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两样!”谢如意瞪着眼睛问。
“怎么?你嫌少?”红石道人也是惊奇的表情。
“当然了!才两样,我学了跟不学不都一样,肯定会被对方一招毙命的!”谢如意一脸的嫌弃。
红石道人性子一起,双手插腰,说:“你小丫头不知好歹!你知不知,会了这两样以后你再出去,别人想杀你就难了,恐怕就没几个了!你懂什么!”
谢如意狐疑的看着红石道人,眼睛滴溜溜的乱转,问:“真的?”
“当然!”
“那是什么?”
“轻功和暗器!”
“为什么是这两样?”谢如意不解的问。
红石道人这时候到严肃了起来,说:“这你就不懂了,你不是从小打下的功夫底子,不适合学一些招式和内功,而且成效也慢,学轻功比较快,只要掌握我的秘诀,再勤加练习就行了。至于暗器,你学会了轻功就等于会逃命了,可是也得有还手之力才好,我看你还挺机灵敏捷的,学暗器应该也不慢,能够防身。”
“哦,原来是这样?”谢如意认真的听着,连连点头。
“有了这两样,谁也不能怎么着你!”红石道人撅着胡子,一脸的傲气,对自己教的功夫满是自信。
“好!就学这两样了!”谢如意拍手道。
“那好,我就先给你讲讲轻功的入门。”红石道人捋着胡子说:“轻功呢,之所以叫轻,并不是别人想的身体要轻,而是心态要轻,心中无物,练习时不可有任何杂念。你能做到吗?”他问谢如意。
谢如意连连点头说:“能!能!”
“嗯,好,我们道家有句话叫凭虚御风而行。首先,你要做的就是静下心来,去感受空虚飘渺的状态。”升起的太阳光穿透灌木林,照在他们周围,红石道人说:“你现在闭上眼睛,跟着我说的做。”
“嗯。”谢如意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放松自己,连续这样做,尽量让自己什么都不想,觉得自己就像树一样,感受最自然的状态,这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红石道人围着谢如意轻轻的说。
此时季思安站在谷中的巨石上,正在看着谢如意和红石道人,他知道这是谢如意绝好的机会,难得她能够对着师父的脾性,肯教给她些东西,以后若是再遇上什么危险,他也好放心些。
季思安知道他们不可能一直都呆在这谷中的。
阿碧闲着在谷中无事可做,就采些花来放进屋子的房间里,整理了大家的房间后,她就趴在桌子上,对着桌上一把插在花瓶中的花发呆,睁着圆圆的眼睛,眨都忘了眨,慢慢竟然从眼底沁出泪来,她一惊,伸手擦掉,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
人一闲下来就想的比较多,阿碧这几日虽然不在颠沛,也没什么忧愁,可就是高兴不起来。
她竟然就这样无端的思念起来,那人呢?他在哪里。她或许是在想念中把感情熬的更浓厚了。
“阿碧!”谢如意刚进院子就叫了起来。
“阿碧,有没有吃的?我饿死了!”谢如意跑到屋子里急着说。
阿碧被谢如意惊醒,转了个神说:“有啊,小姐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跟着红石先生学功夫去了吗?”
“是啊,是学了,还挺好玩的,老头说他也饿了,让我给他带点吃的,再教我。”
“那好,这里正好有早上坐的蜂蜜稿,你赶快吃些,也给红石先生拿些吧!”
“嗯嗯。”谢如意一边自己吃着,一边拿了一些就往外跑,嘴里鼓鼓的说:“那我走了!”
“小姐,慢点!”阿碧见谢如意简直是个孩子模样。
无忧无虑的日子总是显得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来到红石谷来多天了。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们没让你知道。
岳艳琴在岳家庄中这时已经愤怒已极,她坐在客厅中,拂袖就把桌子上的杯子一扫落在地上,“啪”的一声,客厅分钟无人再敢说话。
“主人请息怒!”红衫颔首小心翼翼的说。
“息怒?哼!燕贼着老儿真是越老越变态了!他竟然又杀了那么多的宫女!”岳艳琴蜷着手掌,指节已经被握的泛出白色。
“请岳庄主为小人报仇,我只想要一个公道!”原来客厅中央还跪着一个女子,年纪不大,面容清秀,怯生生的样子。
“公道?这十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公道,什么是公道?谁是强者谁就是公道!”
“小人愿意跟着岳庄主,只要岳庄主不嫌弃!”地上的女子说。
“那好,我告诉你,跟着我你首先要不怕死!我只要你这一条,你能做到吗?”岳艳琴问她。
“我本就是死了一次的人,好不容易从皇宫这魔笼逃出来,还有什么可怕的!”女子抬头坚毅的说。
“嗯,这就好,站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我们这里没有小人这个称呼。”岳艳琴问。
“小……我叫菲玉。”女子被红衫扶起来。
“红衫,你先带着她下去休息一下,换洗衣服。”岳艳琴用手按了按太阳穴,眯起眼睛,她很累了。
“菲玉,别怕了,你别看主人这么凶,她其实对我们挺好的。”红衫笑着安慰菲玉。
“嗯,我知道,若不是你半路救了我,我现在早就喂野狗了,能活着我就知足了。”菲玉感谢道。
“你别这样了,我们都是苦命的人。”红衫拉着菲玉进了房间,说:“来,进来换件衣服吧!”
进了房间红衫拿着件衣服说:“这是我的衣服,你先将就着穿吧。”
“嗯,红衫姐姐的衣服挺漂亮的,我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想穿这些根本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是一样的丫头装。”菲玉摸着衣服感叹。
红衫坐下来,喝了口桌子上的茶,突然问:“话说回来,我还是不太明白,宫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怎么连你们这些宫女都连累了这么多?”
菲玉垂下头,叹了口气说:“我们这些最下贱的宫女本就是任人宰割的,只是这件事说也实在太过分!”
“现在左右也无事,你就给我说说吧?”红衫说道。
“也好,可以发发我这不平之气!”菲玉坐下来,对着红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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