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呼……吸……”她用力的吸了几口干净的空气,然后又猛咳了一阵才终于缓了过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我来的时候被人打昏了,醒过来的时候就在柴房里了。”她哑着声音不连贯的说,听起来既不舒服又不忍在在听她说下去。
“好了,别说了。”公孙权厉声打断她;
那边,大火顺着房子烧了起来,红光冲天,烈焰喷涌,家里的下人没人拎着水桶去池子里取水救火。
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彻底扑灭,所有人瘫痪在地上,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火红的朝阳从东方升起,打在东厢房的房檐上,灾难的一夜被这朝阳一照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
“啊……啊……啊……”房间里,桑柔哑着嗓子啊了两声,声音哑哑的,一发生嗓子还有点疼。
“吸入太多浓烟了,修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去厨房那种油烟过多的地方,不然可能会说不出话。”
楚孝廉看过她的嗓子之后,低头写下一张处方签交给下人。“按照这房子上写的去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每天都要喝。”
“是。”下人低头唤了一声,拿着药方便出去了。
可怜他一大早就被叫过来照顾公孙家的伤兵,忙的连口热粥都没顾的吃一口,这次若是不狠敲一笔,实在对不起他精湛的医术。
“有没有这么严重哦。”桑柔摸了摸嗓子,哑着声音质疑,“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在敛财。”
楚孝廉皮笑肉不笑的回敬她,“你也可以不喝,不过我保证你不出半个月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以后估计你就要做个哑巴了。”
她瞪他,“你是不是郎中啊?嘴巴这么毒。”
“正因为是郎中所以才要劝你。对了,还有那位伤了眼睛的。麻烦转告他,最近给我老老实实的当个独眼仔,要是把敷在眼睛上的草药摘下来,他可能就瞎了。”
没想到李幽会这么严重。她好自责!
“好啦,我知道了。”她躺下,一双眼睛直直的望着天花板,怎么都不安心,“楚孝廉,你一定要治好他,都是因为我他才会受伤的,他要是有什么事,我会一辈子不安的。”
“怎了?感动了?”楚孝廉停下收拾的动作,倒是饶有兴趣探听她的心事。
她撇他,“他是为了我才受伤的。”
“自我认识你开始,除了公孙权那个笨蛋之外,你可没关心过别的男人。”他像在提醒又像在调侃。
“那是因为没有别的男人为了受伤。”
这点他点头,从来都是她让那些人受伤;他鸡贼的笑笑,“所以你心动了?准备移情别恋了?”
她扔出枕头,可惜只砸到桌子而没有砸到他。
“你只管医你的病,什么时候这么多事了?打听别人心事你烦不烦?”
楚孝廉耸了耸肩,“好好好,反正也不关我的事;等会还要去账房拿钱,天塌下来也没有钱对我重要。”
“你不做奸商太可惜了。”她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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