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一到潮湿的地方后背就奇痒难忍,还会生疮,这次是歪打正着,不然你就得陪那群禽兽了。”
“还好,还好。”桑柔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幸好不是花柳,不然她可就惨了。
他们一路跑一路奔,终于逃离了是非之地,刚跑到半山腰便见李幽领人等在哪里。
一见他们,李幽便马上迎上来道:“你们总算是平安出来了。我在这里等你们好久了。”
“你怎么在这儿?”公孙权自是不知道这日所发生的事。
“这次真是多亏了人家李公子了。”桑柔扶公孙名坐下,过来推了推公孙权。“如果不是李公子的话,我们早就已经死了。”
“关他什么事?”他费解。
桑柔白他一眼,“都是李公子给了我一块大内的腰牌,官府才会这么给面子的。不然的话他们根本不理我们的死活。”
“大内的腰牌?”他狐疑,“那不是皇宫里的东西吗?你怎么会有?”
“哦,那是做生意的时候一位朋友送我的,他说这东西很好用,要我遇到危险便掏出此腰牌。”李幽解释道。“没想到这次就派上用场了。”
“李公子,真是多谢李公子仗义相助,不然我父子今天一定难逃厄运。”公孙名起身就要做礼。
李幽笑笑,赶忙过去扶住老人家,“公孙先生客气了,这小小事情不必在意,我也是为了报答桑姑娘的当日的救命之恩。马车就在山下,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
马车内,公孙权掀开帘子望了望骑马而行的李幽;坦白说,他从一开始就不太相信这个李幽,瞧他骑马时候那副神气样儿,皮肤白的跟女人是的,他就不想是一个天天到处跑的人。
他为什么要接近桑柔?他接近桑柔又有什么目的?
“你在看什么啊?”桑柔双手拖着下巴看他,要不是她太了解公孙权了,她会以为他看上外面骑马的人了。
“这个李幽看上去并非寻常人。”公孙权放下帘子回望她一眼,“大内的腰牌是皇宫之物,他一个做生意的小人物不会无缘无故就能拥有。”
桑柔猜测,“那你说他会不会从宫里逃跑的太监?他让我送腰牌去官府的时候都不露面,好像深怕被人发现一样。”
他摇头。以他男人的直觉来看,他不像!太监到底怎么说也是奴才,在厉害的奴才也没有主子样儿,可是再看看他,他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公子哥儿。
公孙名也道:
“此人谈吐不俗,举手投足间都有大将之风。柔儿,这个人非富即贵,就算不是朝廷中人,也必定跟朝廷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你怕是惹上一个非凡之人了。”
“爹,先不要说这个。”公孙权忽然山上还有好几箱的银子,那可都是他们公孙家的。这要是便宜了官府,他可是会心疼的。“桑柔,刚才见你抬着银子上山,你哪儿来那么多银子?你不会真的……”
她白他一眼,“你以为我真的卖了公孙家的生意跟祖产?”她才没那么蠢好不好?“那些钱是官府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调来的,只有表面上薄薄的一层而已,就连那几个来抬箱子的人都是官府的,我可没动你一分一毫。”
“还好,还好。”公孙权松了口气。那些官府谭财如命,要是便宜了他们可就不值了。
“公孙权。”她好担心他的后背哦,不知道会不会严重到溃烂脱皮,“不如我帮你看看后背吧,那么多疮一定很痒吧?”
不说还好,她这一说他倒是感觉到后背很痒了。
“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倒是感觉痒痒了。来,给我挠挠。”他自己勾不到,转过身让她帮忙抓背。
她一看心便跟着揪起来了,好多疮哦,简直是触目惊心。小心翼翼的给他挠了挠,她就不敢动手了,生怕挠破什么地方让他疼痛。
“这么多的疮,一定是有毒的吧,可不能再破了,不然伤口感染了怎么办,不如我们先不要回家,先去找楚孝廉看看吧。”
“无碍的。”公孙名笑笑。“权儿这是银屑病,小时候曾发作过一次,后来他娘照顾的好,所以没在发作。这次我们被那群土匪关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所以才会发作,家里有药,我们回去之后柔儿你在帮权儿擦一下便好了。”
“嗯。好的。”
“喂,你这会儿干嘛这么关心我?”他想起山上那一吻便不怀好意的笑起来,“该不会是喜欢上本少爷了吧?”
“呸呸呸。”她向吐脏东西一样吐他,“我是没想到不可一世的公孙大公子竟然会有这么恶心的怪病。哎呀,真让人不敢相信,你以后去寻花问柳的时候可千万别告诉人家你有着病,不然一定吓坏了人家姑娘。”
她就是嘴上不饶人。
“哎呀,我就是这样,还不是有个女色魔非礼我?”
她红了脸,同样想起刚才吻他懂得事,真该死,她她她……她当时太激动了,所以才……
算了,她佯装不知,“谁非礼你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懒得拆穿,“嗯,我记错了,我好像是被一头猪亲过了。”
他竟敢骂她是猪。“公孙权,你……”
“我怎么样?”他欠抽的做了个鬼脸。
该死,她要是打他不就承认自己是头亲过他的猪了!可恶。
“好了。”公孙名制止两人斗嘴,“两个都这么像小孩子。”
两人吐了吐舌头相互挤了个眼神,谁也不敢在说话。
……
回到家,桑柔从药房拿了一些药来找公孙权,此时房间里只有三宝一人。
三宝一见少夫人来了,便解释道:“少夫人,少爷去沐浴更衣了,您的药交给三宝就行了,三宝会给少爷弄好的。”
“沐浴……”桑柔眨了眨眼,又不是大姑娘,大难归来还要沐浴更衣把身体弄的香香的,她这个真真正正的大姑娘也不见得这么讲究啊。
真是名副其实的“公孙大姑娘”。
“不用,你这个大男人笨手笨脚的,还是我去看看,不就是沐浴吗?我等他出来再说不就行了。”这么难得的机会接近他,她可不会措施。哼哼!
三宝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依她了。
只不过……
他总觉得这个少夫人去送药纯粹是居心不良,至于为什么他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她脸上的笑怪怪的,好像……居心不良的色鬼准备去调戏良家妇女一样?
三宝的感觉一点也不错,桑柔哪儿有那么好心?她说来送药,但……怎忍得住不偷看一下里面的春色呢?
尽管那男人银屑病发,后背惨不忍睹,但——
其他地方应该还是很有看头的,她这个做妻子不看难道要给外面那些女人看?于是她在窗户上挖了一个小洞,学起那些淫贼管用的手法——然后就看见了他“白嫩的皮肤”跟“诱人的身材”。
“哇哦。嘿嘿嘿……身材还不错,简直比我还白嫩。站起来啊,站起来比比看我们谁的屁股更翘啊。站起来嘛,站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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