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不久,虹王来找杨云逸,说他是自己的儿子。
还说,他和杨云逸的母亲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个人已经生死相许了,他母亲却被贪图权利地位的父母送进了宫里。
因为月王喜欢杨云逸的母亲,所以将这件事忍下来了。
可是,后来又有了新人,自然就对他母亲疏远了。
后来,他母亲死了,他又不是月王亲生的孩子,所以月王才对他非常冷淡。
月王突然驾崩了,来不及留立储旨意。没有其他的合适人选了,臣子们也不知道他的身世,因此,阴差阳错最后他登基坐上了皇位。
开始,他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消息。可是,后来在他身上找到了信物,再加上滴血认亲,便可以证明一切。
因为有了这层亲密关系,虹国才愿意出手帮忙的。
可是,他从心里还是排斥这件事,所以迟迟不愿意改称虹王为父。
刚送走虹王,内侍来报:“陛下,良妃娘娘求见。”
“宣。”
不大一会儿,花琴迈着碎步走了进来。
“陛下,臣妾有密事要向您禀报。”
杨云逸眉毛一挑,拉她坐下:“爱妃,但讲无妨。”
“臣妾发现,冷宫中的白贵人行为不端。最近她与贤王走得很近,似乎有意勾引贤王。”
杨云逸立刻将脸往下一沉,摇了摇头:“不可能!朕与御弟相交多年,他的为人如何,朕最清楚不过,他绝对不会做出出格之事。
琴儿年纪小口无遮拦,这一次朕不怪你。做事说话都要谨慎,以后不要再说这种捕风捉影的话了。”
“若是没有证据,这种事臣妾怎么会随便说!
臣妾知道,贤王为人正直。不过,白贵人的人品如何,就没有人知晓了。她容貌不俗,若是真的想勾搭一个男子,恐怕是没有人能抵抗得了的。
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女子,独居冷宫,想男人也是说得通的。
听说最近贤王经常去冷宫见白贵人,宫里的小太监们都在议论这件事。臣妾担心白贵人会做出失仪之事,丢了陛下的脸面,便亲自去了冷宫一趟。”花琴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交到了他的手上。
杨云逸展开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今晚亥时,荷花池边不见不散。落款是周佂佑。
“这个是哪儿来的?”
啪!
杨云逸将信拍在了桌子上,大声问道。
“这封信是从白贵人的贴身丫鬟连翘身上掉下来的,正好被臣妾捡到了。白贵人到底有没有做出失仪之事,陛下到时候去看看便知道了。”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臣妾告退!”花琴转过身去,露出一丝冷笑。
蓝琴离开之后,杨云逸对太监说:“冯德喜,你晚上随朕过去看看。”
“遵旨。不过皇上,您不会真的怀疑贤王大人与白贵人有染吧?”
“怎么会!白浅裳毕竟是大国公主,与贤王又是刚认识,根本不会这么愚蠢到这样做!而且,即便朕不信白浅裳,又怎么会怀疑贤王?
朕不过是想去瞧瞧热闹,看看花琴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若是被朕发现,她为了争宠而算计朕,一定会严加惩处!”
白浅裳这几日生活地很平静,杨云逸也没来打扰她。
头几日,她十分不想见到杨云逸。自从找到能让杨云逸毙命的办法,她反而盼着他来了。
杨云逸在忙什么?到底什么时候能来冷宫呢?
她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这天晚上,贤王的侍卫来见她。叫进来一问,侍卫来传贤王的口讯,让她亥时独自一人去荷花池相见,商讨关于晨国百姓之事。
白浅裳想了想,说道:“你回去告诉贤王,就说本宫一定会去!”
侍卫走后,连翘着急地说:“公主,您怎么能答应呢?万一有什么阴谋怎么办?”
“我不怕有阴谋!这事关晨国百姓,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去看看!”
“那奴婢陪您一起去吧!”
“你去了,也帮不上忙,本宫一人足矣。”
亥时,白浅裳孤身来到御花园的荷花池。
刚站住,就感觉脖子后面一痛,立刻晕了过去。
此时,周佂佑赶来了。
见到白浅裳以后,他想起了前世的事。他知道,姐姐喝了孟婆汤,记不得他了。
没关系,只要他记得姐姐就好,他会好好保护姐姐,不让她在受伤害。
此刻,一见白浅裳要摔倒,立刻冲过来单手扶住了她。
“姐姐!你快醒醒!”
他将白浅裳拥在怀里,焦急地呼喊着,想起前世姐姐也是这样倒在地上,然后就死了。
这次,绝对不能让她死。
白浅裳感觉到有人摇晃她,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人是周佂佑,不知道为什么她竟有些安心。
虽然他经常来找她,动机有些难测,不过她有一种感觉,周佂佑不会害她。因为他看她的时候,眼神中总是透露出一种纯粹的关心。
看到他焦急的脸,忍不住出言安慰道:
“我没事,别担心。”
周佂佑扶她起来,刚站起来,就听到一的声音: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白浅裳抬头一看,竟是杨云逸。
周佂佑下意识地将她护在了身后,给皇帝施礼:“皇上!臣弟接到消息,说您宣我亥时过来相见,有国事相商。”
“朕并没有宣你进宫!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假传圣旨!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朕会派人调查的!”
杨云逸眼神闪烁,目光忽明忽暗。
“是,臣弟告退。”
“你跟朕来!”杨云逸抓住白浅裳的手腕,将她拉着往前走。
“放手,你要带我去哪儿?”白浅裳用力挣扎,想挣脱他。可是,他的手犹如铁钳一般,怎么也挣不开。
“闭嘴!不然别怪朕在这里对你下手!”
杨云逸不再说话,拖着她继续快步走着。
下手?这是打算要杀她了吗?
一直来到他的寝宫,他将白浅裳往床上一丢,把下人都赶了出去。
“说,这么晚了,你为何会与贤王在一起?”
刚才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他一下子就火了,真是不敢相信,她真的会勾引其他男子。
“跟你有什么关系?”白浅裳扭过头,连看都不看他。
“你真是胆大包天,完全不将朕放在眼里!一定是朕一直以来对你太客气了,令你忘记了谁才是你的夫君。”
将她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
白浅裳惊慌不已,用力地推拒他,不知道他为何又会突然发疯。
“你走开,不要碰我!”
他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似乎即使捏碎了都不能抵消他对她的恨意。
“今天你逃不掉了!朕要让你记住,不用再动歪脑筋,你是朕的女人!”
说完,蛮横地张口咬上了她的唇。
她唇上一痛,却固执地闪避着不肯让他得逞。
他如疯了一般,用力地吻着她的唇。无论她如何躲闪,仍然能准确地被他亲到。
很快,他的吻从她的唇滑向了脖子。双手用力一扯,领口的纽扣被他扯落。
她的一身华丽锦衣,被他一件一件地扯开,丢了一地。
虽然宫殿里放着暖炉,蚀骨的寒意仍然直达她的心底。
他只顾着肆虐,完全不管她的感受。
突然到来的痛让白浅裳叫出了声,她无力地闭上了双眼,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了出来。
她拼命地喊叫挣扎,却推不开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愤怒男人。
许久之后,他终于停止了疯狂的行为,躺在了她的身旁。
白浅裳感觉全身都在痛,身体痛,心也痛得滴血。
她竟然失身于杀害她所有亲人的仇敌!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你是想侮辱我,让我痛苦的话,那么恭喜你,你做到了!”
“我不是想侮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因为我爱你!”
这一次,他没有用皇帝的自称。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是以一个皇帝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
此刻他才明白!他连年征战,付出那么多艰辛,多次重伤危机性命,最后又化险为夷。表面上,他做这一切是打着报仇的旗号。实际上,在他的内心深处是为了将她夺过来,将她困在自己怀里。
白浅裳怒极反笑,笑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第一次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你害死了我所有的亲人,现在又夺走我的清白,你现在居然说你爱我?”
“是的!我怨你当初的鞭打虐待,恨你害死我的奶娘,憎恶你玩弄我的感情。可你可知道,我一刻都没有忘记过你!虽然我也不想这样,可是自己也无能为力!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便再也忘不掉你了。”
“我不信!”
“你看!”
她不理他,他便扳过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白浅裳看到,他的脖子上带着一块玉佩,正是她从前送给他的。
“你……”
她有些迷惑,做戏不需要做到这个地步,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当初,我亲耳听到你对那些王公贵族说,你不喜欢我,还说喜欢一个宫女。”
“那是因为,我无意中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说你整日与敌国质子厮混,必定成不了大器。所以,有王公子弟问我是否喜欢你的时候,我便说了谎话,说我喜欢其他女子。当时我那么做,完全是为了维护你的形象和稳固你的地位。我煞费苦心,一心为你考虑,你却那么无情,从头到尾都把我当成是玩具一样戏弄!想对我好便对我好,想丢弃便丢开手,完全没有一丝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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