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没收起的下巴,又是一掉,一万两?萧音的脸色一黑,“怎么的?不知这一万两又是什么钱?”
笑笑晃了晃头,“当然是赔这些东西的钱,你以为这些东西便宜吗?本王可是对它们有感情的,收你一万两算是看在你们姐妹的份上,算是给你打折了,至于刚刚这一千两银子算是你现在付不了银子的利息吧。”
萧音不想在争论下去,狠狠的瞪了一眼笑笑才大步离开,那个被指到的奴才站在原地无辜的看向主子,又看向越走越远的三王爷。
“还不跟上去,不然这一万两你出?”笑笑的话一出,那奴才立马顾不上规矩小跑的追了上去。
然后就听到萧音不算清晰的怒吼声,“跑什么跑?本王还会跑了不成?你个不懂规矩的奴才,本王早晚要了你的命。”
笑笑一仗打的漂亮,得意的往椅子上一靠,感受着下人们投来的佩服目光,上官子俊冷哼一声,“把这些东西收拾下,在端两杯新茶水来,派人去把另两个主子叫到大厅来。”
刚刚还一脸轻松的笑笑一声,马上看向妖物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上官子俊只是娇媚一笑,却不开口。
不多时,沈焘抱着佑寒和慕容德,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大厅,看那小心谨慎的举动,看来这妖物虽是妖物,但是在这个家里的举足份量也是大的。
“这几天年,大家也都没有在一起好好聊聊,如今也回了王府,大家又成了真正的一家人,以后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不要放在心里。”
上官子俊咬重‘真正’两字,当然是指早上发现的那件事情,见众人不语,而笑笑也安静的坐在一旁低头玩着自己的小手指,才慢慢起来,走到下人端进来的茶水前。
背对着众人,端起茶水,才转身向沈焘和慕容德走去,“虽说应是你们敬茶给我,但是怎么说子俊也是最小的一个,如两们兄长不嫌弃,就接下小弟的这杯茶。”
笑笑没有看向妖物那边,反而看向有些呆愣的下人,开始他们的表情还很正常,可是当上官子俊在端起茶杯时,她明显看到下人们错愕张开的大嘴。
在看看那边已接过茶水的书生和丑人,两个人端着茶水,谁也没有先动口,佑寒趴在沈焘怀里,远远的拉开与妖物之间的距离,看来那小子也发现了有些异常的妖物有些怪。
沈焘咽了咽口水,被上官子俊强迫的眸子盯着,最后一仰头将茶水全部饮尽,看他喝了,丑人才动口喝起茶水,本他只是小小的抿了一口,想放下茶杯的,但是上官子俊显然不满意,仍旧站在两人面前,直到丑人咬了咬牙将茶杯里的茶全喝了,他才妖笑一声转身又回到笑笑旁边的位置坐下。
但是上官子俊显然是太高兴了,妖笑起来就没有停下过,直到笑出了眼泪才停了下来,而那刚刚喝过茶水的沈焘和慕民容德已被吓的脸色惨白,眼睛更是盯着茶杯,不会里面被下药了吧?
清了清嗓子,上官子俊才开口道,“两位兄长不必担心,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
听后两人明显松了口气,但是上官子俊接下的话,却让他们脸上一片惨白,只见上官子俊看了他们一眼后,才接着说道,“其实只是下了点让两位兄长不行的药,也不会太久,等娘子生下孩子,怕两位兄长的药力也就过了。”
沈焘的脸色比慕容德要惨白,毕竟之前他就不能*,如今刚刚能行了,又被下了药,万一这药解不了,那是不是又代表着他回了到以前?
如果他没有看上笑笑也就算了,可是他爱笑笑,如果那方面不行,还要怎么做笑笑的相公?越想沈焘的脸色越难看,让外人看在眼里也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
而慕容德一直因为长的丑的原因,在众人面前从来不敢大声说话,如今被下了药,也只能任宰,谁让今早被捉到了床上,只是那双无辜的眸子一直追随着笑笑。
“这-----不太好吧?”笑笑怎么也没有想到妖物会这么狠,难怪刚刚他端茶水里下人那副神情,原来是看见他往里下东西了。
“娘子,是怕这阵子晚上寂寞?”
看着妖物危险的眼神,笑笑慌忙摆手,“怎么可能。”
“是啊,如今娘子身体里有了宝宝,怎么能劳累到呢,”想到那里是自己的儿子,上官子俊心情也好了许多。
佑寒在怎么是一个现代的高材生,也没有意料到这妖怪会这么狠,看来以后要与他斗,不能来明的了,只有使暗的了。
“爹爹,抱抱。”
呃--------
笑笑给了佑寒一个鄙视的眼神,果然是高材生,能马上看清哪面强而归顺哪边,上官子俊点点头,“从今天开始就让你沈爹爹和慕爹爹带你吧,你娘亲有孕在身,不能太劳累。”
好,笑笑点点头,这妖物果然有一家之主的作风,现在已开始发恢他身份的能力了。只是这样的被威胁的日子,以后怕是不好过吧?
在看看沈焘与慕容德一副小媳妇受气的样子,这直到自己生下孩子分身才能好使,那就是就要过个将近六个月后才可以在同房?
她到无所谓了,只是这事说出来,还真是有点憋气,这妖物手也太黑了点?
那被笑笑派去跟萧音取银票的奴才在天黑前终于赶回了府,头上顶着个大包将银票交到了笑笑的手里,笑笑摆手示意他退下后,只觉得他比兔子跑得还快。
从此后,只要是府里的奴才,见到了笑笑都会避而不急,生怕在受牵连受到到被某个王爷用官靴把头砸出大包的下场。
而那些朝中大臣,更是将萧王爷定为拒决往来用户,从错上贼船吃了狗肉,到最后被打劫的拿出家底平事,无人对这个萧王爷为财而无奸不诈的目光唯恐不及。
生怕在扯上点什么事而被点名赔银子,毕竟三王爷萧音因为两个花瓶被撬了一万一千两银子的事情,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
又过了七八日,门徒终于归来,可惜带着一身的伤,倒在府门口前,多亏慕容德这丑人因为不能举之事心烦到府外散心,一时找不到方向,晚回了府才发现了躺在外面的门徒,不然只怕门徒要生生躺在门外流一夜的血,不被人发现而亡了。
当被太医诊治后,门徒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一年多不见,六徒依旧是那个冷漠的男子,没有一丝改变,除了那看着比一年前有些沧桑的脸。
“爷,马场没了,属下没有脸面在见爷,但是属一在以死谢罪前一定要见爷一面,属下才能安心。”门徒断断续续的说完话,显然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上官子俊一脸的严肃,“不要多想,只要你没事就好,马场没了,可以在建。”
上官子俊安扶完门徒才一脸沉重的走出来,笑笑与其他两人一直等在外面,当然马场没了,也就是说也没有银票了。
这阵子因为萧音那件事情,笑笑已成了应天王朝是人见而躲着的毒药,一心想法弄银子的笑笑身子还没有靠近人,早就被人拉开了距离,她跟本没有一点机会。
之前敲诈来的五十万两又被容贱人卷走,虽然冰山去追了,可是这眼看着离期限只有半个月了,手里只有从萧音那里得来的一两一千两银子,笑笑有些无语。
三个大男人一个女人一个一岁多的小娃,整日的坐在大厅里叹气,弄得整个王府上空似被一片阴云覆盖,让整个王府里的人看不到太阳。
又过了两日,门徒终于可以下床了,上官子俊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当门徒让人放出话要把马场卖出去的消息时,第二天一大早,整个马场的马,包括在马肚子里还没来得急见事面的小马也被拿出来放了血。
那个场面何其壮观,笑笑驺驺嘴,可惜她没有看到啊,只是在一旁听门徒描术时就已想象到那场面了,被妖物一记白眼瞪过后,笑笑又安静的听着门徒继续说着。
第一天放血的事情还没有查出来,第二天晚上,就来了伙黑衣人,这回来放的是马场里人的血,当门徒看到黑衣人的功夫都不简单后,一面解散众人,让众人撤退,他一边也逃了出来,但是最后还是差点被追来的黑衣人灭口,当他日夜兼程到达城都后也只留下了一口气,最后倒在了府门前。
“知道我有马场的,也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兄长,一个就是容儿,看来这件事情又和容儿有关了。”上官子俊听后分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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