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浅当真是佩服这人,何不去做一个戏子,这般会演戏。还演得甚是真切,煞有介事这般。
她倒是并不急着辩解,脸上似笑非笑,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此人。
月清浅的种种表现,不仅让众人疑惑,更是让那侍卫心中没底。
若是换做了一般人,只怕不会有月清浅这般镇定。
陈思雅嘲讽道:“你喊冤不如从实招来,王后娘娘前几日就发现这手帕丢了,又怎会知道你究竟有没有做偷鸡摸狗这等事。难不成,这手帕还是王后娘娘给你的?”
这话一说出来,陈思雅立即住了口、收了笑,赶忙对着月清浅跪下道:“王后娘娘,请恕妾身无能,此人怕是需得陛下在场。”
月清浅依旧淡淡地笑着,慢悠悠地拂了拂茶叶沫儿,而后又低头轻抿了一口,才道:“你确实无能,罢了。秋水,去请陛下过来一趟吧。”
秋水立即应道:“是。”
陈思雅有些错愕,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这般轻易。
她刚刚本想着,月清浅定然是意识到了此事的严重性。她若想要将此事的损失缩到最小,此刻却是最不易去找陛下来的。
月清浅怎么的也该阻止自己去请陛下,只是这样做的后果却是加深了众人的怀疑。而且,自己早就已经在刚刚,偷偷派人去请陛下了。
所以,无论月清浅阻止或是不阻止,陛下都会来。
只是,她阻止和不阻止,却是能造成两个截然不同的结果。
如今,这个结果却是陈思雅不愿意看到的。
果然,人群之中有不少人已经一脸疑惑了。
不过,没关系,陛下来了,不过是将事情推向了无可转圜的余地罢了。
躲在暗处的秦墨宣,他的目光一直在月清浅的那一块手帕上,眼眸有些幽深。
“陛下,现下该怎么办?”张泉盛问道。
他是很相信王后娘娘的为人的,况且只是一块手帕也说明不了什么。虽然那个侍卫说的似是而非,误导别人的想法,但王后娘娘如此坦荡,只能说明是有人捡到了王后娘娘的手帕趁机冤枉娘娘。
不过,他看陛下全身上下似乎都笼罩着一层阴霾,隐有怒气要发作。心下想着,陛下该不是信了那侍卫的话,在怀疑王后娘娘吧。
秦墨宣并未说什么话,只是心中有一团怒火,有些无处发泄。
张泉盛暗道糟糕,陛下该不是真相信了那人的话吧。
“陛下,王后娘娘定然是被人算计了。况且,看王后娘娘如此淡然的样子,想来娘娘早已想好了对策。娘娘找陛下,想来也是为了还自己一个清白。”张泉盛简明分析了下。
他生怕陛下对娘娘,爱之深,便也容易误会。
躲在暗处的秦墨宣,他的目光一直在月清浅的那一块手帕上,眼眸有些幽深。
“陛下,现下该怎么办?”张泉盛问道。
他是很相信王后娘娘的为人的,况且只是一块手帕也说明不了什么。虽然那个侍卫说的似是而非,误导别人的想法,但王后娘娘如此坦荡,只能说明是有人捡到了王后娘娘的手帕趁机冤枉娘娘。
不过,他看陛下全身上下似乎都笼罩着一层阴霾,隐有怒气要发作。心下想着,陛下该不是信了那侍卫的话,在怀疑王后娘娘吧。
秦墨宣并未说什么话,只是心中有一团怒火,有些无处发泄。
张泉盛暗道糟糕,陛下该不是真相信了那人的话吧。
“陛下,王后娘娘定然是被人算计了。况且,看王后娘娘如此淡然的样子,想来娘娘早已想好了对策。娘娘找陛下,想来也是为了还自己一个清白。”张泉盛简明分析了下。
他生怕陛下对娘娘,爱之深,便也更容易误会。
他希望陛下能保持冷静,也希望自己的这些分析陛下能够听进去。只要陛下保持冷静,便不会那般容易地中了别人的计。
秦墨宣并未误会月清浅,那块手帕是怎么回事他再清楚不过。
他只是心疼她,再次遭到了别人的算计。
之前的中毒,这次竟是连她的清誉都算计上了,这让他怎能不生气。
虽然张泉盛说得有理,但他也向来知晓,她脸上的淡然,从来都只是她的伪装罢了。
在心里,又怎可能不会去想这些,又怎可能完全不在意这些?
秦墨宣冷着一张脸,可见是气极了。
他淡漠道:“走吧。”
张泉盛一愣,秦墨宣已经出了这隐蔽的地方,他赶忙紧随其后。
但秦墨宣并未直接现身于御花园中,而是走了一条小路,是回承乾殿的小路。
张泉盛不解,问道:“陛下,为何不直接回御花园中?”
秦墨宣顿了顿,并未说话。他只是,不想让她知晓自己言而无信就在这附近。
张泉盛自知问道了不该问的,便赶忙闭了嘴,不再跟上去了。
而另一头,月清浅等人则是一直在御花园中等待着。全程,月清浅都并无任何的紧张。
无论周围如何窃窃私语,她始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反倒让那些怀疑她与侍卫有私情之人越发疑惑。
叶静语此刻也不得不敬佩月清浅的处变不惊,女子的名节和清誉是最为重要的,然而这些在月清浅的面前似乎并不算什么。
要是换做了一般人,只怕早就恼怒了,大部分人在面对自己清誉受损的情况,会失去理智。而这,却是注定了要染上污点。
但月清浅却从头至尾都未将此事放在眼中,而是直接让陛下出面处理此事。她的淡然,反倒是让的清誉没有丝毫的损失,接下来只要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便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果然,月清浅能当上王后,也并不是只会预言那般简单,还因为她处理突发情况的能力。
清楚地知道,此刻,什么对她而言才是最好的。
若自己遭遇了此事,只怕做不到这般冷静。
这便是王后和夫人之间的差距吧,叶静语在内心自嘲了下。
陈思雅看着月清浅丝毫没有一丝惊慌的样子,暗恨不已。心想着,怎么这月清浅都面临自己清誉受损了,却还能这般冷静。甚至是,丝毫不在意这些一般。
她表面笑着道:“王后娘娘,这侍卫这般诋毁您的清誉,您怎的一点儿也不生气啊。”
眼下之意是,这怕是真的了。
月清浅淡淡地瞥了陈思雅一眼,反问道:“不然你认为该如何?”
陈思雅回道:“自然应该好好审问此人,究竟是何人这么指使他的,好还王后娘娘一个清白啊。照妾身说啊,此人就该好好言行逼供,问清楚到底是何人指使的。竟这般不长眼的,来毁王后娘娘的清誉。”
月清浅心中冷笑,她若真这么做了,反倒是中了她的计了。
只怕,到时候便会越描越黑,那她的清誉便是真的不想要了。
月清浅意味深长地看了陈思雅一眼道:“用刑?”
陈思雅点头,道:“是啊,就该用刑。用了刑,他才会什么都招。”
“是吗?该不是屈打成招吧?”月清浅本带着三分笑意地看着陈思雅,此刻却是隐去了一分笑意,目光更像是见其看得透彻分明。
陈思雅有点被月清浅的目光给震慑到了,赶忙道:“怎么会呢?”心中却是想着,这月清浅该不是发现了什么吧。
不过,不管她发现了什么,却都已经晚了。
她会拼尽全力,让她就此翻不了身。
陈思雅在心中阴狠一笑。
月清浅淡然道:“本宫不会对他用刑,重刑之下,未必是能让他招供出幕后主使,反倒是屈打成招。况且,本宫这清誉可不是他给的,本宫这清誉,陛下自然会完好无损地送还给本宫。”
说罢,月清浅又低头抿了口茶。
其实,她心中也并不是那么有底的,也不知秦墨宣是否会误会。
不过,无论如何,她却是已经准备好了,如何去证明自己的清白。
苏念璃应和道:“娘娘说的对,本就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罢了。妾身相信娘娘。”
月清浅淡淡一笑,叶静语亦是道:“妾身也相信娘娘。”
叶静语说完以后,所有嫔妃都起身表明道:“妾身也相信王后娘娘。”
陈思雅完全没想到,月清浅的几句话,竟还能让这些嫔妃都纷纷表明自己的态度。
如今,全场也就她一个人尚未表明了。
这个时候,她是万不能落人口舌的。
她微笑道:“思雅亦是相信王后娘娘的清白的。”
月清浅的那几句话,便是在暗中告诉众人,自己在陛下心中的地位。而她,亦是有足够的把握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光是这两点,便足以让众人缄口不言了。
这也是在间接地警告众人,待会不要乱说话,站错队。不然,会有什么后果,她也不敢保证。
众人的表现,倒是让那叫聂宇的侍卫有些惊慌,不过,在陈思言暗中的一个眼神之下,还是稳住了。
在御花园的众人,本以为秋水去叫陛下还要好一会儿,没想到陛下已经来了。
这时间差倒是让她们有些惊讶,众人赶忙跪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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