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首富公孙家少公子公孙权新婚第二日,辰时。 一声尖叫,打破了寂静。
“救命啊,青城山的女山贼来公孙家抢男人了,救命啊。”
“站住,你给我站住。”
公孙权一边躲闪后方发射而来的石子,一边猛跑兼大叫。直到他发现前方有一不明移动物体,一个箭步飞扑上去一把抱住,躲其身后。
“梁叔救命啊,现在只有你可以保住我的清白之身了,我可不能跟这个泼妇同房。”
“公孙权。”桑柔手提弹弓站在两人面前,跺了跺脚,大喊道:“我娘问你生辰八字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八字跟我不合?你个纨绔子弟,除了家里有点破钱之外,你还有什么?谁稀罕嫁给你。皇后公主生的貌美,轮得着你娶吗?”
“哎呀,瞧不起我。你不稀罕,干嘛要嫁给我?你这个泼妇,你还敢丢我?我告诉你,就算你逼娶成功,我也绝不与你妥协,别以为昨天他们骗我跟你成了亲我就会屈服。正所谓大丈夫顶天立地,头可断,血可流,骨气不能丢,我就是死也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啊?你们说什么?少爷,老夫忽然之间什么都听不清了。这是病,得治,老夫现在就去看郎中。”
“梁叔你做了好事还想跑?”
“梁叔,你来评评理,当初明明是我娘说欠下公孙家几百两银子偿还不起,让我嫁进来抵债的是不是?”
“啊?我听不见。”梁叔继续装傻。
“你装傻是不是?”
“没,没有啊。”
哎,其实他没说谎啊,桑柔的娘确实欠了他“个人”五两银子,他是公孙家的卖身奴仆,他整个人都是公孙家的,这五两银子当然也算公孙家的嘛。
那她嫁不出去,她娘当然着急嘛。正好她家少爷也挑三拣四的,娶不着好媳妇儿。如今凑成一对儿不是挺好的嘛。
“笑话。”公孙权继续道:“我们公孙家怎么说也是大户人家,怎么可能因为那点钱,就要你来抵债?再说你看看你,值吗?你哪一点像个女人了?成天把自己弄的跟个野人一样,动不动就喊打喊杀,整个长安成有谁敢娶你?请问谁不怕半夜醒过来被你剁成肉泥啊。”
“哈,请问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全长安城我最想剁的人就是你。”此时此,她就想那弹弓处决了公孙权那厮。
“梁叔你听,天底下哪儿有妻子敢这么跟丈夫说话的?孔夫子说的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没错,唯女子与小人,你就是那个小人。”她趁其不备狠跺他的脚。
“哇,你……”痛,很痛,非常痛……
“梁叔,我要合离。”
“梁叔,我要休妻。”
“合离……休妻……” 完了,这事可闹大了。他这一大把年纪可经不起他们年轻人折腾啊,这才刚成亲一日就闹离婚,万一传出去,桑柔那个当过山贼的娘还不拿着斧头来砍人?
不行,他管不了这事,那就得找个能管这事儿的人来,“少爷,少夫人,老夫肚子疼先去茅厕也,你们有事等老夫回来在说。”
说罢,四十岁的梁叔脚底抹油,一溜烟的跑掉,独剩两个“新婚怨偶”继续斗法。
院子里,一阵秋风扫落叶,杀机隐现。
桑柔撇了一眼公孙权,忍不住“哈哈”干笑了两声,“我问你,你凭什么休了我?请问我犯了七处的那条?”
“……你品行不端。”
“品行不端在七处之内?”
“管他算不算,反正我是休定你了。”
“你没有权利休我,要休也是我休你。”
“你敢。”
“我不敢?哈。”她撸起袖子就要揍他。
“咳咳。”一声咳嗽,有人不怒自威道:“我看谁敢休妻。”梁叔把公孙家的老爷子给请过来了。
公诉权一见老爹来了,立即过去禀告道:“爹。孩儿要休妻。”
“胡闹。”老爷子盛怒万里,就这一句足以让所有人魂飞魄散。“你们才刚成亲不过一日闹什么合离?成何体统?”
“伯父。哦,不,爹……”桑柔还在云里雾里,不管现在怎么称呼这位“伯父”都十分别扭跟生涩,“毕竟我俩性格不合,既然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您就干脆放我走吧。欠您的钱我一定想办法还给您就是了。”
“什么钱?”公孙名侧头看了看梁叔,“老爷,是这样的。”梁叔小声在他耳朵边说了一番,“原来如此。柔儿,我问你,你昨夜可与权儿同房?”
“爹,昨夜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公孙权抢答道。
“胡闹。难道说柔儿嫁给你,是委屈了你吗?你难道要跟外面的那些不明来历的野女人玩一辈子?最后把家产都败光了,气死你爹你就高兴了?”
“爹,孩儿从未想气您。只是我与桑柔真的不合适。”
“合不合适不是你所了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叫礼法你懂不懂?”
“爹,我真的不懂。”公孙权不训道,“婚姻明明是两个人的事,为什么一定要别人说了算?我是不会娶她的。”
“你……”老爷子公孙名差点被气晕过去,“来人啊,把这个离经叛道、武逆不孝的臭小子给我关起来,他若是一天不认错就一天不准他吃饭,我倒要看看他能撑几天。”
老爷子发话下人们谁敢违背?只能按规矩把他们家少爷弄去常住的柴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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