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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情魔作祟1

哭泣的黑城 静芸 3536 2021-04-02 19:01

  第三十九章、情魔作祟1

  于是,两个各怀心思的人来到朱英门前。

  刘长霸去叫朱英开门,朱英把门打开,问了一声:“你们怎么又来了?”,就倒进床上的被窝里。

  刘长霸和冯利看着她象是很劳累的样子,而且很快入睡,刘长霸说:“她会不会是白天太累了,加上病又没有好,才这样想睡?”

  冯利要刘长霸把把朱英的脉,两个人又分析了一下她的状况,加上他配的药,两个分析来分析去,最后只是觉得她是因为白天做了事,现在吃了药才想睡觉。

  “我实在要睡了,你好好守一会儿,再把一下她的脉,如果没有变化你就去睡吧,我先走了,累死了!”

  刘长霸走后,冯利就伏在朱英的床边,看着她的睡相。

  唉!冯利叹息着,他越来越觉得师妹漂亮,她一天比一天漂亮,他真的想把她永远带在身边!真的不想让她离开自己!

  “不要离开我,师妹,我喜欢你!”冯利轻轻拉住朱英的手,轻声絮语。

  朱英沉沉睡去,她又在做梦了,这次真的是一个恶梦。

  朱英一个人走在一条蜿蜓的小路上,小路的两边都是非常深的芭茅草,草丛中全部是新坟,朱英只想快点离开这种地方,拚命移动脚步,但是无论她怎么用力,她总是走得很慢,几乎是三步一退,怎么也走不出这野坟岗。

  她的头上冒出了汗,她心里发慌,越是心慌,就越走得慢,而且,周围发出了一种怪声,就象人的呼吸声,也想人咀嚼的声音。她想大声问:“有人吗?”口张得老大,却发不出音。

  后来,她感觉到有一团黑影朝她扑过来了,一下子把她扑在地上,然后紧紧地压住她,一双手就象两把五只铁钩的耙子,在她脸上梳理。她惊恐极了,怕那铁钩划破了她的脸,于是,想起背后的大刀,一把抽出刀来,用力一挥。

  “啊——”

  朱英突然被一声惨叫声惊醒,她惊坐起来,看到她的床边有一个人,那个人正捂着自己的手臂,那手臂上流出了鲜红的血。

  “你是谁?”朱英问,她的头脑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是我,你怎么了?”冯利说。

  他捂着手臂往外跑,跑进自己房间,抓了一把消炎止血粉,往上面撒,然后死死捂住,捂了许久,再把棉袄脱下来,棉袄有一条长长的口子。他看看内衣,都被血染红了,也是一条大口子,也懒得管,索性把内衣也脱下来,忍着痛,撒上药,然后再把棉袄披在身上往朱英房间走,想要她帮忙包扎一下伤口。

  朱英已经深深地睡去了。

  冯利看着朱英,叹息了一声。

  他能够怪她砍了这一刀吗?如果她知道他的行为,恐怕不止这一刀!冯利对自己说。

  冯利看着朱英甜美的睡相,总是觉得她应该属于自己,应该跟自己永远在一起,于是,又情不自禁地去吻她,也许用力太猛,也许他太过投入,没有想到,沉迷在甜蜜之中的他,突然被砍上了一刀!

  刘长霸的大刀不是一般的工艺制造的,非常快,一刀下去,整个身体就会成为两半。只是因为朱英当时在睡梦之中,而且正在恶梦中挣扎,而且又是睡着,是没有多少力量的一刀,冯利的手臂才没有断,只是受了伤,刀口较深。

  “朱英!”冯利叫了一声,不管她是清醒还是睡着,这一刀就算是他咎由自取吧,她也得给他包扎一下。

  “朱英!”冯利又叫。

  朱英被叫醒,看着师兄,问:“你怎么又在我房间?”

  “你病了,我在照顾你,怎么把我砍了一刀?”冯利说,没有严厉的责备,但这样说,是不想让朱英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

  “是吗?我正做恶梦,好可怕,我吓坏了。”朱英说,“师兄,你晚上千万不要来我房间,我会经常做恶梦的。”

  朱英看到师兄棉袄都没有穿好,吊着一只膀子,只好给他包扎。

  也许见了血,也许真的睡了一觉的原因,朱英觉得脑袋清醒了许多。

  第二天早晨,朱英不用别人叫,自己醒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脑袋清醒了,想起昨天晚上,好象自己砍了师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所以,一起来就去冯利房间门口叫“师兄,师兄!”

  冯利听到朱英在门边叫,猜她可能好了不少,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打开门。

  “师兄,我昨晚真的砍了你?”朱英惊叫!

  “你看,这是不是伤?”冯利说。

  “你晚上千万不要去我房间了,我会经常动刀子的,我每晚都把刀子放在枕头边。”

  冯利的脸红了,也不知朱英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的诡计,不好意思直接说,只是这样间接地警告他!

  “还不是你病了,我要照顾你!”冯利嘴上强硬,头却低下了。

  “冯师弟,你怎么受伤了?”刘长霸这时候也来了,说,“是朱英砍的?”

  他本来也是担心朱英,所以一起床就走到后院来了,看到朱英真的弄出了事,连忙跑进她的房间,从她的床上拿走大刀,对她说:“这刀我再不会借给你的,看你做的什么事!”

  “我做恶梦,有坏人要害我!”朱英说。

  “你尽瞎说,这山塞,鬼都不愿意来,哪有坏人。”刘长霸说。

  “我晚上还是会放刀在枕头边,你们晚上不要呆在我房间。”朱英说,而且看了看冯利。

  冯利也不知朱英是什么意思,转身进自己房间,把门拴了。

  一晃,春节到了,春节前后二十天,从腊月二十六到正月十六,是山塞里热闹而又有点无聊的一段日子。

  热闹是因为这些天,大家不用做事,除了每天三个人轮班做饭,多余的人没有一点事做,只有打牌、疯闹;无聊是因为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再就是打点牌刮刮鼻子。如果是在家乡,乡里的可以走亲访友,在城里的可以四处逛街看热闹,还有一些传统的民间活动,比如踩高跷,踩竹排,玩彩船等等,总是人闲了就要找点乐子。

  在这个时候,是每个人最想家的时候,哪怕是没有成家的男孩子。冯利不想家,他虽说有个豪华的家、有个热闹的家,但那里没有他的位置,从小,他就知道,那个家里没有一点家的温暖。他的家就在山塞,他的父母就是叔叔也是师傅,他每天想的就是朱英。

  自从被朱英砍了一刀,他晚上再也不敢在朱英睡着后还呆在她的房间,而且,不知她那一刀是有意还是无意,而且听她说那种话,又似乎是知道点什么,所以,白天他也不敢跟她太近,怕她窥破了他的心思。

  冯利就是不想朱英离开山塞,就是不愿意他自己楼台边的月亮被别人伸长手摘走了,所以,他每天都小心地看着朱英,他还要小心翼翼地把朱英的心掳回来!

  一晃到了元宵节了,俗话说:吃了月半粑,一心做庄稼!过了半也就是元宵节,等于是年也过了节也过了,沉浸在欢乐中的心也该收回来了。

  这天晚上,因为在外漂了二十多天的冯总管回山塞,给大家带了不少新鲜的蔬菜,还有水果,大家喜坏了,每个人都恨不得把肚子填得没有一点空间,最好是尽快放屁,尽快消化,然后再好好地尽兴地吃。

  后来,那些水果最终还是分给他们,放在自己的房间,什么时候想吃,什么时候开口,免得大家一次性塞进肚子里,把胃胀坏了。分完水果,打牌的打牌,玩游戏的玩游戏。朱英看大家都那么高兴,也兴奋得哈哈直滚。

  们一起这个晚上,他们都不允许呆在自己房间玩,都要在饭堂里,那样比较热闹,平时不跟他坐的师傅们,也都来到饭堂里,有的几个人在一起讲着自己的家常事,有的讲着在外面听回来的笑话。这时候的气氛,真是热烈的很,朱英今天兴致好,笑了一阵,也挤到那一堆打牌的人中,先是看他们打骨牌,后来自己也上阵了。

  他们今天没有来刮鼻子的,而是采取一种新的游戏方式:他们在饭堂有四桌骨牌,全山塞所有的师兄弟都可以参加,只要自己愿意,输了的加入到游戏中,因为游戏要些时间完成,后面的排队上阵。

  他们玩的是一种小孩子的游戏,类似于捉迷藏:输了的人,两人一组,先抓阄决定谁是兵谁是贼,是贼的就躲,是兵的就抓。他们所活动的范围只限入大院以及前面那幢大房子,内院及东西和北面的房子不能躲。

  如果贼在短时间内被抓住,就要表演一套功夫,在饭堂表演;如果兵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抓到贼,兵就表演。他们还有一班人作为卫兵,专门发口号和看时间,以及作为公证人。这样一算,几乎人人都参与了活动,而且饭堂和内院都是灯火通明,一幅热闹欢喜景象。

  他们要躲藏的外院也是大院,除雪是白的,每棵树都有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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