤认真地说。
“姑娘,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寄人篱下,看别人脸色度日,我有把你当成外人吗?请放心,我不会让你一生的青春葬送在这荒凉的孤山的。等你再大些,我就给你找个好人家,风风光光的把你给嫁出去。”
王紫彤听了他的一番话,更加难过,情不自禁地号淘大哭起来。
“你这是把我当猪养是不是,先是圈养着,然后再拿去卖,你可真会做生意。”王紫彤生气地骂道。
展飞见王紫彤非常生气,急忙解释道:“姑娘,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想过要拿你做生意,我只是想让你能够得到个好的归宿,下半辈子能够过着幸福的日子。”
“哼!你说得真好听,可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喜欢那样子的生活。先是在这与世隔绝的孤山上过几年,然后又要嫁人,从此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如一只笼子里的小鸟,一点自由都没有活着简直是生不如死,还不如在这儿好一点。”
“姑娘,我怎么觉得你把嫁人这事说得好像是在做牢一样,嫁了人之后真如你所说的那么凄惨吗?”
“当然,出嫁之后什么都得听夫君的,稍微对他凶点别人就骂你是泼妇。夫君要纳妾,做妻子的又不可以反对,否则也会被别人骂成是妒妇,不识大体。更残的是万一夫君若有个三成两短,就会遭万人指责和唾骂,说你命中带煞,克夫,是个扫把星。还有,若是讨不到公公婆婆的欢心,又要看他们的脸色,若是和他们顶嘴,人家就说你不孝。哼!你觉得这样子的生活有意思吗?”
展飞一时哑口无言,顿了顿,道:“姑娘若是不愿嫁人,我也不勉强,那就尽管在这儿住吧。”
“可我一想到永远待在这个与世隔绝,前不招村,后不招店的地方,我就害怕,我不知道我能在这儿待多久。”王紫彤话刚说完,又痛哭起来。
展飞很是同情她,没想到俩人都是有家归不得的天涯沦落人。他微笑着道:“姑娘,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你不是很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吗?我带你出去就是了,而且以后你若想出去,我随时都会带上你。”
王紫彤听了并没有开心,非但不领情,反而很生气地骂道:“哼!你少在这里假慈悲了,看见你这副假仁假义的模样我就觉得很恶心。”
展飞听了她的话,并不生气,解释道:“姑娘,你别生气了,我是真心诚意地想请你出去的。”
“是吗?可我现在已经不希罕了。”王紫彤不屑地拒道。
“好了,刚才是我不对,我向你倒歉还不行么?我的美若天仙、笑若春风、风趣幽默、活泼开朗的大小姐,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大度一点,原谅我这个不识好歹的莽夫吧。我保证,以后你想去哪玩,我觉不说个“不”字。还有,你不是一直想习武吗,我也可以教你。”
王紫彤听了,顿时止住了哭声,看着他问道:“真的?”
“真的!”展飞很认真的回答。
“那万一你反悔了怎么办?”
展飞想了想,道:如果我反悔的话,你就画个圈圈诅咒我吧。”
王紫彤听了,忍不住“扑哧”一笑。然后装作很凶的样子,双眼睁得大大的,瞪着他道:“好呀!如果你真反悔了,那我就每天都画圈圈诅咒你。”说完,她又笑了起来,她的笑容就如一阵凉爽的春风,让展飞看了,心情舒畅多了,他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快去收拾行李吧,我们准备出发了。”
“嗯!”王紫彤乐得就如一只好像被囚禁很久突然得到释放的小鸟,欢喜得不得了。
如兔一般,一蹦一跳地回到房中收拾东西。
王紫彤一路上欢声笑语,看起来心情甚好,她把一切不开心的事都已置之脑后,就如风吹云散,一切都海阔天空了。来到山下,面对那条宽阔无比的河,王紫彤问道:“展大哥,我们怎么过去呀!是不是你施展轻功,带我飞过去呀!真是太好了,我正想目睹一下你的轻功呢。你武功这么厉害,轻功一点也不弱对吧!可是这么宽的河,你有把握带着我飞过吗,万一我们掉下河里怎么办办呀!”王紫彤一口气把所有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展飞想说话都插不上嘴,呆呆地看着她。
“展大哥,你怎么了呀!”王紫彤好奇地看着他,不解地问。
展飞慌忙回过神来,用诧异地眼光看着她,心里觉得她很可笑,他可没说自己是用轻功飞过去的,可是眼前的这位有趣的姑娘却把他当作会飞的神仙,还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大堆废话。
展飞笑着问:“姑娘,我有说过我要飞过去吗?”
王紫彤愣了一下,然后耸耸肩,摇了摇头,道:“没有。”
“怎么,展大哥,你是不是不敢带我飞过去呀!请别怕,你就尽管放心飞吧,若是飞不过去,我也不会怪你的,我就当是在河里洗个澡。”然后她很庆幸地说道:“还好我会游泳,不然万一掉进河里一定会被水呛个半死。嘻嘻!”
展飞闻言,笑了笑道:“姑娘,你是把我当成是树上飞的鸟呢,还是天上会腾云架雾的神仙呀!这么宽的河,我若能飞过去,岂不成奇人了。”
王紫彤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感到很不好意思。天哪!她真是看武侠小说看多了,所以才会高估了展飞的能力。于是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嘻嘻嘻!我是开玩笑的,请别当真呀!”
展飞只是赔笑了一下,不再理她。
他走近一片草丛旁,俯身翻开草丛,拉出了一样竹子做的东西。王紫彤追上去问道:“展大哥,你不施展轻功,那我们怎么过去呀!是游过去吗?可是……”展飞生怕她又开始废话不止,所以未等她说完就赶紧打断了她的话。他指着眼前的竹筏道:“我们用这个过去。”
“竹筏?好呀,我从小到大还没用过这个东西呢,它一定很好玩。王紫彤看着眼前的这个竹筏很是感兴趣。这个稀奇的东西她只在电视上见过,这还是她头一次在现实中见呢。
于是,展飞便撑着竹筏,载着她向京城而去。
一路上风景迷人。附近是一座座青山,天空是蓝天白云和小鸟。河水在阳光的普照下显得闪闪发光,河水清澈见底,鱼儿在水里游耍清晰可见。
看着身边的美景,王紫彤不禁感慨道:“没想到乘着竹筏看风景那么好,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真是令人神清气爽呀!”
展飞笑了笑,没有回答。突然一群鱼在王紫彤视线里游过,她瞬间眼睛发亮,惊叫道:“展大哥,你看河里的鱼多大多肥呀!若是做起菜来肯定好吃,回来的路上你一定要给我抓几条。真可恶!昨天我可是冒着被猛兽吃的风险,千辛万苦地跑到山下去抓鱼的,可是居然一条也没抓到,还差点被那坏蛋抓去做小妾。看着它们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吃不到它们真不痛快。”
“知道了。”
王紫彤看着展飞拿着竹竿撑着竹筏,看起来挺好玩的,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笑着道:“展大哥,你也累了吧,先歇会,我来帮你。”
“你行吗?”
“应该行吧。”王紫彤不是很自信地回答。展飞将信将疑地把竹竿递给了她。王紫彤很开心地接过竹竿,学着展飞的样子做了起来。那动作还是有几分像的。就在她洋洋得意之时,突然,她支撑不住,竹筏失去了平衡,俩人差点就掉进河里了,幸好展飞急忙抓住竹竿,不然后果就惨了。刚才真是惊险万分,王紫彤的心跳个不停,很久才恢复平静。
“姑娘,还是我来吧。”
王紫彤有些不甘心地放下竹竿,走到一旁继续欣赏风景。
展飞道:“姑娘,你就不能够矜持点吗,总是活泼乱跳,没规没矩的,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都没有,若是让别人瞧见了,岂不笑话。”
“那又怎么样,管别人怎么笑呢。只要自己活得开心就好,不是吗?”
王紫彤又对展飞很不满地道:“展大哥,我总觉得你对我们女孩子的成见特别多。女孩子不可以练武,不可以随便抛头露面,也不可以话多,要矜持,要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可是这样活着有意义吗?”
“怎么没意义了,你也不看看人家那些千金小姐、名门闺秀,她们还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吗?”
“那是因为我跟她们的家教不同,我爹娘对我管得挺松了,我爹说了做人要开朗,做不做淑女无所谓,只要开心就好。”
展飞很是惊诧,居然会有人对自己的女儿不管教,让她肆意妄为,随心所欲。
“你们的家教可真奇怪。”
“不是我家家教奇怪,而是你们这里地方的人太保守,太愚腐了。你们应该少读些圣贤书,我看你们书读多了,都成了不知便通的木头人了。做人呢,就应该多创新,而不是死守陈规,麻木不仁。”
展飞听了她的话很不是滋味,本来自己是想教她做一位懂规矩、守礼节的好姑娘的,可是却换成是她教自己怎么做人的了。
“展大哥,我真庆幸我不是你的女儿。”
“为什么?”展飞不解地问。
“你难道不觉得你很愚腐,很保守吗?整天不让女孩子干这个玩那个的,一点自由都没有。”
“那是自古以来,祖先定下的规矩,怎么能改呢?”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祖先定下的规矩怎么不能改了,规矩可不是与生俱来的,既然能定怎么不能改呢?”
“不能就是不能,如果擅自改祖规,那就是无视祖先,不孝。”展飞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王紫彤无语,不是因为她无话可说,而是她懒得再说,说多也是徒劳,只会让展飞觉得她更怪。看来封建思想、封建礼教真是束缚人心哪!
展飞见王紫彤沉默不语,感到很意外,已往她不是都爱喋喋不休的吗?
“姑娘,你怎么了?这可不想你呀!”
“我懒得跟你破废唇舌,浪费口水,我还是多为自己将来打算打算。展大哥,你觉得我做什么样的女侠好呢?”
“哦?怎么,女侠怎么还要分类的吗?”
“那当然了,有种女侠是单靠武功去救人;还有一种是靠劫富来济贫的,我个人认为第二种不错。”王紫彤看了展飞一眼,笑着说道。
“姑娘,第二种也能自称为女侠吗?依我看,是女贼吧。”
“什么女贼呀!叫得那么难听,虽然我是偷了别人的钱,但也是为了救助那些生活困苦,没钱治病的穷人呀!你怎么能把我叫成女贼呢,这样也太伤我心了。”王紫彤很不高兴地说道。
展飞见她有点生气了,急忙道:“好了,算我不对,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王紫彤听了脸上顿时展开了笑容,道:“那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大度一些,原谅你吧!”
“那就谢过你了。”
“别客气!”
京城里一片繁华的景象,大街上人山人海,做生意的商人,逛街的行人挤在这拥挤的大街上,热闹非凡。
这时,一批皇宫侍卫慌慌张张地冲进人群中,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人们都赶紧退立一旁,不敢吭声。
只见侍卫们在墙上贴了皇榜,皇榜上有一女子的画像,旁边还有几行字。
看起来皇宫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百姓们纷纷走近前去围观。
皇榜贴好后,只听一名带刀侍卫大声念道:“各位听着:已故皇后之妹妹赵香宁七日前意外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圣上与太后娘娘备感担忧,因此圣上下旨:如若谁能寻回赵二小姐,赏黄金万两。”
围观的人听后,顿时议论纷纷。可没过多久,街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王紫彤没想到从山上来京城的路程只须两三个时辰就到了,顿时心情非常地愉快。
她蒙着面纱,一直跟在展飞的后面。真想在街上痛痛快快的玩一场,但是当展飞两眼瞪了她一下,给她警告时。
展飞把她送到了迎宾客栈里,便匆匆忙忙地走了。临走时,他还不忘再次警告王紫彤,可是王紫彤仍然按捺不住。
她开开心心地走在大街上逛着。虽然逸朝在历史上未有记载,但是它这里的人们的衣着打扮、饮食习惯和风土人情却和汉人一样。
王紫彤逛着逛着,竟然逛到了贴皇榜的地方。此时那里就她一个人。她望了望上面贴着的画像,画像上的女子一袭白衣胜雪,身材婀娜多姿,貌若天仙,笑容如阳光般灿烂,简直是倾国倾城的佳人。
王紫彤感觉此女子甚是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了。她边看着边想着,不经意间向右测看去。不远处走来一位衣着华贵的男子,在他身后跟着一大群人,他的行为举止让人看着绝非善类。他是京城首富的独子,卓世祥。
“天哪!那位好像更眼熟,真是冤家路窄,人家说了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一点儿都没错。可是我才走一次就撞到了,看来我今天运气真是不好。”王紫彤慌慌张张地不知所措,眼见卓世祥从她这边走过,她怕被认出来,赶紧硬着头皮从卓世祥身边经过。她的头低低的,身子微微地颤抖,心里不停地求老天爷保佑。
卓世祥看着王紫彤从身边经过,但他一点也认不出她来,只是对身旁这位蒙着面纱的女子很感兴趣,很想知道她长得如何。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伸手便轻而易举地把王紫彤脸上的面纱给扯了下来。
王紫彤赶紧捂住脸,暗自叫糟,她不敢转过头,生怕被认出来,急忙撒腿就跑。卓世祥见状赶紧飞身一跃,挡在了王紫彤面前。王紫彤一时刹不住脚,撞了上去。
卓世祥依旧安然无恙,可是王紫彤就不好了,撞得她的鼻子直叫疼。
卓世祥看着王紫彤,一眼便认出来了,色心又起,笑道:“老天爷可真是对我太关照了,知道我对姑娘一往情深,所以这么快就让我们见面了,姑娘,不如我们就顺应天意,结为连理吧!”说完,不禁笑了起来。
“真恶心,什么老天爷关照你,少在自作多情了,老天爷今天眼睛瞎了,才会让我们见面的。”王紫彤看他那模样,就觉得厌恶,没好气地说道。
“不管老天爷是长眼还是没长眼,我们终究还是见面了,姑娘,你还是嫁给本公子吧。”
“你也不拿面境子照照你的这副臭皮囊,一点人样都没有,简直就像头猪。所以你觉得本姑娘有可能会嫁给你吗?古往今来可没见过人跟猪结为连理的,不是吗?”
“你敢骂我是猪。”
“骂你是猪怎么了。”
见王紫彤有点儿得意忘形,卓世祥顿时恼羞成怒,他二话不说,就命人把王紫彤给抓起来了。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要是让我展大哥知道了,非把你们这些混蛋给宰了不可。”王紫彤一边挣扎一边道。心中充满了无限后悔,早知会发生这种事,刚才就应该躲在客栈,不出来了。
“展大哥?就是昨天打我的那个?”卓世祥问道。
“没错。”王紫彤大声地应道。
“哼!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短命鬼敢打本公子,本公子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然后他对身边的一位手下说道:“张秋,你带些人去给我把那姓展的抓起来,本公子一定让他不得好死。”张秋就是昨日惹王紫彤不高兴,被她痛骂的人。
“公子,这……”张秋说话有点结结巴巴地。
“怎么了?”
“公子,昨日我们数十人都没打得过他,今天若在去一次,没准就回不来了。”
“笨蛋,你不懂得再多派些人手去吗?”卓世祥严厉地斥道。
“是!”张秋不敢再多说,生怕得罪主人,连忙照办。
“你们把这位姑娘带回去,本公子明天就要跟她成亲。”卓世祥高兴地说。
手下们明知卓世祥此举是强抢民女,是有违德天理的事,但是却不敢不从,硬生生地把王紫彤给托回了卓府。
王紫彤嚎叫声、咒骂声,响遍了整条街,她可以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街上看戏的人无数,可竟然没一个人出手相助。谁都没想到,她竟然与那皇榜上的赵香宁一模一样,万两黄金就这样与他们擦肩而过。王紫彤一直叫个不停,到了卓府口干舌噪,声音沙哑,见喊了也无用,只好住嘴。心里不断地祈祷,但愿展飞能找到这里,快点救她出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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