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我开始思考起来。
我们不能这样盲人瞎马的走了,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是从根源去发现问题,我思及此,面上有了一抹慷慨赴义的从容,“最近我们分开,我去找一个人,或者他能帮助我,你呢,你就不要跟着我了,好吗?”
我看着饕餮,饕餮表示绝对不可以,眼睛中有了扑朔迷离的光,很快的已经屈膝半蹲在了我的面前,并且保住了我,这……我被这温情脉脉的怀抱给弄的不知所措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要一个人去找……找解决问题的办法,这样子,我们都会死的。”佛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呢?我点头,看着他那担忧的眼睛,他却无言以对了很久。
“反正你放心就好,我真的会保证自己的安全。”我一边说,一边看向了旁边的饕餮,他好像忽然给抛弃了的孩子似的,“我这条路很可能就会死的,我有灵力护体,即便是到了最后……”
我企图说服面前的大高个,“我也不会骈首就戮的,但你就不同了,你我同行的路上,会拖慢我的计划,我现在的时间实在是太宝贵了,在一起,我还要一心二用来照顾你,这……”
饕餮好像逐步的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只能点点头,浑浊的泪水却落在了沙滩上,我亲吻了一下饕餮。“你们都会好起来的,你带着队伍往前走,按照你的意思去走,我相信老天爷会保佑你的。”
他没有移动脚步,就那样看着我,我又道:“之前都是我们急功近利了,现在我希望我们看事情从不同的角度去,之前的一切已经过去了,现在,快乐起来,快乐起来,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去改变这里。”
“虽然我们没有在一起,但我们能做的事情很多很多,一起努力啊。”我说完,又补充道:“这样,我这边事情做完了,会立即来找你们的,以后你们白天休息,而夜晚再行动,就好像现在……”
我看着繁星满天的天空,天空好像蓝丝绒一样美丽。“现在我们能走很远很远呢,好了,就此别过了,互不打扰吧。”我一边说,一边依依不舍的看着面前的饕餮,饕餮与动物们都过来了。
他们开始交流起来,尽管我并不能听懂什么,但最后,一只狼还是到了我的旁边,将我的水囊已经给了我,这里面的水是大家省吃俭用的,都给了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不知潜逃,我是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你们等我,一定要等我啊。”我看着动物们。
动物们的毛发颜色已经不怎么鲜艳了,我真怕有一天,自己会耽误了他们,但我有自己的信念,我必须要朝着信念去做了。
我不清楚,现在一切都在变,这里的情况不可思议,而不可思议的地方却比比皆是。在鬼族,祭司日日都想要知道那颗心目前在哪里,所以对小阿宝也是三推六问好在小阿宝是一个聪明人,总能有一个吊胃口的好办法来保护自己。
这办法骗一骗祭司还是可以的,祭司今晚又是大醉酩酊,喝的醉醺醺的模样,到了丫头的屋子,丫头怀胎已经六个月了,小半年的生命,是能看出来的,她时常在担忧,这样的环境中,究竟生出来的孩子是健康的吗?
但有什么办法呢?
今晚,祭司烂醉如泥,几乎是匍匐前进到了丫头的屋子中,丫头一怔,将镜子丢开了,他现在在照镜子,但镜子里面却浮现出来的是裴臻的一张脸,裴臻压根就不清楚自己怀孕的事情。
而现在的裴臻呢,却已经成了绞刑架上等待屠戮的被宰羔羊,裴臻的死亡已经迫在眉睫,而祭司呢,却已经疯疯癫癫的来了。
“丫头,过来,让孤看看你,孤想要看看你。”尽管,每一天他都会含情脉脉的看自己很久很久,但实话实说,丫头是恐慌的,尤其是面对这样一双眼睛,丫头有一种无以言说的恐惧与惊怖。
“过来,过来啊。”他穿着白衣,看起来风流倜傥,但骨子里面却流淌着与之不相称的堕落的血液,丫头可不要接待她,立即关门闭户。“你,你去别的地方吧,这里,这里我是不需要你的,你不要过来了,我……”
“我会对你不客气的。”丫头一边说,一边用后背抵住了门扉。
“这里一切都是孤的,孤怕你对孤不客气吗?真是岂有此理。”他一句话说完,人已经到了丫头的面前,冰冷的鼻息已经兜转在了丫头的呼吸之间,眼睛看着丫头,丫头颤栗了一下。
“你……你……”
“你想要问孤是如何进来的,对吗?孤想要到这里,简直易如反掌呢,你莫要忘记了,我与你不同。”
“是,是,是不同。”丫头靠着关闭的门,身体瑟瑟发抖起来,面前的人,是不会饶恕自己的,他喝醉了,力量比一般情况还要大不少呢,丫头痛苦的看着面前的人,他呢,轩眉冷冷的笑着。
“自从你到了这里,孤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从来没有,连一次都没有。”他一边强调,一边伸出来手指头。
“是,是。”丫头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的模样看起来惊恐的很,她恨不能遁地离开这里,但并不能,一种惊悸如影随形一般的兜揽在了丫头的头顶,那种低气压的感觉,让人的确不寒而栗。
丫头的目光看着面前的人,面前的人呢,有一种不怎么耐烦的模样。“但今天,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了,你叫吧,叫,放声的叫,就算是你叫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搭理你的,不会的。”
“你饶了我,大王,求求你,你绕了我好吗?现在我是人族,我是一个人族啊,我已经有了给人族延续血脉传宗接代的任务,大王,你行行好吧。”丫头涕泪滂沱,一边说,一边委屈的跪在了他的面前。
“孤对你已经法外施恩了,你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知道的,在这里,孤几曾这样对待过一个人族呢?孤会抽他们的筋,扒他们的皮,但你,你不同啊……”他矛盾的痛苦的低喃。“你和他们是截然不同的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孤呢,为什么?”
“究竟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孤呢,孤从来就没有伤害过你,没有啊。”他一边说一边乞怜一般的抱住了丫头。“你让孤,就让孤占有一次吧。”
“你疯了,你疯了啊。”丫头站起身来就朝着门口去了,但哪里知道,他已经反手就握住了丫头的手腕,丫头感觉一种冰冷刺骨的冷意已经侵入了自己的手腕,接着,她惊恐而又无助的瞪圆了眼睛。
手距离门扉还有一段距离,其实也仅仅是一臂之间的距离罢了,但想要离开却是难上加难的。他的痛苦是没有办法形容的,他理所当然的皱眉,带着一种含情脉脉的神态看着丫头。
“为什么不能呢,为什么不能呢,你是孤的挚爱啊,既然不能,那么孤,只要要了你的命。”他带着酒气的鼻息喷在了丫头的面上,让丫头更加是不寒而栗起来。
“不,不。”丫头还要反抗呢,已经没有作用呢,他一口就咬噬在了丫头的脖颈上,开始吸血起来,丫头浑身无力,只能听凭他的摆布,但是他并不会这样善罢甘休。
血液进入了口腔,他吞咽下去,但很快的却又一次灌输到了对方的脉管中,丫头奄奄一息,面色苍白,接着又是红润起来,如此一而再再而三,让丫头简直苦不堪言。
“你何不杀了我呢?”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在黑暗中无力的摸索,但周边没有什么能拿走的东西。
这奇耻大辱让丫头简直悲愤的想要死,但她知道,他不会那样轻而易举就要自己去死的,他简直是在摧毁丫头,就在丫头缴械投降的时候,他呢,却忽然笑了,笑的那样残酷而又肆无忌惮。
看着那不可理喻的笑,丫头闭上了眼睛。他冰冷的手已经开始脱衣服,并且三下五除二,脱掉了丫头的衣裳,她美好的胴体说来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丽不少呢,那完美匀称的比例,那黄金分割,那一片葱茏的锦绣。
他看到这里,再也不能忍受,索性就……
“砰砰砰”,有砸门的声音,他止住了自己的作恶,回身打开了门,来人是人世间的恶魔太监,太监装扮的不三不四,那张脸上带着一种神秘感,看向了面前的祭司,祭司吹口气,丫头的衣裳已经穿好了。
他想,除了自己,任何人都没有偷窥她胴体的专利,太监已经笑了。“真是岂有此理,你明明知道的,她的性命是威胁小阿宝最好的利器,不知道你用了没有,却让这臭丫头死去活来的,有什么好处。”
“有话就说,何故这样冷嘲热讽呢,人世间究竟怎么样了?”他当机立断的反驳,完全不给太监好脸子,太监蹙眉,叹口气说道:“你还关心这个,我几乎以为你已经完全莫不在乎了。”
“你啊你,软玉温香抱满怀,却为什么不能和我好生聊一聊呢?”太监笑了,笑着笑着,就褪去了那伪装,美丽的容颜与樱桃红的粉颊已经消失了,他换上了一张作恶多端的狰狞嘴脸。
那恐怖的眉宇,那让人颤栗的血盆大口,与冰肌玉骨的美人是截然不同的。
祭司冷哼一声,“无事不登三宝殿,究竟想要做什么呢?何不立即说出来,却期期艾艾的,不可理喻,要果真没有什么要说的,还请早早的离开。”
“帮我灭了降魔者。”他一边说,一边看着面前的祭司,祭司的嘴角多了一抹残酷的冷笑。“降魔者是想要灭就能灭的吗?真是岂有此理,你难道就不知道他们是多么的厉害吗?”
“对手都是厉害的,但也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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