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调虎离山;李相瓮中捉鳖】
楚儿见眼前这位男子满脸通红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不就是近距离看了彼此嘛,何必如此害臊,她坐回了马车中。
郁尘见画远去的马车,心中安心了不少,看了看着天色,也差不多了,她背上包裹驾上马车,将头掉回,片刻便来了前往长安的路口上,拿着马鞭,坐等夙易的到来。她望着天空,今晚的夜空繁星不多,茫茫一片,此时天色开始有些泛白,心中算着想来如今也快五更了,曲妈妈到底有没有去李府告密啊。
如若等到五更时分,夙易还未追至,我得立马回情丝阁,阻止金鸠他们行动,从长计议。一阵马蹄声惊醒了郁尘的思索,她拉紧马缰,缓缓的闭了闭双眼,轻轻的吸了口气,听着马蹄着不只是一两批马,好似有个一队人马,马蹄声越来越近,郁尘瞬间张开双眼,拉紧马缰,举手一挥马鞭,道:
“驾”。她朝着长安的方向而去。身后的一队人马见前方正有人赶着马车,只闻一人命令道:“给我追,拉住她们,不能让她们离开岐国。”
如今这天色已是五更,金鸠与木修一身束身衣,来到李相府门口,在墙角便躲了起来,木修心中嘀咕着,如今五更了李博怎么还未去上朝啊,突然从大门外出来一个人,他们忙躲了起来,见李博上了一辆马车,又见他远去的方向,金鸠喃喃道:“行动。”
天色泛起了白,郁尘将头向后望去,果真是夙易,夙易带了人马追来了,这个曲妈妈还真将此事告知了李博,原本以为是一场不可避免的灾祸,却未想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将手中的马鞭重重一挥,加快速度直穿树林,树林上的鸟被马蹄声所惊吓从树林上落荒而飞。
郁尘并没有直接前往黎洲方向,而是在郊外树林丛中饶了一圈,又是一圈,假装想甩掉他们,见与他们距离拉远,将马车掉头,奔向了黎洲方向。而夙易被郁尘这么一绕,有些绕糊涂,见郁尘前往黎洲的方向,于是一声令道:“给我追,别让她们跑了。
夙易本来不怀疑情丝阁与白兰有牵连,可曲妈妈方才来密报说,那个所谓大东家并非简单,他们四个议论先将情丝阁姑娘解散了,三日后设了计划救出白兰。其实夙易有些不信曲妈妈所言,就带了人去情丝阁,果真他们想带情丝阁姑娘们离开此地。
如今李相府没有夙易的把守,而李博又出去了,干掉府上那几个家丁与丫鬟木修与金鸠是不在话下的。他们潜入李相府,可是他们居然忘记了这偌大的相府白兰到底关在哪里啊。他们二人正愁,见前方有两人朝这个方向而来,木修与金鸠立马躲了起来,前方两个人从中走过,隐隐约约听到其中一个人唤对方为少爷。
前方两人正是李博之子李麟与管家李明。金鸠指了指前方李麟,随后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木修,随后指向李明。木修点点头,木修朝李明方向而去,金鸠随后也跟了上去。
木修举起手掌向李明颈部打去,李明自觉地身后被人袭击了,他转过头看了看木修,一阵晕厥,便倒在了地上。李麟见李明倒与地上,他其实是一个胆小之人,双腿已经吓软了,本想大喊来了啊。却不料李麟早已被金鸠从身后捂住了嘴。木修拿下金鸠腰间匕首递给他,金鸠将匕首架与李麟脖子上,见前方有几个丫鬟走来,便架着李麟躲了起来,木修对李麟道:“想活命,告诉我们白老板在哪里。”
金鸠将匕首贴近了些皮肉,李麟觉得脖子一些疼痛,又见脖子上的匕首结巴道:“别~别杀我,其实我也不知道。”
“你少骗人,你不是这里的少爷吗,会不知道,你若再不说实话,信不信我将你的脖子割断了。”
金鸠又将匕首贴紧了肌肤,此时李麟被金鸠一吓,吓得早已裤子尿流了。金鸠见李麟裤子从滴答着水忍不住想笑,木修打了金鸠的头道:“办正事。”木修对李麟道:“还不带我们去。”
“好~我~带~带你们去。”
李麟有些想哭,又见脖子上的匕首,从小到大还从未有过这般欺负,就算横行霸道,良强民女,也不至于将刀架与脖子边。由于李麟的双腿已软,只好有木修扶着他。而李麟用手指指着前方方向。
在长廊边晕厥过去的李明被家丁扶起,李明从中醒了过来,如今夙易带人去追郁尘,李府没几个强壮的家丁,而李博又去了宫中上朝,李明让人备马,他跨马加鞭去宫中找李博,又命家丁将大门后面紧关,莫要放走他们。
如今天色已亮,东边太阳已经全然升起,不管郁尘如何挥马鞭,马因为奔跑已久已经累得不行,这马并非良骏,而且此马还要拉着身后的车,实在太为难了这匹马。郁尘本想将马背上绳子解了,但细想这样不就全然暴露了此马车乃空马车,所以无奈,只能瞎跑,为了推延时间。
眼看夙易便要追上来了。夙易见前方马车上坐着的此人便是所谓的大东家,心中一阵喜悦,我将你抓回去,相爷一高兴便在陛下面前夸我几句,那我为岐国报效已经不远了,我也像我哥哥那样成为岐国一代名将。
当夙易加快马时,却发现了一个疑点,为何这马车上只有她一人,其他人呢,他们不是有四人吗,那马车如此颠簸,里面的姑娘们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他紧紧拉住马缰,手有些发抖,难道此马车上没有人?
夙易一声命令,他身后一队人将郁尘的马车团团围住了。郁尘紧急一拉马缰,马前蹄往上一提,整个人皆往后所倾,她手紧拉马缰,控制平衡,控制住马,随后马蹄落地,她深深吐了口气。
又见周围已经被李府人所包围,郁尘也没有挣扎,一动不动侧坐马车旁。从身后一个人骑着马,缓慢的马蹄至于她身旁,郁尘见此马,心中有些惋惜,此马乃是骠骑大将军夙凛的坐骑,见此马让我想起了夙将军之死。
夙易手提枪道:“我的大东家,你跑不掉了,还是乖乖地随我去李相府吧。”
郁尘轻轻抬起头道:“我与那李相府有仇,我不去,你方才说我跑不掉了,是吗。”
说罢郁尘拿起马鞭从马车上一跃,跃到了夙易身后并骑到了他马上。夙易拿起枪刺向身后的郁尘,郁尘身体一倾避开夙易的枪头。夙易从马上一跃,跃与半空,随后猛的一转身单脚踩与马背上,一手拿枪刺向郁尘,郁尘身体往后一退,退出马尾后,双脚落地。
她双脚一路地,那些李府之人一并围了上来,手拿刀砍向郁尘,郁尘拿起手中鞭子一鞭挥去,她与李府人打了起来。夙易举起枪挑起马车的帘子,果真马车里面一人都没有,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狠狠的一甩手中的枪嘴里窃窃言:“不对,怎么就她一个人,其他人呢?白老板!调虎离山!”
夙易本想说回李府,可是当他看向前方时,李府一队人马全然被郁尘打到在地,他们身上全然都是马鞭打伤的痕迹。夙易竟然没想到此人的功夫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郁尘拿着手中鞭子看着地上的壮丁细想着,就凭你们也想伤我一丝一毫,若不是我手中拿着马鞭,留了你们的性命,如是换了折扇,怕你们的命早就没了。
夙易将手中马缰握紧,快马朝郁尘的方向冲去,随后将手中抢横向划向郁尘,郁尘撇开枪退后了几步。郁尘见夙易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她自觉地风一般的从中而去,她看了下天色,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木修他们有没有救出渃。郁尘拿起地上的刀,砍断马背上的绳子,跨上马向岐洲城门而去。
李麟指了指前方的房间结巴道:“白~白老~板,就~就在那个房间~间。”
木修见前方的房间,又狠狠的瞪了李麟一眼,心想,他如此胆小怕事,想来也不会骗人。木修本想打开门,但是被金鸠拦住道:“二哥,让他开门。”
金鸠匕首架与李麟脖子,让李麟开门,李麟用颤抖的手拿下腰间钥匙,抖着手开着门锁,却怎么也打不开,木修将钥匙插于锁上,让李麟打开,李麟按照他们的吩咐打开锁,推开门,只见这见房子布满了蜘蛛网,里面一股霉味,使人刺鼻难闻。
木修见白兰躺与地上,全身上下都是鞭打的痕迹,身上的衣服与肉黏在了一起,他见白兰浑身皆是遍体鳞伤,心一下子又痛又纠,如同千万针扎入了心脏,他用手抚开挡在白兰眼前凌乱之发,此人真是白兰。金鸠见白兰这副样子,将手中的匕首一紧,划破了李麟的肌肤,渗出了血丝。
李麟一动不动,随后僵硬的嘴巴喃喃道:“别杀~我,大~侠,有话~好好~说。”
木修走到白兰身边,用颤抖的双手去触碰白兰,当木修双手触碰到白兰的伤口时,白兰动了一下,木修停住了手,心一纠,就几日不见白兰居然憔悴成那样使木修心中好生心痛。一旁的金鸠着急道:“二哥你愣着干什么啊,快扶起三哥啊。”
木修觉得此事不能感情用事了,先救出白兰再说,他双手将白兰横抱起道:“我们走。”
可当他们要走时,却发现前门后门已经锁上,有进无出,本可以从屋顶而跃,但是金鸠可以,木修不能,木修抱着白兰,依他轻功,一个人是可以,如果想要带上白兰,恐怕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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